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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搞这个东西可不像你那样小打小闹,你以后可别想着也做这个,”此时的胖哥有些感叹。
“跟你说实在话啊,我那个在海北码头附近的这个朋友做的有点大,小工也请了不少,可不要以为着就好的很,这洋垃圾其实脏的很,不要理所当然地想有点脏,但没关系,我那朋友就是因为工场做的通风不畅,导致那些工人吸入过多的有毒物质,还有他那的工人们的手指有的被感染,有的被截断,剧烈的咳嗽,唉,不说钱最后没赚到,还惹了一身麻烦。”
“电视上不是经常说的吗,我们国家正在日益成为某些发达国家倾倒电子垃圾的目的地,其中大多是来自美国、欧洲和日本的大量电子废弃物,而我们东城沿海最近的就是小日本,现在拉到跳蚤市场的电子垃圾也是有七八成来自小日本的。”
叶辉虽然平时少看电视,他那租房就摆放有一台小电视,可他也没多空看,但是洋垃圾入侵的事他也是听过,叶辉之前听了也上一笑了之,他一个农家孩子那管的了一个国家的大事,现在听胖哥这么一说,叶辉才知道这些洋垃圾原来是有这么大的危害,不过他听胖哥那话似乎觉得不对。
“啊,胖哥,既然你知道它有这么的坏处,怎么你还做,还有,呵呵,听你这话有忧国忧民感叹,可你现在不是正在助纣为孽吗。”
“屁,”听了叶辉这话,胖哥狠狠地吐了一痰口水,“我不是骂你,妈的,你不知道,这里面的问题可不是我们这些小斗市民,我那朋友就跟我说过,他们那里的上家要想得到这些洋垃圾,还要分成给一些人呢。”
“这便是一些丑陋的贪鄙的地方官员。正是他们,使得‘洋垃圾’畅行无阻地流进我国。国家政府明明去禁止进口这些东西,但那些腐败的海关官员却可以轻易地视法律如无物,只要给他们一些好处,他们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以邻为壑’是有这样的内奸作接应的!这一点,必须正视。我们治理的“源头”,也正在于此。这块管好了,为‘恶’之途堵住了,相关的愚和蠢,就失去了‘施展’的‘天地’”。
发了一通闷气的胖哥口有点干涩,抄起桌子上的茶杯润了润喉咙,拿出一个一次性纸杯给叶辉倒来茶。
“来,喝茶,”将纸杯推给了叶辉,胖哥看叶辉还在想着他刚才的发那一段牢骚,抚摩一下微涨的肚腩。
“唉,这一行其实我也不想干下去了,虽然这个现在有赚头,可久了那里知道又会不会惹社会麻烦呢。”
“不要以为我乱吹,那些人的骨子里,他们着眼的是他们所谓的‘政绩’,他们所谓的‘形象’,他们所谓的‘产值’和‘利润’,一句话,是他们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他们的睁一眼闭一眼,同样是包藏祸心的,是丧良心的,是自私的,是惟利是图的。不信查查,有哪一个‘容忍’‘洋垃圾’的官员让自己的妻儿到这类‘工厂’里去拆卸那些陈旧、破烂机器的,是没有吧,呵呵,这就是了。”
想不到就随手一句将引发了胖哥的一大番话,叶辉不禁苦笑,虽然这些他都懂得,他听了也很气愤某些人的恶行,这就是愚昧啊,这是“高级愚昧”。这是一种短视行为,一种竭泽而渔的行为,一种以牺牲更大更长远的利益而谋取眼前的蝇头小利的傻事。
不过从中叶辉也了解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那么多的洋垃圾,就算他们知道了那东西到了这边,我们地域这么广阔,可具体是那里他们就不可能找的到了,只要叶辉自己不暴露出来,那就是万事大吉了。
放下了心头大事的叶辉也就跟胖哥一起嘴伐起某些人来,之后又听胖哥讲述着各种各样的奇闻怪事,不论是不是胖哥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还是他道听途说得来的,叶辉都听津津有味。
最后,叶辉还在胖哥吃了晚饭再回去,其间叶辉再也没有说起自己来的目的,似乎就是来聊天唠嗑的,而胖哥也忘了这事。
第十二章
嘴里含着一根牙签的叶辉慢悠悠地跨着八字步走进了小巷,小巷里昏暗的很,前几天不知道是谁家的调皮孩子用石头砸坏了二盏路灯,现在只剩下一盏在巷尾孤零零地照亮着这条小巷,虽然过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可硬是没有人来换上,可能是他们没注意吧,这一带住的大多是一些不愿离开的此地的老人,晚上他们一般都不出来,所以路灯还有没有他们也不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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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要三盏才能照亮这个小巷,现在才一盏的路灯那能将这个长长的小巷照亮。