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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博伟和王识斌各吃了两块大的。
吃过瓜后,负责人带着他俩走马观花似的了解了一下目前的情况,然后又叫他们下来到阴处乘凉,并叫来其他两个负责人一起陪着聊天,最后还要留他们一起吃晚饭,王识斌说舒经理还等着要他们回去报告,于是婉言谢绝了邀请,这样两个人才得以离开。
在回家的路上不巧的是路上出现了交通事故,一直绵延两公里全是车,他们乘坐的公交车也不得前进,前后左右堵了个水泄不通,大家只好静静地等待交警把秩序维持好,让车通过。
约摸两个小时过去了,车仍然没有动静,王识斌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半钟了,他显出很急的样子,对博伟说:“小何,我看我不能同你一块回去了。我女儿还在上学前班,5点就要放学,我必须马上找个摩托去接她。”
博伟听明白了意思,很大度地说:“不要紧,王大哥,你要接小孩你就先去吧,我会把今天的记录交给舒经理的。”
王识斌边走边说:“那麻烦你了。”说完,便叫司机把后车门打开,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后,拥挤的车道才慢慢有车开动,几分钟后,公交车才开始出发。此时的太阳已经西沉,博伟的肚子也有点饿了,他巴不得马上到达公司,把这事弄完。公交车开起来之后还算快,一个小时时间就回到了公司。
到公司博伟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他想把这材料丢到他桌上然后就去附近饭馆好好饱餐一顿,今天跑了一天,已经是没有多少力气了。
上了二楼,他看见里面还亮着灯,大门是掩着的,估计还有人在加班。他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提着西装,有气无力走了进去。可走进办公室,却没看见一个人,他把自己的公文包丢在自己的桌子上,到饮水机上拿了只杯子,狠狠地喝了两大杯水。他又把空调打开,对着空调吹了起来。这时他听见舒经理的办公室什么东西响了一声,他好奇地慢慢走过去,看见他的办公室灯亮着。他继续走,走到门边,听到有人说话,那人的用很老沉地声音说:“只要你愿意跟我好,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可以,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一个女声说:“这根本不可能!我们年龄相差那么大,你是有家庭的人,你应该好好珍惜你的美好家庭。为什么要干涉我的生活呢?我不稀罕那些……”
“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呀,从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迷上你了,真的,你太美了,每天我都想见到你,我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你在他那工作那么辛苦,我好心疼呀,我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把你调回来。”那男的打断了女的说话,疯狂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不要说了可以吗?我们是不可能的,要说年龄,您是长辈,您甚至可以做我的父亲,要说工作,你也是我的上司,我们怎么都不般配。”女的解释地很透彻,为的就是说服这个男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博伟贴着门仔细地听着,刚才那些累,那些饿都忘到了九宵云外。
男的用很沉重的步伐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然后说到:“你在吴经理那上班是没有前途的!工资是永远上不去的!只要你跟我,比他部门好千倍,好万倍,你想要车,想要房都行,你怎么就不换一种思维,只要你愿意和我好,我敢打包票,你父母干一辈子绝对没有你两三年的工资高。”
博伟已经听出了是谁和谁在说话了。
“呵呵,我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女人,我要的是尊严,要的是合法的婚姻,要的天长地久的爱情,这些你都不可能,也无法去做到!好了,我要走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这样以后我们依然还可以以朋友相处。”女的又用很坚定地语气驳斥了男人的引诱,说完便听到要出门的声音。
可是没走几步,男的象是做出了什么动作,女的没有再走,俯仰间,就听到一阵厮打声,接着男的猥亵地说:“戴思,老子今天是要定你了,现在这也没人,你跟也得跟,不跟也要得跟,老子今天就要试试爽,哈哈哈。”
“来人呀!来人呀!”戴思大声地叫。
博伟知道出事了,这下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他用手拧了拧门拴,可没有反应,而里面戴思叫得更凶了,他一股血流涌了上来,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脚把门踹开,大声嚷道:“舒麓山,放手!你他妈的畜生!”
