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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爱人 完结+番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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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看得目瞪口呆,东方凯歌做这些事娴熟得就像天天做一般,她不禁望向面容苍老的老人,这个真的是东方凯歌的妈妈吗?为什么她会一个人在这里?
“你是凯歌的新警卫员?”老人注意到刚刚的名字是自己没听过的,她面朝空无一人的地方,笑脸盈盈地问。
张雪一愣,马上走到她面前,说:“不是的。”
老人的脸上瞬间笑开了花,摸索着找到张雪的手,抓起轻轻拍着,“好,真好,凯歌可算带姑娘来见我了。”
张雪的疑惑越来越深,看着眼前的老人,年纪明显要比东方胜利大上许多,她隐隐猜想,难道这个是东方胜利的糟糠之妻?为了解开疑问,她试探着问道:“阿姨,你眼睛不好,司令没带您去医院看看吗?”
老人轻轻笑着,“你是说凯歌的父亲吧?我和他不认识呢!我这白内障的老毛病,都十多年了,还去花那钱干啥?一只脚都踩进棺材的人了。姑娘,凯歌还没和你说过吧?我不是他亲妈,是他战友的妈妈。我儿子和他一起去的越南。”
张雪恍然大悟,“那……您的儿子……”下面的话她不敢继续下去,怕提起伤心事让老人难过。
老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伤感地说:“他再也没回来,牺牲在越南战场上了。”
“对不起……我不该提起。”
老人轻轻摇头,“这孩子,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都过去两年了。我老太婆有福气啊,村子里的人都说我生一个儿子得两个儿子,凯歌对我 ,比亲儿子还亲啊!”
“阿姨,”张雪转头看看门外,说:“能说说您儿子和东方凯歌的事吗?”
老人张着无神的双眼,定定地看向一点,徐徐说道:“我儿子和凯歌都是被派去越南的同一批兵,在去云南的路上,他们认识,因为都是一个地方的兵,两人也就格外要好些。到了战场上,他俩因为身边的战友不断牺牲,对彼此的感情更是比亲兄弟还亲。我那儿子每次来信,一大半都在说凯歌,这两人啊……”她似乎回忆起了儿子,微笑着摇了摇头,“后来的事是凯歌告诉我的,他说他在一次战斗中中枪受伤,是我儿子背着他,把他从战场上拖了回去。只是,到了营地他才知道,我儿子的腹部也中枪了,坚持走到部队,却因为失血过多没能救起来啊!”说完老人蒙着层乳色的眼睛里,流下伤情的眼泪、逝去的儿子,不论过多少年,母亲都永远无法忘怀。
张雪沉默,虽然已经猜测到,但是听她亲口说出,心中依然难过,她望着双眼空洞满脸皱纹的老人,无言劝慰,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
张雪悄悄来到井边,望着蹲在地上洗床单的东方凯歌,心中蓦然升起感动。这个男人在家里也许连水都不用沾的吧?即使在部队,也有警卫员干这些活,但在这里,他将满满的孝心都献给了恩人的母亲,没有母亲的他,也许正把这位母亲当做自己的妈妈了吧!
东方凯歌洗好,开始费劲的拧干,张雪赶紧走过去,接过床单的另一头,默默地帮他一起拧。
面对面,一条线,两人分别牵一边。
张雪感动喜悦交加:东方凯歌,你就是我命定的男人。
接下去的时间,她每天都在期待着东方家上门说亲,原本不就是说好两人见上一面就订婚的吗?可这时东方家却突然没了动静,东方胜利没再派人来提及婚事,东方凯歌也像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和她联系。
她大惑不解,最后终于回想起东方胜利对自己说的那句‘就让你们按照你们新青年的做法好了,看对眼了谈恋爱了再结婚,一定不掺杂我们父辈的交情’,他不插手,难道是东方凯歌没看上自己?
