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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错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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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之以貌,失之子羽。”朱一帆失笑了。
我们在说着俊男的时候,在我视线之内这时却出现了另一个俊美的面孔。他混身散发着书卷味,温文尔雅,长着比女孩子还秀美的五官,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可以迷倒所有雌性动物。
他向朱一帆打了个招呼,又向着我微笑。我有一阵的恍惚,对俊男的免疫功能瞬间失效。他跟田燕涛是两种不同的类型。田燕涛属于刚阳型,他却有那么一点娘娘腔,但无损他的柔美。
朱一帆显然跟他是相识的,两人谈起了许维平的病情。他一边说话,一边还不时向我微笑。我真的要晕了!还好很快有护士把他叫走了。朱一帆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是麻木不仁的。”我立即涨红了脸。
这晚曲灵请客吃饭是草草收场。朱一帆忙着听许维平的指示,而曲灵有那么一点心不在焉,只有那只“海龟”在不停地显耀他在国外的生活和经历。我听得不耐烦了,只有埋头吃菜。
很快曲灵就说累了,叫人结帐。临别说她握住朱一帆的手说许维国有赖我们照顾了。“别指望那个女人。”她的口气跟许维平同出一辙。“我们保持联系,他有任何事情请一定要通知我。”看来她对这前夫还有一定的情义在,那关心之意表露无遗。
回到住处,朱一帆忽然问我美女既然是祸水,为何男人总是前赴后继。他这个问题惹来我一阵的大笑。我说女人不止是洪水猛兽,还是罂粟,让你们这些男人在快乐中慢慢地死去。你们男人就象是雄蜘蛛,明知是死路一条,却情愿放弃生命,只为那瞬间的欢娱。
朱一帆点头同意,他说爱情是含笑饮毒酒,为爱而牺牲是值得的。我反驳他说可惜你的母蜘蛛却没有为你独守空网,对前来送死的雄性还是来者不拒。
他听了立即笑了,回身抱着我说他前来送死,问我收不收留他。我心里明白,其实我才是那只引火自焚的雄性蜘蛛,明知与许维平和朱一帆之间只是一场游戏,还是不能抽身而退。明知前面是一条死路,后面无路可退,但还是身不由己地继续走了下去。人生本来就是一个游戏,大家的命运都掌握在游戏规则里,我自问还不能改变这些规则,只好任由它摆布于我。
第六十五节 久病床前无孝子
    再次见到曲灵是在许维国动手术的前一天。朱一帆早就把动手术的时间告诉了她,还问我她会不会来。我肯定地说她会来。女人还是了解女人的,这天早上却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前来,她没有带女儿来。我看到了许维国失望的表情还有小珠幸灾乐祸。
许维平也是独自前来。许家的亲属,包括我们的大老板也没有出现,更不用说他们的妻子。小珠很是愤慨,她当着许维国的脸前流着眼泪质问许维平:“你们还有没有把他当作你们的家人。”那声音如杜鹃啼血,听了令人心伤。
许维平看也不看她一眼,表情冷漠地在床边坐下。我连忙把她拉了出去。刚走出房间她就痛哭起来了。我虽然对她没好感,但这时却有了怜悯之心。我安慰了她一番,让护理员陪她去吃点东西。据说她昨天一整天还没吃过任何食物。
房间里许维平握着弟弟的手,小声说着什么。曲灵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泪痕。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地陪着她。
朱一帆跟动手术的医生打招呼之肝也回到了病房前。曲灵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好半天才问了句:“有多大的把握?”
