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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慾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 天插我的淫肉洞,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乾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簾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是你
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噁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沈沈的,两腿间彷彿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救
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
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噁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
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肉,不让那些噁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
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
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噁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
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噁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
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
男人来 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
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
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
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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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
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
禀大人,这贱人的 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 。」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了顾忌,白洁梅
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道你就这样
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
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
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簾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
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
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住,
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
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
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
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
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藉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
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
本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忝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这
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也
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
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
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
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
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
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
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鸡巴!
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
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
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
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
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
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洩洪。
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
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