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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乱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
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
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
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
动颠动屁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
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噁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彷彿为之烧灼,但随
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
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沈沈,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
乳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
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乱伦就是错的?为什么
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把儿,
怎能像我 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
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母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温
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己
锺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精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
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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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
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澡,
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彷彿又回到了两年前,
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
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
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
日。」男人转过身来,
「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
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
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
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
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对未婚妻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时的他,
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业,又将娶
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妻,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口。
然而白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
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样,是个极度重视兄弟
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沈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
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足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
意与兄弟们来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时,除了老大孙中武,
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殷勤,白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
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白洁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
与他的二哥宋觉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白洁
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点到为止,绝
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
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强忍着不见心上人
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白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
半推半就地盗走了美人红丸。白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
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更灵活的
战术、更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
袁慰亭赢了,却也同时输了。
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
白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身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
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
兄弟义气?
去他妈的义气。
袁慰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过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
可笑,不堪一击。
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就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
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鸡,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日蓬头垢
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说起来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迎娶白洁梅的前夜,袁
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白洁梅的闺房。
白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床上,
嘴里喷着浓浓酒气,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贱人,如果占有你身体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抢回来。」
他如是说。
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
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
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
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主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
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
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彷彿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
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
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
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
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
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
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
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
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
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时触及的深沈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
高,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
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
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
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
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
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
「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
没用的。」
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画,另外
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入敌人网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
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剷除了不少麻烦人物,收获
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
「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母子因为乱伦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
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
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藉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
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
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
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沈,
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
他所放,那内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入魔,
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
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
材质,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慾。彷彿妓女般
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
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
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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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
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
一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
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
瓶罐罐,白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
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
内正邪两派的一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