我望了朱一帆一眼,他的表情平静。他告诉曲灵把握很大,虽然有一定的风险存在。他劝曲灵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曲灵没有走,她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阵的愣。
许维平一直陪着弟弟,没吃午饭也没吃晚饭。朱一帆劝说了几次也无效,只有作罢。他好说歹说才劝服曲灵去吃晚饭,让我陪着许维平,就带着曲灵离开了。
我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到的只是许维平的背部。这短短的十个小时竟然让他苍老了许多,脸容憔悴,双眼呆滞。看来能打败这个商场常胜将军的只有亲情。
他的心情沉重,影响着我也变得沉重起来。这时偏偏有不识相的人打来电话,我本不想听,但还是下意识地接了。
对方的声音低沉,他说他是许维泰,让我叫许维平听电话。原来是他们的哥哥,我的大老板打过来的。许维平一早就把电话呼叫转移了,所以所有人都找不到他。
我心情欠佳,所以对自己的米饭班主也不甚客气。我说许维平正陪着他弟弟,他心情烦闷,连饭也不想吃,所以未必会听你的电话。如果他愿意跟你说话,自然会打给你的。
许维泰一阵的沉默,半晌才说如果弟弟的心情好了,请让他回个电话给自己。他又吩咐我有什么情况要第一时间通知他。我答应着他,他就挂了线。
许维平一直守在病房里,我听不到他在小声跟自己的弟弟说着什么。小珠刚走进去就让他赶了出来。
值班的那个俊男医生让我劝说许维平离开,因为病人明天要动手术了,需要的是休息。
我何曾不想许维平离开,但他的固执令众人的劝说无效。我又硬着头皮走进去劝了几句,提醒他许维国需要多休息才能战胜明天的困难。他叹了一口气,用力握住弟弟地手说:“你不能在哥哥面前打败战。”许维国用力地点了一下头,他才带着担忧离开。
在我的劝说之下,许维平勉强吃了一点稀粥。回到床上,他却没有一点睡意。我悄声告诉他大老板打过电话来找他,让我挡住了。他点点头却没说话。
我无计可施,去找朱一帆。朱一帆也没有好主意,他随口说你若是有安眠药给他吃就好了。他提醒了我,当初我与他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曾失眠过,所以医生开的安眠药还剩下一点。
许维平知道是安眠药,一句话也没说就吞到嘴里去了。他要我明天一早就叫醒他,然后就皱着眉头睡着了。
等待永远都是漫长的,许维平在手术室门口不知来来回回走了多少趟。小珠苦着脸,木然地瞪大眼睛盯着手术室那两扇大门。曲灵还好一点,她抓住我手,以致我的手臂酸涨了好几个小时。朱一帆不时望着大家,不时看着地板,表情复杂。大老板每隔半个小时一个电话,我几乎要发火了:“你那么担心为何不过来。”他听了只是沉默,但电话却照打不误。
那两扇白色的门终于打开了,小珠立即扑了过去。许维平却抢在她前面抓住了出来的医生。医生脸带着轻松的微笑,简单地说手术很成功,但还有一段观察期,只要肝恢复功能就行了。
许维平听了喜极而泣,他紧紧地抱住了我。朱一帆旁观者清,他轻咳了一声,提醒我要打电话给大老板报喜讯。许维平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即放开了我。我回过头去打电话却见到了小珠狐疑的目光。
大老板接到我的电话,开口便问是不是手术成功了。当听到我肯定的回答时,我听到了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许维国被送到了监护病房,我们都不能进去,只能隔着玻璃看到他麻醉未醒的安祥表情。朱一帆向医生道谢回来,提议去吃晚饭。许维平说他要等到弟弟醒来才放心去。我提醒他要等好几个小时,不如速去速回。他想了想同意了,小珠却说她吃不下,让我们自己去。我想她在意的是与曲灵面对。
曲灵在吃饭的时候说要她回去了,自己毕竟是前妻,关心得太多会影响维国夫妻的感情的。许维平点头同意,他让曲灵有空的时间带女儿来看父亲。曲灵一口答应。
许维国在凌晨时候才醒过来,这时他哥哥在门外已等了一整个晚上。许维平让我回去,不用陪他。可我怎么放得下心呢!于是让朱一帆陪小珠回去休息。她双眼红肿,面色苍白,憔悴得不得了。本来还说要等丈夫醒来,但在大家劝说之下,还是走了。
天刚亮大老板就打来电话,要许维平听。我看了一眼一夜未睡的许维平,小声告诉他,他弟弟彻夜无眠 ,现在才刚睡着。他没说什么,让许维平方便的时候打个电话给他。他又问起了许维国的情况。我只是简单地说还好。
医生只让小珠和许维平进去几分钟看一下醒来的许维国,就把他们赶了出来。我陪许维平回家休息,他在车上已经睡着了。我看着他满脸疲惫,不觉有点心痛。
朱一帆从倒后镜中看着我,问我是不是也一夜没睡。我点点头,用手拔开许维平的头发。短短的四十八小时使他苍老了许多,仿佛一夜之间长出了满头白发。朱一帆叹了一口气,也没说什么。
