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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吗?既然让人事部去调查这件事,就表示他们都知道泄密已经不是重点,最重要是能不能让这个项目顺利投资。”方有利点破平安。
平安突然站了起来,“是黎天辰!”她气得脸都红了起来,“一定是他,他对这个项目是势在必得,又怕我阻止,所以才想出这个手段才让公司尽快下决定,爸,不如我们放弃这个项目吧。”
方有利沉着脸,“这么大的投资,是你一个人说放弃就放弃的吗?就算你想赢了黎天辰,也不是这么方法,你回去好好想想!”
这是方有利第一次对女儿摆脸色。
平安抿紧了唇瓣,片刻后才低声说,“我知道了,爸,我回去想想!”
她没有回办公室,而是来到楼下的咖啡厅,她真的需要好好想一想,这件事当中,她到底欠缺了什么。
董事会已经决定要投资这个项目了,这完全满足了黎天辰的意思,他不就是要这样的结果吗?她几乎能肯定,这些泄密给对手公司就是黎天辰背后搞的鬼,可是他就不怕这个项目被对方抢了吗?
黎天辰……这家伙到底有什么她没查到的阴谋?
到底是她太依赖上一世的记忆,所以才忽略了许多细节,她真的是小看了这个男人!以为凭着上一世的记忆就能打败他,但原来他还有许多她不知道的手段,就算她有两世记忆,如果不小心谨慎地行事,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黎天辰想利用这个项目重新站稳脚步吗?她一定不能让他得逞!
平安冷静下来,虽然觉得很挫败,但不能因此就一蹶不振,她不能就这样输给黎天辰的,不管怎样,现在她才是总经理,而不是他!
接下来的两天,平安全心投入到这个项目中去,她让人再一次深入调查住户的意见,发现不愿意搬走的人有十几户,而且都是态度非常强硬的。
而黎天辰虽然每天都跟她在商量关于这个项目上的细节,但平安发现他似乎有很多事情是在瞒着她进行,她让人暗中去看他做了什么,发现他不是和国土办的人出去吃饭,就是跟城建工程的人去夜总会,似乎跟那些人玩得很开心。
平安懒得去管他这种花天酒地的生活。
同时,方氏集团在进行收购旧楼房,而对手公司却雷声大雨点小,因为什么手续还不齐全,指标不足,不能进行工程投资而不了了之。
人事部也找出了是谁泄露公司的收购计划给对手公司,原来只是开发部一个小员工,因为观察到公司最近很关心旧楼房的事情,将这个消息卖给了公司的死对头,对方公司立刻就知道方氏接下来要做什么,所以抢先一步要进行收购了。
这个职员已经被开除,这件事也就这样被揭过去了,但平安心里非常清楚,那个小职员绝对不是真正泄密的人,可恨她没有证据,否则她肯定将黎天辰赶出公司。
然而,在今日的高层大会上,黎天辰因为想办法令对手拿不到这个项目的指标而无法跟公司竞争,令许多董事对他再次刮目相看,并有意将这次的项目总负责交给他。
不过因为平安才是公司的总经理,所以这个决定迟迟没有确定下来,却已经足够让平安再次受到打击,她从来没觉得想这阵子如此挫败,迷惘的时候,她几乎都觉得自己失去信心了。
她也总算是明白了,黎天辰跟那些政府的官员整天花天酒地是有目的的。
这次支持黎天辰的董事还有陆云亭,李绍喜一向又是看陆云亭的意见,所以几乎是大半的人都支持黎天辰。
看着黎天辰那志得意满的表情,平安心里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最后,还是因为国土和城建那边的指标还没正式批下来,便没有正式确定谁是总负责人,不过瞧着大家的意思,应该是黎天辰没错了。
平安觉得应该去找陆云亭谈谈,想请他再考虑考虑,可是一向很疼爱她的陆云亭这次却完全不同的态度了。
“平安,我一直把你将世侄女,但公事是公事,不能以私情来做事,你是有点小聪明,眼光也很好,但你毕竟太年轻了,又缺少这方面的经验,我这次之所以支持黎天辰,是因为他不仅人际关系好,又懂得针对性处理事情,并不是不想支持你。”陆云亭听了平安的来意,只是沉声说了这么一番话。
“陆伯伯觉得黎天辰这个人真的信得过?”平安急声问。
陆云亭笑了笑,“你怎么和黎天辰总是合不来呢,你啊,应该从对手身上学习自己缺乏的东西,而不是只想要要打败对手,小心最后对方没输,你反而输掉了自己。”
除了她,没想相信黎天辰是个野心勃勃,手段恶毒的人!
