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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好笑哦。”
“我是GAY。”杭澈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天真无邪地看着目瞪口呆的梁夏。
梁夏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这么纯净的美少年怎么会是GAY,果然这个世上不存在爱着公主的单身王子么。
“吓到你了?”杭澈眨了眨眼,“我前男友你见过的,就是和你一届的莫爵。”
梁夏嘴巴张得更大了,这世界怎么了,前二十年都很正常,短短几个月她就碰着两个GAY,还是旧情侣。
“不要这种表情嘛,现在是个激情四射的年代哦!”杭澈用食指和拇指把梁夏的嘴巴合起来,“我因为气不过他心里有别人,才想和你在一起气他的,可惜没成功,你都嫁人了。”
梁夏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又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你这样我会很伤心哎。”杭澈撑起下巴,楚楚可怜的样子。
上次因为莫爵的事,梁夏有关注过同性恋,了解了点基本知识,现在貌似派上用场了,“你们谁攻谁受啊?”
杭澈没想到梁夏一开口竟然问这个,顿时有点害羞,“这个很重要么?”
“嘿嘿嘿。”梁夏已经心知肚明了,他们看上去都很正常,不像传说中的娘炮受,但谈到这方面后的反应就不一样了,杭澈明显在下面,莫爵虽然是个妖孽,但是性格上很硬朗。
“我要想想怎么惩罚他呢。”杭澈沮丧着脸,梁夏一结婚,他的计划就泡汤了,该死的莫爵成天念叨着顾辰,明目张胆地想脚踩两条船。
梁夏迅速整理了一遍人物关系,发现顾辰也真是个悲剧,女朋友无端消失,还牵扯上了同性三角恋。“我郑重地向你道歉,莫爵看上的那个是我发小。”
“你的发小?那他是不是?”杭澈还不知道梁夏居然和顾辰是发小,顿时又燃起了希望。
“他喜欢女生啦,不是你的威胁。”梁夏像安慰受伤的小怪兽一样轻拍杭澈的肩膀,“你要有信心。”
“死莫爵看上了个直的?”杭澈眼睛里都闪耀着光芒,“那我不担心了,静观其变。”
杭澈离开后梁夏忍不住叹了口气,他的心胸怎么可以这么宽广,莫爵都不专情,他还不提分手。要是季泽峻跟谁有暧昧她肯定二话不说上去抽他两个巴掌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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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照兼全家福已经洗出来了,该表框的也已弄好,梁夏和季泽峻这周没什么事,接到电话后便去影楼拿成品,姚丽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效果了。
艺术照真的是把人拍好美啊,梁夏看着照片上的自己有点汗颜,虽说自己本身长得挺上得了台面,但绝比没有那么上台面啊。再看季泽峻,倒有点魔术师的风采,不过和真人一样具有魅力,越看越钟意。
姚丽琴开始还有点不满摄影师拍她吃东西,但季项铭和两个小的一个劲地夸她可爱,又变了姿态,好像是挺不错的。
但有一张照片让梁夏心抖了一下,她的父母貌似在生气,两个人隔着老远不说话,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摆的姿势,所谓明媚的忧伤就是这样。
姚丽琴让季泽峻和梁夏带着相册去药店给亲家公亲家母欣赏一番,俩人只好遵命。
果然梁志和夏芸看到后也是大加赞赏,可就在他们眉开眼笑的后面却隐藏着许多天的争吵,梁夏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真的不敢相信。
晚上梁夏没跟季泽峻回家,而是去了父母的小公寓,搬家后她还没来住过,怎知第一次住就听到了骇人听闻的消息,半夜三更父母在吵架,梁志终于忍不住告诉她实情。
原来这幢公寓里有几间是移动公司早前买给几位经理的,大部分都转手卖掉了。
梁夏他们买的这一间恰好就是其中之一,楼上一间便是顾辰爸妈买的。再度成为邻居难免要寒暄一下,但却偶然间被梁志知道夏芸和顾辰他爸以前是男女朋友。
夏芸只说是几十年前的事,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但梁志就觉得她刻意隐瞒,两人最近经常吵架。而顾辰的妈妈还并不知情,夏芸不允许梁志去找她。
