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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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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 

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 

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 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泽 

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 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把 

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真是 

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佻,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予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 

把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 

与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乾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彷彿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暴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人, 

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愿 

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 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彷彿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沈的神智,迴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彷彿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迴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大, 

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慾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 

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拚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 

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 

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噁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 

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 

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玻Я搜郏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 

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 

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 

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 

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覆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癡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 、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 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鸡巴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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