从巷这边看到小巷的那一端,微弱的光环笼罩下,像是大海中的引航海灯,但此刻在叶辉眼里它却是更像风雨岭半山腰的“鬼火”,阴沉沉的,在这寂静中一股无形的气闷直压心头,真是霉气,感受到了这一压力的叶辉不由得暗骂一声那个罪诙祸首,然后快步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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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后都已有些气喘了,发麻的头皮终于放松了下来,叶辉又有了一遍走家乡里那乱坟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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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想自己现在也变胆小,真是人活的越久,活的越大就越胆小啊,想小时他还常常钻棺材板,还跟伙伴们在坟坑里捉迷藏呢,可现在就这么一点黑暗就把他吓住了,还真有点像是被城里的环境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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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的天气还没开始热,可以说还是有点冷,连绵的雨下了好几天,就今天太阳才露出脸来。现在叶辉就正站在水龙头下舒服地享受着被漂白粉处理过的水,那一股股的水顺着他头部流下,淌过胸膛,双手狠狠地用力搓着身上的那一层泥。叶辉自小身体就很好,从小他就一直都是洗澡用从家中井下打上来的水,无论是寒冬酷夏都是这样,就现在这个气温还真没让叶辉放在眼里,井水可是比自来水冻多了。
只套了个小裤衩的叶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几乎光着身的他也不拿放在床上的衣服穿上。他直径地拿出之前放在箱子里的那宝贝,扭断了那铁丝的他想起自己下午的那个紧张模样不由得讥笑了自己,真是笨蛋一个,就是随手仍在哪个角落不是更会没人注意了嘛,那用的着放的那么紧。
这次叶辉准备来个全身作实验,他要弄清这个鬼东西的真正作用,要看看它究竟有什么作用。叶辉不相信它就只有之前所发现的那么一点点而已。
可惜,叶辉这次就是将全身照的坑坑洼洼也没能找出个不同来,还是老样子,不知为什么,他不多久就觉得困了,叶辉也就只好不弄了,连电源都没拔,倒到了床上马上就呼呼睡着,可能今天玩的太累了吧。
刚刚入睡了的叶辉不知道,在他刚刚倒到床上时脚的一个无意动作将那还发出昏黄光芒的那东西一下踢倒了,那光芒正好照在叶辉翻过身来垂在床沿的左手手肘上。平时这些时候出来觅食的蚊子今晚也不见一个。
夜依旧静静的,本是漫长的寂夜今晚似乎变的更长,屋子里的日光灯一闪一闪的,随时都有要熄灭的可能。而在灯影摇晃下光着身子的叶辉依旧趴着呼呼睡着,一动不动。
这时候要是有小偷进来的话,可能会吓的半死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上只看到一具无头缺一只手的尸体,不仅如此,那具尸体不久还会动一了动,让人以为这是不是诈尸呢。
夜半了,房里的灯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被叶辉看作成宝贝的东西也不再发出光芒,无论是屋里还是外面,今晚到处都是漆黑一片,过贯了夜生活的城里人此时刻也没有再在这城里喧闹。
无月亮的夜晚是漆黑的,没有了人造光明引航,在这个大自然的规律里,无论是多么勇敢的人类都乖乖的呆在房屋里。无风,一直以来都是在城市里躲躲藏藏的小动物们在这一刻欢呼起来,震的街道旁的绿化草木微微地摇戈着。
床上的叶辉不知什么时候翻过身来仰面躺着,不知为什么这次的消失并没有在失去了光芒照射之后马上复原,也不知是哪时刻起整个叶辉都消失在空气中,现在就算是亮着,屋子里再也看不到有一个人影。
许久,在床上刚才消失不见了的叶辉现在已经模糊可见,全身晶莹剔透的在夜色中涣发着白茫茫的光泽,在远处从窗户望进来还以为是金银珠宝在发光呢。
这一切叶辉都不知道,睡觉中的他一直睡的不安稳,一会梦到了自己成了霸就一方的英雄人物,正左拥右抱地嬉戏着美人儿;可一会又梦到了有一大群怪物在追逐着要吃他,在被怪物撕碎的那一刻在惊醒过来。
惊醒过来的叶辉猛的坐了起来,伸手将一旁的衣服抽过来,冒了一身冷汗的身体也摸干净,还迷糊着的他望了一眼窗外才泛亮的天不由得的苦笑了起来,哎,今天周末本是应该睡懒觉的时候,可他偏偏被噩梦吓醒了,叶辉这人是那种醒了就再睡不下去的人,所以他也就不想着再躺在床上,他就算是躺上去也是干瞪眼而已。
坐了一小会的叶辉站了起来伸伸因为不正规睡姿弄的酸痛的四肢,看到自己还光着身子,他不由得觉得有些幸亏自己昨晚没有被冻感冒,要不那可就麻烦大了,就算他叶辉身体是铁打的都忍受不了这个折磨吧,这里白天不是冷,但半夜温度可就是降的大了,再说睡觉中的人抵抗力都是有所下降的,叶辉没有事他有点是以为昨天他没有给钱那些假尼姑而受到菩萨的保佑呢。
