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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于一身,于炎黄门里,再学无可学。”
“此后,燕红尘以二十三岁的稚嫩年纪,开始游走天下,以武会友,杀恶逞凶,五年之间,历经大小二百三十七战,无一败绩,直让所有人惊叹,钦服。”
“而就在燕红尘二十八岁那年,遇到修真门派的一个高手,两人激战整整三日三夜,不分胜负,皆是对对方大为佩服,结为好友,两人又都是洒脱之人,不拘泥形式,各自示出自己的修行之法,相互印证,相互交流。而燕红尘也不负他的绝世之材,两人在一起探讨十年,燕红尘将修真之法摸了个通透,而在修真的修行上,也有小成,成了古今第一个集异能与修真于一身盖代奇才!”
“正当燕红尘与那修真人士闭关十年探讨结束,出关后,便遇上异能者大肆屠戮捕杀次神兽,而羹牛因为没人能够驯服,更是即将要被异能者捕杀殆尽了,燕红尘遂以无上之功,辅以驽兽杖为臂助,将这羹牛驯服了下来,保留了羹牛最后的一点血脉。燕红尘也因在这事上展露出来的骇人神威和十年前的不败战绩,被天下所有异能者公推为天下第一人!”
“炎黄门有鉴于此,本待定下将燕红尘为下代门主继承人的,冀望让炎黄门能在他的带领下走想辉煌,然而燕红尘的为人和他的名字一样,他讨厌红尘中的滚滚俗事,于是拒绝了炎黄门长老会的提议,只是回了趟炎黄门,将自己多年修行的心得抄录下来,一一分给各个分脉,让他们借鉴,将自己做的三件非比寻常的武器也留了下来,然后孑然一身,翩然而去,跟随的,只有这只羹牛而已,从此百来年间,再没有任何人见过燕红尘一面,也再没有听到过他的任何消息。”
“炎黄门在燕红尘留下的修行心得和三件神奇的武器帮助下,也在百年间不住的发展壮大,至今日,成了能与异能者同盟相抗衡的大门派。”
“现今羹牛出现在此,而不见燕红尘踪迹,想必以他的绝代才华,百年间已经修行大成,白日飞升了罢!”
李虚在一旁听得兽血沸腾,听过牛X的,却没听过这么牛X的!
冷如霜以前知道燕红尘这个天下第一人,但是不知道这么详细,也不知道这羹牛原来还和燕红尘有这么一段故事,不过冷如霜又有疑惑,问道:“羹牛的寿命,大抵都在五千年左右,而且通灵神奇,怎么会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许吟春一副我是万事通的模样,解释道:“这就和外面那个刚和你们过不去的瘸……咳……哼,那个驽兽天尊陈太极有莫大的关系了。”这厮忘形之下,差点一个瘸子就冒了出来,好在及时想起美女在前,要注意保持风度,到口的话刹住了。
许吟春继续道:“这陈太极也算是个人物,自燕红尘之后,他算是炎黄门百年来,驽兽一脉,修行最为精深的一个了,而且这个人心肠不坏,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算一个正派人物,可惜既生瑜,复生亮,让他碰上了修真门派的一代天才应问天,应问天追寻修行极至,约战当时算是异能者之中有数的高手之一——陈太极,结果一战之后,陈太极伤残了双腿,从此性情大变,变得偏执,暴戾,喜怒无常,而且一心想要报复应问天。”
“他知道自己与应问天还有差距,又残了双腿,只有用最残酷的修行之法提升自己,才可能抱得己仇,而这青城后山,灵气最是充足,于是陈太极便悄悄的来到了这儿,用驽兽一脉的秘法修炼,却碰巧遇到了羹牛的踪迹,陈太极身为和燕红尘同一门派的人,当然知道羹牛和燕红尘的关系,他以为燕红尘就在这后山之中,但是便寻无果,也是推测多半燕红尘这绝代人物已经修行大成而飞升,于是他就开始打起这羹牛的主意,只要能收服羹牛,在羹牛这次神兽之首的灵兽辅助下,要战胜应问天而报仇,就不是不可能的了,为了报仇,他这么做对不对得起燕红尘,伤不伤天理,他已经不管了。”
“当年燕红尘收服这羹牛的时候,用的便是驽兽杖,羹牛对这驽兽杖深为忌惮,而且深深恐惧,现今驽兽杖传到陈太极手上,加上陈太极得传了燕红尘的许多经验与技能,因此这羹牛始终摆脱不了陈太极的纠缠,而陈太极没有燕红尘的无上功力,也不能一举收服羹牛,一人一兽就这么僵持下来,这一僵持便是二十年,这二十年里,陈太极修为不断的加深,也不断的想出新的办法来对付这羹牛,因此,到最近这十来年,这羹牛已经渐渐难抵陈太极,不断受伤,伤了元气,于是,成了现在这模样,我看,是撑不到一时三刻了。”
仿佛是在回应许吟春的话般,许吟春的话音一落,这羹牛便低吟一声,硕大的牛眼里流出一滴眼泪,“吁”的一声,呼出最后一口长气,眼皮无力的垂了下来合上,瞌然而逝……
许吟春这时也好像出了一口大气,就像许久的等待终于达到了一般,他变戏法一般从衣袋里摸出一个小布袋,三两步走到羹牛面前,手指几挥,口里低声碎念了几个词,那刚死去的羹牛就那么生生的消失在了李虚和冷如霜面前,仿佛从来没出现在这里过一般!