办公室内恢复了平静。
博伟看着此时的情景已是一片狼籍,戴思的头发已经零乱的遮住了脸庞,而她靠着墙角抽泣,双手紧紧地挡住胸部,全身还不断地打着哆嗦。地面上散乱地摊着她的两只鞋和一大堆白纸。而舒麓山已脱得赤条条,听到博伟的怒吼像是被雷震聋了耳朵,呆若木鸡地立在那里。
戴思看到博伟冲了进来,马上不顾一切地冲到博伟的怀里,放肆地痛哭起来,大声地对博伟喊:“博伟,你怎么才来……博伟……你怎么才来……”
“别哭,别哭,我不是来了嘛。”其实他自己都已经开始流泪了,那泪水顺着面庞滴在戴思的肩膀上。
“思思,来,把衣服扣好,把鞋穿好,我们走。”他放开戴思的手,把她那两只散在地上的鞋拾了起来,给她穿好。然后,扶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夜色中原本一轮皓月当空,点点银光洒满整个大地,显得分外美丽。可没多久,一朵乌云像个无聊的票友,非要自己上台抢着试试镜头,一把遮挡住了那明亮的月光,使整个天空顿时变得暗淡无光。
倾心
博伟扶着戴思慢慢出了大楼,两个都还没有决定去哪,于是博伟问道:“思思,你吃过饭了吗?”他自从刚才在办公室改变了对她称呼后,现在觉得这样叫更亲切些。
她面无表情地摇了摇了头,也就表示没有吃。
博伟于是说:“那我们上附近的餐馆吃顿饭?”
她又点了点头,刚才在大楼的那一幕让她一时的心情还很难平静,因此不想开口说话。
他们来到一家不大但条件还算舒适的餐馆。
尽管已经八点多钟,可餐馆里还是人声鼎沸,座无虚席。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
服务员很快地过来要他们点菜,何博伟很利索地点了个三菜一汤。
上菜的速度挺快,五分钟不到,菜到上齐了。博伟轻声说:“思思,菜上好了,来,吃饭吧。”说完把筷子递给她。
她双手都放桌上,埋着头,右手拿着筷子漫不经心地挑了两口,菜也不怎么夹。博伟当然是饿坏了,一阵狼吞虎咽,两碗饭一溜烟的功夫就刨干净了。
看着她半碗饭这么一阵都没吃什么,他安慰道:“思思,不管怎么样,饭还是先把它吃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先吃完饭我们再想其它的,好吗?”
她这时抬着头,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博伟,这是他们第一次四目相视这么久,博伟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忙把脸往窗外看。
“博伟,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是不是我很难看?”这是她在饭桌上说的第一句话。
“不是呀,你很漂亮。我是被你看得不好意思,你自己没看到,你看我都看愣了。”
“是嘛,”她用餐巾纸擤了一把鼻涕和揩干留在脸上的泪水。勉强微笑着说,“我真有那么看你嘛?”
“是呀。”他轻声地说,还是不是没敢看她。
“博伟,你把我的饭吃了吧,我吃不下了。”她这时话多了。
“我吃饱了,你都没吃什么,你还是吃完吧。”他仍然关心地说。
“我不饿,不吃那我们就走吧。”她觉得这里的空气太压抑了,想去外面透透风。
“好吧,那你坐在这等我,我去结帐。”他准备起身。
“不,我要跟你一块去。”她现在一秒钟都不想离开他,他就像一位最贴心的守护神守护着她。
“好,走,我们一块去。”两人同时离开了坐位。
他们出了门,一阵凉风吹了过来,把戴思的长发吹了起来,就象电视广告中的模特的长发被风吹起那般飘逸。她用手把散开的长发推到双耳后,那动作既熟练,又好看。
他们走到一个休闲广场,到处都是健身娱乐的人,他们选了一张石椅坐了一来。博伟看她走到这精神好了很多,于是就大胆地问她今天的事情:“思思,你今天怎么会去他办公室呢?”
