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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自在、很快乐,哭就哭、笑就笑,不高兴的时候还可以骂骂人……”骆诗瑶想起这些事情,嘴角浮现出好满足的笑容。
詹雅惠听着听着却傻了眼,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会骂人呢。”
“是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偶尔骂骂人还满痛快的。”骆诗瑶也吐吐小舌头。
“那是你命好,找到一个肯让你骂的人,我想,总经理一定很爱你。”詹雅惠羡慕的说。
“什么爱不爱的,他每次还不是被我气得暴跳如雷。”骆诗瑶想起孙扬笙又吼又叫……又吻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詹雅惠把视线定在骆诗瑶的笑颜上好几秒,欣慰的说:“太好了,我本来还在担心你,现在知道你也是真心爱着总经理,我就放心了。”
是吗?她爱他吗?骆诗瑶想了半天,喟然叹道:“雅惠……其实我和扬笙之间,大概谁也没有爱上谁……”
“什么?难道他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他爱你吗?”詹雅惠张大嘴问。骆诗瑶摇摇头。
“那你呢,你也没说过你爱他?”詹雅惠的嘴张得更大了,活像可以塞入一枚鸡蛋。
“我告诉他我不爱他。”骆诗瑶坦白的说。
“怎么可能!这样他还愿意娶你?”詹雅惠怪叫起来。
“所以我说,我们之间是谁也没爱上谁。”骆诗瑶淡淡的笑里,藏着淡淡的忧伤。
这是怎么回事?听诗瑶谈起总经理的口气,还有想起总经理时候的笑容,明明就像个恋爱中的女人,怎么她却说她没有爱上总经理呢?那总经理也忒奇怪的,竟然愿意娶一个明白说过不爱他的女人?詹雅惠的脑袋就像一团找不到线头的毛线球,整个乱糟糟的。
看好友一副伤脑筋的模样,骆诗瑶笑着说:“雅惠,你就别再烦恼了,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要结婚了,你不是老担心我嫁不出去吗?现在你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诗瑶,我希望你结婚,更希望你得到幸福,可是现在,我担心的是你连自己爱的是谁都搞不清楚。”詹雅惠显得优心忡忡。
骆诗瑶垂下头,也陷入沉思。
“诗瑶,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在想倪文宾?”詹雅惠单刀直入的问。
倪文宾……好遥远好遥远的名字,他已经离开她的世界太久太久,他是一阵模模糊糊的烟,早被岁月的风吹散了。
骆诗瑶缓缓的摇了摇头。
“诗瑶,我不管你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之我不希望你再为了那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失掉像总经理这样好的人,你知道倪文宾他───”詹雅惠说到激动处,突然住了嘴。
“他怎么了?”骆诗瑶忍不住追问。
“他……我和世刚也是最近才从以前的同学口中辗转得知,倪文宾早在一年前就和黄若怡结婚了,他要你等他两年的说词,根本就是谎言。”詹雅惠一鼓作气的说。
说出来也好,说出来诗瑶才会彻底死心,好好去爱值得爱的人。
“喔……”骆诗瑶的心好像被扎了一下。
到头来,她还是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云淡风轻,虽然她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在她背过倪文宾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已经永远失去他了。
“诗瑶……你还好吧?”詹雅惠担心的问。也许她不应该说的,看见诗瑶的脸变得这么苍白,她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我很好……我没事……没事的……”骆诗瑶喃喃的说。
“诗瑶,别这样,倪文宾不值得……他不值得你这样子……”詹雅惠捏紧骆诗瑶的手,想把力量和勇气传达给她。
“我知道他不值得……”骆诗瑶把脸靠在好友的手上,哭泣的说:“雅惠,我好害怕……”
“怕什么啊?把倪文宾忘了,安心做你的新娘子,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你身边有这么好的总经理,他会照顾你的。”詹雅惠柔声安慰着她。
“不……我不知道……雅惠,我真的很害怕,一个不值得的倪文宾我都留不住,我又怎么留得住像扬笙那样的男人呢?”骆诗瑶颤抖得更厉害了。
