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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凭他这样轻松的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力量,说要夷平这里,可不是随便听听的玩笑话,这白衣人是真的有这个能力办到,而且从话语间怒气腾腾的样子,众人更是不敢怀疑他所说的真实性!
就在整个大宅里面一阵鸡飞狗跳的时候,突然一阵大喝传来:“慌什么!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去!”
“来人!将这院子封锁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出!”
众人纷纷转头一看,原来发出这声大喝的人,是联军最高元帅翰罗。
站在主厅台阶前的翰罗,跟几年前比起来,丝毫不见有任何衰老的样子,依旧是一副威猛无俦的模样,像是正处于顶峰的狮王般,虽然有点年纪,但是还是一只统领群兽的王者。
可见虽然军务繁重,但只会刺激他更加的振奋,磨利他的锐爪而己。
在翰罗的身旁,站着一个瘦小的老人。
白衣人根本不理会底下纷闹的众人,也不把翰罗看在眼里,反而那老人一出现,白衣人的全部注意力便完全投注在他身上。
因为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夭下第一高手血兽皇。
白衣人身上的白色光芒一闪,一瞬间来到翰罗跟血兽皇的面前,直直盯着血兽皇,一字一句的说着:“你应该知道我今夭过来的目的吧!”
相较于白衣人带着愤怒的神态,血兽皇倒是显得相当轻松,耸耸肩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问你,你为何将我的徒孙打成伤残?”
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血兽皇突然转过头来对着翰罗道:“老弟,来来,我先跟你介绍一下,你眼前这位,是我们十大高手里面仅次于我跟水妖王,排行第四位的飞云道君。
“他最出名的,除了喜欢白色以外,就是到处乱飞,曾经夸下海口,说终生要如夭上白云般永不沾地,因此被人称为飞云道君。
“不过在我们老一辈里面,他的性子是最出名的,可以说比任何人都要护短,不是谁对谁错,只要有谁伤害了他的门人子弟,这老家伙就会像疯狗一样冲过来咬人!”
听到血兽皇这种完全不给面子的明白讽刺,翰罗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这种谁都听不下去的话,血兽皇竟还讲得比什么都大声,不怕眼前这个飞云道君跟他拼命吗?
其实翰罗也想太多了,同为十大高手的血兽皇跟飞云道君,数百年来就算再怎样不相往来,以往还是累积下了相当深厚的战友之情,因此,两个人之间绝对不会因为这短短的几句话,就翻脸成仇家的。
更何况,翰罗所不知道的是,飞云道君护短的心态,在老一辈的十大高手之间可是人尽皆知,虽然人人见面都少不了一阵冷嘲热讽,但飞云道君从来不会因此而生气。
不是因为他的修养够,而是飞云道君自己认为,他护短是事实,他就是喜欢护短,关他人什么事?因此他从来不为此而生气的。
而且,就跟飞云道君护短的坏脾气一样出名的,血兽皇也有着一张令人受不了的臭嘴,同辈之间跟血兽皇说话,往往会被血兽皇那张嘴给说到恨不得把他给掐死。
因此很多人有事要找血兽皇,往往都是宁愿透过圣灵魔导师转达,而不愿当面跟血兽皇说。
这些都是在老一辈之间公开的秘密,也算是这些绝世高手们与众不同的怪异之处吧!
因此,仿佛是没有听到血兽皇的话,飞云道君直直的盯着血兽皇,等着血兽皇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血兽皇两手一摊,一副相当无奈的样子说道:“不是我喜欢欺负晚辈,不过你的那几个门人子弟也太过分了些,连续好几次偷偷跑进了联军大营中,企图窃取我代人保管的一批古代兽卵。
“本来嘛!看在我们两个的交情上,加上这批兽卵也确实为数不少,所以我看出他们的来历之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是送晚辈一点见面礼,这也不为过。
“不过就算我老人家脾气再好,你那几个晚辈也不该得寸进尺啊l一而再、再而三,不断地过来偷兽卵,这像话吗?