李虚和冷如霜不约而同的把眼睛盯在许吟春手里的布袋上,许吟春摇了摇头,做出大义凛然,悲天悯人的模样道:“哎,天可怜见,像羹牛这种天地灵兽,就这么在这世上从此绝种了,这最后一头羹牛的尸体,我一定要好好的给它找一处灵气充足,山明水锈,鸟语花香的地方,好好埋葬,哎……”说着还不断叹息,似在叹息这最后一头羹牛的死亡。
李虚却直接无视许吟春的这番做作,朝他番个白眼,然后怒盯着他,李虚才不相信许吟春会去什么好好的安葬这头羹牛,听冷如霜说这羹牛的身上尽是宝贝,许吟春怎会不知?他定然是想独吞了这些好处,嘿,这算盘打得可真好,不过哪有那么容易,见者有份,当我李某人好打发么。
李虚这么想着,然后就用着眼神攻势对许吟春进行轰炸,许吟春本待不理,但是想了想,还是背过冷如霜,用无声的口形对李虚表示,放心,好处不会少了你的。
李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收回目光,然后拿出一直被他当皮带,陈太极口中的问天剑,朝那两株生在一起的芝兰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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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一个兄弟伙拉出去玩去了,这厮竟然考上了四川大学生物工程系,太淫荡鸟~~川大是俺们四川最好的大学,生物工程基本上是川大最好的专业鸟~~这厮激动的把俺们拉出去…‘所以,昨天没更新,米办法,抱歉了!!今天回来赶紧写了一章传上来,呵~
第四十七章 跟我回家
李虚手中的问天剑,是他离开无心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讹诈来的,本来还想再多讹点,但是无心无论如何拿不出来了,说就一把剑,爱要不要。
李虚当然要了,就算拿出去卖废铁,也有好几斤呢,更何况那把剑看着挺好看,卖的话,肯定不只那个废铁的价,以至于后来,李虚发现这把剑还能伸缩弯曲自如,能折成皮带,就更是大为高兴了,然后直接将他以前那根系了几年的烂旧皮带取了下来,换上“剑皮带”。
值得一提的是,这问天剑折成皮带的时候,两边的刃口也会自动的回抠回来,隐藏住刀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想想吧,腰上围着两边都带着锋利无比的刀锋的皮带,如果动作大了的话,皮带上下的部位,都会被割伤,上面嘛,都还好说,兴许就割伤些皮肤,不过下面嘛,就……嘿嘿,谁让男人带把儿呢!
李虚握着问天剑,走近平台,小心的将芝兰草周围的泥石切了下来,问天剑锋锐无比,轻轻松松就完成了这道工序。
李虚一点点的将那些土刨开,没伤着芝兰草一根根须,忙活了足有半个钟头,终于将两株芝兰草完整的取了出来。
将芝兰草根部的泥土抖了陡,李虚一瞧,果然两株芝兰草的根须相互缠绕,紧紧的纠结在一起,根本分不清那些个小根小须,究竟是哪一株的,如果当时李虚就那么直接硬拔的话,肯定是会将这些根须都扯断的。
冷如霜见李虚将芝兰草完整的取了出来,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激动,微微颤抖着手接过李虚递过来的芝兰草,眼中已有水汽凝结。
李虚见冷如霜异常激动,知道这是她多日以来的目标达成了,心理太兴奋的原因,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平静些。
然后李虚走到许吟春的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伸手指了指他的喉咙,意思是让许吟春将给他下的禁制解喽,许吟春脸带戏谑,调侃道:“怎么,现在是求我放过你么?刚才你不是还跟我龇牙咧嘴的么?”
