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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安禾还听得糊涂,奈何高智商的某人却有一副好得不得了的领悟力,于是,在愣怔了两三秒之后,安禾的脸毫无征兆地就红了个里里外外。
“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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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安禾送回宿舍后,许尉美滋滋儿地“开”着炊事班的小绿三轮往回走。
“兔崽子麻溜儿给我死下来!”一个熟悉的大嗓门儿从一边儿传来。
顾念着李炎刚今儿个破例许给自己的假期,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许尉依旧是从军用三轮上翻身下车。
“跳大神儿呢你?!”李炎刚也不问,张嘴就是劈头盖脸的一句,许尉还没什么反应呢,倒是把边儿上的张申逗得一乐。
许尉也不作声,就那么低眉顺眼地站在那儿受训。
“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李炎刚瞟了眼一旁绿油油的军用三轮车冷哼了一声道:“不错嘛,交通工具都混上了!”
张申又是“扑哧”一乐,直到收到了李炎刚暗含警告的视线他才生生将脸上笑出的褶子给扯平回去。
“报告,这叫做单位时间的有效利用!”许尉朗朗应道。
“狗屁!”李炎刚气呼呼道:“你这叫挖社会主义墙角!炊事班的小三轮是给你用来泡妞的吗?!再说你跟人家大姑娘约会你也好意思骑这么个玩意儿出来!你不嫌寒摻也就那么地了,但说出去丢得可是我们整个特种大队的脸!”
“艰苦朴素是中华传统美德。”许尉气死人不偿命地回了一句。
“成,你要艰苦朴素是不?成全你!以后啊,你也甭开车了!省油儿!”李炎刚负手道:“近路你就步行,赶上远路你就‘开’你这军用小三轮,回头我让人给你备辆最结实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节俭法儿!”
“那么做只会造成更严重的浪费。”许尉淡声道。
“怎么?”李炎刚皱眉。
“费鞋。”许尉一字一句道。
望着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的张申,李炎刚恼羞成怒,一脚就朝许尉踹了过去,却被那人身形轻巧地闪避开来。
“给老子滚蛋!”李炎刚恨恨地骂了一句。
“是!”许尉冲李炎刚亮了亮他那口唰齐的小白牙,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他的视线。
“小王八犊子……”李炎刚又是感叹又是絮叨:“瞅着他那副死样子我就来气。”
“你啊,就是见不得人家消停。”张申笑呵呵地在一旁接茬。
“我是为了他好!”李炎刚牛眼一瞪:“不提前锻炼锻炼他,他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还不知道要绕多大的弯子呢!”
一语罗定,李炎刚的贴身警务员已经远远地跑过来打了报告。
“说。”李炎刚言简意赅道。
“大队长,北京那边儿来了电话……”
闻言李炎刚与张申对视一眼,而后又相继淡淡一笑。
“瞧瞧……我怎么说来着?弯子这就来了。”李炎刚浓眉一挑,冲张申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夜猫子爬上来更文了……
我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明儿个上午依旧会爬上来滴……
于是,在睡梦中的菇凉们,晚安哟~
☆、Chapter 26。
“咳……”趁着安禾还在愣神儿的档儿,于茜已经悄无声息地挨到了她的身边。
安禾不经意地一抬眼,正对上一张写满“八卦”二字的面孔。
“哎呀我去你个死孩子……”安禾双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嘴里不住抱怨道:“干嘛啊你!走路轻手轻脚的,吓我一大蹦!”
“明明就是你自己溜号的好不好……”于茜瘪了瘪嘴道:“重色轻友啊重色轻友……女人,果然是最靠不住的生物。”
“瞎说什么呢……”安禾白了于茜一眼道:“天天就知道胡咧咧,你家李峰也不拾掇你!”
“那哪能啊……”于茜一咧嘴道:“我可是他亲媳妇儿!拾掇我?他也得舍得啊!”
“啧啧啧啧……”安禾不住地摇头感叹道:“瞧瞧给你狂的哟!样儿吧!”
“跟你比可是差远了!”于茜秀眉一挑道“我可听说今儿个有人上演了一出‘私奔记’啊?”
