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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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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 

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 

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母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性,为了让 

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 

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 

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也是 

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 

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 

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 

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 

下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 

脱臼。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 

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个淫贱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 

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也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 

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 

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 

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 

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 

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迴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 

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 

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 

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 

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 

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 

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 

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 

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 

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 

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 

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 

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 

忠朴,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 

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 

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 

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 

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 

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 

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 

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 

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乱邪教, 

彼此乱伦,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逮捕 

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妇应 

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 

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 

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 

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 

但如此一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沈,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抽插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 

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 

朱颜血。洁梅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伦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乱伦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舖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沈,空气湿沈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 

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线万道,漫无边际 

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依偎共听雨打芭蕉, 

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 

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 

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 

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 

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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