李虚手向前一伸,意思是得,你别说了,然后用唇语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应问天,让他给我解去。”然后很干脆的直接转身,挽着冷如霜就要走。
许吟春赶紧三步两步抢到李虚前面,伸手在李虚身上一拍,又是黄光一闪,给李虚解了禁制,脸上的戏谑变成了苦瓜脸,道:“我怕了你了,你这臭小子精得跟个猴儿一样,今天还把我吃死了。”
李虚得意的一笑,咳嗽两声,适应了一下声带,道:“那是,我早猜着你不敢怎么着我了。”
冷如霜这时也从得到芝兰草的激动中恢复过来,这时好奇的问道:“哦,你怎么猜着的?”
李虚眼中精光闪烁,却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很简单嘛,这厮隐在暗处窥探我们,这山这么大,他不可能是在中途那么碰巧遇上我们的,说明在咱们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把咱们掉上了。而当时陈太极来追我们的时候,我听见后面突然响声大作,然后是陈太极的怒喝,虽然我没转过头看,但是我又不是猪,当然知道是有人在帮我们了,不用说,就是这厮了。他既然救了咱们,就不能再害咱们了。”
“再说了,”李虚撇撇嘴“现在的人,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他凭什么要花功夫来救咱们呀,无非只有两种原因,第一,他想从咱们这儿得点好处,第二,就是和咱们有所渊源,碍于情面和一些门派规矩,不得不救了,哼哼,看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救咱们,这两方面的原因都有,他如果不是再打这羹牛的主意的话,怎么可能把陈太极和这羹牛二十年来的事都弄得那么清楚,而且这厮虽然表情猥琐,言语无耻,人品低下,不过麻,身上的气质和教我修行那人,颇有几分相似之处,我李虚别的什么本事没有,不过混了这么多年,看人的本事倒还有点,所以,我敢肯定他和教我修行那人是一个门派的,因此,我料定他不敢动我。”
李虚说完,还挑衅一般的用眼睛斜挑了许吟春一眼,这时许吟春早已被李虚的话逗惹得满面通红了,他额头青筋暴露,嘴角抽动,显然是在竭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特别是当李虚说到他表情委琐,言语无耻,人品低下的时候,许吟春更是恨得连拳头都捏出水了。
李虚这时可谓是洋洋得意,不可一世,他朝许吟春挥挥手,道:“我们就先走了,你不要忘了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啊,如果你忘了,我就只有让教我修行的那人来向你要了。”说罢搂着冷如霜扬长而去。
既然找到了芝兰草,进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指不定待会陈太极那变态又冲出来了,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许吟春柱在原地,心里想着,这小子还真够无赖无耻的呀,逮在我一点痛脚,就连敲带打的,不讹够本就不放手。不过这小子就算再无耻,还能无耻过我吗,今天低估了他,算我栽了,下次一定要找回来,小子,你竟然用我的强项——无耻这项来讹诈我,这个仇咱们算是结下了,俺帅得惊天地,泣鬼神,酷得震宇宙,伤妖魔的兔子爷爷从此跟你没完,不找回来誓不罢休!
李虚可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心里又一次被喜悦填满,冷如霜开始就给他说了的,帮她找回芝兰草,就不会亏待了他,想起冷如霜做个考验就舍得几万几万的往外扔的慷慨,既然说不会亏待他,那就定然是会给相当不错的报酬了。
而许吟春那儿,全身是宝的羹牛可还有他一半呢——许吟春要是给他的少了一半,那李虚可是不依的。
想到这些,李虚顿时觉得走着山路都是轻飘飘的,浑身充满了干劲。当下抱紧冷如霜,风速火速的赶回了青城山脚下的那间宾馆。
取了放在房间里的一些东西,冷如霜又是有伤在身,李虚和冷如霜都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待,赶紧往C市赶回,而这时,天已经亮了。
冷如霜受伤,不能开车,于是和李虚打了个车回去,她的车,就只能放在这里,等回去再派人来开回去了。
李虚本来以为回去就直接和冷如霜回冷氏集团,然后拿了他该拿的,就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