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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毒手佛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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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的意思是要晚辈易容?”
  “正是这意思。”
  “这个……”
  “徐文,撇开‘卫道会’不谈,你所说的‘过路人’等既然三番两次向你下毒手,原因虽然不明,但对方不会就此放过你是必然的,说不定你一露面阴谋便接踵而至,敌明你暗,揭露对方来路的机会便微乎其微了,所以为今之计,先恢复这坟墓,作成疑冢,使对方认为你已死亡……”
  “可是晚辈复活之事,业已有人目觑……”
  “这无关紧要,目的只是淆乱对方眼目而已。同时,你改容易貌,江湖中暂时失去‘地狱书生’其人,你乘机找寻线索,老夫循另一途径追查,双管齐下,也许能揭穿这可怕的谜底!”
  徐文想了想,毅然道:“好!就依前辈主张!”
  于是,“故地狱书生之墓”再被竖立起来。
  “妙手先生”取出两粒龙眼大的蜡丸,道:“紫色的一粒是易容丸,用水化开,涂抹在头面颈及手都,可以改变肤色,白色一粒是复容丸,改变了肤色,除复容丸之外,终生不退。还有一点,你易容之后,声音必须加以改变,才不致露出破绽。
  以你的内功修为,改变声音不是难事吧?”
  “这点可以做得到的。”
  “还有,你的衣衫也得换过。老夫这里有套现成的,你将就吧。”
  说着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布包,连药丸递与徐文。
  徐文接了过来,抖开来一看,是一套土蓝布衣裤,业已十分陈旧,上衣还打了两个补钉。他想,自己这一改扮,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妙手先生”重新负上药箱,提起串铃,扬长而去。
  徐文先换了衣衫,把旧有的血衣掘土埋了,然后走到林边小溪,取出紫色蜡九,捻开蜡壳,掬水化开,先涂面颈,然后搽抹双手。从双手粗糙黝黑的肤色看来,自己的尊容不瞧可知了。
  易容完毕,临溪一照,不由笑出声来,一个俊逸英伟的书生,变成了一个乡下黑炭头,莫说别人,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何去何从?
  他彷徨无主地站在溪边。
  仇与恨,又开始抬头,他痛苦地绞扭着双手……
  “妙手先生”要他到开封与蒋尉民商量行事,自己的血仇,岂能连累别人。而且像“痛禅和尚”这等仇家,蒋尉民又何能为力?
  遥望苍郁的桐柏山,放着血海深仇,无力索讨,这份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他茫然地移动脚步,出林,上道……美艳少妇,她的功力,还在“痛禅和尚”
  之上,简直无法思议。
  他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想不透,何以天下的特殊人物,全集中到了“卫道会”?
  正行之间,一声断喝倏告传来:“站住!”
  徐文止住脚步,抬头一看,七个黑衣人站在身前,为首的一人,手持一支三角小旗,期中央绣了一个“巡”字毫无疑问,对方是“卫道会”派出的巡山弟子。
  一股杀机从心底升起。
  为首的黑衣人态度倒还不恶,端详了徐文几眼之后,道:“哪里人?”
  徐文要杀这七名弟子,可说不费吹灰之力,但心念一转之后,他按捺住了杀机,对这些无名小卒下手,有什么意义呢?值得吗?
  于是,他以沙哑的声音开了口:“小的附近人。”
  “什么地方?”
  “平阳城外五里集。”
  “到这里来做什么?”
  “寻走丢了牲口。”
  “光棍眼里揉不进沙子,朋友,你分明是武林中人?”
  徐文虽易了容,改了装,十足一个土包子,但他忽略了一个内功好手的眼神是与众不同的,双方一照面便已露了白。聪明的他,当然随即领悟,既不想杀人,这口气只有忍到底,咧嘴一笑道:“不错,俺小黑曾练过几天把式,说武林人俺可不配。”
  持“巡”旗的汉子疑惑地再打量了徐文几眼,沉声道:“朋友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桐柏山下呀!”
  “朋友可曾看三里外的标志?”
  “这……这……嘻嘻,俺不识字。”
  另一黑衣人突地插口道:“头目,此地刚出过人命,这黑小子来路可疑,还是带回山去问问的好?”
  持旗汉子点了点头,向徐文道:“朋友,请你上山走一遭,如你确是附近良民,决无妨碍。”
  徐文眉锋一聚,道:“要俺上山?”
