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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求你……不要……”骆诗瑶的脸因欲望而扭曲起来,一脸都是香汗。
“是吗?你还是不肯让我碰你吗?”孙扬笙伤心而残忍的说:“你不是紧紧咬着我不肯放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啊……呜……”骆诗瑶奋力揪着床单,可是却阻止不了他一波放肆一波的玩弄,他是存心要羞辱她的,她知道,可是她……
“快啊,你不说,就只能这样了……”冷汗从孙扬笙的额边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他像只受了伤得野兽,在临死前做最后的挣扎,妄想找回一点点的尊严。
“我求你,不……不要这样……”骆诗瑶被欲火烧得浑身疼痛,最后忍不住大叫:“满足我……我要你……”
“你要谁?是倪文宾还是孙扬笙?”孙扬笙拉下自己身下的拉链,扳开她的双腿,将巨大的勃起抵在她湿黏的洞口,磨难的说。
“我要你……孙扬笙……我……要你……”骆诗瑶扭动着情欲难耐的身子,忘情的喊。
“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结婚的吗?”孙扬笙痛苦的闭上眼睛,精准的冲进她的体内,疯狂的翻搅着她。
骆诗瑶在他狂烈而持续的热情中昏厥了过去,她的爱、她的解释、她的委屈全都来不及说出口,就被他愤怒的爱颠覆了。
好深的夜,如兽般的激情退去,孙扬笙软倒在她身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熟睡的她,几乎连眼都舍不得闭一下。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入愁肠化作伤心泪……
一窗夜色逐渐泛白,孙扬笙缓缓起身,在床边留下一纸离婚协议书,离开了她。
第十章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七天不见,再见之时俨然已有隔世之感。
骆诗瑶立在孙扬笙的办公室里,见到不肯接她的电话,也不肯回家的孙扬笙。他的脸颊整个都凹陷了,眼底泛着阴影,整个人透露出一种颓废的气味。
“下次孙太太如果想见我,请先和我的秘书预约,我很忙,不是你说要见我就必须等在这里。”孙扬笙坐在巨大的皮椅上,仰起头,冷淡而嘲讽的说。
“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来了。”骆诗瑶忍住满腔的心酸,试着平静的说。
孙扬笙原本打定主意想要伤害她的,结果却换来她更加冷淡无情的回答,他明显的愣了一下,才略微勉强的说:“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爸爸病了,想见你。”骆诗瑶说。
她一个人在家里过着天昏地暗的日子,要不是阿强来了电话,说孙老爷子因为突发性心脏病住进了医院,她恐怕已经伤心得死掉了。
当她看见孙扬笙留在床边的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她的心都裂开了,碎掉了。
“我不去,谁知道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孙扬笙倔强的说。
爸爸才不会生病,他一向健壮如牛,骂起人来声如洪钟,他才不会生病,不会的……可是他的心似乎没有办法像他的口一样强硬。
“他没有玩花样,阿强说爸爸前两天才刚刚开完刀,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他在昏迷中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可是当他好不容易清醒了之后,又不肯阿强把他住院开刀的事情告诉你,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阿强的电话,他还是瞒着爸爸偷偷打来的。”骆诗瑶据实以告。
“真……真是麻烦……”孙扬笙用手耙了一下黑发,嘴硬的说。可是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在颤抖。
“去看看爸爸吧,他真的很想念你。”骆诗瑶温柔的说。
孙扬笙看看她,终于拿起电话按下秘书专线,说道:“唐秘书,替我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和会议,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不回公司了。”他挂上电话,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谢谢你特地来告诉我这件事。”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骆诗瑶说。
谢谢你、不客气,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而客套?那些甜蜜的斗嘴、亲热的拥抱,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骆诗瑶握紧包包,里面有她已经签名盖章的离婚协议书,把那文件交给他,他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联,就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了吗?