她失望伤心,却更加斗志高昂,她想:东方凯歌、让我们试试,究竟谁求着谁结婚。


50只要你说,我就信

一天下班回到家,张雪在桌子上看到一封寄给自己的信。随手拿起,不用看发件地址,光看字体,就已经知道是谁寄出的。这是一个叫赵芳华的同校同学寄的,张雪对他几乎已经没什么印象,只隐隐感觉似乎是某一个曾经见过面的男生,但具体样子已经毫无概念。
这个赵芳华,是唯一一个毕业了还不断追求自己的男生,他每月一封或者几封情书,从未间断。张雪时常想,信里那些风花雪月,那些用词华丽的句子,真是难为了这个理科学生。
张雪从未给予回应,但他毅然坚持了近一年。
自信自负的她,心中突然产生一个想法。她立即提笔给赵芳华回信,信中情真意切,言辞灼灼地表达了自己的感动之情,并在末尾加了一句:每晚窗边看梨树,感叹同窗已离疏。
如果赵芳华对她够用心,就不会不知道她家门口有棵梨树。果然,没过几天,她在自己房间的窗户里看出去,月色中,树下站着一个黑漆漆的身影。
随后她开始旁敲侧击地暗示父母邀请东方凯歌来家里吃晚饭,家人知道后自是喜不胜收,马上欢欣鼓舞地通知东方家。
东方凯歌三天后提着罐头水果来到张家吃饭。张雪从见到他开始就没拿正眼瞧过,东方凯歌也并不解释,一直到开席后他才站起来举杯说:“张叔,张婶,我前段时间去了趟云南边境,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来看望二老,我自罚一杯。”说着他仰头一干而尽。
张雪的神情一滞,他去云南了?
张爸爸示意东方凯歌坐下,“这么见外干什么,都快是一家人了,你去云南也是为国家作贡献嘛!最近,中越战事怎么样了?”
“战况不容乐观,收复情况也不理想。新的战争在扣林山和法卡山打响,越军很狡猾,鼓动民众参加战斗,不少妇女小孩都从中阻挠,给我们带来不少麻烦。”
话题扯到战争,气氛自然变得凝重,张妈妈见状赶紧打岔道:“难得回来咱不说那些国家大事,凯歌,来来来,吃菜。”
张雪目不转睛地直视东方凯歌,原来他最近突然消失是去战场了,而自己竟然误会他,还想着用赵芳华来吸引他的注意,让他吃醋?想到这里,她不禁暗自懊悔,气自己做事之前没有了解清楚。可随即又想,他上前线那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自己,活该被误会。
晚饭结束,一家人送东方凯歌至门口,张妈妈说:“雪儿,赶紧送送。”
张雪心中还在气东方凯歌的不辞而别,也在为他没有对自己说上一句解释的话而放不下面子。她深深地望了东方凯歌一眼,转身跑上楼。
“雪儿!”张妈妈讪讪地笑,“这孩子……她害羞呢 !”
“凯歌啊,“张爸爸突然开口道,“你和雪儿这面也见过了,我看你们俩登对,非常合适。改天和司令员一起到家里来玩吧。”他发出了正式的邀请,意思是该谈谈婚事了。
东方凯歌微一点头,算作告别。走出门口时,无意间发现树底下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是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他正靠着树若有所思,见到东方凯歌从里面出来,转头淡淡地看着他。
东方凯歌立刻察觉出了不对劲,他在战场上有着超乎常人的第六感,现在他灵敏地感觉出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路人。
瞥了一眼,东方凯歌自顾自大步离开。
两天后东方胜利和东方凯歌带着聘礼一同来到张家,欢欢喜喜的终于将亲事敲定。由于东方凯歌马上要去云南战场一线,所以婚事定在一周后,虽然仓促,但两家都非常满意。
吃过晚饭,张爸爸邀请东方胜利喝茶下棋,于是张妈妈让张雪和东方凯歌两人出去散散步。
东方凯歌没有异议,看了一眼张雪,张雪回望他,昂首挺胸地率先出门。刚走到门口,她看到了树下站着的赵芳华,不自觉地,脚步随之一滞。
赵芳华见到东方凯歌和张雪一同出现,心中郁结,并且看到门口的两辆吉普军车,心中隐隐猜测到什么。他目光阴晴不定地向她们那边望着。
东方凯歌扭头瞥了张雪一眼,只见她停顿了一会儿,便表情自然地继续往前走去,完全没有跟对方打招呼的意思。
刚刚没走两步,只听身后一声低低的叫唤:“张雪。”
张雪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淡淡一笑,“真的是你,刚刚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赵芳华听后心中苦笑,自己每天都在这里站着,她还能以为是谁?可他宁愿无知,愿意相信。原本受伤的表情挂上如花笑靥,小跑到张雪面前,他声音高亢地说:“不会错,因为你那句‘每晚窗边看梨树’,我每个晚上都站在这颗梨树下,你看到我了吗?”
