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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颤着手,李虚一点点的将手往殷颜的手移去,一咬牙,李虚将手盖上了殷颜的小手。
两人同时一颤!!!
殷颜轻轻的振了振,没挣脱,抬眼朝李虚瞧去。
李虚也正好向殷颜看来……
这一下,两人的反应却都与平时截然相反,李虚从前在殷颜面前虽然言笑无禁,但从来都很注意分寸,可以说其实是很小心谨慎的,但走出了这最难的第一步,立即变得大胆而狂放,直直的盯着殷颜的眼睛!
而平素大胆的殷颜一对上李虚仿若火一般的眼神后,不到两秒就败下阵来,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脸上,升起一片醉人的酡红。
李虚这下心里欢喜得像要炸开一般!
明白了,明白了!
殷颜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李虚所有的疑虑,都在他这一抓手,和殷颜这一低头中,得到了充分的解释。
李虚是得寸进尺,打蛇随棍上的典型份子,当下欲和殷颜再将关系推进一步,殷颜却从暧昧的气氛中挣脱了出来,使劲一把抽出了被李虚握住的手,轻拍了李虚一记,强自平静道:“好了,看你受伤的份上,便宜你这臭虫了。”
李虚心下一阵失望,不过他现在可是成竹在胸,也就不在意了,想起原先计划好的阴谋还没得逞,不由又开始装起样来。
干咳两声,继续“艰难”的将那跌打药水往手上搽,继续“痛”得龇牙咧嘴。
殷颜一把夺过李虚手中的药水,口里嗔道:“平时就那么无赖,什么都爱装,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装,把衣服脱了。”
李虚顺从的把衣服脱了下来,嘴里却道:“咱这可是男儿本色,些许疼痛,何足挂齿。”
殷颜看着李虚满身的乌青,听得他无耻的话语,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干脆不理他,直接将药酒倒在手上,往着李虚身上狠狠的撮着。
李虚从拿到跌打药酒的那一刻起,打的算盘就是为了想让殷颜用小手帮他搽药酒,阴谋得逞,李虚却立马倒抽一口凉气,虽然伤处没大碍,可依然还是很痛呀,特别是现在在殷颜狠狠的撮揉下,钻心钻肺的疼,这下李虚可是真正的龇牙咧嘴了。
李虚不由求饶道:“哎,哎,丫头,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吗?”
殷颜没好气的道:“难道你不知道搽跌打药酒要用力撮揉才能发挥药力吗?”
得,忍了吧。李虚现在的表情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不过转过头,看着殷颜满眼心疼的表情,却是觉得值了。李虚暗骂自己一声贱骨头。
搽过药酒,殷颜打水进来,两人把手洗了,殷颜问起李虚一天的替身经历。
除了和刘叶的谈话,李虚怕殷颜担心没说之外,其他的一切都绘声绘色的讲给殷颜听。
电影的拍摄虽然不是秘密,但是非专业人员,还是了解得很有限的,但是电影的魅力却往往让很多非专业人员迷醉其中,让他们对电影的拍摄制作充满了兴趣。
李虚今天不过是听柳逸和张跃给他讲了点皮毛,他其实是个半调子,不过他这些年混生活,一张嘴炼得那是相当利索,嘴下也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了,现在讲了起来,那是口沫横飞,精彩万分,一分的事他可以说成十分,殷颜明知道他故意说得夸张,但依然听得眉开眼笑,兴致勃勃。
李虚今天晚上可说是和殷颜关系取得突破性的进展了,心情相当高涨,时近一点,一点睡意也没有,而且他心里还在打着算盘,看今晚有没机会把两人的关系再推进一步。
不过殷颜听他讲了一天的事情之后,却打了个呵欠,道:“好了,晚了,过去睡觉了。”
李虚厚颜无耻的道:“你看,今天这么晚了,就不打地铺了吧,咱俩挤一挤应付一晚上得了。”
殷颜羞涩万分,脸红红的道:“也是哦,这么晚了我难得去铺床呢,”
这一句话,立马让李虚的雄性激素大量喷发,兴奋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道:“就是,就是。”
殷颜脸上羞涩的表情却马上变成了戏谑,道:“可是,这地铺昨天打好,我还没收呢,所以不用再铺了。”说着还对李虚眨眨眼,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
转头一看,李虚就见昨天的地铺还好好的放在原地,怪只怪自己进来的时候一心想诱骗殷颜用小手帮他搽药酒,后来心思又全放在殷颜身上了,所以那么大个目标他进来这么久都不曾发觉。
李虚顿时像被刺破的气球,憋鄢在地,喃喃的道:“苍天呀,你怎么能让她猜到我今天还会来……”
殷颜叉腰娇喝道:“哼,你这无赖,我还不了解你么,你那套想用到我这儿来,门儿都没有。”
李虚钻进被窝,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太伤心啦……”
第十八章 突破
对于男人和女人之间能不能存在纯洁的友谊这个问题,由来已久。
大多数人坚持是没有的,并对男与女存在纯洁的友谊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但也不少的人以为是有的,并且斥责那些说没有的人思想猥琐,道德观念低下。
双方各持一词,列举大量例子来举证自己的观点,但长期以来始终没有确定的结论。
事实上男女之间的事又怎么能用准确的一句话就定论了呢?