孙扬笙从偌大的办公桌边蜇出来,站在她的面前,遥远而冷淡的说:“我到医院走一趟,你要上哪儿,我送你一程。”
他又说了违心之论,他一心希望她可以跟他一块儿到医院去,他其实想她想得快要发疯,可是她真的来了,他却把所有的感情藏了起来。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惘然,她的心上人回来了,他应该放手了。他想起疯狂占有她的那一夜,她不会原谅他的,那纸留在床上的离婚协议书呢?她签了吗?如果她现在把证书交给他,他应该怎么办?
骆诗瑶捏紧身侧的背包,终于还是没有勇气把离婚协议书拿出来交给他,反而小声的问:“如果可以,我也想去看看爸爸,可以吗?”
“随……随你。”孙扬笙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胸口。老天,她没提,没提起离婚协议书的事,他暂时松了一口气,这代表她至少在名义上还是属于他的吧?她还是他的太太……
他们都太坚强,他们也太脆弱,他们彼此深深爱着,却谁也没有勇气跨越那爱的鸿沟。
§§§§
头等病房里,孙老爷子张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窗外灿灿的阳光。
老了,他是老了,老得无端会发愁、无端会寂寞……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一直守在床边的阿强听见孙老爷子的叹息声,忍不住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只不过在床上躺久了,一把老骨头都僵了。”
“哪里的话,老爷子是老当益壮,等老爷子出院后,我们再一块儿游山玩水去。”阿强边说边拿眼瞄着门口,好像在等着什么人来似的。
“阿强,你在等谁吗?”他的举动引起了孙老爷子的注意。
“没……没有……”阿强才刚摇着头否认,就听见房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他忍不住跳起来,高兴的说:“来了来了。”
孙老爷子满脸疑惑,下一刻却见到孙扬笙和骆诗瑶双双出现在病房里,他原本没什么元气的脸亮了一下,随即又严厉的说:“阿强,你在搞什么,我都说了这点小毛病不用告诉扬笙和媳妇儿的。”
“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见到我的话,我现在就走。”孙扬笙见到孙老爷子一副病奄奄的模样,心里明明就十分焦急,可是听见孙老爷子的话以后,忍不住又涌起一肚子气。
孙老爷子早也盼、晚也盼,好不容易把儿子盼来,一转眼孙扬笙又急着要走,他立刻伤心的沉默下来。
骆诗瑶拉拉孙扬笙,把他推到孙老爷子的病床前,试着打圆场的说:“爸爸,您看,我们买了鲜花来给您,多看一些美丽的东西,您的病会好得快一点。”
说着,骆诗瑶将手中的花束凑到孙老爷子面前,让他汲取芬芳的花香。
孙老爷子闻了一闻花香,脸上的表情松懈了下来,“还是媳妇儿贴心。”他宽慰的说。
“当然贴心,她是您看上的女人嘛。”孙扬笙僵在一旁,冷冷的说:“不过……也贴心不了多久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孙老爷子和骆诗瑶面面相觑,待在一旁的阿强则显得义愤填膺。
“媳妇儿啊……扬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孙老爷子不安的问。
“爸……没事,没事的……”骆诗瑶勉强的说,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拿离婚的事情来刺激孙老爷子。
“什么叫没事?”骆诗瑶和孙老爷子彼此相惜的模样看在孙扬笙眼中,很自然的就变成了眉目传情,他看着一脸错愣的孙老爷子,嘲讽的说:“老爸,你一定很高兴,我和诗瑶快要离婚了。你不是很喜欢她吗?现在我不反对你把她娶过门当我的继母了。”
“荒唐……真是太荒唐了……”孙老爷子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爸,您别生气,别太激动,身体要紧,您别管扬笙的胡说八道。”骆诗瑶连忙安抚着孙老爷子。
“是吗?你们没要离婚吗?”孙老爷微微喘着气,但是他的口气听起来却是伤心的。
“我……爸爸……这个问题我们等您病好了再说,好不好?”骆诗瑶不想说谎,只能委婉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是真的喽……”孙老爷子喃喃自语着,…他好不容易才有了个好媳妇儿,现在却又……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的惩罚他?