“哈?”安禾皱眉。
“据说连带着交通工具都很拉风?”说到这里于茜就止不住乐。
“埋汰我来了是吧?!”安禾郁闷道:“也就他能想出那样的损招儿……”
“哈哈哈……”于茜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我说安禾,你们家许尉也太逗儿了……我这一道儿走来,四下里嘁嘁嚓嚓地可都谈论着你俩骑着三轮私奔那事儿呢!”
“那怎么能叫私奔啊……”安禾揉了揉鼻子有些郁闷道:“我那明明就是公演!”
于茜闻言咧嘴一乐道:“不过你还别说,许尉能想出内招儿来,真就说明了他不是一般人……”
“是姓名不一般还是性别不一般啊?!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我就不信他还能长出花儿来不成!”安禾不屑道。
“多浪漫啊!”说着于茜竟然露出了歆羡有加的憧憬模样来:“就我们家李峰那样的,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个点子啊……”
“哎、哎,过了哈!”安禾瞥了于茜一眼道:“小妞儿,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还什么‘就李峰那样的’,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看牢抓紧啊,半数女性可都等着挖你墙角呢!”
于茜还想回复安禾些什么时,医疗室门口却传来了李炎刚熟悉的嗓音。
“安医生在吗?”
“啊……”安禾赶忙停下手中的一切事务站起身来:“大队长,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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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况令尊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所以,今天我来,是想听一下你的意见。”李炎刚望向安禾开口道。
“劳烦大队长操心了……”安禾不无愧疚地说道。
“哪里的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呐,说到底,特种大队这种地方也确实就不适合你们女孩子家家长时间呆着。我要是也有个像你一样优秀的女儿,我肯定也会因为舍不得而选择跟令尊相同的做法……所以,你的想法是……”李炎刚抬眼看向安禾。
“虽然有些任性……但是大队长……我可以拜托您让我在队里待到军演结束吗?”
这个结果倒是在李炎刚的意料之外,但几乎是在瞬间他就明白了安禾这样做的用意。
在即将要进行军演的重要关头,在许尉即将获得提干机会的关键时刻,她在想着不要因为自己而让许尉分心。
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姑娘。
这样的女子,未来也必将会是一位出色而值得人们尊敬的军嫂。
无外乎许尉那小子对她情有独钟,安禾倒也真的是值得他付出的人。
尽管这样,对于李炎刚而言,斟酌却是必要也是必须的。
安政臣已然开口,纵然不管他们的身份挂不挂钩,哪怕是依着军中的情分,对于安禾方才的请求,李炎刚也是该要好好考虑的。
像是看出了李炎刚的难办,安禾在这时忽然朗声再度开口道:“大队长,请您放心,我父亲那边我会自己去协调。”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再不答应不仅对不住这么诚恳的安禾,也对不起自己素来耿直的个性。
“好吧。”李炎刚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五天之内归队。”
“是!”安禾利落而标准地对李炎刚行了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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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妞儿——”远远地安禾就看到一抹亮丽而又熟悉的身影。
这亲切的声音,这亲密的称呼——不是死党沈悠又会是哪个?!
“哟~”安禾潇洒地冲沈悠一招手。
虽然沈悠的父母目前定居X市,然而她本人却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胡同姑娘,于是大学毕业后,沈悠毅然选择了回北京工作,只在工作空闲之余才飞回X市看望父母也看望平日里在X军区工作的死党安禾。
这次安禾回京前给沈悠打了个电话,恰好碰上她刚忙完了手里的一批活儿,于是她便自告奋勇要来给好友接机。
“哎哟哟,瞧瞧这小动作,跟我这儿还耍上帅了呐……”沈悠笑着上上下下打量了安禾一圈儿道:“不愧是特种大队啊,才这么些天的工夫就把人锻炼成这样了啊……”
“明明就是我本人的军事素质过关好不好!”安禾很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行了,别得瑟了,再笑板儿牙给你敲掉!”沈悠对着安禾的后脑勺就扇了下去,却被那人轻巧地避开。
“真是的……每一次都打不到。”沈悠郁闷地干瞪眼。
“我可是专业人士!”安禾一挑秀眉道:“想从我这儿讨便宜?半毛都没有!”
