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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公司?刚刚不是说不去吗?果然,恋爱中的男女都是善变的。
忙了一整天,弗里克坚持在六点回到阳明山的别墅,为的就是与水忆柔共餐,没想到谭管家居然说告诉他,“水小姐打电话回采过,今天要进录音室,所以不回来用餐,回来的时间也不确定。”“那我打手机给她——”突然,他止住了话,陪在她身边一个礼拜,发现她没带手机的习惯。弗里克只好认命的坐在客厅里等,看完CNN
已是晚上十二点整,烦躁的他依往常拿起电话拨给远在比佛利的徐定淳,这是他每天的习惯。电话通了。
“喂!”
“想我吗?”他居然觉得有点孤寂。
“想到心都痛了,你觉得呢?”徐定淳的声音带着笑意。
“别捉弄我,我是问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啊!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今天好爱你。” Down到谷底的心情指数,奇异的飘到云端。“你今天的心情很好,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特别的事啊!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于?”“女孩子,最好像你一样的女孩子!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难道……”他压抑不住兴奋,他有可能……“医生说已经三十五天了,还看不出是男是女。”
“真的?我马上回美国陪你。”他要当爸爸、要当爸爸了!天啊,在九个月后会有一个像他与淳的小女孩,娇腻的喊他爹地。天哪!这好像在做梦一样!
“不要,你不可以回来!”徐定淳柔柔的声音倏地变大,甚至带着惊慌。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我臃肿的模样,这是第一个原因;另外,你跟爱洛伊丝不是渐人佳境吗?别毁了,这不是我乐于看见的结局。”沉默占据了彼此,半晌,他慢慢开口:“若是你执意要我放弃,我就放弃。”“不,爱情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放弃与否都在你的手中。你知道我只在乎你的心,我不在乎什么名分。”
“我亏欠你这么多,为什么你甘愿——”
“谁教我爱上你!反正你在台湾的所作所为我都支持,就这样。我最近很嗜酸,你帮我寄台湾的梅于来好吗?” “好!”声音变得干哑,他……何其有幸遇上了她。
“那我去睡个觉,我好困!我爱你喔!加油!”徐定淳挂上电话。
话筒的另一端传来嘟嘟声。
他要当父亲了,天啊!一个完整的家,拥有停与自己的融合体,再过九个月后就可以知晓,那……爱洛伊丝,如果是他跟爱洛伊丝的孩子,又会长成什么模样呢?在不知不觉中,他兴奋的将一瓶威士忌饮进肚子,仍不觉酣意。
孩子……
第九章
水忆柔在凌晨六点才与毕巧仟回到阳明山宅中。在录音室中与各个知名音乐创作人交换心得,对她是种宝贵的经验与难得的机会。
在感情与对音乐狂热的交流中,他们撞击出不少音乐的灵感,在感动之余,水忆柔答应成为一位创作人,为了音乐继续努力。
“水小姐、毕小姐,你们回来啦!”谭管家有礼的打招呼。
“克莱呢?”
“我困死了,我先去睡。”毕巧仟伸伸懒腰,率先上楼。
“先生在书房等了小姐一夜,现在还在书房,他喝了不少酒。”
水忆柔点点头,“帮我泡一杯浓茶,我去看看他。”
“好!”
等谭管家泡好茶,端着茶盘,她走上二楼的书房。
弗里克斜躺在沙发上,解掉扣子的衬衫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合上眼的他有种孩子气的性感,没了眼神中的邪肆和狂妄,长长的睫毛十分浓密,她有种冲动想拿尺来量量看。
水忆柔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慢慢的靠近他,试图要看清楚一点。
“啊!”一个力道由腰部紧搂,她跌进他的怀里,并且惊叫。
刚好对上他深幽的黑眸,点点跃着银光,就像大海在月光的照射下,给予人几乎融化的感动。好美!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等你好久!”他像个孩子,话气中有着耍赖,并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不停的磨蹭。
“哈……好痒!好痒啦!”水忆柔不停的闪躲,无法停止笑声,她整个人开始虚软。“不要,你没有……没有刮胡子啦!”
“你好香!我想吃掉你。”伸出舌头,他开始把她当成冰淇淋一样舔。
“我……不行……哈……好痒,不要……不要啦!”水忆柔试图推开他,但她全身像摊烂泥,连站都不稳了。
随着他的舔吮动作,她身上的白色衬衫渐渐湿透,丝质衣服原有的凉感熨上火烫的肌肤,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他解开她的裙扣,顺利将她的裙子褪下。白皙如雪的勾称美腿勾起他脑中与她曾有的甜蜜,当她慢慢的轻吟……想到这里,他已经火热焚身。
他将雪白的胸罩解开,故意用方才唇舌濡湿的丝质衬衫,摩擦着桃红色的乳蕾,着迷的看她沉醉的模样,当乳蕾慢慢变得坚挺,他俯身隔着衬衫啮咬着她的腰眼。
水尽柔惊呼一声,随即让腹部升起的热潮淹没理智,失去他关照的胸房胀得好痛,她只能无意识的喃喃抗议,并自行用柔美模拟他的动作,拉扯衬衫企图重现方才的快乐。
“你好美!”看着她惑人的动作,艳红的唇发出似有若无的娇吟。
他并唇覆上她的,辗转撷取其中的甜美,睽违已久的蜜津让他赞叹。
从郁柔到狂野,他慢慢尝尽她每一寸肌肤,她的热潮湿润了白色内裤,形成强烈的催情剂。
忘了所有的俗事,他们激烈的结合,在心与身一起登上天堂时,相互交换的亲密喘息是最美的一刻。
在献激过后,水忆柔睁开眼看着天花板。她虽然对肌肤之亲早有心理准备,但仍觉得晨撼。
“在想什么?”弗里克将她揽人怀中,不爱她与自己保持距离。
他埋人她的颈窝间,发觉自己越来越留恋这样的动作,仿佛交颈的鸳鸯诉说永恒的情爱。尤其暗香飘动,更令他有种冲动,想再次狠狠的将她揉人怀中。
“我们这样的行为对吗?”