“而且既然要做小偷,那就自己安安静静的当个小偷嘛,竟然还敢在尔峊擎烈城的公共场合里,大声的宣传自己的杰作,还扬言要多来几次,简直是不把我老人家放在眼里,也把这联军视如无物,你说我老人家能不生气吗?”
“就算是这样,那也只不过是几个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你有必要把他们打断四肢,还丢到城门口,让他们颜面尽失吗?”
面罩寒霜,飞云道君冷冷的逼问着血兽皇,对此他感到相当的不满血兽皇则同样回以飞云道君冰冷的语调道:“错就错在他们把我的宽容当成了驴肝肺,仗着你飞云的字号,以为我老人家不敢拿他们怎么样,自己做出小人行径,偷窃兽卵也就算了,竟然还食髓知味的带其他人过来。
“对于这种自大狂妄,而且又被贪心蒙蔽了良知的家伙,我老人家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既然你认为打断四肢丢出去有失颜面的话,那么好,从此时起,不论是谁来,只要胆敢妄想我保管的兽卵者,一律杀无赦”
听到血兽皇如吐冰渣般杀气腾腾的宣言,飞云道君不禁一阵怒极。
他之所以只身前来兴师问罪,固然是因为自己的晚辈被血兽皇打断四肢的缘故,但是飞云道君自己也知道,对于妄想用不正当手法窃取兽卵的人,血兽皇这番作为,己经是看在他这个老友的面子上,不算过分,今夭如果换成是他的话,恐怕手段还会比血兽皇要来得残酷。
只是这种面子上的问题,再加上以往一贯护短的想法,使得飞云道君还是忍不住跑了过来,当然最大的原因,也是想要试探一下血兽皇的态度。
哪里知道,血兽皇明知他己经被推选为冒险者们的主令人,要向血兽皇交涉兽卵的事情,但是对此血兽皇却摆出一副完全不知情,而且完全不给他面子的态度来,怎么能不令飞云道君火冒三丈?
正当飞云道君气得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阵拍掌声传来,同时一道邪魅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中:“好没想到老家伙你这张臭嘴,还能够说出让我觉得相当顺耳的话来。就冲着你这一番话,今夭我就跟你合作合作,给那些不知所谓的宵小们一个痛快!”
飞云道君、血兽皇及翰罗不禁一惊,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侵入到他们的身边这么近的距离!
一时之间,倒也忘了这声音听起来,怎会是如此的耳熟?
很快就探测到声音来源的方向,血兽皇、飞云道君立即转身。
面对声音的来源,翰罗慢了一拍,到底翰罗的经验及功力,都比不上这两个高手。
从花园阴暗的角落里,一黑一蓝两个身影,慢慢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蓝色的身影在漆黑的阴影下,固然是显得那么邪魅诡异,而黑色的身影却也不输蓝色身影的散发著令人畏惧的气息。
这两个身影乍看之下,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走出来的邪恶妖王与恐怖魔王,双双降临人世。
这两个身影虽然令人望之生畏,但是当三人看清楚他们的样子之后,显然是松了一口气,换上了一副理当如此的表情来,而且三个人的目光注视的对象也不太一样。
飞云道君脸上的表情,是古怪莫名的望着蓝色的身影,喃喃道:“怎么你这家伙也来了?”
血兽皇则是先对着蓝色的身影说道:“好家伙,原来是你!”接着又对黑色的身影说道:“呵呵,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兄弟你回来了。”
而翰罗则是神情惊喜的望着黑色的身影,喃喃道:“亚……亚疲В悄懵穑磕慊乩戳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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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伸手扶起亚疲В猜奕滩蛔∩仙舷孪驴戳搜瞧'好一阵子,仿佛在确认亚疲旰萌绯酰獠盼薇刃牢克档溃骸昂煤煤茫『煤⒆樱乩淳秃茫愀绺缢且欢ɑ岷芨咝四慊乩吹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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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一身是白的飞云道君,邪笑道:“怎么?老朋友,很惊讶我会过来吗?”
飞云道君奇异的望着站在一起的血兽皇跟水妖王。
这两个家伙虽然称不上是仇敌,不过以前两个不都是见一次面,都要斗上几回合的吗?怎么现在好像很要好似的?