“爸……您别这样,身体要紧……”骆诗瑶心酸的说。
她真的不懂,孙扬笙明明爱着孙老爷子,但是每次父子想见,他总是要对孙老爷子口出恶言,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大少爷,老爷子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又何必这样苦苦相逼?”阿强突然从旁边跳出来,指责起孙扬笙。
“阿强,你别说话!”孙老爷子大声呵斥着。
“看上老爷子……大少爷他这样真是欺人太甚,我真的看不下去了。”阿强不畏不惧的说。
“住口!”孙老爷子仍然不肯阿强开口。
“没关系……想说什么就说吧,阿强,当年蕴慈是怎么死的,你也看见了不是吗?”孙扬笙哀伤的说。
“我是看见了,就是因为从头到尾我都知道顾蕴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所以我才不能让少爷继续折磨老爷子。”阿强大声的说。
“我折磨他?要不是他对蕴慈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折磨他?”孙扬笙咬牙切齿的说。
“大少爷,老爷子并没有做出禽兽不如的事,倒是顾小姐淫荡成性的事实,家里上上下下的仆人都知道。”阿强显得义正严词。
“淫荡成性?阿强,你好大的胆子!”孙扬笙一把揪住阿强的衣襟,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是的,顾小姐的确淫荡成性,大少爷到南部出差之前,特地将顾小姐安排在阳明山上住……虽然老爷子之前的确很反对大少爷和顾小姐的婚事,但是老爷子还是交代大家要好好照顾顾小姐,可是顾小姐的行为举止实在让大家非常为难,她在家里住的那几天,几乎所有男丁的房门都被她敲过了,包括我……”讲到这里,阿强脸上的刀疤似乎都变红了。
“你胡说!”孙扬笙扬起拳头,奋力挥向阿强的脸。
阿强跌到墙角,抬起手背抹抹嘴角边流出的血液,但是他仍然不畏不惧,那样坦荡荡的眼光,几乎将孙扬笙击倒了。
“阿强,别再说了!”孙老爷子沉痛的喝止。
“不,老爷子,我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我不能让老爷子一辈子蒙受这种不白之冤,就算您为了今天的事要把我开除,我也绝无怨言!”阿强从墙角爬起来,凛凛然的说。
他看了孙扬笙一眼,知道一向心高气傲的大少爷心里应该也有底了,于是他的口气不再那样激动,只是平静的陈述当年的事实。
“虽然顾小姐主动对大家投怀送抱,但是家里的人碍于她是大少爷的未婚妻,都不敢张扬这件事,也没有一个人敢碰她,于是顾小姐开始把目标放到外面去,每天都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顾小姐流产的那天,我亲眼见到她把一个黑人往家里带,她明明知道那天是大少爷从南部回来的日子,竟然还做出这样的事情……后来玩出了问题,就把所有的罪过往老爷子身上推。大少爷想想,是谁告诉你老爷子强暴了顾小姐的呢?应该就是她自己吧?这个可恶又淫荡的女人,她明明知道老爷子不喜欢她,所以在死前还不忘咬老爷子一口,挑拨你们父子之间的感情。”
阿强一鼓作气的话说完之后,整个病房顿时鸦雀无声。
孙老爷子的脸上都是泪,他一心想隐瞒事实,不愿扬笙为爱上一个淫荡的女人而痛苦懊悔,却还是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的事情。
孙扬笙的脸上满是惊惧,他一直相信的女人,到头来却是个千人枕万人睡的淫妇荡娃,而他竟然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恨了父亲这么多年。
骆诗瑶的脸上都是伤心,她从不知道孙扬笙的心里一直有别的女人,难怪他可以轻易对她丢出离婚协议书。
阿强呢,在说完这一切之后,静静的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空气好像凝住了,人的嘴好像也被黏住了,豪华的头等病房里,只剩下三双各有所思的眼神。
“扬笙,你别听阿强的……”孙老爷子终于沙哑的开口。
“他说的都是真的吧?”孙扬笙两眼无神,茫然的说:“大家都知道蕴慈的所作所为,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