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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离我好远-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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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大雪中,你轻轻敲我的窗
告诉我你堆的雪人,很像很像我的模样
你等我说,说我真的感动啊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那一年的大雨中,我倚在你的肩上
让雨水渐渐洗去,两情很真的脸庞
我等你说,说你爱的好疯狂
哦,真的,我真的很想
七月的无奈,我们尽量不去想
你说你的山,我说我的水乡
七月的无奈,我们尽量不去讲
哦,真的,七月真的很长
哦,真的,七月真的很长
哦,真的,七月真的很长
河川这次一走走了很长时间,整整二个月没见回来,我和晓昕两个人守在屋里,我一直被她看着在复习,她有时看会电视,有时在屋里听音乐,音乐是我放的,这段时间好像她也爱上了听我喜欢听的歌,一天我出来上厕所,突然见到她坐在凳上,肩膀在轻轻抽动,我吓了一跳,急忙走过去扳过她,发现她的脸上溢满了泪水。
晓昕,你怎么了。我急切的问道。
我没事,你快复习吧。她抹抹了眼泪,笑着说。
到底怎么了,快告诉我。我越说越急。
真的没事,说完她挣开我的手,径自回房去了,还关上了门,任我怎么敲就是不开。敲的久了,她说,小舟,我没事,我没病,你快点去复习吧,再过一周就要考试了。
我猜,她应该是想河川了。
第二天,我下班回家的路上给河川打了个电话,打了好几次他才接,电话里有些吵,他大声说,什么事?我正忙着呢。
忙忙,你就知道忙,你赚那么多钱干嘛?我有些生气。
我靠,你撞邪了?赚多钱不好吗?到底什么事,没事我挂了。
我日你,你也真狠得下心,晓昕天天在家里哭呢,就因为你不着家。野男人!
靠,就这个?他大笑着说,颖舟,你是不是和女人呆的时间太长了,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没事多上街转转,对了,你的公务员怎么样了?我等着你当官罩我呢?
当个屁官,你个禽兽,把一个小姑娘就那么扔在家里,你也真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还会背叛我不成?
我日,你说什么呢?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晓昕她想你想得不行了。
好好好,过几天我就回去,你先帮我把她稳一下,我这边有事,先挂了。说完他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我有些惴惴的,河川为什么要说我背叛他,难道他看出来了,想了一会又觉得是自己在胡想。如果他真的怀疑了,还会让我“先稳着她”?
河川说话算话,一周后真的回来了,他回来的前一天我参加了公务员笔试,因为复习的很充分,再加上我写东西有点底子,感觉考的还不错。
河川这次又呆了整整二星期,他回来一周后我成绩出来了,我竟然考了第一名。也就是说,我以第一名的成绩成功进入了面试环节。晓昕和河川都很开心,我们专门跑到小区外的小饭馆大点了几个菜庆祝了一下。饭桌上晓昕也喝了点啤酒,她见老是我们兄弟俩喝酒,似乎觉得不好玩,于是她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来对我说:小舟,祝贺你成功过关。
我连忙端起了杯子,说,要不是你看着我,我哪能过这关呀。说完一饮而尽。其实我还想说,要不是你帮我报名,我哪有这个机会。看河川在没敢说。
河川看晓昕也喝了酒,有些吃惊,要知道她以前从来虽然卖过酒,却从不沾酒的。
果然还是没喝过酒,晓昕喝了一杯啤酒居然就醉了,她小脸通红,一直在笑,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的样子。我们把她扶回了家。
醉了的晓昕回家后很早就睡着了,我和河川长谈了一夜,夜里我给他说,河川,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最好的兄弟你知道为嘛?他打我一拳说,这还有原因?我说当然有原因,一是你够哥们,二是你这鸟人做事特负责任,还记得当年你离开颖川给我说的话不,你叫我一定要考上大学,要不你对不起我爸妈什么的。他笑着说,当然要这么说了,其实是说给你爸听的,反正我要走了,走之前给他老爷子留最后一点好印象。说着仰起头,好像在回忆什么好笑的事的样子。我说我真的没和你开玩笑。他说我也没开玩笑啊,说着又笑起来了。我给他胳膊上狠狠一拳,说你他娘的,别人给你说好话,你总是不听,我说晓昕真的是你女朋友吗?你真把她当你的女人?