“平安,你不能以为自己是方有利的女儿就能够在公司畅通无阻,你如果没有真正的本事,就算坐上总经理这个位置,也不会有人服你的。”陆云亭深深地看了平安一眼,他其实挺看好这个世侄女,只不过现在还年轻,经验不足,他是希望她好好在锻炼锻炼的。
“我并没有认为自己是爸爸的女儿就能怎样,我只是觉得,黎天辰在这个项目上实在太急进了些……”平安解释,她总觉得不太妥当。
陆云亭摆了摆手,说,“你这次是自乱阵脚了!”
平安一怔,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没错,她这次真的有种被黎天辰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难道这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急进,其实早就有更详细的计划给董事会其他人看了?
214 反 省
从陆家出来,平安一直压抑着心里的酸涩,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失败,这么久以来,她依赖的是自己上一世的记忆,以为光凭这一点,她就能打败黎天辰和杜晓媚,从来没想过她的改变同时也会令许多因素都发生改变。
她是低估了黎天辰!黎天辰所擅长的伪装和卑鄙手段她还是无法全部看透,所以这次才会处于被动的位置!
平安心情低落,开着车来到严宿的公寓。
严宿还没有回来,客厅一片黑癔暗,平安没有开灯,脱了鞋子之后就卷缩在沙发,她真的需要反省自己。
她想重生之后,一直到今天的所作所为都回忆一遍,发现自己因为太看重前世的记忆,也没有想过黎天辰和杜晓媚到底会用什么手段,他们上一世能够隐瞒着爸爸做了那么多坏事,使了那么多的阴癔谋手段,肯定就不是泛泛之辈,说不定这一世还有更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诡癔计呢?
平安想着想着,思绪竟模模糊糊起来,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但好像又不是梦,她感觉是那么真癔实,仿佛就站在旁边看着一样。
她看见黎天辰和杜晓媚亲癔密地坐在一起。
“那个臭丫头现在这么相信我们,是不是能开始我们的计划了?”这话是杜晓媚说的。
黎天辰轻笑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哼,我就是见不得你跟那臭丫头在一起,反正我们的计划也差不多了,再拖下去,恐怕方有利就要看出端倪了,现在整个方氏都在我们掌握之中,只差最后一步了。”杜晓媚说。
他们两个人不知还在商量什么,平安却听得不太清楚,她想走向前去,可是她的脚根本动不了。
到底是什么计划?他们想对爸爸对方氏做什么?
突然,镜头一转,她看到黎天辰和杜晓媚在跟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在说话,她只能隐约看出那个男子大约有四十几岁,但看不清模样。
“……那笔资金很快就能出来了,别急。”黎天辰低声在跟那个男人说着。
“只要方氏落入我们手里,我们做什么都不用畏手畏脚的。”杜晓媚说。
那个男人低声笑了起来,“有你们两个在,还怕方氏不能利癔用?”
接下来,他们说什么,平安已经听不见了,她努力地想要去看清楚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可是无论她多努力,都看不到他的正面,而他们三个人在说什么,她也是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平安?”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平安。
“平安,醒醒!”有人将她抱了起来,轻拍着她的脸颊。
沉浸在梦中的平安突然打了个激灵,立刻睁开眼睛,严宿那张俊美的脸庞放大印在面前。
“醒了,没事吧?”严宿将她抱在怀里,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他一回来就见到她卷缩在沙发上,眉头都仅仅皱在一起,嘴里呢喃着不知什么话,好像是在做梦。
平安呆呆地看着严宿,又看了周围一眼,才呼了一口气,“我发恶癔梦了。”
“梦见什么了?”严宿将她抱着坐回沙发,站起来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喂着她喝了下去。
“忘记了。”平安呵呵笑了笑,这个梦乱七八糟的,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好像是一种什么警示。
说出来……别人也只当是她胡思乱想罢了。
严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平安委屈地撇了撇嘴,突然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放手,将脸埋在他怀里,“我心情不好!”