“这家把你牛的啊……”沈悠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却又即刻又凑到安禾耳边道:“哎我说,今晚有空不?”
“又干嘛?”安禾习惯性地保持了警惕性。
“我还能拐卖你还是怎么的……你倒是说说哪个人贩子敢收你?卖你我都得赔钱!”沈悠翻了个白眼道:“要是有空的话,跟叔叔阿姨说一声,晚上跟我那儿住吧。咱俩也有阵子没见了,唠唠闲嗑呗?”
“嗯……也成。”安禾沉吟了一声道。
“哎哟喂,好不情愿啊……”望着安禾不那么痛快的表情沈悠顿时老大不愿意。
“别多想!”安禾揉了揉沈悠的长发道:“不是不爱搭理你,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儿够不够我父亲母亲大人修理。”
“诶?”沈悠诧异道:“怎么的了?难不成你做什么对不起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了?!”
“别跟那儿自己个瞎猜!”安禾瞪了沈悠一眼道:“我只是申请了借调延期。”
“KAO!”沈悠听后就差一高儿蹦起来:“你丫有病啊!那穷乡僻壤的有什么那么吸……等等,安安,你该不会是因为……”
安禾斜了沈悠一眼,没有再说话。
“KAO!”沈悠再度嚎叫了一嗓子,直惹得半个机场的人都将目光转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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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听完安禾的解释,张欣立马就开始碎碎念开:“人家避犹不及的事情,你却偏偏顶尖儿上!你爸爸招呼都打好了,你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妈——”安禾难得对张欣撒一次娇道:“我这不是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吗……再说了,军演在即,特种大队人手本来就不富余,我这一走,这不雪上加霜了吗?!咱们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刻给人跌份儿不是?!”
“小嗑儿一套一套的!”张欣郁闷地望着女儿道:“从你去特种大队到现在你妈我就没睡过一天安生觉!你倒好,不仅不想着回撤,还拼了命削尖了脑袋也要往那阵营里钻……都说军演跟实战相差无几,你说你这要是真上了战场出点儿什么岔子,我这还用不用过了啊?!”
母亲说得是事实,借调也好,延期也罢,安禾不怕什么危险,更不怕什么困苦,但担心与愧疚的情绪却是一直以来都深深存于心中的。
安禾的心结便是担心父母会因为自己而操劳。
所以这会儿,她口中的语气一窒,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
令她倍感意外的是,此时另外一个声音竟然淡淡地却从旁作响。
“好了,你就别再絮叨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
竟然是一直都没有开口的父亲安政臣。
所以说,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父亲竟然会站在这边帮自己说话?!
安禾顿时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飘飘然的感觉。
这个世界……玄幻了。
“但你必须保证……”安政臣望着女儿缓缓补了句:“当你做完了你要做的事情,必须要立刻回调。”
“恩,我明白。”安禾痛快地一口应下。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十二点之前还有一更~飘走考试去也。
☆、Chapter 27。
“所以叔叔阿姨就这么放行了呗?”沈悠一边卷着发尾一边侧着脑袋对着安禾道。
“是呗。”安禾淡淡地应了一声,手里娴熟地夹了张薄饼就卷起了和菜。
“你怎么整得跟内非洲难民似的……特种大队难不成天天搞什么野外生存训练?瞅瞅都给你虐待成什么样儿了啊……哎,我说,怎么想起吃春饼了啊你?”望着颇有几分狼吞虎咽架势的安禾,沈悠是既心疼又感叹。
“明摆着的事儿……吃不着呗。”安禾连菜带皮儿地将最后一口咽下去,满足而又面带微笑地拾起一旁的小热毛巾擦了擦手。
“唉……无外乎你爸你妈瞅着心疼,我看着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说着沈悠轻轻地叹了口气。“哎,我说……像你刚刚跟我讲的那样,这么一来,你跟许尉的事儿这算是定下来了吗?”
“伊人未嫁郎未娶,这还满足不了先决条件吗?”安禾不疼不痒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