他听了笑道,我日原来你就想说这个,她不是我的女人是什么?难道你以为我把她当小姐,玩完了就甩?我还没那么坏吧。
我听他这么说有些生气,我认真道,晓昕是个好女孩,你对她认真点,她对你可是真不错,给你做饭给你洗衣,男人在这方面一定得负起责任,她已经是你的人了。
河川站了起来说,我当然会负责任,这还用你说,她既然跟了我,我就不会对她不好,嗯,今年生意比较忙,回来的少了点,这次我走准备把她也带到广州去玩玩,免得她天天在家哭鼻子烦求子的,多大的人了还哭。还妨碍你复习,还有一次面试才能定吧。
我说,这个没关系,她没妨碍我,她还看着我呢,要不我也不会考第一。说完突然站起来,像听到什么吓人的事一样急切的问他,你刚说什么,你要带她去广州?
他见我这样也吓一跳,往后望了望骂道,你他妈见鬼了?一惊一诈的,我带她去广州不好吗?她可以去好好玩玩,广州比这发达多了。哪像你怂人还没见过世面。
我察觉自己失态,一时冷汗直冒,赶紧圆话,我是说你二哥在那边,我怕你那禽兽哥们见了晓昕又——河川打断我的话说,我有分寸的,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日,我的女人你比我还关心。
我不敢再说什么,悄悄回房睡觉去了,却如何也睡不着。晓昕真的要走吗?会和河川去广州那个花花世界吗?她走了以后会变吗?那个地方可不是个好人呆的地方,我有亲身经历。她,她还会再回来吗?她还会再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吗?我这个不名一文的穷仔。
他们本来打算3月底就坐船去广州,临走的前一天,也就是我面试的前一天,晓昕忽然让河川先走,说自己有点事要多呆一天。河川问她为什么她也不说,反正就是不走,河川生意急不能多等,骂骂咧咧的走了。晓昕说到时我到了给你打电话,我坐过船的你放心。
我也问晓昕有什么事不一起走,她也没告诉我。
现在我知道晓昕为什么会多呆一天,她一定是动用了她在颖州市唯一的关系,那个何关长,我猜她一定说了无数的好话,使了无数的劲,才说服她痴呆爸爸的老战友,那个保守的近乎顽固的前海关副关长,帮了我这个没任何本事的小子。
我想,假如晓昕没有去广州,假如我当时鼓起勇气把她留下,哪怕是骗她留下,她也不会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事,也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说出不能说的话。假如是那样,我可能就不会失去她,失去让我那么感动,那么珍惜,那么珍爱的人儿。
但是,假如她真的没有那么做,很可能,我们永远也无法在一起,今天的晓昕很可能和河川一起生活着,在广州、在深圳、在香港、在国外,在无数的发达的繁荣都市里,过着富足而幸福的日子。而我,很可能还在颖州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给某个不知名的小老板,打着不知无谓的工。
*
周一我按时去上班,下午快下班的时候苗处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我进去的时候他老头子正躺在大班椅上养神呢,我问苗处什么事?
小刘,晚上不要回家吃了,有饭局。他微睁了一只眼说道。
谁请啊?
公安局朱局长,还有他们裘大队长。
裘队长这人我听说过,在市里名气蛮大的,听说他破过不少大案,调到颖州来前还破过贩毒大案,这人行事凶狠,手段毒辣,曾经被媒体暴光他对嫌疑犯严刑逼供,但听说他在市里背景很深,所以暴光刚开始就被压下去,他也没什么事儿,这两年反而提成了刑警大队长。苗处一向不爱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这次怎么会答应赴这样的饭局。
这帮人请客你也去?我问道,还把我叫上,我可不太认识哎。
别人点名让你去陪酒,我有什么办法。苗处手一摊,一副耍赖的样子。说完开始脱制服,脱掉上衣后叹了一口气说,这官服,穿上容易脱掉难啊。
我又奇怪了,公安局的怎么点我的名,还有就是苗处怎么把这俗语反着说。
朱局长和裘大队长在金碧酒家请客,看来这两个国家干部也蛮有钱的,选这么奢侈的地方谈工作。
席间我没什么话可说,一直听朱局和裘队长漫天瞎宰他们神探般破案的光辉事迹,苗处好像蛮在乎这两个仁兄的,一直点头哈腰的附合着,我都要看不下去了,一直侧眼瞄他。
苗处又敬了他们一杯酒,我也装模做样喝了半杯,朱局长说,苗处长今年缉私的任务忙吧,又抓了多少大走私犯啊?