吃足喝饱的叶辉今天准备修一下前天拿回来的对讲机和打印机,对讲机大牛以前就想要的了,他知道叶辉搞这些东西后就要叶辉什么时候给他找一码来,所以叶辉就想早点弄好,那就能尽快敲他大牛一笔,要他之前对自己不敬作惩罚。
本想先试试打印机那里坏了,可插上电源叶辉才发现没电了,这是什么原因叶辉也没去多想,现在东城供电紧张,它就采取一个地方在某一时刻停一下电,只是叶辉有点迷惑,这地段以前不是都是星期二才停的吗,怎么又改了,但他也没有去深想。
幸好那个摩托罗拉型号的对讲机不要用到家庭用电,叶辉平时就有将蓄电池充满电以作备用,所以没电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忙活了一整天,叶辉终于弄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有一个烧了一根二极管,在下午来电时他就用另外一个从那个烧了显像管的黑白电视里的电路板上找到相同的换上去就可以了,当然,这里面最费时间的是要找出问题所在,还有就是要将其清理干净。
没有感觉到身体不适的叶辉在来电后将那块东西又接上电源,可惜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它在最开始怎么反应都没有,可不久后就发出焦糊的气味,这可把叶辉郁闷惨了,这是怎么回事嘛,明明之前还可以用,怎么这次就会烧了呢。
除了那发光的地方及电源的接口,浑身都找不到开口,后来还用铁垂砸都奈它不何。最后叶辉也就一脚将它踢到一角落去,妈的,没想只穿了拖鞋,那一脚踢的倒是让叶辉的脚趾肿了,使得之后下来的时间叶辉都是哼哼地在床上度过,唉,还真是郁闷到极点了。
第十三章
第二天,拐着还红肿的脚,叶辉慢慢地来到学校。昨天他真是自作恶了,本以为一个晚上后就没事了的,那想今天早上一起来那脚肿的更厉害的了,幸亏离学校不是很远,一拐一拐的他还是在上课前走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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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辉你怎么了,哈哈,怎么每次见你都是一次一个样的呢,”坐在座位上正看着书的刚好抬头看到拐着走进来的叶辉,这家伙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嘲笑别人是他的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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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闪开,别烦着你大爷呢,”跟这种蛮牛叶辉向来是不客气的,说好听点就是两人可以无所忌言地开着玩笑,就像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可是谁都知道,跟这没心没肺的蛮牛作朋友那可得要时时刻刻承受住他的冷言讽刺,当然,要是他有事求你,你就是叫他当牛当马他都答应,这就是无耻之人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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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辉坐到了座位上,揉了揉大腿,“哎,蛮牛,今天有没有作业要交,”由于上星期五叶辉几乎睡了一整天,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牛是象征着勤奋,叶辉在家时也放过牛,他一直以来都是对牛这个家庭助手尊敬的很,可身旁的这条蛮牛除了有跟牛一样的大块头和与牛一样的蛮横性格外就没有了相同之处了,可以是说好的不学,专拣坏的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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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兄弟你终于堕落了啊,哈哈以后我俩就是同一战线的战友了。”学习差劲的大牛又发现了一个跟他一起一样不学习的人,那高兴劲就像是找到了组织,终于有一个伴了。
靠,跟这家伙真是没有共同语言,真是牛头不对马嘴,说了也白说,叶辉决定不再理会他。
有人曾这么分析过,在这个世界上,平均十个女人中就有一个评的上美女的称别,当然这个数据是不是真的那样我们谁也不能去统计,这不仅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有着不止六十忆的人口分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