梁夏想到之前搬家看到的那张照片,真跟电视上放的家庭伦理剧有的一拼了,怎么就这么巧合。
终于在梁夏一再追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夏芸肯说出实情了,再不说这个家就要碎了。
她和顾辰的爸爸曾经很相爱,但却犯了大忌——未婚先孕,本就不被家长看好,压力太大后又不小心流了产,双方的家长都反对他们再来往,便硬生生地拆散了他们。
梁志听了以后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是他深爱夏芸,所以不想他们有所隐瞒,现在知道了真相才松了口气;二是他知道夏芸流过产,当年医生告诉他,但怕动了她的胎气就没敢提,后来因为疏忽便忘了,现在想来也是自己的错。
42、教授睡身边
金秋十月;季增如愿以偿地升官成全国政协副主席,举家同乐;幸好季项铭和姚丽琴生季泽峻生的早;这样推算下来季增的曾孙出世时他应该还在位;很多事就会很好办。
梁夏对中共中央这些官职从来搞不清,她自认在季家就是小人物,在小人物的眼里大人物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她的儿子将来上个一流的幼儿园肯定很轻松;直到季泽峻拍了她一下才发现自己想的有点远。
“明天我们班聚餐,晚饭你自己搞定。”梁夏收拾衣服准备进浴室洗澡,突然想起明天有活动。
“你们班聚餐我可不可以去啊?”季泽峻拉着梁夏的睡衣不放;一个人吃晚餐多寂寞啊;而且班级聚餐可容易出事了。
“不可以;你去了大家还怎么吃啊,呆家里蛋炒饭,松手!”梁夏用劲一拖,奔进了浴室,如果不是因为班费掏钱她也不会去的。
因为季泽峻的再三警告,梁夏决定滴酒不沾就吃菜,但去了才发现施恩已经把每个人面前的杯子给斟满了,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季泽峻死缠着她不放手,她也不用和顾辰坐在一起,徐可给她留的位置也太好了。
反正喝一杯是无所谓的,所以梁夏很豪爽地和大家干了杯,这样任谁都不能说她矫情,后面就是别人闹酒她吃菜了,但最近人气太旺,很多人都凑过来想敬她酒套个近乎。梁夏接连五次都是以茶代酒,大家实在看不下去了,居然想霸王硬上弓,顾辰眼见梁夏被几个人按着挣扎不开,便夺过梁夏的杯子,“我帮她喝吧。”
顾辰和梁夏曾经也是热闹的话题,现在虽然时过境迁,但突然的挡酒又唤醒了大家沉睡的记忆,纷纷起哄,同意顾辰代酒,但是要以三代一,也就是凡一个人敬,顾辰都得喝三杯。
啤酒虽然浓度不高,但很胀人,顾辰实在喝不下了,其余几个男生就说要上白酒。就这样梁夏眼睁睁看着顾辰从黄脸变红脸,眼神涣散,东倒西歪,却不知道做什么,她想自己喝但是顾辰每每都会抢过她的杯子,徐可拉了拉她的袖子,“你带顾辰去吐一下吧?”
梁夏这才发觉顾辰很难受的样子,便很严肃地吼退了几个闹酒的人,然后扶着顾辰去了洗手间。
“吐出来会比较好一点。”梁夏拍了拍顾辰的后背,怎么说都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还是互相扶持一下吧。
顾辰弯下腰吐得一塌糊涂,索性还能走动,自己漱了口又洗了脸,这事梁夏可做不来,从刚才到现在她都是闭着眼睛,捂住鼻子的。
但就在梁夏准备转开厕所门的时候,顾辰突然抱住她,而且力气很大,让梁夏有点惊慌失措,她目前的气力还推不开醉汉。
“我每次一想起应该叫你妹妹都好难受啊。”顾辰的声音略带沙哑,充满了悲伤,同时让梁夏放弃了挣扎,傻傻地愣在原地。
“我最讨厌偷听别人讲话,就是因为我很久以前偷听到我爸和你妈妈的谈话,如果我没听到有多好、多好。”顾辰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压在梁夏身上的重量突然加巨,让梁夏一个趔跙差点没站稳跌下来。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是你妹啊!”梁夏用力扶正顾辰,然后拍打他的脸颊,试图让他醒过来,“你这什么酒量,不能喝喝屁啊。”
“我有听到老爸说如果不是因为爷爷反对,阿姨就不会和他分开,你就不姓梁了。”顾辰面容憔悴地倚在墙上,梁夏看着有点揪心,好好一个万人迷怎么就成这副颓唐的样子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小时候顾辰对她的态度突然转变,所谓墙角听不得,顾辰竟然误会了十几年,应该是天意吧,如果他没有误会,那自己和季泽峻应该碰不上了。
