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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是第一次,这个事实让安德鲁震惊不已,他竟然是她第一个男人,他突然懊恼起自己的鲁莽,怜惜地想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但那透着哀戚的黑眸,却让他无法克制自己占有她,她并不是在为自己失去第一次而哭泣,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在哭泣,一个他最恨的男人。
他无法克制自己从身体里涌出的恶魔本性,扣住她的手腕,他不会再让她机会想起他了。
他更为狂肆的席卷着她纤细的身体,而她除了痛,还是痛,她已经分不清是心痛,还是身体的痛,她抽开一支手腕,紧咬着不让自己出声,咬紧牙关承受着体内的冲击,在他的肆虐下,她把自己的手腕咬出血来,咸腥的血味散布在她的唇舌间,但她一点也没感觉到,因为不间断痛楚,让她身心疲惫,只剩下疼痛的感觉。
但他没有放过她,整夜整夜的纠缠着她,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去……
如果就这样永远不醒来,那该多好。 十六年前卷 第二十八幕 往事(十二) 完整
装饰着驯鹿头骨标本的书房里,深黑色的窗帘将阳光挡在了外面,即便是清晨的曙光已经将大地照亮,这里仍是如同黑夜般深沉,空气里弥漫着袅袅烟雾,在巨大的书桌前,隐约可以看见一抹桔色,在黑暗中忽闪忽明。
突然,书房的门被打开,也点亮了整个空间,米修蹙眉看着书桌上满是烟蒂的烟灰缸,在看了一眼仍在吞云吐雾的安德鲁,看起来他的心情比预想的还要糟糕。
“你猜世界上有多少人死于肺癌。”
安德鲁吐出一口白雾,灰眸凛冽的看着他,“肺癌患者的肺会有我的黑吗?”他连心都是黑的,就连灵魂也是黑色的。
米修略带讽刺的笑着,“也对,我们都是黑心黑肺的人,连地狱都不愿收我们。”
“你想说什么?”他冷哼一句。
他耸了耸肩,“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似乎比没得到的时候,心情还要糟。”
听闻,安德鲁阴冷之色乍现,一把将燃烧的雪茄捏在手心里蹂躏,烟头的烫热丝毫没有让他感觉到疼痛,他冷笑道,“和一具尸体上床,真的很美妙。”而她比尸体还要更冷。
“原来是欲求不满。”米修走到他身边,用力扳开他的握紧的手掌心,取出烟蒂,扔进烟灰缸,审视着他的掌心,啧!烫得都起泡了。
安德鲁抽回自己的手,拧眉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他感觉不到痛,他是冷血的,火也伤不了他分毫,脑中突兀地闪过一截沾着血水,齿痕交错的白玉手腕,灰眸略过一丝晦暗,用力握紧自己受伤的手,淡淡的说道,“米修,她手腕受伤了。”
“放心,绝对不会留下疤痕。”他不会问她是如何受伤的,因为他知道,绝对不会是安德鲁弄伤得,而他只要做好医生的职责就行,他走到书架前,欲取下摆放在上面的医药箱,眼光一瞥,视线落在书架上的装着胶囊的玻璃瓶,多年的医生经验告诉他,这瓶里的胶囊一粒都没有动过,他一把抓过瓶子,回身惊叫道,“你竟然没有吃药。”
安德鲁又点燃了一根雪茄,吞云吐雾间,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我不需要吃药。”
“你疯了,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病有多严重。”他疾步来到他身边,扣住他的肩膀吼道。
“我早就疯了,在我得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疯了。”他甩开米修的手,阴冷无比的灰眸里窜起一把火,他要了她整晚,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逼她给出回应,但她冷的像一块冰,冻结了他所有的理智的。
“该死的,我不管你疯了没有,但你必须要吃药。”随即,米修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胶囊,“吃下去。”他脸上阴狠的逼迫神情,丝毫不比安德鲁差,见他不肯张开嘴,他扣住他的肩膀,吼道,“给我吃下去。”
安德鲁斜睨着他,大掌一挥,将药瓶和脚胶囊一起扫落在地,“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不喜欢的事。”
米修见他不肯合作,俊美的脸上骤然刮起一阵狂肆,骇如魔魅,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逼他,但是他也很清楚,他不吃药后果是什么,“你不怕我杀了她。”
安德鲁灰眸一闪,阴狠而毒辣,“你敢!”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敢做的事。”他捡起地上的胶囊递给他,“如果你不肯吃药,我就会那么做。”
“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我们只好比谁的动作快了。”他手中的胶囊又递近了一分。
安德鲁阴鸷无比的灰眸捕捉到他脸上的杀气,视线落回到他手中的胶囊,他知道米修的身手和自己不相上下,而自己也没把握一枪就能杀得了他,但他绝对可以一枪杀掉一个昏迷中的女人。
“吃药!!”