“乖,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严宿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地哄着。
平安撅着嘴儿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严宿,“……黎天辰这个王癔八蛋,肯定是他出卖了公癔司,可就是没有证据。”
严宿安静地听完平安又是抱怨又是委屈的话,才笑着安慰她,“其实陆云亭说得没错,你还没有黎天辰的狡猾。”
“可是在S市的时候,黎天辰是有杜晓媚才能成功的,现在杜晓媚都不在他身边,他还能依靠谁?”平安哼道,她是知道黎天辰可能不止有杜晓媚可以利癔用,但又不十分相信他真有那个能耐。
“你错漏了一点。”严宿低声说着,“黎天辰在S市或许无法顺风顺水,可是你忘了,他在G市工作了多少年?而且他曾经是你爸爸的助理,肯定和许多人都打过交道,这个社癔会都是很现实的,就算他现在不是你爸爸的助理了,只要他有钱,别人就愿意替他办事,将机癔密泄癔露给对手公癔司,这个人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打通了各种关系,有把握收癔购计划,而且透漏的消息并不明显,但已经足够让你们董事会着急。”
“也不可否认,他这个手段是针对你,平安,你们这个工程的总负责人最后是谁?”严宿问。
平安沉默地听着严宿分析着,才发现自己遗漏了很重要的一点,她没去想过黎天辰在G市的人际关系如何,也没想过他曾经在G市工作了那么多年,是不能将他和在S市的时候比的。
“还没最终确定,但我想多半会是黎天辰。”经过这次事癔件,董事会有不少人对她挺失望的。
“吃一堑长一智,别灰心。”严宿握住她的手,鼓励地说道。
平安嗯了一声,坐直了身癔子,“反正还没最后确定,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严宿笑道,“旧楼房改建虽然是个好项目,但还要看怎么设计,要结合周围的地理情况。”
“对啊,我看黎天辰的计划书里面,只是要将那里改造成住宅小区而已,又是在市中心,将来肯定房癔价不低,有些人还情愿到郊区去买房子呢。”平安眼睛一亮,脑海里突然有了个模糊的念头。
“好了,现在是休息时间,你啊,先去洗澡,然后出去吃饭。”严宿见她眼圈都有些青色,知道她最近肯定经常熬夜,不由得心疼起来。
平安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别出去吃了,你给我做饭吧。”
严宿亲了她一记,“那你先去洗澡。”
“抱我进去!”平安笑嘻嘻地叫道。
严宿宠溺地望着她,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往卧房的浴癔室走去。
“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进来。”进了浴癔室,严宿将平安放了下来,动手往浴缸里放水。
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平安心里甜甜的、暖暖的,幸好当初没有错过他,他说得对,虽然他比她年长了些年,但就是因为这些岁月,他比她更有社癔会生活经验,她该受的挫折他都已经经历过了,能为她指点牵引。
有他在自己身边,她真的感觉到幸福。
严宿拿着平安的换洗衣服进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小丫头还站在原地发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尖,声音暧昧地说,“是不是在等我为你效劳呢?”
平安回过神,“效劳什么?”
“脱衣服!”严宿凑近她耳边,低哑地说。
“不用!”平安脸一红,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严宿笑呵呵地说,“没关系,我愿意效劳的。”将手中的衣服往旁边衣架上放,动手替平安脱癔下外套。
平安大叫一声,用癔力将他往门外推出去。
本来严宿只是想跟她闹着玩,谁知道一碰到她的身癔子,身上的火好像就被点燃了,在她身上的手忍不住加了几分力道,将她拉得更贴近自己的身癔体,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严宿……”平安当然也感觉到他身癔体的变化,小癔脸更红了,声音低了下去。
“不如一起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