  “不错。”
  “俺没空。”
  “朋友,这是对你客气,你就马虎点算了吧!”
  “如果不客气呢?”
  “在下职责所在,只有强请了。”
  徐文的杀机又被勾了起来,冷冷地道:“俺说过没空!”
  为首的头目面色一沉,道:“朋友,动手便没意思了!”
  “什么,动手?”
  “正是这句话!”
  “俺今天不想杀人!”
  这句话,使七人面色均为之一变,那为首的冷冷一哼道:“朋友,‘卫道会’禁区之内,不许随便杀人!”
  徐文真想出手杀人,但想了想,又觉得实在犯不着与这些小卒子计较,寒声道:“别迫俺杀人,让路!”
  “朋友想左了!”
  话声中,身形一斯,便朝徐文抓去,这出手一抓之势,颇也不俗,一般而论,可算好手,可惜碰到的是“地狱书生”。当然,如果这七名黑衣人知道面对的人是谁,早已逃命之不暇,别提出手了。
  “哇!”
  惨嗥声中,那为首的持旗头目在手爪抓及徐文之际,仰面栽了下去,手足一阵拳动,便断了气。
  六名巡山弟子,一个个亡魂尽冒,钉在当场,寸步难移。对方没有出手而能致人死命,的确是匪夷所思的怪事。
  杀机一发,便不可遏止。徐文忆及堡中那些被残杀的弟子,横死的“七星八将”
  之中的六将,血债血还,自己何必效妇人之仁。
  于是,他欺身出手,六名黑衣汉子连转念的余地都没有,相继惨号倒地而亡。
  七名“卫道会”巡山弟子,在眨眼间悉数毕命。
  徐文扫了七具尸体一眼,举步向前走去,仍是那么蹒跚,迟滞。
  走不到五丈,一声冷喝遥遥传至:“兀那小子转回来!”
  徐文回头一看,三条人影,站在七具尸体旁边,当先那黑面汉子,赫然是“卫道会”总巡察邱云,他身后是两名彪形大汉。
  六道目芒,充满了杀机,虽然隔了五丈,但仍感到灼灼迫人。
  徐文耳边突地想起父亲生前的一句:“各个消灭!”不错,杀一个是一个,结总帐力有不逮,零碎索取也是一法。
  心念之间,他掉头大踏步走了回来。
  那副尊容与装束,令邱云等三人为之皱眉,一个乡下黑炭头,毫不起眼,会是杀人的凶手吗?总巡邱云困惑地扫了徐文一眼,道:“人是你小子杀的?”
  徐文冷冷地道:“不错。
  邱云再次打量徐文,似乎对他坦承杀人有些不相信,两名彪形大汉却已目露凶焰,有些跃跃欲试之态。
  徐文不屑地道:“邱云,你不相信么?”
  邱云骇然退了一个大步,栗声道:“凭这句话,本座相信你,你小子怎知本座姓名?”
  “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是吗?”
  邱云黑脸一红,成了紫茄之色,目中杀光毕露,厉声道:“报上你的来厉?”
  徐文心念一转,冷厉地道:“区区‘索血人’!”
  “什么,‘索血人”?”
  “不错。
  “没听说江湖中有你小子这一号人物?”
  “那是你孤陋寡闻。
  两名彪形大汉似已忍耐不住,但未奉命不敢出手,双双怒哼出声。总巡邱云气得身躯一颤,怒喝道:“人是你杀的?”
  “区区已经说过了。
  “为何杀人?”
  “索血!”
  “索血,什么意思?”
  “你死了,便懂了!”
  总巡邱云暴喝一声:“拿下!”
  两名彪形大汉,巴不得这一声,双双如出押猛虎般扑了上前,四手齐抓……
  徐文沉哼一声:“找死!”左手轻点,右掌猛挥,两声惨嗥同时响,左边的一人,栽倒现场,右边的一人,应掌而飞,泻落三丈之外。
  总巡邱云心胆皆炸,厉喝一声:“‘素血人’,本座把你低估了!”
  随着喝声,一道排山劲气卷向徐文。
  徐文双掌一扬,以十成功劲封了出去。
  “砰”然巨响声中,沙飞石舞,总巡邱云闷哼一声,连退了三四步,一张黑脸成猪肝色,血沫顺口角而下,染红了半幅衣襟。
  徐文向前一欺身,杀气腾腾地道:“邱云,纳命吧!”