灰眸闪了闪,拿起胶囊,他一口吞下。
他吞入腹中的那一瞬间,米修脸上杀气与阴狠,瞬间消失无踪,“你要准时吃药,别让我再逼你。”他将打翻的药瓶放在书桌上,然后踱步走到书架前,取下医药箱,状若无事的走出书房。
门刚合上,安德鲁大手一扬,将满桌的物品扫落在地,却唯独那只玻璃瓶在书桌上安然无事。
他灰眸闪过一丝苦楚,嘶哑的吼道,“香,只有你才可以让我妥协,也只有你可以让我那么痛苦。”
他吼叫着,像只受伤的野兽哀在密闭的空间里哀嚎着。
书房外,米修听着他的嘶吼,绿眸窜过一丝担忧,他有预感,安德鲁早晚会被逼疯的,他抬眼看正前方那扇黑色的房门。
看来,他要和她好好谈谈了。
☆
花洒下温水如雨,溅落在慕容悠玉白的身躯上,青紫交错的吻痕,散布在她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她闭上眼睛任由有水流冲刷,泪珠混合着水流沿着她脸颊滑落,她哽咽着,抽搐着,张开眼睛,取过海绵,挤了好多沐浴液,未等搓出泡泡,就奋力用它在身子上又刷又搓,全身都覆满了洁白如雪的泡沫,她也不停止手上的搓洗,她细白的皮肤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搓痕,她也没有停手。
她哭肿得双眼已经干涸地流不出眼泪,她觉得自己好脏,比任何人都脏,她没有办法去除身上代表着安德鲁印记的吻痕,那就好比是恶魔的烙印,让她整个身子都染上了一层恶魔的颜色。
她不停的挤压着瓶子里的沐浴乳,用力的搓揉着身子,直到雪白细腻的皮肤上伤痕累累,她才停止这场肆虐,温水冲过这些伤痕,她都会感觉到一阵阵的刺痛,但她丝毫不在意。她裹上白色的浴巾,却猛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你怎么会在这?”她赫然看见米修正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边的茶几上,放着镶着红十字的医药箱,她颦蹙起眉心,难道他不知道这样随意闯入很不礼貌吗。
米修歉然一笑,他刚才有敲过门,可是未见人回应,所以自己就进来了,本以为她不在,正打算离开,经过浴室便听了哗哗的流水声,才知道她在淋浴,反正他已经进来了,又是为了替她治疗伤口,所幸就坐下来等她,他刚打算开口说声抱歉,视线却突兀的接触到她裸露在浴巾外的肌肤,那一条条伤痕的数量和鲜红的颜色让人触目心惊,他嘎然收声,拢紧的眉宇可以挤死一打苍蝇。
她与安德鲁昨晚在床上如何激烈,他管不到,但她身上的伤痕绝不会是男女欢爱后的痕迹,她手腕上有一道紫红色的牙齿印,深得几乎见骨,她竟然还沾水,再加上身上错乱的搓痕,难道她有严重的自虐倾向?
