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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廖婧吓得手脚乱舞,连声道:“我笑,我笑,莫哥哥,别呵我痒,婧子笑就是嘛。”说着仰起头来,笑出一个美丽的脸庞。
莫默赞叹道:“婧子,你的笑容真好看。”接着做了个鬼脸,“可哭起来呀,好难看好难看,比我还难看。”
卓廖婧觉得莫默可爱极了,痴痴地看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庞,潜伏的情欲渐渐涌起,全身的肌肤越来越烫,越来越亮,脸上也焕发出奇异的光彩来。莫默觉得怀里的卓廖婧渐渐变成了一团火,却没多想,以为是屋里闷、气温高了,关切地问:“很热是吗?”
卓廖婧呃嗯了一声,不肯回答,只是把双手抱得更紧。
莫默傻乎乎的又问:“要不要开一点空调?”
卓廖婧恼极了,照着莫默的手臂就是一口,只是很轻很轻,接着扭着身子,轻声怨道:“傻哥哥,真傻!”
莫默笑道:“你才知道啊?太迟了,已经上当了。”低头亲了一口卓廖婧娇嫩的脸,想了想,道,“婧子,你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想要什么礼物?莫哥哥准备给你。”
卓廖婧惊讶地道:“生日?你还记得我的生日?还早呢。”
莫默道:“本来就记得的。六月六号嘛。跟白鸽狂欢节是同一天。”
卓廖婧感激地道:“谢谢你,莫哥哥,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想了一下问:“那以前你为什么不给我过生日?”
莫默轻轻拍了一下卓廖婧的脸,道:“这还不明白,以前一则你没有过生日的习惯,二则我也嫌麻烦。”
卓廖婧不解了,瞪大眼睛看着莫默,好半天才问:“现在怎么心血来潮了?”
莫默笑道:“我的小傻瓜,现在跟以前不同了。以前,我们只是好朋友,现在你可是我的婧子。对于婧子,莫哥哥怎么能忽视她的生日呢?”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卓廖婧红润的脸蛋,继续道,“说吧,想要什么?莫哥哥现在就想做准备了。”
卓廖婧一听莫默情意绵绵的话语,幸福得魂都飘了起来,如梦似幻的,几乎不敢相信事情的真实性。可一搂莫默坚强的身子,一切都是那么实在、那么真切,才相信上天并没有捉弄自己。心醉地道:“莫哥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说完,不顾一切地把自己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莫默的脸上摩挲着,鼻孔呼呼地喷着热气,嘴里喃喃道:“莫哥哥,婧子好热好热呀,帮婧子把衣服解开好么?”
这样的要求莫默哪有不好的?毫不犹豫地动手去解卓廖婧上衣的扣子,不一会便把衣服解开了,现出了里面粉红的紧身胸衣。莫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贴身的东西,觉得卓廖婧穿着美极了,几乎舍不得脱下它,但终究还是腾腾的情欲之火占了上风,摸索着把它除去,卓廖婧温润浑圆、晶莹雪白的双乳便炫耀了出来,微微抖动着,像是深情地对莫默召唤。莫默看得呆了,忘了所有的动作。卓廖婧却等不及了,嘤宁一声,双手勾住莫默的脖子,把自己胀得生疼的乳房压在他的脸上,嘴里呢喃道:“莫哥哥,吻我,吻我!”
莫默及时把嘴唇印了上去,在彼此热情的亲吻、抚摸下,两人终于忘情地疯狂了起来,桌上的手机叫破了嗓子也不理会,此时唯一的目标,便是竭尽全力把自己印入对方的身体里去,让双方的神经触觉完美地熔合在一起。倾力的付出,痴情的奉献,最终换来了情欲的升华,彼此的心里,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的名字。那名字,刻得好深好深……
也不知过了多久,卓廖婧慵懒地道:“莫哥哥,婧子好幸福好幸福啊。”
莫默微笑不语,忽然想起刚才好像听到很多很多的手机铃声,忙撑身起来,想拿手机。卓廖婧却不让,抱紧了不肯动。莫默柔声道:“婧子,乖。让莫哥哥拿一下手机。”
卓廖婧道:“那你拿了坐回床上来。”
莫默笑道:“你赶我我也不想下床。”
卓廖婧这才放开双手,睁大了眼睛监视着莫默拿了手机回来,还没等他坐好,便偎依了过去,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心跳。莫默吻吻卓廖婧的头发,按了手机的未接来电显示,看见有四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宛如湄的,一个是陈妮星的,一个是水冰吟,还有一个居然是束毓含的。低头亲了一口卓廖婧的额头,吩咐道:“我打个重要的电话,你别说话,啊?”卓廖婧柔顺地点头。莫默赶忙回拨束毓含的号码,响了三声,束毓含接通了,哈哈笑道:“莫老弟,刚才是不是在干好事了?连电话也不接。”
莫默没想到会被说个正着,脸上发热,嘴里却也哈哈地笑道:“束市长,您就喜欢开我的玩笑,就是没给我实际的奖励,小心我罢工啊。”
束毓含高兴地道:“莫老弟,我终于明白你上次嫖妓的苦心了,原来你是舍身套狼。嘿,还真让你套出来了。不简单,不简单啊!”