男女之间的关系向来是很微妙的,关系的转化,更是存在无数种可能导致的因子,大到生死交关,患难与共,小到一句微不足道的话,一个细微的眼神……
李虚和殷颜经过这次的暧昧,无疑变得不能再保持绝对的纯洁朋友关系了,更何况,李虚本就早已藏了“狼子野心”!
李虚躺在被窝里,想起和殷颜的关系大为进步,着实兴奋了一阵,不过过了一会儿,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刘叶说的那番话来,下意识的,李虚觉得要让自己的修行加快脚步。
于是乎,李虚强下抛开其他念头,静下心来,默默的运转阴阳玄清,渐渐的进入了空明之态。
想比起李虚的洒脱,殷颜就复杂得多了,殷颜只觉得自己心里乱乱的,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究竟是高兴,是羞涩,还是害怕。但是殷颜能确定的是自己绝没反感。
耳中听得李虚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缓,到最后一呼一吸,变得极为规律,像是睡着了一般。忍不住抬头瞧了李虚一眼,李虚现在进入了空明之态,身体的一切机能运转都不由意识控制的,外面看来,自是和熟睡了一样。
殷颜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暗骂道:“死臭虫,把人家撩得心里乱乱的,自己却倒安心,睡得像只猪一样,哼,睡死你。”黑暗中朝李虚扮个鬼脸,气哼哼的用枕头捂在了头上,在心里叫道:哎呀,不想了,不想了。竟是用起了传说中的鸵鸟心态。
李虚现在可不知道殷颜的想法,他现在外表看上去,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可事实上,李虚现在难受得要死。
今天刚一开始运转阴阳玄清,就发觉引的天地之气仿佛比昨天来的多些一样,而且真元的转化也似快一些,不过李虚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哪知随着时间的延长,进入空名状态之后,天地之气涌进得越发汹涌,真元的运转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多,渐渐的达到了李虚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李虚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无心在教李虚阴阳玄清的时候说过,阴阳玄清是一种上古的神奇修真功法,是一种威力很霸道的修行之法,通过吸收天地之气强行转化为真元而为修行者自身之用,而不是通过从自身慢慢修炼真元,可以说,阴阳玄清是一种逆天的修真功法。
也正是因此,阴阳玄清对修行者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因为这种逆天的修行在转化真元的时候,会对修行者的经脉和身体都有很大的冲击,肉体不够强横,很可能在修行的过程中,被强大的天地之气转化的真元撑得爆体而亡,而且分了十层的阴阳玄清,每前进一层,对肉体强度的要求都会相应的提高。
所以每个修炼阴阳玄清的人,最开始的一步就是锤炼肉体,将肉身炼得强横,来抵抗转化的真元冲击。
可是李虚却没有经过这一步!
当初李虚身受重伤,三天时间伤口就已结疤,身体素质相当强横,无心认为,就算李虚不锤炼肉体,也能顺利炼过第三层,所以就直接传授李虚阴阳玄清,而直接省略了第一步,不过还是叮嘱李虚,以后要想办法尽量多锤炼肉体,不然终究还是有危险。
可是无心猜测,以李虚的天赋,将第一层炼过,也至少要三个月的时间,而炼到第三层,更是最快也是三年后的事了,三年时间,完全足够李虚将肉体锤炼得抵抗第四层真元冲撞的强横程度了。
但是现在,事情却发生了出人意料的变化。
李虚白天在片场当替身,反复的从高架上摔下,不断的撞在木箱上,李虚也就不断的将真元调动起来保护自己,每当李虚摔一次,碰撞一次,李虚薄弱的真元为了抵抗外力,就会疯狂的运转一次,这也是李虚为什么当时会感到真元运行加快的原因。
就在这几次的反复之中,加上李虚自己身体的隐性因素,让李虚突破第一层的速度骤然加快!
