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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小珠轻易地支走了丈夫。她坐在大沙发上,摆出女主人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说她只会出一笔钱给我,但要离婚是不可能的。
我明确地告诉她钱我可以不要,但婚一定要离。
“就算我们离了婚,他们也不可能复婚的,你叫你的主子死了这条心吧!”她嘲弄地说。
“我把你的恋情说了出来,你敢保证许维国不会主动要你离婚吗?上到法庭,有你婚外情的证据,你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我提醒她。
小珠轻摇着头,不以为然地说:“这两年我跟在许维国身边。他们许家是怎么做生意,怎么打击竞争对手,我都了如指掌。我就算怎么对不起许维国,他也不敢轻易要我离婚。他懂得比你权衡厉害。”
眼看大功告成,可以让她就范了,没想到她手里竟然还藏着杀手锏。一个回马枪,杀得我措手不及。许维平说过不能让步的。他既然这样说了,就算小珠手上有什么致命证据我也大可不理。
我于是发出最后通牒,只给她一天的时间考虑。时间一过,所有的证据都会送到她丈夫手上。
小珠不受我这套,她冷淡地请我离开。我临走前说了一句话:“他们许家是怎么做生意,怎么打击竞争对手,你都了如指掌。如是用在你的身上,你想想你会有什么结果。”
我曾问过许维平为何要浪费那么多人力物力精力在小珠身上,直接要她离婚不就一了百了了吗?许维平听了只是在笑,他说一口咬死老鼠的都不是好猫,失去了捉老鼠的乐趣。他的话我当然明白,不由得担心自己也会成为他手上一只屡被戏弄的老鼠。
对于小珠的强硬态度,我是老鼠拉龟,无处下手。许维平却不以为然,他说自己自然有办法对付她,要我不要着急。
隔了一天,我约许维国到南山拜观音。我要他悄悄地来,谁也不让知道。他笑着问原因。“我要拐骗你。”我随口说。
他应约而来,一顶白色的太阳帽,一身白色的外衣,鼻梁上是一副墨镜。我一阵恍惚,大有初见许维平的感觉。他们两兄弟相貌相似,只不过许维国有病,身材偏瘦。
“没见过俊男吗?”他向着我笑。
“你让我一见钟情。”我也笑着挽起他的手臂。
许维国不象他哥哥。他很随和,也能说笑,有十足的绅士风度。我们游玩完,又一起去吃晚餐。这段时间,小珠没打过电话找他。许维平也没打扰过我。我知道许维平让我支开弟弟,方便他直接去找小珠。但对他们谈判的结果,我却不抱乐观态度。
我试探着问许维国小珠能放心让他出来,也不查他的行踪吗?他说他早已关掉手机,全心全意陪着我。说完他随即问我这一整个下午为何听不到我的手机响,莫不是我为了他撇开男朋友吧!我觉得他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幽默,但还是回答他男朋友早就在别人的怀抱里了。
他连忙道歉,我也不计较。草草吃过晚饭,我说怕小珠担心他,就催促他回去了。其实我是想早点知道许维平与小珠的谈判结果。他虽然说我浪费了如此的良辰美景,但还是顺从我意思,打道回府了。
这时藏在椰林的中的别墅冷冷清清的,只开着几盏小灯。我看到许维国的房间也是黑的。我陪他走进去,却没见到小珠。“一定是出去吃饭还没回来。”许维国这样说。我却不认同,但也不便说出来。
他在客厅里打电话给小珠,奇怪的是居然关机,我见他表情有点不安,就安慰说大概没电了吧!
