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
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癡
癡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
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
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
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慾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
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
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朱颜血。洁梅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
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
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练灭
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
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
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
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
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