“是他故意说办公室忙,要我帮他忙。”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时都下班了吧,你们都还在办公室啊?”他疑惑不解。
“去他办公室已经不是第一次,前面两次是真的有事,因为易经理说过,如果公关部忙的话,我有空就过去帮帮,所以他说忙我就去了。可今天下午他把事情忙完了,就露出真面目了。我以前早就说过他是个很色的人,真的没看错。”在博伟救了她之后,她就没有再像以前那样防备他了,而是把他当成了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倾诉对象。
“这个登徒子,刚才我真想该扁一顿!”他打抱不平地说。
“博伟,你怎么会有那个时刻出现呢?那时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可真被他得逞了。”她听到他说起那个色狼,一下对他的出现感到奇怪,这个同事关键时刻竟然从天而降。
他略笑了一下说:“今天上午淫贼派我和另外一个同事跑外勤,下午把材料带回去。可不巧的是,下午在回来的路上堵车了,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我直到那个时候才赶回来,没想到回来看到办公室里还亮着灯,我便把材料带了上去,后来听到他的办公室里一声响,我就躲在门口听,最后就……。”
最后没有说完,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靠在了他的怀里,小声地说到:“博伟,你真好,我以前对你不了解,以为你是个花花公子,所以处处防着你,现在不了,你真是个好人。要不是你,我这一生都完了,没脸去见人了……博伟,你可以抱一下我吗?”
博伟从长这么大还有和哪个女孩有身体接触,即便是隔着衣服的接触。他此时的心怦怦地跳,呼吸都能在耳际听到。他不由自主地把她搂的更紧,此时两个人陷入了无语中,只有有力地拥抱。
这时,地面上又渐渐现出了银色的月光,那月亮就像一盏霓虹灯,把整个月光都聚焦到他们身上,好象要格外衬托他们。
“博伟,”戴思把他轻轻一推,刚好两个人的眼神可以互相交换,“你猜明天我们还能上班吗?”
“为什么不能上班,他还有脸找我们,他这是办公室性骚扰,说的严重的还可以告他上法庭。”博伟振振有词地说。
“那可能也会因这件事影响到我们的工作,特别是会为难你,你们天天要见面。”戴思考虑了很多。
他迟疑了一下,很有男人气量地说:“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是金子都会发光的。我相信自己的能力,倘若是和这样一个肮脏龌龊的家伙一起共事,还不如不干!”
“博伟,你真有骨气!”她又一次赞扬着身边的男孩,因为他的语气让她觉得邪永远是压不过正的。而此时博伟正给了她更大的勇气去面对以后的一切。
博伟发现这样两个搂在一起,怕旁边的人注视着,于是小声说:“旁边好多人呀。”
她抬起头,看了看,说:“没有啊,你怕啊?”
“不是,我们这样不太好吧,你不怕你男朋友怪你吗?”他难为情地解释。
“原来是这样,”她第二次笑了,“我那是骗你的,我没有男朋友。”
“我不信。”他一把推开她的手。
“真的,”她用她的眼睛告诉他,她说的一切是真的,“到现在了我还用得着骗你吗?”
她停了一会,继续辩解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觉得我长得不好?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干净的女孩?”她的眼睛盯着他不放。
“没有啊,我……我从那次醉了后,给舒老头打电话听到你的声音后,心里就有一种不由自主的牵挂。那种感觉,就像是难以割舍的爱。只是第一天见面,你就说你已经有了男朋友了,我哪还敢觊觎这段感情。”他把内心话一倾而出,言语不多,却是真实的道白。
这一次她深深地笑了出来,原来笑的最自然时,那对隐藏的酒窝也会露出来,看起来好甜美。她说到:“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你知道吗,那天在歌厅听你唱歌,我被你的歌声就深深吸引了,那晚,你真的好帅呀,太帅了,我好喜欢你的歌声……博伟,你可以再亲唱一遍《谁明浪子心》吗?”
能得到心爱的人的夸奖,能在她面前听到这般夸奖,一展歌喉又如何。他热情地说:“好啊?”
他咽了口口水,像是吃片金嗓子含片,然后把这首歌唱了出来。没有伴奏,没有了话筒,没有了音响,用最原始的歌声更能诠释出歌词的含义。
她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唱歌。歌声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爱的催化剂,把两个人紧紧地吸引。
“博伟,你为什么唱这么忧伤的歌,是不以前……失恋过?”她笑着看着他说。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这首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