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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去接杨晞容?”方秉伦不察一丝异状地迳自提醒他。他怎么了?不久前心情不是顶好的?方秉伦真猜不透他的脸色为何愈来愈难看。
他的提醒换来樊奇一记白眼,“我改变主意了。”接她?哼!说不定她还赚自己鸡婆哩!
“那你要等Amanda?”
“你自己石着办。”语毕,樊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办?”他要怎么办哪!Amanda又不是为见他而来,看着樊奇渐行渐远的背影,方秉伦忍不住在心里泛嘀咕。
“樊奇,我回来了。”晞容一回到家便高兴地唤道。和志文谈开后,她心里不再存有疙瘩及歉意,心境上自然轻松许多,此刻她真是迫不及待想见到樊奇。他不在吗?她原以为会立刻见到他欢迎的笑脸呢!
“舍得回来了?”樊奇的声音冷冷地从她身后响起。
“樊奇……”她欣喜地转过身。然而她的笑容在见到他阴晦的神色后逐渐退去,“你怎么了?”她不解地问道。
他仍旧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看;晞容被他乍变的态度搞得莫名其妙,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倏地,他两、三个箭步像阵旋风般刮起,揽腰将她一抱,走回房里。
“脱掉!”他沉着声命令她。
“樊……”她的疑问在见到他的神色后又吞回去。他到底怎么了?她从未见过他这般浑身迸发着似乎是怒气的时候,她有点儿怕。她乖乖地照着他的话,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全部脱!”他的声音平板不带一彩情感。
当晞容卸下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后,他接着两三下也褪光自己的衣裳,两人顿时裸裎相见。
晞容脸色微白,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樊奇突然粗鲁地将她抛至床中央,整个人随即覆在她身上。毫无预警地,他分开她的腿进入她体内冲刺着……
“啊——”晞容因他猛烈的侵略感到些微不舒服。惊魂未定的她,根本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了?她觉得他在生气,然而,为什么?
樊奇发泄似地不断朝她奋力推进,在他的热力席卷下,晞容忘了自己满腹疑问,忘我地配合起他的律动,与他一同沉溺在一波波的快感中。
“如何,我的表现你可满意?林志文可能如此满足你吗?”事后,他冷冷地嘲讽道。
晞容浑身一僵,“你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颤着声音问道。他是在暗喻她和志文……
“废话!我从不说不知道的事。”他充满忿怒的脸孔直朝她逼近,此刻,他只想发泄自己满腔的怒火,“别再玩游戏了。你见了林志文不是吗?怎么,还是你要说根本没这回事!”
她慌乱地摇头,“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见过他,但……”
“住口!”他朝她吼道,神色骇人。“我亲眼所见会是误会?幸好我去接你,恰巧见到那难分难舍的一面,真感人的一幕啊!”他的声音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他不察自己的语气泛着浓浓的醋味,他只要一想到林志文可能碰过她的身子,就恨不得能杀了林志文!
“你去接我?!”在乍闻之际,她心中猛—阵狂喜。
“想不到那么凑巧吧!幸好我去得巧,否则真会让你又骗了一次!”他咬牙切齿道。
晞容喜出望外的心情在下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真的误会了。“我和他把话说清楚了,我……”她焦急地想解释,不行,不要再有误会了。
“说好你在台北时归他;在高雄归我,是不是?你这个贱人!来呀、说呀!再编个让我能再相信你的理由,对了,别忘了加上几滴泪水。”他冷酷地说道,他看着她的表情是轻蔑的,眼神是冰冷的。
晞容的心因他无情的指控而受伤了,她张大双眼极力不让泪流下来,她喑哑、沮丧的声音轻轻地逸出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我爱的是你……”她痛苦得说不下去了,原来在樊奇心中,她竟是如此不堪的人!
在泪水忍不住决堤的一刹那,她倏地冲下床,她不会哭给他看笑话的。“我恨你!”
