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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述红白了他一眼,哼声道:“有色心没色胆!懦弱!”
墙索卫装出一幅猪哥样调笑道:“我只对我的虹儿有色心又有色胆。”说着魔爪大动,插进陈述红的胸前揉捏着她丰腴滑嫩的乳房,嘴里威胁道:“给不给我看?”
陈述红脸上满是宁死不屈的表情,可双手却不听话地把相片拿到墙索卫眼前,一张一张地翻着看,叹道:“别说你们男人,就是我看了也心动。”
墙索卫怀疑地道:“实际中的人也这么漂亮?我看不可能,有的女孩就是特别上相。”
“你说的是没错,但你看看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多迷人呀,我就喜欢这样有韵味的女孩。至于相貌吗,也不一定要美到极致。”陈述红道。
“她叫什么名字?”墙索卫问。
“秋茕!”陈述红回答,拉起墙索卫的手掌,一笔一画地写给他看。
“秋茕,秋茕!”墙索卫喃喃念道,觉得这个名字美得揪心,让人忍不住便思念起她来,好似久别重逢的红颜知己,不自觉地随口问:“在哪上班?”
陈述红见墙索卫魂不守舍的样子,拧着他的耳朵骂道:“色鬼,想找她是不是?偏偏不告诉你,让你急死最好。”
墙索卫生怕陈述红打翻醋坛子,不敢继续追问,勉力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也许是表现出色,陈述红倒自觉地道:“清哥,这女孩是我朋友公司的,改天我会安排她来见你,不过,警告你只许玩玩,不许付出半点感情,否则一定扒光你的皮!”
墙索卫听得一愣,一下想起唐凝儿的事,知道陈述红不是空口白话,心中又惊又喜又想拒绝,可又舍不得,只好闭紧嘴巴不说话。
恰好这时程田鹤来手机了,陈述红接通问什么事。
程田鹤嘻嘻笑道:“一个坏消息,我想应该告诉你。我们商业步行街工地上的脚手架塌了,摔死了四个民工,重伤的有二十六个。”
陈述红大惊:“送医院了没有?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程田鹤道:“你别急,我就怕你急。我现在正在想办法封住新闻记者的嘴。工地那边已经叫回麟琛过去处理了。”
回麟琛跟朱珩霄一样,都是步行街工程的副总指挥,两人负责工程上的具体事务。不同的是,回麟琛是程田鹤从霞海带来的得力助手,而朱珩霄代表的则是陈述红和国信集团。
陈述红斩钉截铁地道:“不行,我们必须赶过去!二十分钟后在工地上见!”
匆匆跟墙索卫说明了事情原委,焦急地赶往事故现场。赶到工地的时候,回麟琛正在斥骂民工,骂得很凶很难听,说什么你们的命不值钱,要死就死,干吗死在工地上,言语之间,口口声声都说民工是猪脑,连脚手架都绑不好。陈述红听得恼火,啪地一摔车门,阴沉着脸走到回麟琛面前,目光冷峻地看着他。
回麟琛看见陈述红,马上换了一副笑脸道:“陈总裁,您来啦。”见陈述红面色不善,没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转头又呵斥可怜兮兮的民工们。
陈述红不好说回麟琛什么,可听他越骂越起劲,实在窝火,脑筋一转,忽地大声叫道:“朱珩霄呢,朱珩霄到哪里去了?”
朱珩霄的秘书名媲洲应声走了过来,报告道:“总裁,朱总裁送伤员到第七医院去了。”
陈述红趁机教训道:“你怎么做事的,啊?把安全意识放到哪里去了?懂不懂防范于未然?民工的命不值钱是不是?对得起他们家中的亲人吗?你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民工?没有他们这大厦能盖得起来?你去盖呀?简直是不知所谓!回去好好给我写份检查,问一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骂完,不理回麟琛,快步走向诚惶诚恐的民工们,亲切地跟他们说话。
可怜的名媲洲被骂得莫名其妙、冷汗淋漓,呆呆站立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回麟琛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出陈述红是指桑骂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恨,但已不敢再骂民工。迟疑了会,也跟民工们好言好语起来。
慰问完工地上饱受惊吓的民工后,陈述红见程田鹤还没赶来,便上车想去医院探望重伤民工,车开出几米,忽然倒回来停在朱珩霄秘书名媲洲身边。陈述红开门微笑招呼道:“小名,上车!”