莫默心里暗惊:“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看见新闻了?”嘴里埋怨道:“您别安慰我了,我的苦心您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要不我坐穿牢底出来了就不会连来看我也不来。”
束毓含道:“我这不是来了吗?告诉你,我现在就在汕蒙。在老地方,你现在就过来。中午我和墙书记请你吃饭。”
莫默不信地道:“束市长,您又开玩笑了,我现在可头痛得很,再也受不了刺激了。”
束毓含认真地道:“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我叫墙书记跟你说电话。”
莫默听见他果真在叫墙索卫,不一会儿,手机里传出墙索卫的声音:“莫老弟,束市长刚刚到,你过来吧,还在汕蒙宾馆贵宾楼1808。”
挂断电话,莫默沉思了一会,跟卓廖婧道:“婧子,霞海的束毓含又来了,我得马上赶过去,看看他这次到底有什么企图,我担心……”他是想说担心媒体曝光卓廖婧秘密的事让束毓含知道后会牵扯出陈妮星,但怕说出了卓廖婧会自责会忧心,便赶忙忍住。
卓廖婧没有多想,只是不想莫默走,期待地道:“莫哥哥,能不去吗?”
莫默柔声道:“我也舍不得我可爱的婧子呀,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他们,不去不行。我会尽快赶回来的。”说完,亲了卓廖婧一下,扶她坐起来,抬脚下床。卓廖婧想了一下,赶忙起身帮莫默穿衣服绑领带,体贴贤淑得像妻子。然后又直送出别墅门口,殷殷叮嘱快点回来,这才放莫默离去。
路上,莫默先给陈妮星拨了手机,却关了,打家里的电话,没人接,录音说出远门去了,奇怪不已,心想,回头再说。接着给宛如湄打手机,一下就通了。
宛如湄埋怨道:“莫哥,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担心死我了。”
莫默道:“对不起,刚才我太忙了。哦,如湄,有什么事吗?”
宛如湄幽怨地道:“你不是说带晶晶到我这玩吗?怎么老不来?”
莫默本想告诉她水冰晶出了事,转念一想,道:“晶晶还没回来,改天一定去。”
宛如湄显然很不满意莫默的敷衍,沉默了会儿,道:“莫哥,我忘了告诉你,你被、你出差的那段时间,有个晚上一个电话响了很久很久,我怕有急事,就接了起来,是一个女孩打来的,她说找‘难忆梦醒梦醉’,我一听就知道是找你,就说你出差了。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什么‘爱雨的女孩’”
莫默兀自以为是卓廖婧调皮捣蛋,笑笑说:“我知道了。”
宛如湄道:“那好,你多保重。注意别老是委屈自己,啊?”说完怏怏地挂断电话。
莫默觉得很对不起宛如湄,却没空多想,给水冰吟回电话,也通了,问:“水冰吟,晶晶感觉好些没有?”
水冰吟道:“感觉好多了。莫默,你什么时候过来医院?晶晶老问你。”
莫默道:“傍晚才能过去,你跟晶晶说。现在我很忙,回头再给你电话。”刚想合上手机,听见水冰吟叫等等,忙问:“怎么啦?”
水冰吟道:“晶晶要跟你说话呢。”说着把手机靠在水冰晶耳边。水冰晶叫道:“莫哥!”
莫默柔声道:“晶晶,你好好养伤,傍晚莫哥再过去陪你。”
水冰晶道:“莫哥,你快点来呀。”
莫默忙说:“好的,好的。”接着抚慰了几句,便中断了通话。闭目养了一会儿神,车便到了汕蒙宾馆。匆匆赶到1808,在门外站了十几秒钟,调整一下心绪,觉得可以应对一切了,这才举手按门铃。门铃响了几声,门开了,束毓含一下现身出来,看见是莫默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满脸堆笑,道:“莫老弟,好久不见了。快进来,快进来!”
