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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容呐”亦然不知这麽的,在苏炎阳身边扭扭,居然挪到了莫容旁边,然後就直接倒在莫容怀里。阿泰被吓了一跳,眼睛在亦然和莫容身上扫来扫去,江河捧著薯片,看得饶有性质,莫容把亦然扶起来,发现他已经睡过去了,苏炎阳此刻彻底黑脸,把莫容的手拨开,打横抱起亦然,直直的出了门。
“那个,有人告诉我到底出什麽事情了?”阿泰一头雾水,莫容搂过他的肩膀,“阿泰啊,我们也回家吧,哦?!”江河被最後那个哦惊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把还没开封的薯片塞进包包,“好了,没戏看了,各自回家,该干嘛干嘛。阿泰,晚上小心点啊。”“小心?什麽啊?”“别理他,阿泰,我们回家,哎呀,头晕呢。”“没事吧,我扶你。”莫容转头冲背後的江河眨眼,江河举出两个手指,比出个V。
chapter20
一鼓作气把亦然扛回自己家,丢在床上。“拿酒来。”亦然突然冒出来一句话,让苏炎阳一惊,醒了吗?仔细看看,原来还在迷糊著,突然想起走得太急,忘记拿亦然的外套,反正江河应该记得拿吧,不管了。
苏炎阳坐到亦然旁边,伏在他耳边,“亦然,醒醒。”亦然睁开大眼,依然是迷离著的眼神,“莫容,继续喝。”说完手就开始扑腾,苏炎阳气不打一处来,又是莫容,杀千刀的,亦然突然坐起来,把头伸到苏炎阳面前,“你长得好像苏炎阳。”说完还嘿嘿傻笑,鼻尖都快贴上苏炎阳的脸了。
苏炎阳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亦然还完全感应不到危险,还趴在苏炎阳身上扭来扭去,苏炎阳用残存的一点点理智把亦然推开,结果亦然又靠过来,“亦然,不想後悔就别动。”“恩,听声音是苏炎阳的。呵呵。”不过对於已经醉的没什麽意识的亦然来说,这样的警告无疑是白搭,小白兔亦然用那双大眼直直盯著苏炎阳,“炎阳,我好想你。”
这一句话彻底让苏炎阳绷著的那根弦断掉,稍稍一用劲,就把亦然压倒,亦然微微翘起的双唇仿佛在发出邀请,苏炎阳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唔,炎~~阳~”亦然声音透著慵懒,还带著一点点的沙哑,听在苏炎阳的耳朵里,多了一丝情色。
亦然的皮肤好的让女人汗颜,细腻,光滑,苏炎阳啃噬著他的脖子,双手开始忙活著剥掉亦然的衣服,不得不说,亦然的毛衣衣领实在太大,不过也方便了苏炎阳,直接把毛衣剥到了亦然的腰上,手抚上亦然的皮肤,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有著优美的线条,亦然不安的扭动起来,“唔,恩”断断续续的呻吟对苏炎阳来说,是一个鼓励。
亦然的皮肤因为苏炎阳的挑逗开始呈现粉红的色泽,苏炎阳开始用嘴吸吮亦然的樱桃,手掌覆到了亦然的分身上,能感觉到牛仔裤下分身的变化,亦然迷迷蒙蒙的挣扎著,“不要,放开我。”殊不知,自己现在无力的语气,听在苏炎阳的耳朵里,完全是在撒娇。
“要放开吗?”苏炎阳把亦然的毛衣和牛仔裤一并扒掉,隔著底裤揉搓著亦然的分身,“可是小亦然好像不是那麽想的。”“炎阳~。”亦然的声音开始带著哭腔,听到这样的声音,苏炎阳干脆连底裤也给他扒掉了。
把亦然拉起来,让他坐到自己身前,一只手开始轻轻套弄亦然的分身,另一只手揉捏著亦然的樱桃,然後嘴唇在亦然的颈後游走,亦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苏炎阳手掌的温度让自己觉得下腹的温度高的离谱,呻吟不时的从嘴里溢出。
亦然的铃口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不由得难耐的扭动身子,苏炎阳把亦然扳过来,埋头含住了亦然的,开始吮吸,更大的快感袭击著亦然,“炎,炎阳。。。。。。”伴随著一阵颤抖,亦然的ai液尽数喷洒在苏炎阳的口中,