名媲洲胆战心惊地上了车,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陈述红温言道:“小名,对不起,刚才不是骂你,是骂回麟琛这个不把民工当人的混蛋。”
名媲洲惊魂未定,慌乱地道:“没关系、没关系!”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张了,生怕陈述红又有什么招势来对付他。
陈述红拍拍名媲洲的肩膀,笑道:“小名,你现在怎么这么胆小了?就是是骂你又有什么好怕的?脚手架塌了又不是你的错,怎么不敢据理力争了?”又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别绷着脸。总裁跟你道歉行不行?”
名媲洲这才相信陈述红真的不是骂自己,长长舒了口气,笑道:“总裁,您刚才可真吓人。我都差点给吓死了。”
陈述红道:“那么胆小,吓死了活该。”
名媲洲这时胆子已经大了起来,嘻嘻笑道:“总裁,这下您吓不死我了,知道您不是骂我。”
“那你刚才为什么怕得要死?”陈述红笑问。
“因为我一时不适应,”名媲洲道,“从来就没见过总裁您发火,今天才让我见识了。”
“很好看是不是?”陈述红问。
“是啊,很好看!骂得好精彩!”名媲洲胆大包天地道。完全忘了刚才被骂得差点尿了裤子。
陈述红也不介意,跟名媲洲信口瞎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桂湖区和清湖区交界处的市第七医院。打电话问朱珩霄在哪里。朱珩霄带着哭音说在急救室门口。陈述红和名媲洲匆匆赶到,只见朱珩霄两眼发红,显见悲痛无比。
朱珩霄见陈述红来了,上前两步握住她的手,沉痛地自责道:“总裁,我对不起您呀,没有做好工作,您处罚我吧。”
陈述红温言道:“老朱呀,你别这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抢救重伤伤员的生命。”关切地问:“现在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朱珩霄老泪纵横,道:“又去了三个。”
“什么?”陈述红差点没跳起来,脸色刹时苍白下来,烦躁地来回走了一会,喃喃自语,“怎么这样?怎么这样?又是三条人命呀!”
正伤心着,程田鹤打电话来了,气愤地道:“你们的市长有毛病,居然给媒体指示说要彻底揭露脚手架倒塌的事,说肯定是建设单位不重视安全生产造成的恶果,要追究有关负责人的责任。现在好了,我忙了半天,屁都没用了,记者们都纷纷赶着发稿,明天报纸便会铺天盖地报道。你说,这是干什么嘛?在我们霞海,哪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陈述红当然知道坚叠歆的用意,根本无心跟他们纠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见程田鹤兀自本末倒置,强忍着心头之火,语重心长地道:“程总啊,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助伤员,找出脚手架倒塌的原因,杜绝倒塌事件再次发生,其他的事别人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现在在医院慰问伤员,你能不能赶到工地彻底整顿一下安全问题?”顿了顿,“要不,你来医院,我去工地也行。”
程田鹤埋怨道:“我说陈总,你们怎么老搞不懂事情的轻重缓急?民工受伤都受伤了,慰问不慰问还不一样?倘若媒体的事情没处理好,我们的工程就臭名远扬了,那我们的脸往哪里搁呀?”
陈述红气极了,忍住气,信口瞎蒙道:“程总啊,告诉你好了,新闻媒体的事墙书记亲自去解决了,你就放心好了。现在我们还是来个分工,你到工地还是来医院?”
程田鹤笑道:“你看你,知道墙书记出面解决了也不快点告诉我,害得我忙活了半天。好吧,我就去工地整顿一下安全问题。”说完,放心地挂断电话赶到工地去。哪知第二天早上一看报纸,还是报道出来了,生气地给陈述红打电话问究竟。
这时陈述红正在凤凰大酒店5305号房琢磨着下午的大事,听得程田鹤兴师问罪,便又信口闷他说:“哦,你尽管放心好了,墙书记自有他的打算,过一两天我会详细给你解释的,别忘了,我应该比你更焦急才对。”
程田鹤一想也对,便不再说些什么,跟陈述红聊了几句闲话,高高兴兴挂断了电话。
见三句两句又把程田鹤给蒙了过去,陈述红大为得意,觉得自己的智慧根本不是程田鹤所能匹敌的。乐滋滋地坐了会儿,夏韵来了,一进门便甜甜地说:“大姐,一切都准备好了,气球一共充了一百个,有兴奋剂的有六个,两瓶纯净水也准备好了。”
陈述红赞赏地道:“夏韵,你真是大姐的好帮手。”心想:“一事不烦二主,索性叫她去办。”遂道:“夏韵,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办。”
“什么事?大姐。”夏韵兴奋地问。
陈述红两眼直看着她,缓缓问“你还认得明南大酒店的老总隋铭楠吗?”
