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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印了一本书。该书投放市场,洛阳纸贵。再版时,官方不但查封了这本书,并且抓了书商。因为该书纯属淫秽之作,肮脏之句,俯拾皆是。其庸俗情节,令人发指!不仅仅如此,这本书的第七章,第3页第6行。居然写道:她颇晓得杂种是什么,却不知什么叫男性生殖器。除非用或等量代换‘~’告之:生殖器东西二吊~球~小和尚~阳具~尘根~阳鞭~茶壶嘴子~命根子~烟筒子~那玩艺~直家伙~带把的~祖坟蒿~硬棍~大炮~旗杆~霸王枪。书商说自己想不出这些淫秽之句,罪魁祸首是作家。上面就把作家抓了。作家说他也不是罪魁祸首。理由是他所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康熙字典上的。淫秽之师乃字典,罪魁祸首是康熙。上面不能焚字典,烧了字典皆成文盲,就放过淫秽之师。派人抓康熙,有人报康熙是皇帝,兵多将广。上面命令防爆队去抓。后来又下令说不抓了。别人问上面为何不抓淫贼。上面回答说,抓个吊,康熙早死了个球,连东西都烂了。”
听故事的彭娜,心里不断起变化:起初搁不下,然后是很硌映,后来就咯噔了,她这么想:何玉宇华表其外,败絮其内,下流至极。可见封子满嘴放炮,不足为怪。两个狗男若相比,实则小巫见大巫了,上下皆浑,她必须泼掉清水换浊汤,这叫适者生存。故尔,彭娜回去向封经理解释,何总经理为什么要抹蜜,是因为他买得起蜜。封经理如果也要抹,千万当心别买假货。现在市场上的假货,假得老子认儿子是杂种,儿子看老子是流氓。假烟使上患肺癌,假酒令人命归阴。这些用过假货的人死了,生前毕竟还吃过一口,喝过一口。封经理若买了假蜜,抹在那玩艺儿上,自己既吃不到,也尝不到死了更冤,即使不死,封经理也会断子绝孙。
封经理听了彭娜所言,马上对彭小姐刮目相看。并说彭秘书一定受了高人指点。回答问题完全正确。格物致知很有灵性,加十分。
彭娜跑到卫生间,捧腹大笑。世上还有这样的高级笨蛋,你把他骂了,他却对你称赞。
当天夜晚,彭娜躺在席梦思上,仍在窃喜封子被她愚弄了,却蠢得丝毫没有发觉。心里非常好受,快活得光着脚丫子击打床面。欢乐过后,她冷不丁地意识到自己也被愚弄了。那个高级智能的何玉宇,真不是他妈的东西。他干嘛在一位小姐面前,赤裸裸地传播男人身上的直家伙?是教唆还是挑逗?论他的身份和才貌,他不至于傻到这个份上。那便是她傻了。不知道捂耳朵提出抗议。听任他玩的就是红颜的青春游戏。由一种骚扰性质上升到给她注射毒品。她决定为了捍卫自己的人权,应该向他反击!她拨通电话说,何总所讲的故事已经起了作用,效果非常好。她愿把自己的春宫之门,向他敞开。
何玉宇说,谢谢彭娜小姐。是否可提醒一下,她搞错了季节,目前正值秋收,万物开始萧条,这个时节若是敞开春宫之门,只能迎来寒风把她冻感冒。
“去你妈的蛋,滚你妈的球!上帝一定会严惩你这个色怪!”彭娜骂完之后就哭了。第二天有人看见彭小姐出家当了尼姑。
彭娜出家之日,正是天上月圆之时。那天是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晚上,乔斯敏和沈晓旭相遇了。相见的地方是金台园。
金台园当然很大、很大,以至于大得吓人。真可谓庭院深深,建筑如宫,另一个世界。楼房是那么庄严又多了几分超逸。卫兵守护着住宅。美丽的军装美好的军人美美地站在那里注视着每个进出的人。
时节虽是金秋,这里却繁花似锦。圣诞花、虎头兰、热带睡莲、虎刺梅、兴东花、生石花争芳斗妍。如砥石地,刻画出十二生肖。古柏、绿樟、箭槐皆有栅栏围树,树生龙枝,华盖伞状。
礼仪小姐领着乔斯敏进来,董郁楠正和先到之客交谈,见了乔斯敏大声招呼:“快过来,你这大腕明星,出资多少赞助今晚的中秋节?”
乔斯敏微笑道:“董大姐让我赞助,可给广宇集团怎样最大优惠的待遇?”