“站住!你要去哪!”他跟着跳下床,一把抓住她。
他不会再受骗了,她的泪水都是骗人的!樊奇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然而他的情绪又难以克制地受她影响而起伏波动。他真是没用!他暗忖。
晞容悲愤地抹去不断夺眶而出的泪水,然而徒劳无功的,泪水反而愈涌愈多!“我要离开你,放开我!”她欲挣脱他的桎梏。
“不、不许走!”有那么一瞬间,他慌了,他忿怒、无助地回吼道。不准她离开!他不会让她离开。他以身体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中,令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H然你那么希望我和志文有关系,好!那我就顺你的意去暖他的床!”她负气地说道,泪流得更凶了。
“不准你去暖他的床!”樊奇被她的话气疯了。这该死的女人!竟当他的面说要去暖林志文的床,她是想气死他吗?
“你凭什么说不准?我高兴和谁睡就和谁睡!你不是这样看我的吗?”她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好贱。
他突然冷笑一声,“就凭你是我的女人!我用钱买来的女人,所以,在我厌倦你之前,你哪儿也去不成,更别冀望我会对你和林志文的事睁只眼、闭只眼!”
用钱买来的女人?哈哈哈——她在心里笑着流泪,她对他而言终究不过如此,她的心真的碎了,志文说得没错!到头来受伤的还是她自己,难道她真的做错了?
“放过我吧!樊奇。”她哀莫大于心死地说道。
“什么?”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在没听清楚的情况下,顺着她的语尾问道。
“志文比你更需要我,他愿意以一千五百万向你买回我的自由。”前面的半句是属实,后半句是她编的,在此刻,她多希望自己是自由的。
“他休想!”樊奇想也不想地就拒绝道。“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否则别人休想拥有你!再告诉你,如果你敢擅自离去,到时别怪我对你的家人进行报复!相信我,我绝对有足够的能力做到!”他威胁道,此刻的他有如撒旦的使者,冷酷至极!
“我恨你。”
“我知道,而且你也爱我。”他残忍地以她曾吐露的爱语做为攻击、伤害她的利器。
“现在不了,因为我终于发现志文的好!他温柔又疼爱我;此外他强壮,比你更能满足我……”晞容故意装成一副陶醉的模样,不认输地说道,尽管她现在只想好好地痛哭—场。
“是吗?”樊奇克制自己想捏死她的冲动。他明白她故意用话来激他,然而他仍被她的话撩拨得大动肝火!
晞容冷哼一声,偏过头不去看他。
“试试看!”他突然说道,人也朝她逼近。
“不要,放开我!”她愣了几秒后开始挣扎,拚命左闪着他的唇,右躲着他双手不断地侵略,在彼此都是赤裸的情况下,她的挣扎无疑更挑起他的欲火。当他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之际,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
“放开你?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他轻蔑地一笑,他的手滑过她高耸的双峰、浑圆的臀部,并不时以舌尖轻舔、扯咬着她的乳晕,此刻的他就像个久未尝到食物般的饥饿男人。
“啊呃……”她拼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失控。
樊奇的手探向她的幽谷,不断撩拨她,并不时地在她体内进行甜蜜的折磨。
晞容深深地吸了口气,猝不及防地用力推开了他,她颤抖的双脚才移动了几步便被樊奇追上,他将她深深地压在床上,用力吻着她,而她则在他身下不断地翻转扭身。
“放弃吧!容儿,你还是要我的!”他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置身其中,自己不断地轻点、逗弄着她,并不时啃咬着她洁白粉嫩的颈项。
“唔……不要……樊奇……”晞容毕竟是个初经人事的女孩,如何能抗拒得了他熟练的挑逗。
他要她!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着,他欣喜地看着已然为他痴狂的女子,他不断朝她贴近,就是不立刻让彼此得到抒解,他要惩罚她……