张雪的表情瞬间冻结,她已经懊悔当初利用赵芳华,可是现在这迟到的碰面已经毫无意义,他还说出自己和他书信来往?张雪此刻担忧害怕,眼神不敢望向身旁的东方凯歌,她只能定定地站着,说不出一句话。
“张雪,不介绍下?”东方凯歌突然出声,语气并不和善。
张雪挺直了身子,镇定自若地说:“这是我大学同学赵芳华,这是……我未婚夫东方凯歌。”
“未婚夫?”赵芳华不可置信地重复,“你……你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夫?你……”
东方凯歌早已看出两人的不对,此刻见赵芳华的样子,更是无名火升起,没好气地说了 句:“你们聊。”然后干脆地转身钻进吉普车里,低吼:“开车。”
司机不明就理,期期艾艾地问:“团长……那个,不等嫂子?”
东方凯歌听后更加火大,“听不懂老子的话?你第一天当兵?想再回新兵连练练?”
“是!”司机大声地回答,立马发动车子出发。
留下的张雪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下的祸,自以为能够用赵芳华吸引东方凯歌的目光,让他老老实实地尽快娶自己,可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受自己掌控了。
她转眼,冷冷地说:“我给你回信,是感动于你的执着,信中最后的那句话,只因为感叹同窗离别的伤愁。如果是你误会了,我不用你道歉,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这里,有事再联系,再见。”说完她转身就往家走去,身后的赵芳华却突然失控般跑过来,从身后紧紧地将她抱住。张雪吃了一惊,挣脱开来挥手就是一个耳光,响亮地打在他脸上,咬牙切齿地冷声呵道:“赵芳华,你疯了!”
赵芳华低着头久久不语,脸颊的掌印逐渐清晰。张雪转身欲走,他突然缓缓开口,“如果没有意思就不要给我希望,让我像从前那样远远的想着你,就像天边的云彩,美好温暖。可是既然让我靠近了,就不要这么刻薄地推开,就像农夫与蛇,反咬一口。”
张雪心中生出愧疚,如果不是自己那封给予他希望的回信,他也许不至于伤得更深,可是现在,他就像从高处跌落,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对不起……”许久,她轻轻地从咽喉发出声音,“你就把我当成蛇吧,会反咬一口的毒蛇。”说完她转身,却在抬脚之时看到了门口一脸愤恨的父母和若有所思的东方胜利。
“老张,”东方胜利淡淡地开口,“我看你们的女儿还应该再考虑清楚,是不是要嫁我们凯歌啊!不用送了。”说完看都没看一眼张雪大步向车子走去,一旁的司机早已开好门笔直地守在旁边。
张家父母急急地追过去送行,直到车子走远了还卑躬地赔着不是。
张雪受到了前所未遇的冷淡对待,父母要求她去向东方家赔礼道歉,她当然不愿意。没做错事没理亏,更没有对不起东方家,凭什么去赔礼道歉?
接下去的几天里,东方家没再来人说过任何关于婚礼的事,东方凯歌又再次消失了。眼看婚事在即,老张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张妈妈天天催张爸爸去东方家问个究竟,张爸爸便摔杯子大骂他丢不起这人,要去她去。张妈妈只能坐在一旁边抹眼泪边唠叨:“他们东方家又没个女人,这事你让我去跟司令员怎么开口?”
听着父母越来越频繁的争吵,张雪越想越伤心。这是结 的哪门子婚?他们东方家凭什么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结婚头一晚,张雪终于在父亲的一声声‘破鞋’中爆发,她拎起送聘过来的衣服,骑上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一路上,她咬着唇忍住眼泪,直接来到东方家。
放下聘礼,她望着正泰然自若喝茶的东方胜利,冷冷开口:“我要退婚,”她想,与其被东方家退婚,不如自己退,父母的脸和自己的脸都已经被丢尽了,可是最后的尊严,一定不能丢,“剩下的东西我明天再送过来。”
东方胜利“砰”地一声用力放下杯子,“噌”地站起身大声斥责:“胡闹!今天你才来跟我说退婚,你当这婚姻是儿戏吗?那么多亲戚朋友全部都通知出去了,你让我们所有人都陪着你胡闹?我们东方家丢不起这人!一星期前我就让你想清楚,你有本事给我想到现在?告诉你,这婚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东方胜利这样强硬的逼迫更让张雪愤慨,原本的退婚有一点赌气成分,而现在她是真真切切的不愿意再要这个婚姻。她睁圆了含泪的眼睛,清晰并且坚定地低声回道:“我不结!我要退婚。”
“你敢!”突然,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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