李虚处与空明状态,感受着体内突如其来的异常情况,脑中顿时浮现出无心的话:你的身体,足够抵抗前三层真元的冲击。
想到这句话,李虚稍微恐慌了一下就平静了下来,李虚任由身体自行吸收着比原来庞大了数倍的天地之气,只是尽量的的将之转化为真元。
无心的推断是正确的,李虚的身体强度,完全能够抵挡这真元的冲击。数倍与之前的真元,以飞快的速度在李虚的身体里运转着周天,每转一个周天,就有一丝囤积在李虚的气海里,不再在李虚的身体里冲撞。
李虚只要静下心,待这些真元慢慢完全转化就是了,可那些真元的冲撞,李虚抵挡是能够抵挡,可并不代表他不痛苦,塞满了李虚经脉的真元,每运转一个周天,都像是拿刀顺着李虚的经脉划了一次一般,疼得李虚冷汗直冒。
如果这时殷颜再来看李虚的话,就会发现李虚处在一个很奇怪的状态了,因为李虚依旧是那副熟睡的样子,姿势没变,甚至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一丝变化,但是全身上下,却不停的往外淌着汗水,全身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李虚在剧痛中浑然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浑身一震,体内本还有一部分没转化完的真元却突然如潮水般退去,原本还在往李虚体内涌入的天地之气,也一下与李虚切断了联系,而原本囤积在气海的真元却一下涌了出来,李虚身上刹时起了一层薄薄的青光,人也从空明状态中出了来。
李虚出了一身大汗,这下醒来,顿觉口渴难当,当下就准备去拿殷颜放在桌上的水杯,却不料意识刚一动,那水杯就径直朝李虚飞来,李虚吓了一跳,连忙慌手慌脚的将水杯接住,惊讶的自言自语道:“靠,难道老子就这么容易到了第二层以意御物的境界?”
于是李虚将杯中的水一口干掉,又将杯子放回桌上,死死的盯住,半晌后,低喝道:“来!”
哪知杯子却半分面子也不给他,纹丝不动,李虚暗地骂娘,心道难道刚刚都是老子的幻觉么,不可能呀,老子又没有老年痴呆症,想了一下,却突然一拍脑袋,道:“李虚呀李虚,你可真是只猪,真元都不运,怎么能行。”
于是李虚将真元运转,再次盯住了水杯,身上薄薄的青光又一次在李虚上上浮起,李虚一句“来”还没说出口,随着他的意识,那只水杯已经又朝他飞了过来。
这次李虚有了准备,很轻松的把杯子接住,喃喃道:“看样子,我是真的到了第二层了,可是无心不是说我至少要三个月么?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天才?!”
第十九章 莫名的渴望
李虚感受着体内增加数倍的真元,确认了自己确实是到了阴阳玄清第二层,不禁在心里极其无耻的把自己以极其恶心的语言极其夸张的称赞了一番。
不经意间,李虚却看见自己身上浮起的薄薄青光,愣了一下,突然哀嚎一声,道:“天呐,怎么会这样,这样子,你叫我还怎么敢在人前运用真元,我的替身工作呀……”
李虚自怨自哀的叹息了一阵,见外面天已经亮了,看看时间,马上七点,想起张跃昨天吩咐过,今天还有自己另一场替身戏,咬咬牙想:拼了,管他那么多,就算不敢用真元护身,难道还真能让我有生命危险么,大不了就是没现在这么轻松罢。
张跃拍戏出发的很早,李虚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出发了,见殷颜还在熟睡,不忍心叫醒她,于是拿起笔,歪歪斜斜的写了张纸条,告诉殷颜自己走了,再叫她如果有时间,去医院看看蛮牛的情况,有什么需要的。
临出门前,李虚本想再亲亲殷颜,但是想一下,好象就这么结束初吻不是那么值,遂放弃了这淫荡的念头。
李虚赶到宾馆门口,果然见张跃整个剧组的人都已经在那儿了,看样子马上就要出发,于是赶紧去给张跃打个招呼。而且还有一个让李虚惊讶的发现,那个洛琳竟然没迟到,这么早竟然已经出现在了剧组。
张跃见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