“赏你一块月饼吃还不够吗?”董郁楠满面春风地笑。
身旁的客人分别点首向乔小姐致意。
其中一位接茬:“快谢谢大姐赏你月饼之恩,她的公章不正有月饼那么大么。”
“乱讲什么呀,再找我给你们批条盖章,行啁,那就在封条上盖章,批条上注明一切按国家政策办。”
说话之间,又有客人接连而是来,厅里转眼坐满了人。熟悉的相互问好,未见过面的相见皆曰久仰大名,彼此很快成了新朋好友。
董郁楠望着该来的皆到齐,唯独不见沈晓旭。便问乔斯敏近日可曾见过她,
乔小姐玩笑道:“沈小姐一心扑在绿色事业上,哪像她们闲着无聊邀人玩。”
董郁楠说乔斯敏才是大忙人哩,影、视、歌大红大紫的明星。
“明星算什么,上舞台被人瞧罢了。锁在深闺人未识的人,才尊贵至极。”乔斯敏话音刚落……
气氛热烈的大厅,忽然静声。只见沈晓旭而带微笑款步而至,好多人目瞪口呆,都被沈小姐优美绝伦的身材,高雅脱俗的气质所惊讶。尽管这些名流人士所见淑女丽人何其多,但目睹像沈小姐这样高贵矜持,玉香秀洁之人,真是由衷倍感人之容貌确有美仙。
沈小姐细白纤手早被乔斯敏、董大姐握住,落座谈笑风生。后来董郁楠作了开场白,她说:“诸位可以不拘一格,如同每位在自己的集团、公司之中,自作主张,或饮,或论,或作一普通人谈天说地,自得一番乐趣——”
立刻就有人鼓掌,赞同者纷说:“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富贵与闲散。平时大家为了赚钱,何时拥有半天闲散的心情。真不如大耳百姓,白日干活混饭,夜晚吃饱一觉睡到天亮。哪像他们拨金动银犹如战场调兵遣将,疏忽不得,儿戏不得。即使这样,自古至今,戏剧书刊,电视小品皆把富贵之人贬踩七分,仿佛富贵者定怀歪心妖胎。过去曾把地主打倒,毁其高堂祖院。而今精英业主,新型皇家别墅,一切商贾巨富都顺乎潮流。真是砸碎了旧世界,建立了新朝代。富者当歌……”
“家不富必散,国不富必被欺,个人不富必受气。”
“不管白老鼠黑老鼠,不被猫捉住的就是好老鼠。”
老总们畅所欲言,既未用经济学说来论证,也未挺腹拿架,道貌岸然,以威严的姿势阐述胸中的渊博。就用养鱼必须要水,有水应该养鱼,浅显明白的道理。
杂谈笑说多时,已是晚宴开始。众人说,欢聚中秋,当是抬头望见明月,不防作别素日。雅室客厅,到那月色空地,饮酒赏月。于是侍者忙碌,将大红檀香桌,真皮高背椅置放桂香潭。众宾客此时早已熟了,自发相邀围成数桌。中央一桌就坐的是董郁楠,乔斯敏,沈晓旭,中关村电子街的曾八亿,广东驻京远达集团董事长艾向钱。香港,美国,日本在京合资公司老板;常友兴,威廉·福克诺,山本四郎。
席间,有人过来向董郁楠敬酒。董郁楠没推让地举杯饮干。又有二三人端杯近前,恭维劝饮。董郁楠笑声朗语:“哪有这般喝酒的,客人未喝三杯,我倒如此多饮。莫非诸位一条心欲把我先灌醉,贪占了今夜月色这边独好的景致。”说话之时,离了座位,免不了擎杯去到其他桌,同女士,先生,小姐们一一碰杯。视其身份高下,平常关系疏密,偶尔象征性地喝进少许。满场应酬一番回桌,见沈晓旭面前放了饮料却未倒酒,训斥旁边侍者,眼长后脑勺上了,就瞅不见沈小姐酒杯是空的。沈小姐忙道,自己不胜酒力,欲陪董大姐赏月到底,是她没让倒酒。董郁楠喜冲冲地说还是沈小姐对她一往情深,能够想到赏月常伴知己。不过,董郁楠仍是初衷不改地坚持要让沈小姐饮酒。并说沈小姐今晚来迟了,首先该罚,满桌人也愿沈小姐端怀,想看她酒后醉态。纷纷赞同说沈小姐理当该罚。沈晓旭看大家故意与她作梗,又不得推诿拒饮,眼观四周,口内笑道:“我与董大姐俨似同胞共出。较诸位更是亲切。你们可别乘虚结党,想着法子捉弄人。若大姐定要罚酒,倒不如把茅苔酒厂罚给我罢了,这样不但今夜我有酒喝,将来日日夜夜也不缺美酒飘香。”
“好一个会讨酒喝的人,哪里是来赴宴,分明来要酒厂发大财。”威廉·福克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语。
“是呀,发大财是在坐每一位的心愿。你福克诺先生离乡背井来我国,不也是想发大财吗?”沈小姐岂容外国人说她,言毕。
山本四郎,常友兴心中暗暗纳闷,这沈小姐是何等人物,居然同董郁楠姐妹相称,口才又好。便将各自的眼光时时落在她那白若凝脂的脸上。
乔斯敏可不饶沈晓旭,告诉她管理酒厂的人个个都是海量。沈小姐欲得酒厂,需喝八八六十四杯。
一语即出,笑声一片。
沈晓旭也笑得掩嘴低首。抬头看着乔斯敏,说:“乔小姐也俗了,迷信‘八’字即‘发’字。”
“这年月谁不想发?”
