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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比亚,停止你的胡闹!」邾里将她贴上来的身躯推开了些,但她似乎不肯放弃似地又粘了上来。
「你和晋葳的协议我全知道了;如今你已获得王位,你还在顾忌什么?」
她丰满的胸部挑逗似地贴在邾里的胸口,此时,除了邾里,相信这个举动足以令每个男人血脉偾张。
「晋葳是我的妻子,我必须顾虑她的感受。」他冷静说道。
「你既然不爱她,那又何必去顾虑她的感觉?你该关心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呀!」
「是谁告诉你我不爱她的?」
她的回答似乎早在邾里的预料之中。她说;「是晋葳告诉我的。她还告诉我,你心中有了所爱之人,我相信那个人就是我!对不对?」
「不对!」他咧嘴一笑。「我心中所爱的人就是晋葳。」
「怎么可能?」嘉比亚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是她在愚弄我?还是你在撒谎?」她的舞步已开始紊乱了。
「她没有愚弄你,而我也没有说谎。」他心疼地看见晋葳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显然那个小傻瓜正在吃醋。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答应与嘉比亚共舞的用意。
他要让她吃醋,让她承认她是在乎他的。
但是见她把酒当果汁喝,他怕喝多了会伤了她的身体,便恨不得能立刻抢走她手中的酒杯;偏偏嘉比亚不肯放开他。
「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嘉比亚还是不敢相信。
「嘉比亚,其实只要你肯用心去想,你会发现,真正爱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她泪眼婆娑地说:「从小我就认定你是我的新郎,而我的心、我的人,生生世世都只属于你!」
邾里闻言一惊。「嘉比亚,你何苦呢?难道在你的心中就没有其他的男人吗?」
「没有!」她咬咬唇,再也顾不得形像,伸手紧抱住邾里,哽咽说道:「我只爱你!在我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嘉比亚!」
「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不要,真的不要!」
第八章
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晋葳看着嘉比亚与邾里相拥的情景,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这显示她正怒不可遏;于是她喝光杯中的酒,甚至忘形地挥袖抹去唇边的酒汁。
「皇后。」亚瑟伸手想取走她手中的杯子,不料却被她推开。
「我现在是莫非斯国的皇后,难道连喝酒的自由也没有?」
「你醉了!」
「才没有!」她的样子已然醉了。
亚瑟知道如果再和她争辩下去,恐怕会引来一阵开打;他早领教过她那顽固不堪的脾气。
解铃还需系铃人。
所以,他只好朝邾里的方向走过去。
邾里一见到亚瑟的来到,仿佛见到了救星。
「嘉比亚,失陪了。」
他没让她有任何反应的机会,放开她,大步离去。
嘉比亚显然被邾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慑住了。
她唇角微颤,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伤心地望着邾里渐渐离去的背影;这景象令亚瑟好不心疼。
「公主--」他伸出手将她揽到怀中。
这个拥抱,他盼了多少个晨昏?从第一眼见到嘉比亚至今,亚瑟的心早已被她占踞;如果不是邾里的一席话,至今他恐怕还要将他的深情埋藏心底。
他轻轻柔柔地抚弄她的长发,心疼她因刻意抑制自己的情绪而不断抽泣的身子。
「我爱你,公主!」
恍惚中,嘉比亚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忙问;「什么?!」
「我爱你」!
当亚瑟再复诵一次后,嘉比亚像遭到电击似地猛然将他推开,用像看见外星人似的眼光瞅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拔腿冲了出去。
*****
酒杯像变魔术似的由她手中不见了!
晋葳抬起眼,才发现酒杯不是变不见了,而是被邾里给拿走了。
「拿来!」她伸出手逼向他,他却轻易地避开。
「拿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的酒杯!」她本来是想上前去抢,未料身子却和她唱反调,反而往后踉跄了一步。
「你醉了!」他温柔地抓住她的手臂,以防她一个脚步不稳而跌了下去。
「我才没有喝醉,我看得很清楚,心里也明白得很」她稍微振作起精神说。
「葳葳!」看到她如此的模样,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揪成了一团,甚至咒骂自己为何要狠心带给她这么多烦恼!
「你还想喝酒吗?」
「当然!」她才不是真正想喝那苦得难以入喉的的液体,只是此时她需要借它来麻痹自己的心灵。
「来吧!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我会让你好好喝、尽情的喝。」他扶住她柔软的身躯。
「我要在这儿喝!」她拨掉他的手,对于他的关心毫不领情。「你别管我了!你放心的去跟嘉比亚跳舞,我不会嫉妒,我不会生气,我也不会吃醋!」她的口气和表情却明显地告诉任何人:她在妒嫉,她在生气,她在吃醋!
「我应该陪你的。」
「不稀罕!」她挑衅地抬高下巴,眼角却不争气地闪着泪光。
「葳葳,你需要休息,我也需要休息,我们都累了。何况,今晚还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容不得我们浪费呀!」他嘴角漾着捉弄的微笑。
「你说什么?」她眨动着双眼,醉意因此消失了大半。
「你忘了你在上帝面前说过的话吗?」
晋葳的心脏陡地跳漏一个节拍。
「不!」她涨红脸,激动地嚷着;「你别乱来,我只答应和你结婚,我可没有答应要与你圆房。」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当然就得尽妻子的义务喽!」
「义务?」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知是酒精在搞鬼,或是被他这句话给吓坏了,她的双腿已发软。
「你--不是当真的吧?」她的脸色变得死白。「你不能.....」
「我当然能!」他坚持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是莫非斯的皇后--」
「这只是我们的协定,你说过,现在只要我想走,我就可以走。」
「但是我却没说不要你尽义务啊!」
他的话令她彻底崩溃了。
此时此刻,她的脑中仅有一个念头--她要逃开,而且必须逃开!