两人真像是久别重逢的知心朋友,亲热地握着手进了屋里。墙索卫正在打电话,看见莫默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继续专心打电话。束毓含笑呵呵地道:“莫老弟,墙书记都跟我说了,你真是个在世诸葛。就比如我叫你调查的事,谁能想得到你会用自己做诱饵,引出陈妮星这条老狐狸的尾巴呢?老实说,起先我还真埋怨你年轻不稳重,居然嫖妓嫖进了公安局,还跟墙书记骂过你,直到前天看了你们汕蒙的报纸,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啊,只是实在是太委屈你了。”
莫默心里暗叫糟糕糟糕,脸上却表现出忠心义胆的样子,道:“只要能完成您交待的任务,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呢?我只是担心自己苦心白费,耽误了您的事。因为对手实在是聪明绝顶,很难取得她的信任,更别说上当了。想来想去,只有把自己跟她等同起来,才能消除她的戒心。”莫默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接着脑筋一转,何不借助束毓含和墙索卫的力量来教训教训杨筝溁;?赶忙道:“不过,束市长,现在还不能完全松劲,应该趁热打铁,进一步取得卓廖婧的信任,好把她的嘴巴彻底撬开。”
束毓含信任有加地道:“你说吧,下一会要怎么做,我听你的。”
莫默道:“我已经准备了一个人来配合我演戏。报纸披露卓廖婧的秘密后,她很是气愤,要状告揭发她的人。我呢,先帮她找出这个揭发的人,再帮她打赢官司,替她出口气,保准她以后绝对信任我……”
束毓含抚掌道:“妙计!”
莫默接着道:“所以,我想请你和墙书记给有关部门打个招呼,尽快开庭让我露一回脸,那她还不什么都交给我了,哈哈!”
束毓含高兴地道:“好,没问题!这事回头我就叫墙书记去办。保证你的官司赢得又快又漂亮。”握住莫默的手,关怀备至地道,“莫老弟,刚才我和墙书记商量了,准备给你配一部小车,再给你一套两百平米的好房子。墙书记呢,把国信集团每年至少一亿的广告分三分之一给你去做。我呢,房子车子,你的日常开销、小车维护、油费路费以及房子的物业管理费等等全都给你搞定,你只要在程田鹤的新式纪公司挂个名就行。”说着亲热地拍拍莫默的肩膀,“怎么样?这礼物你满不满意?两位老哥没有亏待你吧?”
莫默哪知道一切都是束毓含自己一个人搞的鬼,一听这话,以为墙索卫又和束毓含同流合污,心里很是惋惜很是痛恨,嘴里却感激涕零地道:“真是谢谢束市长和墙书记了。”随即语气一转,“不过,程田鹤恐怕有意见吧?”莫默从公安局出来之后,想起程田鹤来汕蒙自己还没顾得上请他,便打电话过去,说想跟他聚一聚,哪知他居然说莫默太贱了,不想辱没自己跟莫默交往,叫莫默以后不要打电话给他。至于原先要说的什么悄悄话,也就可惜地不了了之了,幸好莫默早已忘记。
束毓含没听出莫默话中有话,笑道:“你放心好了,程田鹤那边我会安排好的。”
莫默淡淡一笑,也不说程田鹤狗眼看人低的事。想了想,诚实般地道,“束市长,说真的,我可不敢收这份厚礼。那天我是真的陪毕关长去莲凤娱乐城泡妞的,只是没想到会遇上突击扫黄。本来,我是可以走掉的,扫黄的警察跟我有交情,但毕关长他们却不肯放。当时我在犹豫怎么办,忽然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如果背个嫖客的头衔什么的,跟她同流合污,说不定可以取得她的信任,而且也不必弃友而逃,全个共赴患难的情义。这么一想,就陪着毕关长进了公安局。这是实话。所以,我根本没有资格收这份厚礼。我的功劳,实在是瞎闷出来的。”生怕束毓含不信似的,“不信,你可以问问西堤海关毕关长。”
这里就充分显示出了莫默的聪明机智,瞬间思考便能说出这么恰到好处的话来。如果他稍稍糊涂一点,继续把束毓含当傻瓜,回头他只要一求证,恐怕不难发现莫默的不诚实,那最终只能失去他的信任,从而前功尽弃。
“不必问了,我来证实。”墙索卫不知什么时候打完电话走了过来,刚好听见莫默的这番话,心想应该帮帮莫老弟,便故意便摆出一副天下事俱在胸中的样子,挺身而出。
莫默一副惊讶的样子:“您来作证?……”
墙索卫微微一笑,道:“莫老弟,你真是一个诚实的君子。告诉你好了,束市长可是毕余幢的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