“你要我吗?”他边问边极缓地朝她一点一点推进。
晞容悲愤地槌打他,低泣着。
“不要吗?”他以着同样的速度退出,一进一退如此不断地重复。
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才甘心?”她抽抽搭搭地啜泣道,神情哀戚。
他吻她,“承认要我并不难,容儿……”
“是的、是的!我要你,就算你再怎么误会我和志文,我还是要你,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个贱女人是不是?”气不过地,晞容在他肩上狠狠地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她的眸子仍闪闪在冒火,性感美丽的唇被他吻得红肿,他已亢奋难耐到忘却外在的一切,只知道她是他所渴望,极迫切需要的。刹那间,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
低吼一声,他攫住她的唇奋力地朝她挺进。他持续地在她体内前进,她的轻喊没入他口中,他抬起她一只腿与她更密合、更奋力地挺进……
一串清泪轻滑下她的脸庞。
待一切结束后,樊奇并没有翻身离开她,反而将她拥进怀中。晞容先是挣扎着,在发现徒劳无功后,她任由他拥着,动也不动,直到—整天的疲惫朝她袭来,她才阖上沉重的眼皮进入梦乡。梦中,她蠕动着朝他偎近……
第六章
朦胧中,晞容感觉到樊奇的手在她身上点燃簇簇火焰,她在他有韵律的缓慢移动下逐渐苏醒,半沉睡、半亢奋的状态下,她下意识地迎合着他的律动……
一道刺耳的门钤声突然划破拂晓的宁静,惊吓床上的人儿,晞容的反应几乎是立即的,地睁开了双眼。
“我的睡美人,你醒了。”一抹带着揶揄的笑容浮上他嘴角,他低下头贪婪地需索她的,他的手滑下她的背脊,抬高她的臀逐渐加快了速度。
“樊奇……”原来不是梦!她伸出手紧紧地攀附着他,自发自动地挺身迎合他每一个冲刺。
门铃声又再度响起,频率、次数有如他们逐渐升高的热情。
“樊……奇,有人……”她勉强地抽出一丝理智说道。
樊奇的回应则是更深更猛地冲刺。没多久,一波又一波的战栗与痉挛在席卷她的同时也解放了她,他瘫在她身上,一只手犹不安分地爱抚着她高耸的胸部。
“樊奇,有人呢!”她再次说道。来人想必有急事吧!她想,否则不会按得那么久。
“Shit!”樊奇忍不住咒骂道,旋即翻身离开晞容温暖的身躯,随手抓件衣裤套上后就离开房间,前去应门。
“谁?”樊奇恶声恶气地拉开门。
门一打开,Amanda旋即在门后出现,一见到他,飞也似地扑到他怀里又亲又抱,像是一对分开已久的恋人再度相逢般的喜悦。
“樊奇!”
樊奇尚未来得及搞清楚状况,便被一团鹅黄色的身影撞个满怀。“Amanda?”他错愕地叫道。他几乎都忘了Amanda昨天来到台湾了,“你怎么来的?”他用英文和她交谈。
“方秉伦带我来的。”吔以生涩的中文轻柔地回答,语毕又在他睑上印下一吻,看着他不住地甜笑。
“抱歉打扰到你的好梦,是Amanda吵着要见你,我没办法就只好带她来了。”方秉伦无辜地摆手。
晞容微愕地站在楼上,她没想到,一大清早按铃按得如此急促的竟是位绝色美人!
她真美,即使是惊鸿一瞥,就已震慑于她的美丽之下。五官精致,有如精雕细琢下的极品,白瓷般的肌肤在鹅黄色的雪纺纱洋装衬托下,更显得吹弹可破,配合着高眺又飘逸的身材,仿佛是只翩然起舞的黄粉蝶。
她是谁?是樊奇的爱人吗?一定是!否则她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飞奔来见他。
看着她与樊奇又亲又抱的,晞容终于能体会当年他看到那张相片时心里的感受了。望下去,楼下俨然已成—个温馨和谐的天地!晞容悲哀地发现,那儿竟无自己容身之地,难道樊奇想都没想到过为她们彼此介绍、认识一下?唉!情妇依旧是难登大雅之堂。
为了不破坏他们久别重逢的喜悦,亦不愿再多看—眼他们亲昵的举止,她默默地退回房里。
他怎么能在前一刻才与她温存,下一抄就对别的女孩展现关怀的一面?晞容的心难过、酸楚得无法言喻。轻抚着他方才躺过的床,上头依稀还有着他温热的体温。
难道在他的眼中,她所扮演的一直是“情妇、买来的女人”这样的角色?他的在乎、温柔全只是她自我安慰下所衍生的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