弗里克抬起头,眯起眼,突然觉得自己对她即将脱口的话语,一点都不爱。
“你站在哪一点说不对?”
“站在爱情的观点。我甚至不知道你对我的追求是不是爱情的表现,你,有着俊美的脸庞,听霍理斯说,你拥有一个庞大的集团。这样的你,足以教女人为之疯狂,我会是你的唯一吗?”水忆柔用指腹划过他刚毅的轮廓。
“如果说我愿意娶你来表示我对你的爱呢?”她本来就是他的老婆,再举行一次婚礼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身为正妻又如何?你的心会在我的身上吗?一辈子都不变吗?”将柔皙的手放在他的左胸上,感受他沉稳的心跳。这男人是多么的贪心,如果可能,她真想看看他的心是什么颜色。
“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他倾身轻吻她的鼻头。
“是唯一吗?”她不允许他转移话题,企图敷衍。
“这很重要吗?”弗里克蹙着眉,发现说不出口的怪异,尤其是她越显透明的眸子,居然……像把他看透似的。
水忆柔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假如有一天你对我的爱不复存在,第一个一定要告诉我,可以吗?”
“我不对这种不可能的事做出承诺。”难道她……“你恢复记忆了?”
“记忆?什么记忆?”现在不到揭穿一切的时刻,她还在等。
望进她清澈的眸底,原本激动的心渐渐平复,他不能冒这个险。“没有,我在想别的事。”
“想什么跟记忆有关啊?”
“想这个!”为防止她再继续提出疑问,他索性以吻为缄。
空气渐渐弥漫着欲望,他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排解她过多的胡思乱想。
弗里克与水忆柔的感情渐入佳境,甚至在公开场合的连袂出现,引起上流社会一阵轰动。
在水忆柔的坚持下,弗里克回到美国处理公务,当然他没有反对的原因是徐定淳。担心她的身体,每天晚上除了与她通电话外,还特地拨给妇产科权威医生,了解她目前的身体状况。
踏人美国国土,他立即赶往位于比佛利的豪宅,探视徐定淳。
“先生。”佣人看见他,吓了一跳。
“夫人呢?”“夫人在房间午睡。”
弗里克进入主卧房后,脚步放轻,深怕吵醒她的睡眠。慢慢靠近床沿,被她大腹便便的模样吓了一跳,稍微圆润的脸孔显示她吃与睡都很正常,原本挂在心上的担子一下子放松。虽然听多了医生的安慰,他仍要自己亲眼证实才能安心。
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甜美的睡颜,偶尔像只小猫揉着鼻子,甚至发出咕哝的声音,都让他忍不住微笑。
再见到她,发现她更美了!
才几个礼拜仿佛经历过几年,就像现在,他满足的看着她,脑海偶尔却滑过爱洛伊丝的影像,犹如他看着爱洛伊丝却在心上挂着她一样。
无情、无爱才能成为世纪霸主?他突然想起那个流浪汉说过的话。
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任何的悔恨,这应该就是沉沦的心情吧!
眨着如蝶冀般的睫毛,徐定淳慢慢睁开眼,他的影像由模糊到清晰。
“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连在梦中也会见到我吗?”弗里克倾身,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让她明白这不是梦。
“啊……你怎么会回来?”徐定淳完全吓醒了。
“怎么,瞧你的模样似乎不太高兴我回来看你。”弗里克蹙着眉,觉得心中郁闷。
“我只是觉得……惊喜!对,惊喜。”搂住他的颈项,她给他一个法式热吻。
一直到呼吸受阻,他们才分开,弗里克炽热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她的娇躯。
“医生说可以吗?”他在她耳边轻喃。
“医生说……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
弗里克一阵欢呼,随即再度吻住她。
热情渐渐蔓延,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让他们拥有热恋中情侣般的契合。
弗里克的动作除了带着轻柔,还带着敬意。
望着她颤抖的娇躯,听着她的娇喘与吟哦,这是他心中另一个牵挂啊!让他的生命变得更完整。
喜欢问你 什么叫幸福你说摸着我的头发 就可以找到喜欢问你 什么叫爱情你说亲吻你的脸颊 就可以捉到喜欢问你 什么叫永远你说是我们一起红颜到白发喜欢问你 我是不是唯一你总是说最爱是我 却又不止我这样的爱情会有三个人 我应该放弃才对可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你说要怎么办所以 回头看见 我相信我能找出属于我的幸福所以 努力去飞 我相信我能找到适合我的爱情一句句歌词由歌手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唱出,充塞整个录音间。他们屏着气息,甚至沉醉在借着歌词由悲伤到解放的情境中。
“OK!”毕巧仟的一句话立刻在录音间中引起不小的鼓掌声。
这首主打歌完成了!:“忆柔,我们去办公室一下好吗?”
水忆柔点头,待毕巧仟交代完后续的收音工作,她们一人端着一杯花茶往办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