“诗瑶……不要胡思乱想,总经理和倪文宾是不一样的人,他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詹雅惠的眼睛都红了。
她还以为诗瑶这小傻瓜是为了倪文宾那个混帐哭的,没想到她担心的却是和总经理之间的事情。看样子,诗瑶真的是爱惨了总经理,只是她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雅惠……如果有一天扬笙离开我,我怕自己会活不下去了……”骆诗瑶抬起泪汪汪的眼,可怜兮兮的说。
“傻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一点。”詹雅惠更加握紧骆诗瑶的手。
“我没有……我真的一点儿信心都没有……”骆诗瑶抽起一张面纸擦了擦眼泪,吸着鼻子说:“我知道……扬笙有过很多女人,虽然他告诉我,他和那些女人都没有往来了,可是我还是很没有安全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手机总是响个不停……”
“你想太多了,总经理是做大事业的人,当然忙啊。”詹雅惠连忙安慰骆诗瑶,“就像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女人轻轻松松的在这里喝咖啡、聊是非,总经理还得留在公司加班呢。”
“都是我不好……结婚的事情我都不懂,扬笙不但要忙公事,还要忙婚事,所以连晚上都要加班,而我辞了工作,整天像个没事人一样晃来晃去,我真没用……扬笙根本不应该娶我,她应该娶一个像……像黄若怡那样的千金大小姐。”说着说着,骆诗瑶的眼圈又红润了起来。
“诗瑶,你别钻牛角尖了,不是所有的男人就像倪文宾那样没骨气的只想靠女人,像我跟世刚,虽然并不富有,但是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存钱,为了未来共同奋斗也很快乐啊。”
“你和世刚可以共同奋斗,可是我对扬笙来说却像个大包袱,什么用也没有……”骆诗瑶忍不住又自怨自艾。
“不会的,如果总经理这样想的话,就不会娶你了。”詹雅惠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诗瑶一向不是个爱哭的女孩,现在竟动不动就泪涟涟的,她对孙扬笙的爱和在乎,实在已经超乎想象。
“雅惠……真抱歉,我们好久不见,我本来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不想再让你为我担心的,可是……除了你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把心事说给谁听。”骆诗瑶吸吸鼻子,努力振作精神。
“别说这么见外的话,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我还不是常把和世刚之间的事情跟你说,谁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我很高兴能分享你的快乐,更希望能替你分担压力和不愉快。”詹雅惠贴心的说。
“谢谢……和你说过以后,我觉得心情愉快多了。”骆诗瑶已经完全止住了泪。
“那好,接下来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奉陪。”詹雅惠豪气万千的说。
“不用了,世刚还在家里等你呢。”
“没关系,他今天有个聚会,说过会晚一点回家,我们可以再疯一疯。”
“那……我们去唱歌好不好?”骆诗瑶说。
想起学生时代大夥儿在KTV里通宵达旦,又唱又跳,闹到声嘶力竭才回家的疯狂事迹,两个女孩不约而同露出玩味的笑容。
“好,向KTV出发了!”詹雅惠大叫。
情比姊妹深的两个女孩,相偕走入繁华的夜都市。
第八章
KTV包厢里,没用快乐的歌声,只有迷醉的干杯声。
“干你个头!”詹雅惠一把抢过骆诗瑶手上的啤酒罐,嘴里忍不住叨念起来:“诗瑶,你到底是来唱歌还是来喝酒的啊?”
詹雅惠一进包厢就猛点歌,拿着麦克风大唱特唱,根本没有注意到骆诗瑶在做些什么。一口气唱完五首歌之后,她转过头一看,赫然见到骆诗瑶已经醉得东倒西歪,发着抖的小手还捧着一瓶罐装啤酒。
“啦啦啦……干杯……干……杯……”骆诗瑶浑然没有发现手中的啤酒已经被抢走,还扬着手喊干杯。
“拜托,不会喝还要学人家干杯……”詹雅惠对着骆诗瑶摇摇头。一瓶啤酒就可以让她醉到这样神智不清的地步,这女人真不像个现代人。
“干杯……干……”骆诗瑶把手向空气中抓了抓,然后颓然倒在沙发椅上,无声无息,一动也不动。
詹雅惠拍拍骆诗瑶的脸颊,却怎么也拍不醒她。
她拉开包包,拿出行动电话,拨了星烨大楼的电话,电话转了几道,终于接到总经理的办公室。
“总经理你好,我叫詹雅惠,我是───”
“我知道,你是诗瑶的好朋友。”
詹雅惠咽了一口口水,没想到总经理竟然知道她的存在。
“雅惠,你找我有事吗?”