夏韵点头道:“认得,前几天我还在一家娱乐城里碰见他呢。”
“不会认错吧?”陈述红很小心。
“不会!绝对不会!”夏韵不容置疑地道,“隋铭楠酒店好几次都叫过我们模特队去表演。每次都是亲自跟我商量的,恐怕烧成灰我都认识。”
陈述红高兴地道:“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随即吩咐道:“下午球赛他坐在一号台四排,我给你们模特队留了三排的票。你看着,隋铭楠坐几号,你就坐几号。那些气球和纯净水就你自己带着,别跟其它的搞混了。球赛开始的时候,先把那水分给隋铭楠,球赛结束前十分钟,你把气球在同一方位刺破几个小孔,把孔对准隋铭楠,让气流吹向他鼻子。一定要把气流吹向他,别吹了别人。要一个一个地来。刺破三四个就可以了,其它的在球赛结束时全部放飞,听清楚没?”
夏韵觉得好好玩,响亮地回答:“听清楚了!大姐,你放心,我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一定偷偷地让隋总开心得半死。”她还以为陈述红只是想让隋铭楠舒服舒服,事后跟他说明真相才好谈生意。却不知隋铭楠有心脏病,看足球比赛已经够兴奋了,又喝了兴奋剂的水,之后再吸入兴奋剂气流,三管齐下,心脏不衰竭而死才怪。而在足球场这样疯狂的场所,对于心脏病猝死,又有谁会怀疑呢?就是怀疑了也找不到证据,气球飞了,现场的纯净水瓶子数不胜数,怎么找?找到了也检测不出问题,陈述红事先就想到了,只放一点点的量。这个计谋实在巧妙,杀人于无形,连夏韵这么了解她的人都看不穿,何况别人?看来这次隋铭楠是死定了。不过这也要怪他自己,谁叫他把有心脏病的事告诉了陈述红。
“你把大姐刚才说的话复述一遍。”陈述红谨慎地道。她不想出现任何的纰漏,这是她做事的一向风格,否则她早就被人千刀万剐,哪还有可能风光到现在?!
夏韵乖乖地照做了,不但把陈述红交待的话语复述得一字不差,还补充了些细节。陈述红听了很是满意,留夏韵聊了有一个小时,又殷殷叮嘱了番,才叫夏韵赶紧回去准备准备。
下午两点不到,体育中心便成了人的海洋。可容纳一十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人的位置,座无虚席,连后边的展台上都站满了人。也许是怕球迷等下骚乱,足球场边的走道上每隔十步便站了一名警察,个个手拿警棍,如临大敌的样子。有好事之人认真统计了一下,发现此次争霸赛投入的警力达到五千名之多,不敢说绝后,绝对是空前的。
隋铭楠果然按照事先设想的,上身绘满了汕蒙足球俱乐部的徽标。绝妙的是见圣岩、惠传贺、立国群、郭凤林等十几个老朋友老球迷也都一一照样学样。这倒不是隋铭楠逼他们的,而是他们听见隋铭楠大胆的设想之后,大感刺激,跟着去彩绘。二十人一溜一排,手舞小队旗,整齐划一地摇着花花绿绿的上身,与下一排的二十个舞着彩色气球花枝招展的模特美眉,相互辉映,抢眼之极,害得千里迢迢来搞现场直播的中央电视台不时把镜头对准闪亮的他们。
莫默这一场没有来,早上隋铭楠打手机给他的时候,他说要去医院探望朋友。隋铭楠求之不得,要知道他的球票紧俏的很,还有很多朋友要不到球票骂骂咧咧地说他不够朋友,现在好了,莫默不来,省了三张球票,可以堵上三张嘴巴了。
随着一声哨响,球赛开始了。顿时锣鼓齐鸣,欢呼声此起彼伏,全场都沸腾了起来。身披彩衣的隋铭楠自然也率领着朋友们狂呼呐喊。坐在三排的美女们在夏韵的带领下当然不甘示弱,齐声娇滴滴地尖叫着,别有一番情趣。闹了一会儿,夏韵把气球系在椅子上,招呼身边的秋茕各各从座位底下拖出一箱纯净水,分给美女们和身后的花衣男子们。夏韵转身对隋铭楠笑道:“隋总啊,小心别叫坏了嗓子,来,喝几口甘甜的纯净水润润喉,保证你吼得更大声。”说着把特制的纯净水递给隋铭楠。
隋铭楠乐坏了,赶忙接过,连声说谢谢。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