我陪他回房间休息。刚为他的浴缸注满水,却听到外间有刺耳的声音,似乎是有东西掉到了地上。我连忙冲了出去。还好许维国稳坐在床上,掉到地上的只是他的手机。
为他捡起来之后,我才发现他的脸色发青。我大惊失色,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半晌才轻摇了一下头。我松了一口气,仔细观察了他一番,才放下心来。
我扶他上床,才发现他手里紧握着一张纸。我试着拿开,他却紧握着不放。他的神色大变,难道是看到了纸上写的东西。莫不他哥哥告诉了他妻子出轨的事了。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轻抚着他的脸,柔声问,“也许我能帮你。”
他看着我,他的眼神此刻如同受伤的野兽,有种哀伤和绝望。许维平真的说出了事实?他真的不顾后果就说出了真相?他真的没考虑过弟弟的承受能力。他真的如此不智吗?,须知小珠在许维国的心目中是何等的重要。
我心里猜测着,但许维国不愿说,我只有装着不为意地说如果他不想说,就罢了,但别憋在心里。转过头去,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呜咽着说我看到他这样子很难受。
我的眼腺发达,用眼泪功曾打败过类似方志明之类的高手。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胜。这次也不例外,许维国一下子坐了起来,他急忙用手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推开他的手,自己用手擦去眼泪。他看着我,半响才缓缓地说他没事,请我不用担心。只不过小珠走了,让他一时接受不了。
原来如此,他哥哥的计划终于还是得逞了。我装着很诧异地样子问他小珠为什么会走,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苦笑着说小珠永远不会回到他身边了,因为她已提出了离婚。
许维平成功了。我心里在笑,脸上还保留着疑惑的神情问他是不是因为我带他出去游玩,惹来小珠生气,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向她作解释的。
“不关你的事。”他轻拍着我的手安慰,说他们的矛盾不是今天才有的。
“可是她好好的,为什么忽然不辞而别呢!”我故意问。
“她早想走了。”许维国在叹气,“她不会让她的青春年华浪费在一个病人身上。她只想当许夫人,而不是做一个贴身护士。”这完这番话,他就沉默了。他也许在想着与小珠往日的恩爱吧!
我让他一个人静静地沉思着,偷偷地溜出去打电话给许维平。许维平说小珠已坐飞机离开了这里,目的地是她的家乡。我担忧他弟弟会想不开。他却说许维国会没事的,但却要我守在他身边。
来不及多谈,我真的怕许维国会做傻事,赶快拿着开水回到房里。许维国这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知道他没睡,也不可能睡得着。于是轻声唤他起来吃药。小珠走了,连护士也不见了。
他合作地吃了药,我又让他去洗了个澡。这晚他一夜无眠,辗转反侧。我从他的黑眼圈里就知道了。我也不好过,为了他夜里几次醒来去他的房间查看。
第七十三节 在三亚的日子
许维平成功地摆平小珠的详情,他一直都不肯跟我说。我知道的秘密已经太多了,恐怕会后患无穷。心里虽然好奇,但还是不知为妙。
许维国这两天一直是沉默,少吃东西,不说话。我陪着他,也是默默无言。他哥哥叫我不用担心,说他的的性格一向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为了使他高兴起来,我把我们游南山的DV放给他看,又跟他说家里那只猫的笑话。总之对付小珠不累,陪着他却无比辛苦。
小珠留书不辞而别后的第三天,许家的律师打来电话,说小珠已签下离婚书了。她是净身离家的,包括名下的别墅汽车,珠宝首饰都全部放弃了。许维平听了,还是沉默,好一阵才说送出去的珠宝首饰他不会收回,其他的东西卖掉算了。
许维平的电话很快也到了。内容不外乎是安慰弟弟,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他默默的听着,也不说话。许维平又要我听电话。他吩咐我就留在三亚陪着许维国,我的工作就暂时放下不要管了。
领导吩咐,下属岂敢不从。但要做许维国的贴身护士并不容易,要面对他的沉默更不容易。我每天吱吱喳喳地说着话,他用无声来回应我。
这天我忍不住了。当时我正说着当年跟小蝶在学校的趣事。他一面冷漠地注视着窗外的沙滩,没有说话。可能是昨晚梦到了方志明与前妻复婚吧!这天我的心情并不好。见到许维国这种表情,我莫明其妙的发火了。
我冲到他的面前,可是没能挡住他的视线。我一把把他推到了椅子上,指着他的鼻子问当初曲灵要跟他离婚,他有没有这样伤心过?
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眼神,对着我轻摇了一下头。我冷笑着说因为你当时已另结新欢,已忘旧爱。你今天终于尝试到被人抛弃的滋味了吧!