苗处有点受宠若惊,哪里哪里,哪里比得上你们公安局的领导,干的都是保卫颖州人民安全的艰剧任务,颖州这三百万老小的生家都在您二位手里捏着呐,这几年有两位领导坐阵,颖州的恶性案件至少减少了一半,我们不过是查查倒买倒卖的,上不了台面,上不了台面,呵呵。
朱局长说,苗处长太谦虚了,苗处在位这几年,也是抓捕了不少特大走私案件不是,裘队,我说你记得吧,三年前8。15特大走私案不是苗处帮的忙我们才把罪犯抓住的吗?裘队长听朱局长这么说,连连点头,脸上却不动声色,这家伙是个黑脸大汉,脸黑的像黑人一样,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听他说,苗处当年可是帮了大忙啊。要不就让巨额国家财产白白流失了。
苗处长听他们这么一夸,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不停的说,哪里哪里,我哪帮上什么大忙,还不是裘队长大显神通,哪个罪犯能躲得过裘队长您这双鹰眼。小刘你说是不是。
我听苗处这么谦卑,丢人算丢到家了,哼了一声算是回答,心想论级别,裘队长只算个副处长,苗处为何这么怕他,我也跟着丢人。
裘队长好像对我有些不满,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刘科长这几年在缉私岗位上也是名声大震,破获了不少走私案件,扣了不少赃货,呵呵,像你这么年轻的干部能有这样的成就很难得,是不是苗处长?。
苗处长说,您二位太抬举我这个兵了,不过小刘是有些本事。晕,我还没说话,他老人家先帮我这个小兵说了。
朱局长听到裘队长这么说我也很有兴趣,他向我举了一杯,干了后问,刘科长是学什么专业的?不会是公安学校毕业的吧?
我说,我学的是中文专业,就是咱颖州大学毕业的。
朱局长有些纳闷说,中文?中文怎么会干缉私?应该当秘书才对啊。说着用眼神询问苗处。
苗处长笑着说,当年不是人手不够吗,那几年颖州河道刚开通,跑走私的特别多,关里凡是年轻小伙子都调到第一线查船了,小刘也是那时借到我们处的,后来看他干得不错,人也利索,我们一讨论,就把他留下了。
裘队长听了说,刘科长能人啊,其实不管学什么专业,只要是把好刀,最后总会用到刃上,刘科长能有今天,证明不是省油的灯,切菜的刀,你们说是不是?
我听他这么奇特又难听的比喻,心里很是不爽,那边苗处却说,是是是,小刘当然不是只会切菜,他现在是我们处里业务一把手呢。
朱局长说,那小刘现在还在第一线查船吗?
苗处答道,早就调回来了,查船您还不知道,危险着呢,现在很多跑走私的船,管船的都是黑道势力,动不动就动刀子,还有枪,像小刘这样出色的同志,我们怎么会把他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出什么意外,不是可惜了这样的青年才俊吗?
朱局长听了一笑,话锋一转对裘队长说,裘队,听到没有,现在咱颖州的河上还有黑社会,还有枪呢,这说明咱们的工作还是做得不够啊。
苗处一听脸色立刻变了,他陪着笑说,我说错话了,我说错话了,我的错,我自罚一杯,说完把自己跟前的酒一饮而尽。苗处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今天喝得太快,已经不行了,他请了假去了洗手间,看来今天晚上又要我送回家了。
苗处一走,裘队长和我喝了一杯,问了一个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刘科长,听说你和才出狱的曾河川以前是哥们,不知道他出来以后怎么样了。
我一听他问到河川,想起当年河川入狱就是他亲手抓捕的,为了这事我对他一直没什么好印象,虽然是河川犯罪,但他是我兄弟,这就不一样了。我回答说,我也就是接他出了狱,后来路上他就走了,再也没联系过。
裘队长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那你知道他现在都和什么人有来往。
我不太高兴,说,我刚不是说了,我就再没见过他,他的朋友多了,我也都不认识,我怎么会知道他和谁在一起。
裘队长见我这样也不生气,他说,我也就是这么随便一问,不知道就算了,来,喝酒。
那天席散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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