“哎,我以为你对我没感觉的。”梁夏也靠在墙上叹息,但突然噼里啪啦的敲门声让她惊觉这是洗手间,公共场所,怎么能是她和顾辰感叹天意弄人的地方。
可梁夏一开门就后悔了,还不如躲在里面不出来呢。
徐可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季泽峻则是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冰冷,梁夏一看就知道不妙,此时顾辰还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季教授啊,来帮个忙啊,有事回去说嘛。”梁夏很吃力地拖着顾辰,这帮同学一点都不友爱,只顾自己在外面喝得开心,也不关心一下他们。
季泽峻很不客气地把顾辰摔在座位上,然后拉着梁夏就走,施恩在后面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大家不要起哄,季教授好像是生气了。
一路上梁夏都踉跄地跟着季泽峻,腿长了不起啊!一点都不温柔。
“我说了多少遍不许喝酒。”到公寓后季泽峻就把梁夏压在墙上,用膀子圈住她。
梁夏试图屈膝钻出来但又被季泽峻拎了起来,“不许反抗。”
“我没喝酒呀。”梁夏还特地张大嘴哈了一口气,那之前的啤酒味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顾辰帮我代酒,我不能弃他不顾啊,从小妈妈就教育我要为他人着想,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们在里面没干什么?”季泽峻其实完全相信梁夏,但就想逗逗她,于是装出一恐怖的表情。
“干了啊,搂搂抱抱的。”梁夏捕捉到了季泽峻玩味的一个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便将计就计。
“哪种抱啊?这种还是这种还是……”季泽峻边说边各种抱梁夏,揩了无数油,成功迁至床上,弄得梁夏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后来直接打滚求饶。
季泽峻更是趁热打铁,大展身手潇洒了一把,事后还大赞薄荷味的清爽,梁夏却被刺激得蜷在一边苟延残喘。
顾辰早已不省人事,是被舍友拖回去的,这一幕被正好路过的莫爵和杭澈看到了。
原本莫爵陪杭澈去图书馆查资料,完了以后杭澈就送莫爵回宿舍,奈何看到醉酒的顾辰,莫爵立刻变了脸,一旁的杭澈当然心里不舒服,但想到顾辰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又一阵暗喜。
“你笑什么?”莫爵看到了杭澈没来得及藏的酒窝。
“笑别人不领你的情啊。”杭澈索性明目张胆地笑了出来,如宝石般璀璨的眼睛让莫爵为之一振。
“胡说,你明天还来么?”
“不来。”杭澈摇摇头,“天天见面会腻的。”
“你!”莫爵推了推镜框,“那我去找你。”
“赶紧回去吧,还来得及看顾辰一眼。”杭澈轻笑道。
莫爵突然阴了脸,“我只是欣赏他而已。”
“他不搭理你你才来和我复合的吧?”杭澈突然有点生气,莫爵对他很坦诚,但坦诚地让他害怕,宁愿他说点谎。
“与他无关,我怕你长期没有我在身边会爱上那个梁夏。”莫爵鬼魅地一笑让杭澈也忍俊不禁。
“我可不是双性恋,走了,明天不要来找我,距离产生美。”
莫爵笑了笑,他刚刚意外看到了他杭澈的日程表,明天一天都要开会,明明是工作忙,还要说距离产生美这种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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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日子真的比流水还跑得快,经济法还有一周就结课了,但悲催的梁夏就没认真听过一节课,总是不自觉的就走神了,是时候抱教授大腿了。
周四课一结束梁夏就哈巴狗似的跑到季泽峻面前抛了两个媚眼。
季泽峻没好气地看着她,“挤眉弄眼做什么?我后面还有课,晚上再说。”
梁夏吃了个闭门羹,心有不甘地撅着嘴,她都还没说话季泽峻就语气不善地回绝了。
靠自己丰衣足食啊,梁夏捧着经济法的教材,窝在电脑面前看课件,但都是把书上的知识点划分了一下,对考试似乎没有太大的作用,准确的说是距离考试不到三天,来不及这么慢吞吞地看书了。
梁夏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