苏炎阳开始尝试把手指探入,亦然的身体有些僵硬,苏炎阳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一点,手指伸进亦然的甬道中,异物的侵入让亦然吃痛,小穴不由得收紧,苏炎阳轻轻含住亦然的耳垂,“亦然,放松。”略带磁性的声音仿佛带著魔力,让亦然慢慢放松下来,苏炎阳趁机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将亦然的穴口放松,扩大,感觉到亦然的身体放松了一些, 苏炎阳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抽出手指的一瞬间,亦然突然觉得後面一种空虚感,不由得呻吟出声,“别著急,宝贝”苏炎阳一边说著,一边将自己的火热推进亦然的mixue,虽然手指也做了扩张,但是苏炎阳的巨大还是让亦然难以适应,强烈的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头,苏炎阳进入的一刹那,亦然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
“亦然,放松”亦然的穴口猛的收缩,让苏炎阳按耐住突入的欲望,亲吻著亦然的嘴唇、胸膛,慢慢的等亦然放松下来,苏炎阳猛的将自己的火热埋入亦然的身体,开始缓慢的律动。 “炎阳。。。。。。”强烈的刺激让亦然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随著苏炎阳的每一次撞击,亦然发现疼痛的感觉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电流一般在全身游走
亦然紧紧吸附住苏炎阳的火热,紧紧的包裹住他,苏炎阳加快了运动的节奏,一次一次撞击著亦然,亦然抓扯著身下的床单,身体由於情欲的关系泛起粉红的色泽,体温也越来越高,“炎阳,炎阳。。。。。。”彩虹般的声音撩拨著苏炎阳,亦然忍不住弓起身子,让苏炎阳更深入自己,两个人此刻完美的契合,直到同时攀上欲望的顶峰。。。。。。
被略微刺眼的阳光叫醒,亦然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并不是自己家,头疼的厉害,想要起床,却发现身体的另外一个部分也在疼痛不已,仔细回想,昨天和莫容他们去酒吧喝酒,然後好像苏炎阳来了,苏炎阳?!天啊,这里是苏炎阳家。
刚刚明确这个事实,苏炎阳就推门进来了,亦然立刻明白自己身体的疼痛是怎麽回事了,昨天被苏炎阳抱了,意识到这一点,亦然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永远不要出来,干脆躲进棉被。苏炎阳好笑的看著亦然像鸵鸟一样,拉开被子,把他抱起来,“要我给你穿衣服吗?”
“不要”亦然一听奋力挣扎,差点掉下床,苏炎阳在他额头轻轻一吻,“穿上衣服就下来吃早餐。”看著苏炎阳志得意满的背影,亦然小声的骂著,“色魔。”下身传来的疼痛让他呲牙。
当江河在警察局门口看到苏炎阳和亦然一前一後从出租车上下来,亦然还扶著腰,憋笑都快要憋岔气了。亦然剜他一眼,把苏炎阳想要扶他的手拍掉,“江河,看什麽看,回办公室。”自己也别别扭扭的往办公室挪,江河收敛起笑容,扶著亦然,回头给了苏炎阳一个放心的眼神。
chapter 21…25
chapter21
走进办公室,江河贴心的给亦然找来一张软椅,然後不识相的说了一句,“很疼吗?”亦然觉得自己的血压快要冲破水银柱了,就在即将发飙的当口,亦然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好像不见了,今天是穿著苏炎阳的衣服出门的,上午吃早饭的时候,苏炎阳一看到亦然的V领毛衣,脸色就不好看,最後翻箱倒柜找衣服,把亦然包的严严实实才让他出门。
正在纳闷,江河从包包里头把亦然的外套拉出来,顺手把里面的汉堡也拿出来“你的包包是机器猫的口袋麽?居然什麽都可以往里面塞。”亦然看著江河的包包感叹,然後在衣兜里找那个叫的正欢的手机,“还好意思说我,昨天不知道是谁,被人像拎兔子一样给带走了,还要我来善後。”江河愤愤不平的啃了一口汉堡。
电话一接通,莫容就劈头盖脸的来了一句,“抱了?”“莫容,你去死。”亦然觉得牙痒痒,莫容爽朗的笑声传过来,“昨天苏炎阳走的时候,就是一副要吃掉你的表情,他要是忍得住,才有鬼了。”“呀,莫容,要迟到了。”阿泰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不说了,我们要去上课了。”莫容挂断了电话。
“亦然”苏炎阳从门口探了头进来,亦然看都不看一眼,“江河,关门。”苏炎阳赶紧闪进来,“我请你吃午饭,”撇到旁边的瞪著小鹿斑比眼的江河,加了一句,“江河,给你打包。”“不去”亦然断然拒绝,“为什麽?”苏炎阳实在搞不懂亦然在别扭什麽,昨天都抱过了,怎麽还是这个样子。
江河叹口气,把苏炎阳拉到一边,“亦然哥应该还在疼吧,你让他怎麽出去和你吃饭啊,再说了,昨天他意识不清醒就被抱了,肯定是不服气嘛。”苏炎阳一脸崇拜的看著江河,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大方的掏了张大票给江河,“江河,哥请你吃饭,待会儿帮我们打包回来啊。”