已经发迹的这些大亨们,频移杯影,热面拂细细金风,似醉非醉,品茗助兴。身旁侍女将雨水毛尖浸泡于天鸡双头壶中,少顷,又泻于洁白的茶盂,再斟于兰花茶盅,笑容可掬地敬给小姐、先生们。饮者细啜,满嘴清爽芳香。美酒香茶伴月色,中秋的月确实该赏。月的清辉已洒落在树梢草叶上,洁净得多了,明亮得多了。星星似乎也懂月意,亮闪闪地排列在深蓝色的夜空。
桂香潭中九条“水龙”交叉喷射,水珠弄姿,溅声细弱,犹若少女轻抚琴弦的余音。月光倒映,碎波斜纹:灯光点缀,烁烁摇荡。不知是酒醉了人或是中秋月夜醉了人。福克诺在想自己出身纽约,今宵却在异国他乡。纽约有一座自由女神的雕塑,那是讴歌自由的美好。然而,女神,你自由么?你的上空并不排除离子、中子、核元素。在你的脚下,成千上万的膜拜者挤没了你的道路。内心的苦不堪言,欲对谁诉?尽管你举着光体,在无灯、无星、无月的黑夜空间又能照亮什么?山本四郎在想,昨天刀枪横对“东亚病夫”时,自己的前辈是主子?一切都醉了。是中秋月圆醉人或是酒醉人?更有焦灼不安的目光,暗藏在月色中,怦怦心跳的窃玉偷香。沈小姐薄醉后在月光中是多么的漂亮。她神情安详如水,脸上酡红被月光冲淡。看着是那么静恬,却充满迷人的动感。夜风吹起她的乌发,飘散着,且发出香来。那美发之香连同她的体温被空气溶了,丝丝绺绺染香了潭水,染香了一草一树,也染香了嫦娥挥舞的素袖,更染着了那躲于月色之中的眉眉眼眼……∴∴∴∴∴∴∴∴∴∴∴∴∴∴∴∴∴∴∴∴∴∴∴∴∴∴∴乔斯敏从金台园回来,洗漱完已是凌晨2点。自从她上床,何玉宇就没法再睡。她骚首弄姿地撩逗何玉宇,可他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他似乎也想使那东西勃起,对乔小姐有所交差。因为他知道乔斯敏早接了剧本,过几天就要出外景了。再说,世界一流的混蛋未必非他莫属,做不了一流人,再像上次挨踹,很不合算。所以,他说:“斯敏,很抱歉,今夜恐怕不行,身子太虚。”
她娇声道:“我的宝贝,我太需要你了,坚持干一下吧。”
何玉宇无奈地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仅仅是压着,半天不见动静。
乔小姐问:“你怎么回事?”
何玉宇说:“浑身没劲。”
乔小姐气道:“假如有人欺负沈晓旭,叫你去打架,有劲吗?”
何玉宇一跃而起,大声吼叫:“谁欺负她?”
乔斯敏揉声细语道:“董郁楠今夜把沈小姐留下了。你想呀,董郁楠那个骚婆浪,能不做婊子事吗?”
何玉宇按捺不住心火上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这愤怒连他的性欲望也催发了。乔小姐见状,用力把他搂在怀中,云雨戏闹。果然是千金难买这一刻,最是消魂。
当乔小姐耍尽风流而睡,何玉宇不再像往常一样又去忆幻室。而是点燃一支烟,猛吸一口,再点燃一支塞入口中。他想用这两支烟烧伤自己的生殖器,于剧烈的疼痛之时,用明晃晃的刀割掉它。他只有把自己阉了,才能解除董郁楠,乔斯敏俩人对他的施虐和淫爱。可是,由于心火强玫,他的嘴唇抖个不停。致使第一支香烟掉下来,烫着了他的大腿。坚实的肌肉瞬间被烧得黑紫。疼得他克制不住地叫喊了一声,惊醒了乔斯敏。
乔小姐自然的大声问道:“你疯了,你在干嘛?”
“我想烧伤你心爱的活宝。”
乔小姐惊诧片刻,夺了他的烟灭掉,帮他伤口消毒。看到眼前的他,眼泪出来了。她演戏时也流过泪,但她这回不是演戏。所以既没用眼泪水,也没用催泪剂,泪水却哗哗地流个不停。
何玉宇请乔小姐披件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乔小姐不加理睬他的好意,质问道:“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