一个星期之后,许维国转回了他的豪华病房,他已能说笑了。小珠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了,而许维平的头发也长黑了。
这晚我们在外吃晚饭的时候,许维平说他要回京了,他弟弟就交给我们照顾了。小珠没说话。她变得乖巧了,不再随意在大家面前摆许太的架子,每天十八小时都留地丈夫身边。许维平看在眼里,也放下心来。
放不下心来的却是朱一帆,有天我们外出巡视商场,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他却拉我去了医院。平日我们都是晚上才去探望,他的行为令我迷惑不解。
从玻璃窗看进去,室内只有一个护理员在小心地喂着许维国吃饭。见不到小珠。朱一帆示意我打电话,我立即拔通小珠的手机。我故意说在外面吃饭,问她可有时间过来。她的回答说是陪着维国,不过来了。我又问她可要打包回来给她。她说没胃口,不用我送食物来给她了。
朱一帆听了冷笑连连。回到车上,他迅速地把车开出了医院。我很是不解地问他为何知道小珠不在许维国身边。他一脸高深莫测,问我可知小珠不要公司的车为她服务是何用意。我记得小珠的理由是不想惹人非议,说她假公济私。
“好一个堂皇的借口。”朱一帆又是一阵的冷笑,“她不是识穿了我用司机来监视她,就是心虚怕我们知道她的行踪。”
原来朱一帆积极地派个司机让小珠调遣是另有目的的。这恐怕是许维平授意他这样做的,否则自己老板的家事谁愿意插上一脚。
那朱一帆一定是知道了小珠的行踪,才有今日的突然袭击。他看出我的想法,淡淡地说了句:“我只不过想证实自己的想法。”言下之意,他没有派人跟踪她,只是猜测而已。
我很是不解,说小珠的行踪与许维国的病有何关联,医院里有的医生和护理员,她想轻松和自由一点没有错。
朱一帆叹了一口气:“夫妻本是同林鸟。”就不说话了。
下班后我们又去了医院。我问朱一帆是不是小珠又不在许维国身边?他失笑了:“你的智慧倒退了?我们不去,她演戏给谁看。”
果然此时小珠在细心地喂着许维国喝汤。那汤也不知是用什么药材炖的,黑乎乎的。见我盯着那碗怪东西,她笑着说是自己昨天用了一天的时间去探访一个老中医得来的家传秘方。
朱一帆轻咳了一下,问她可曾问过医生的意见。她立即说这方子还是白医生指点她去求的。白医生说是辅助治疗,中西结合,可起事半功倍的作用。朱一帆听了不吱声了。
小珠所说的白医生就是我见到的那个俊男。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他走了进来,问了一下许维国的自我感觉,又询问了护理员许维国情况,才转脸对小珠说不是每条有效药方都适宜了所有人,叫她不要把希望全寄托在这上面。
他说得有道理,所以在场的人都点头同意。朱一帆邀他一起去吃晚饭。他轻轻一笑说作为医生不能随意吃病人家属的饭,是医院规定的。
后来我问朱一帆那个白医生只是个小角色,为何你对他那么好。他听了高深莫测地一笑,也不作其他解释。
朱一帆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许维平把他所看到一切的告诉他。也不知许维平说了些什么,我只见到他不住地点头。十来分钟的电话他只是在点头,也没说话。到了最后,他才说了一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也许是许维平让他放弃监视小珠,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没搞过突然巡查,去医院的时间也少了,反而有好几天独自外出到深夜才回来。我有自知之明,不闻不问,只是听从他的话,有规律地探望许维国。
久病床前无孝子,不知小珠还能不能一如既往地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丈夫。每次曲灵打来电话,问起她,我都是违心地说她是个尽责,任劳任怨的妻子。但见到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小珠时,我相信任何人都知道我是在说慌话。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是出于善意的,希望她能谅解。
第六十六节 魔高一丈
    由于工作繁忙,又有一个多星期没去看过许维国了。我推掉了与朱一帆外出应酬,带了几个苹果去了医院。不知从那里听来的,说苹果放在枕边有助睡眠。于是便带给许维国试一下。
小珠不在我并不意外,她在我才奇怪呢!只有一个护理员陪了他。见到我他的眼睛发了亮,可能是由于太长时间没人来看过他了吧!我把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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