喜笑颜开的接过钞票,无视亦然哀怨的眼神,江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办公室。“亦然啊,还在生气呢?”苏炎阳一脸讨好的坐到亦然旁边,亦然用鼻子哼了一下,转头,“亦然,我们亦然啊~”“闭嘴!”亦然一掌拍到桌上,脸部抽搐,还真TM疼,苏炎阳差点笑出来,忍住了,拉过亦然的手,轻轻的哈气,“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嘛,拍桌子还不是你自己手疼。”“打你我手就不疼了?”亦然气结,苏炎阳练过空手道,身子硬邦邦的,一掌拍下去和打桌子也没什麽本质区别。
“昨天,是我不对。”不管怎样,先道歉再说,殊不知,苏炎阳不提还好,一提这个,亦然的脸腾的红了,虽然昨天喝醉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或多或少,亦然还是记得一些的,被人吃掉,无论怎样都不算是光彩的事情。“道歉有什麽用?马後炮。”亦然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虽然觉得有些委屈,可是昨天的确是自己太冲动,苏炎阳瘪瘪嘴,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坐下,也不作声。过了一会儿,亦然憋不住了,“你在这里玩什麽哀怨啊,我才是受害人,好不好?”苏炎阳一双星眸直勾勾的看著亦然,眼睛里还隐隐有些雾气,倒还真让亦然觉得自己有些任性了,这是什麽世道啊,苏炎阳明显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是纠结下去也太不男人,亦然摇摇头,“算了,昨天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也不想计较了,苏炎阳一听,马上跟充了电似的,笑颜如花,“亦然,你不生气了?”敢情刚才是在演戏呢,“滚一边去。”可是无论如何对著孩子一样的苏炎阳也发不起火了,也就任由他趴在自己身边像小狗一样讨好。
为什麽又变成这样呢?和苏炎阳,明明是要撇清关系的,明明是要讨厌他的,偏偏又回到了原处,苏炎阳於自己,还是以往的那个存在,自己於苏炎阳呢?偏偏脑子里理不清头绪。他们目前的状态,好像回到了三年前,三年的光阴可以说抹去就抹去了吗?苏炎阳放弃过一次,这一次,他能坚持吗?亦然悄悄看著在一旁认真泡奶茶的苏炎阳,这个男人,还可以相信吗?
李惠京的案子已经结案,通过她的口供,警察再次检查了李大伦家,把卧室的地毯拆除掉之後,对地面进行了检查,虽然地板被刻意的清洗过,但是通过药水,还是发现了李孝珠的血迹,这说明李惠京说的是事实。今天是开庭的日子,检察院要对李惠京的案子提起诉讼,因为整个案件的取证是由亦然负责,所以他作为控方的证人出庭。
当亦然看到被告席的李惠京和她的外婆,心不由得轻轻的颤抖了,背负著仇恨的孩子,保护唯一亲人的外婆,虽然犯下了法律不可容忍的罪行,但是在道德上,亦然同情他们。根据控方的要求,陈述了案件取证的过程和检验的结果,亦然不时的关注李惠京祖孙的表情,却发现李惠京很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完成陈述,路过被告席的时候,亦然冲李惠京微微点点头,却意外的看到李惠京用口型说出的“谢谢”,听到这样的话,亦然有些迷惑,要把她们祖孙送进监狱的人,有什麽值得谢谢的。最後的结果,李惠京外婆在整个案件中并没有太多参与,判她在监外进行社会服务,而李惠京,认罪态度较好,还协助警方破获了李孝珠被杀的案件,也酌情轻判,虽然要在监狱里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总归是活了下来。
退庭的时候,李惠京的代理律师拦住了亦然,“沈法医,我的当事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亦然有些好奇,示意他说,“李小姐让我转告你,‘你那天说的对,不能满手血污的去见母亲,会好好赎罪的,最後成为一个干净的人,和外婆,妈妈团聚’。”听了这个,亦然欣慰的笑了,这个孩子,长大了。
刚走出法庭,却被人请到了一辆车上,是苏炎阳的父亲。亦然坐到他旁边,有些拘束和不安,“沈法医,今天的庭上表现很优秀。”苏炎阳父亲的话让亦然猜不出他的来意,“您过奖了。”出於礼貌的回应著,“我们炎阳对沈法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