然而,她才往前走一步,却踉跄倒入邾里的怀中;当她想要挣脱他时,他并没有给她「想」的时间,而是直接抱起她。
「不!」她想用手推开他,但是全身上下竟使不出半点力气。「放开我!放开我!……」连声音也不听使唤的变得微弱。
「我会放开你,但--不是现在。」他柔声在她耳边呢喃,并抱着她走向他们的房间。
*****
不!不能醉!千万不能醉!
晋葳不断提醒自己昏沉沉的脑袋,这时她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任性,喝了那么多杯酒!
「你--你在干什么?你忘了你说过『君无戏言』的吗?」她发现自己已被邾里放置在床上,而惊慌得大叫。
「君是指一国之君,当初我未登基,所有的话皆可以推翻。」他竟和她玩起文字游戏。
「你--你可恶!你不是君子!我不准你碰我!」她看他一副强词夺理的模样,气得几乎讲不出话来。
「这句话你不觉得说得太迟了吗?」
「太迟了?」
「我们可是同床共枕了好几天,当时你虽是昏迷不醒,但总不会连感觉也没有吧?」
感觉?她都昏迷不醒了,还有什么感觉可言?
从他邪邪的语意中,他好似在暗示他们已--已--
不会吧?
「你是在吓我的吧?」
「这种事可以胡说八道吗?」他走向她,眼中透露着一抹揶揄的微笑。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有一个漂亮诱人的女孩和我共枕三夜,你想我会是柳下惠吗?」
「你说谎!」
「那你可记得三天里发生过什么事?」他提醒她。
「我是不记得,可是--」
「那不就得了!」他边靠近她,边用足以令人气急败坏的镇静语调道:「所以你更应该相信我的话。」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捂住自己的耳朵,强迫自己不去听他说话。
「你应该相信的!其实你的心是喜欢我的,当我吻你,抱你的时候,你都是有反应的,那是因为你的身体深深受了我的吸引。」
「没有!我才没有受你的吸引。」
「真的没有?」他的凝视炽热得可以融化冰山。
她的直接反应是立刻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唇。「你不要吻我!」
「真的不要?」他更挨近了些,一抹有趣的神情掠过他的脸庞。「我知道你渴望我吻你,我更知道你喜欢我吻你的滋味。」
「才怪!」她气喘吁吁地反驳。
「那你为什么怕我吻你?」
「我哪有--」她猛地住了口--她知道自己上当了,可是已来不及,因为邾里就像只动作敏捷的豹子,早在她失神的剎那,立刻将她制住了。
一串警铃在晋葳脑中响起。
他要吻她了!她又开始头晕目眩了!
他如她所想的--他果然吻住了她。
他说对了--她渴望他的吻,而且喜欢他的吻。
这个吻不只是温柔,渐渐成了狂野的需求,当他们的唇舌相接,开始互相纠缠时,她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的欢迎他采撷甜蜜。
他的吻加重了她的醉意,使她毫无忌惮、尽情地享受他带给她的甘甜,而汹涌的情欲早已淹没了她。
醉了吧!这一刻她希望‘自己就这么醉下去,一直醉.....
*****
她知道邾里还在吻她,但她却不肯睁开眼,深怕一睁开眼就会破坏一切的美感。
「你若再不醒来,我怕我不只是吻你而已。」
在闻声的同时,她几乎是迅速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邾里英俊的脸上尽是促狭的笑意。
她直接的反应是霍然坐起,但又赫然发现自己是赤裸的;这不禁令她涨红双颊,并且急忙抓起毛毯遮住自己裸露的胸部。
邾里扬起一抹纵容、豪放的笑。他也是赤裸裸的,当她不经意碰触到他的身体时,她连忙将自己的身体挪动了一下。
他翻了个身,将她再度压在身子下,丝毫不受她怨恨瞪视的影响,反而莞尔一笑。
「告诉我你昨天的感觉.」
「我不知道。」她闭上眼睛故意不理会他。
「是不知道?或是不想说?」他又用手指去轻刮她柔美的唇形。
她仍没反应。
他的身子陡地往下滑动一下,她惊讶地睁开双眼,还来不及阻止他的企图时,他的唇已往下移,而且愈降愈低.....
「我说!我说!」她怕痒,怕他唇上的胡髭游在她身上所带来的那种酥痒,她只好投降。
他又回复与她面对面,而且眼睛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有一点--痛。」她羞怯的垂下眼睑,「还有一点--我不会形容的感觉,像喝醉酒一样。」
邾里捧起她的小脸蛋,用他的唇温柔地来回轻触她的唇瓣,眼底尽是无限的怜惜与爱意。
「不会再有任何的疼痛了,永远、永远都不会!你会习惯它,而且爱上它的感觉。」
「你骗我的对不对?」她指的是他们三天里同眠共枕的事。
「我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留住你。」
她屏气凝神--他的话令她芳心大乱。
他一他竟想留住她?!
「你还是决意要离开莫非斯、离开我吗?」
晋葳心思慌乱地打转着。
「离开」这两个字像针般刺痛她的心。
她想说不,但又记起昨夜邾里拥着嘉比亚共舞的情景,又记起他说过他心中已有所爱的人--于是,她还是点头了。
邾里在瞬间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你当真对这儿一点也不留恋?」他拉下脸,语气变得苦涩起来。「即使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你仍选择离去?」
晋葳楞住了,他的问题令她混乱,甚至动摇了自己的意志。
如果说她一点也不留恋,那全是骗人的!她想留下来,为他而留下来。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所谓刻骨铭心却又无奈的情感是多么伤人了。
她甚至好恨,恨自己不是他心中所爱。
一阵心痛与莫名的惆怅一齐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我要回台湾!」
邾里在剎那间沉默下来;两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