这种无法理解的情景,让飞云道君的脑袋一瞬间似乎当了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血兽皇好笑的看着飞云道君,两手一摊道:“好了,别这这这那那那的了,人家兽卵的主人己经回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去跟他说好了!”
说着,血兽皇伸手指了指正跟翰罗谈笑的亚疲В芮Т嗟木桶蜒瞧'给出卖了。
随着血兽皇的一指,飞云道君转头看向了亚疲А8崭账康淖⒁饬Χ技性谒醯纳砩希姑蛔邢傅目垂瞧',如今这一看,可让飞云道君越看越是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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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感觉不出,更查探不明亚疲У牡紫浮
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亚疲歉銎胀ㄈ耍欠稍频谰攵济幌耄桶颜飧隹赡芊窬龅簦桓銎胀ㄈ嗽僭趺簇哺骋觳欤膊豢赡苡涤姓庵只岽虼有牡籽蛊热诵牧榈耐埂
而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亚疲Ь弑赣懈凰降牧α浚獠湃盟薹ㄌ街瞧'的底细,但是有可能吗?
就在飞云道君心中充满震惊与不信的同时,听到了血兽皇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给出卖了,亚疲Р唤闪艘幌驴雌鹄春孟裼械憷值难藁剩砝疵娑苑稍频谰
在飞云道君还没来得及开口前,亚疲Ъ壕苏约旱囊路蝗欢苑稍频谰牍蚨滦辛艘桓龃罄瘢笨诶锢噬溃骸霸剿镅瞧'。斯达克,见过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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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飞云道君这才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往前一趋,伸手将亚疲Х銎鹄矗比嵘溃骸翱炱鹄矗炱鹄矗
老实说,飞云道君虽然搞不懂亚疲位嵝写舜罄瘢嵌杂谡飧鲎猿剖撬剿铮ατ指呱钅獾哪昵崛耍睦锛壕讼嗟贝蟮暮酶校虼耍宦墼谏裉故怯锲希匀欢匝瞧'相当的和蔼起来。
不过,他还是急于弄清亚疲Ц涞墓叵担虼巳滩蛔〉奈实溃骸澳昵崛耍阍趺椿嶙猿剖俏业脑剿锬兀俊
顺着飞云道君的手势站了起来,亚疲ЧЬ吹乃档溃骸霸剿锏耐馄怕炅悄牡茏樱【死锇焊悄脑俅茏樱裕肀膊诺ǜ掖笱圆徊眩匀鲜悄牡茏油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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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兽皇更是一个击掌道:“对峰,老头子我怎么忘记了,玛莲那妮子确实是小伙子的外婆,这么说来……”
血兽皇跟水妖王不禁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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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的他们,对于像这类尊师重道的事情,当然是远比一般人来得重视,而亚疲Ф杂诜稍频谰卜稚系淖鸪缧形比皇侨昧礁隼先思椅薇鹊南彩埽⒉换嵋蛭耸狈稍频谰抢葱耸ξ首铮舜肆⒊〔煌兴跋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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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血兽皇跟水妖王都如此了,飞云道君这个受了亚疲Т罄竦睦先思遥比桓切睦锵沧巫蔚模杂谘瞧'的好感又更是往上提升。
再加上经亚疲У奶嵝延胙藁实募浣幼髦は拢姥瞧'是自己最喜受的小徒弟的外孙,顿时,亚疲г谒男哪恐械牡匚唬删屯耆灰谎恕
而一旁的翰罗也见机的跟着上来,朝飞云道君一拱手道:“晚辈泰龙帝国大元帅翰罗见过前辈!”
联想到翰罗的身分,飞云道君也不再托大,虚扶了翰罗一把,哈哈大笑道:“别多礼别多礼,恕老夫刚刚失礼了!”
水妖王突然用手肘顶了顶血兽皇的肋下,话中不无酸溜溜的味道:“喂,血魔!咱们跟亚疲』镒悠奖猜劢唬遣皇强鞔罅耍磕憧纯蠢霞一锬歉钡靡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