我的尖刻话语刺伤了他,他盯着我,冷漠地说他跟曲灵早已没有感情,叫我要批评别人之前先弄清楚事实。
“事实就是你根本不懂得爱,你只爱你自己。”我刻薄地说:“你不是爱小珠的,只不过你受不了她离你而去,你面子上过不去。心里难受也是因为以你的人和财,女人无论在哪个方面对你都时趋之若鹜。居然有人对你不希罕,你心里不平衡。”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爱小珠。”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冲着我嚷。
我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依然不顾后果地继续说:“如果你是爱她的,为何还不去找到,跟她和解,而是留在这里发脾气。你还想她回来向你求和,没有这种可能了,你别作梦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爱小珠。”他依然激动地向着我大声嚷着,但脸却突然涨红,声音也变得急速。
我吓了一大跳。若是气得他发病了,我可负担不起这种责任,连忙叫来护士。护士扶他上床休息,又量血压,才回头对我说是他太激动所致,保持心境平和就没事了。
为了不使他再度激动,我让护士陪着他,自己溜回了房间。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我胡思乱想了一阵,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再对着许维国,发疯的不是他就是我了。
我找出行李袋,开始收拾衣物。把东西全收拾好了,我觉得有必要去向许维国辞行。我虽然没有小珠的重要,但不告而辞不是我的风度。况且我还要向他哥哥交待。
许维国还躺在床上,我示意护士出去,就在他身边坐下。他没睁开眼睛,动也不动。我看到这张憔悴的脸也觉不忍,许维平也许没考虑过后果。
我小声地对他说我要走了,因为我实在不称职,如果我能找到小珠的话,我会劝她回到他身边的。
见到他没反应,我也没多说,离开房间去拿行李。刚拿起行李,就有个人冲了进来。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试着从他身边走出去,他后退了一步,把门给拦住了。
我瞪着他,忍耐地请他让路,我实在跟他耗不起。他一脸委屈地问我忍心扔下他一个人。我一阵恍惚,曾经何时,方志明舍不得我回去上班也是用这种语气和表情。
“原谅我,行吗?”他轻握着我的手臂,试着拿走我手里的行李。我倒退了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这时手机却响了。知道这个新号码的除了许维平就是朱一帆和我母亲,我只有放下东西去接。
电话是许维平打来的,他问起弟弟的近况。我简单地说还好。他忽然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听到我的声音很不对。我只有支吾地说喉咙有点不好。他笑了说我一定是嘴馋海南的指天椒。
说了几句闲话,他转了话题说许维国身体状况不好,小珠的离开对他有一定的打击,有我守在许维国身边他才能安下心来。接着他说了个笑话,说他藏在海南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在公司露面,以至外间有消息说高层有人事变动,股票下跌了不少。等他在办公室出现了,股价逆市上升。我配合地干笑了几声,自己听起来也觉别扭。
他恰好地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肯定是许维国搬来的救兵。我无奈也好,忍耐也好,只好留了下来。许维国很高兴,邀我到外面吃海鲜。我没好气,他这个病人要禁吃的食物实在太多了。我还是吩咐了厨房做饭。
自这件事以后,许维国也不再显得郁郁寡欢,看得出他是真正地放开了心情,反而闷闷不乐的人是我。
方志明越来越多地在我的梦里出现,有一次许维国半夜听到我的惊叫,跑过来查看究竟。他看着我入睡才离开,第二天就电召他的医生来看我。
医生没多说,开了些镇静安神的药给我,这间屋子又多了个病人。我们互相照顾,我的心情也慢慢平伏下来。海南真是个疗伤的好地方,美丽的地方让人容易忘记伤痛。
有一个早上,我按照习惯去附近的花店买花回来,却见到大门外站着一个人。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看过,特别是男人,所以脸一下子红了。我问他找谁。他却反问我是不是唐子雁?
来人我不认识,却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的样子。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却没有一点印象。叫得出我名字的,也许也是为许维平打工的吧!于是我回答说我就是唐子雁,问他有何吩咐。他说他来找许维国的,我连忙请他进去。
刚进屋里,就听到许维国在厨房叫我吃早餐,说他包了我爱吃的饺子。来人微微一笑,笑得很古怪。许维国见到他时,神情也很不自然。我很合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