她拢着湿漉漉的头发,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淡然地说道,“我没有自虐倾向。”
“那你这身伤痕从哪里来的。”
“麻烦你先告诉我,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他挑眉,见她有意错开话题,又不能追问,只好悻悻然地答道,“替你疗伤。”他上下打量着她,“看来,要花很多时间。”
“我不需要。”
“抱歉,这要我这个医生说了才能算。”他自顾自取出医药箱里的消毒棉花,示意她最好乖乖得听话,免得他亲自动手。
见他不打算就此妥协,她蹙眉说道,“我想先穿衣服。”她现在只裹了一条浴巾,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他随意一瞄,脱口道,“不用,反正到时候你还是要脱,现在省事多了。”他笃定在那条浴巾下,还有更多的伤口。
“你……”他的意思岂不是要她脱光了给他诊治。
“乖乖躺到床上去,别逼我亲自动手。”他正色道,眼里没有任何下流之色,他是个医生,有专业的操守,尽管她只着一条浴巾的火爆身材,几乎让他冲动地流鼻血,但此刻他不是游走在花丛中的花花公子,而是一名医生。
她从他眼里看不到任何色心,他拿着消毒药水,冷硬地站在那,她想,就当作是身体检查吧,况且,她身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失去的了,尽管不想治疗,但她知道他会来,一定是安德鲁的意思。她走到床边,厌恶的看着这张大床,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米修抱了上去,她惊叫一声,趴伏在柔软的床上。
“抱歉,时间宝贵,我手里消毒药水快挥发光了。”他抬起她的手腕,审视着上头的牙齿印,真狠,她真下的了口,还好,虽然深了点,但还不需要缝针,至于她身上那些搓痕,他不禁皱紧眉头,唰的一声,他没有征询她的同意,就倏地扯开那条包裹着她的浴巾,白玉般凹凸有致的娇躯就完美的呈现在他眼前,绿色的眸子凛了凛,果然如他所料,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是好的。
突然而来的凉意,令慕容悠恼怒地看着他,“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不懂得尊重女性的医生。”她现在就像剥了壳的花生,光溜溜的,但她并没有羞涩,或许在她成为恶魔的女人后,羞耻二字早已离她远去。
他扯起嘴角,反驳道,“要让人尊重,首先必须自己尊重自己,自我残害是不可取的。”他熟练在她伤口上拭着消毒水,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之情。
冰凉的液体沾染上伤口,顿时让本就火辣辣的触感更为炙热,她咬唇隐忍着。
“忍着点,早知何必如此,何必当初。”话是这么说,但见她五官都挤在了一起,他多少有点不忍,手上的力道不禁轻了些许,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而下,手掌下的肌肤虽然伤痕交错,但不影响光滑和富有弹性的触感,是男人都会有那么一点反应,那无关乎他操守问题,是男人的本能在作祟,他擦拭消毒药水的手突兀地在她的腰际停了下来,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她粉嫩且又圆又俏臀部。
“结束了吗?”见他停手,她以为酷刑结束了。
“没有!!”他嘶哑的叫了句,不自在的把视线调回她的背上,大手犹豫了一下,微颤的用沾满消毒水的棉布擦了上去,隔着棉布他依然能感觉到那弹性十足的触感,脸颊抽搐了一记,脸颊上涌起一股燥热。
趴伏在床上的慕容悠感觉到臀瓣上的手突然停止不动了,便转头看向他,他脸上的那抹红云引起了她的注意,“你脸红了!”没想到闻名遐迩的花花公子竟然还会害羞。
“闭嘴!!”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龇牙凶她,停顿的大手胡乱擦拭了几下,脸上的温度却因她的发现而更为烫热,他从药箱里翻找出一罐药膏,用手指蘸了一大坨白色的膏药,毫无章法的在她背上乱涂一气。
等他擦完了,她讪笑道,“你还要擦前面吗?”她像是在故意挑衅他似的。
他恼怒一瞪,“你自己有手?”意思就是自己擦,他将整瓶的消毒药水,还有那罐消除疤痕的药膏一起丢给她,冷冽道,“一天两次。”
她瞥了一眼面前的瓶瓶罐罐,将它们挪到一边,“我可以穿衣服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她眼里有抹狡黠,取过床边的睡袍穿上,“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回头,见她已包的密不透风,着实松了一口气,“我想和你好好谈谈。”美色当前,但他还没忘记来的目的。
她皱眉,“我没有话和你谈。”
他不理她,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下,“你只要听我说就可以。”见她不为所动,他又补充道,“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她只好依言坐下,“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米修见她妥协了,交握着双手,思索了片刻后说道,“我曾经和你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吗?我叫你别惹火安德鲁,我想你应该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当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完全没想会今天的自己会沦落到如此。
他没等她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