  就在此刻——
  一个并不陌生栗喝,遥遥传来:“住手!”
  徐文不期然地举目望去,只见一顶彩轿,如飞而至,眨眼间便到了跟前,彩轿落地,四名抬轿的健汉,退到轿后。
  总巡邱云回身施礼,道:“参见太上护法!”
  “邱总巡,免礼退开一边。”
  徐文杀机蒸腾,暗忖:“轿中人”来得好,这样一个一个杀,省了许多事。
  轿中传出了“轿中人”冷厉的话声:“邱总巡,先查死者致命之由!”
  “遵谕!”
  邱云步向死者,开始翻查。
  徐文带煞的目芒直射在那顶彩轿上,“轿中人”到底是什么形象他到现在还无所知,仅知道对方是个女的,功力奇高,他想及“轿中人”能封人功力的诡异身手,不禁暗地打了一个冷颤。
  他自得“白石峰”后的怪老人输以真元之后,功力猛增,但未曾与“轿中人”
  交过手,能否毁得了对方,他没有自信,但他盘算着,如何使对方现身?
  总巡邱云骇然好了徐文一眼,然后趋近轿前,道:“禀太上护法,死者无伤痕!”
  “什么?无伤痕?”
  “是的,依卑座看来,似乎与……”
  “说下去?”
  “似与‘地狱书生’的杀人手法相同!”
  “你是说‘无影摧心手’?”
  “相似,但无法确定。”
  “退下!”
  徐文心中暗自冷笑。
  “轿中人”冷冰冰地发话道:“朋友如何称呼?”
  “索血人!”
  “索一血一人?”
  “不错。”
  “什么来路?”
  “尊驾何不出轿说话,见不得人么?”
  “无礼!‘索血人’,你杀人的原因是什么,”
  “索血!”
  “对象是本会么?”
  徐文一咬牙,道:“就算是吧!”
  “轿中人”默然,似乎在思索什么,场面顿是死寂,但却弥漫着无形的杀机。
  久久,“轿中人”才沉重地开了口:“‘索血人’,你与‘地狱书生’是什么关系?”
  徐文心念电转,承认还是不承认?如果承认,根本失去了易容的本意,而对方势必倾全力以对付自己,如果否认,对方已看出“无影摧心手”,很难自圆其说,当然,如果能扑杀对方,不放活口,便什么顾虑都没有了。可是,能否办得到却大成问题。如是,则“各个消灭”的复仇手段,必将破灭……
  复仇,是第一要义。
  于是他含混地道:“这一点尊驾大可不必追究。”
  “好,这暂不谈,你是乖乖地随本座上山,还是要本座出手?”
  “随尊驾上山?嘿嘿嘿嘿……”
  “那是要本座出手?”
  “尊驾不出手也不行,区区并无意放过在场的每一个活人!”
  “狂妄!”
  怒喝声中,一道罡风从轿内卷出……
  徐文可丝毫也不敢大意,何况他的目的是要仇人的命,身形微挫,双掌扶以毕生动力,封了过去。这种打法,一分修为一分力道,丝毫无假,偷不了机,取不了巧。
  当然,他有他的目的。第一,速战速决;第二,探测对方的功力高到什么程度。
  “轰!”
  两股惊世骇俗的掌力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晴天霹雳股的巨响,劲力余波,撕空迸射,一项彩轿,被震成了碎片。
  四名抬轿的壮汉,面目失色,退到两丈之外。
  总巡邱云也是目瞪口呆。
  徐文被反震之力追得双足入土,陷及脚踝。
  “轿中人”出现了,赫然是一个淄衣老尼……
  徐文目光扫处,几乎骇叫出声,但他终于忍住了,“轿中人”竟然是“普渡庵”
  住持“修缘”老尼,看来她是因为身为佛门弟子,参与江湖帮派活动恐遭物议,而且相当不便,才以“彩轿”掩饰。他认识“修缘,但“修缘”可认不出他来。
  神秘的“轿中人”,曾使他困惑,费尽心思,拆穿来竟这般平淡无奇。
  “修缘”老尼面上的肌肉阵阵抽动,眸中煞光迫人,激动地道:“‘索血人’,你身手不弱!”
  “徐文”语带嘲讽地道:“师太过奖了!”
  “不过,你不必得意,贫尼若不收拾下你,自决当场!”
  这话,使徐文心头一震,对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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