詹雅惠张大了嘴,总经理竟然叫她雅、雅惠,而且他的声音听起来温文有礼又性感……
傻了几秒种,詹雅惠才找回声音,结结巴巴的说:“总、总经理现在……很忙吗?”
“是还有一点事情,怎么了?”
“那……那就算了,本来是想请总经理来接诗瑶……”
“诗瑶她怎么了?她出事了吗?”
詹雅惠听见那个优雅性感的声音在听见诗瑶两个字之后,明显的紧张起来,看来总经理对诗瑶也是十分在乎的,她突然觉得好心安。
“总经理别紧张,诗瑶她很好,只是喝醉了,我一个人实在没有办法送她回家,所以……”
“你们在哪里?”
詹雅惠报出了KTV的地址。
“我马上过去!”他迅速挂上电话。
咦,总经理刚刚不是说还要忙的吗?
§§§§
强烈的呕吐感一阵一阵向骆诗瑶袭来,尽管胃里一点东西都不剩,她还是忍不住反胃的感觉,又吐出一口黄黄的胆汁。
“诗瑶,乖,忍一下,我们就要回家了。”孙扬笙抬起衣袖,毫不犹豫的用名牌西装擦拭着骆诗瑶唇边的口涎。
事实上除了衣袖之外,他身上的西装早已被她吐得乱七八糟。
孙扬笙打开公寓大门,毫不迟疑把她抱进卧房,退去她身上的衣物,拧了毛巾拭净她的头脸脖子后,找了件睡衣为她穿上,将轻薄却温暖的蚕丝被盖在她的身上。
骆诗瑶翻了翻身,终于舒服的睡去。
孙扬笙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望着她昏睡的脸,看着看着,不觉皱起了眉头,好想抽根烟。他刚刚起身,却听见爱作梦的她又开始含糊呓语。
“不要走……不要走……”
孙扬笙僵住了脚。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忘不了初恋的男朋友,再过几天她就要成为他的新娘子,她的心里却还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还在爱着另外一个男人……
“别走……求求你……”
骆诗瑶又翻了个身,模糊不清的呓语渐渐变得清晰,她的口气也越来越哀伤,像凄凉的月色、下雨的夜晚。
然而,更深的哀伤存在于孙扬笙的心里,而他不能哭、不能叫、不能生气。她的梦、她的口、她的心爱的都是另外一个人,他究竟算什么?
甩甩头,他轻轻离开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就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儿正幽幽泣泣的低喃着:“扬笙……不要离开我……”
可是孙扬笙没有听见她的呼唤,他关上房门,走到客厅,在烟雾缭绕的黑暗中,枯坐了一整夜。
§§§§
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赶走一夜的忧伤。
“你醒啦?”站在窗前的孙扬笙回过头,见到已经挣开大眼睛的骆诗瑶正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他,那柔光水亮的眼神含情带怯,看起来份外可爱。可是,那深情、那羞怯,是为了昨夜的梦,还是为了眼前的他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骆诗瑶问。
“啊……我忘了,你还没来过我的公寓呢。”孙扬笙回到床前,坐在他昨晚拉到床前的那张椅子上。
“你的公寓?”骆诗瑶不解的问:“你不是住在阳明山上吗?”
“阳明山太远了,上班不方便,所以我在市区买了这层公寓。”孙扬笙说。
其实是当年父亲强烈反对他和顾蕴慈的婚事,他一气之下便买了这层公寓,原本以为可以和顾蕴慈快乐的共筑爱巢,没想到一转眼,她却怀着他的孩子含恨而死。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会寂寞吗?”骆诗瑶忍不住问。
像她一个人住在那个小套房里,常常都有寂寞的感觉,在遇见他之前,那个小套房对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你就快来陪我了,不是吗?”孙扬笙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往前倾,神情暧昧的说。
“你的意思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