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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查了她的账户,自己给她的两张卡上分文未取,而她的卡上几乎都是零了。
她和自己分的这么清楚,明明就是把自己的当作了外人,那笔钱的用途他也毫不费力地就查到了,因为牵扯到了常峥,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所以才有了那晚的争吵,而他也才会在一时气愤之下说出要冻结她账户的话来,谁知随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在她心里已经把他归到了冷血无情的那一类里。
他敲了敲阁楼画室的门,心里禁不住苦笑,他们已经客气到了这种地步了,只要他在家,她就会在这里呆到很晚,最后去睡客房。
“太晚了,别吵了你休息。”她这样和他解释。
最初的时候,他会等她,一直等到她从楼上下来,可是后来发现她越来越晚,他就明白了,她根本就是在躲自己,后来,他索性也不回来了,没有应酬的时候就去喝酒打牌,玩到半夜才回家,那里她已经睡了。
付子桐开了门,“有事?”她站在门口,没半点想让自己进去的意思。
丁楚阳靠在门框上,“后天,我们和付氏合作的那个项目开业剪彩,晚上有个酒会,爸妈,子楠他们都过去,你有没有时间,一起过去?”
付子桐想了下,“好,几点?要穿什么衣服?”
丁楚阳没想到她答应地这么痛快,心里很高兴,“桐桐,明天下午我去接你,咱们先去买件礼服,然后一起吃饭,好不好?”
“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我穿什么颜色的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的会搞定的。”
丁楚阳看着她就这样不着痕迹地把自己推了回来,只能点点头,“好吧,我让方敏给你电话。”
酒会的当晚,付子桐和丁楚阳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酒红色的礼服将她衬托的明艳动人。
慕澜也陪着付开杰一起来了,见了小女儿,一脸笑容,“桐桐,真是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妈,哪儿有你这样夸自己女儿的,让人听了该笑你了。”在自己妈妈面前她露出小儿女情态,有点撒娇。
当晚很多人知道丁楚阳已经结婚了,但对于丁太太却还是第一次见到,丁楚阳带她去和那些人打招呼,一圈下来,付子桐已经有些累了。
“桐桐,要不你先歇会儿,我去拿点东西给你吃。”丁楚阳体贴地说。
“我没事,你也是主人,别失了礼。”她很懂事,可是丁楚阳心里却并不高兴,她明明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他宁愿她和以前一样,跑到哪个角落里偷偷地去吃东西,即使是失礼,也比这样客气礼貌地好。
“桐桐,这结了婚就是不一样,成熟多了。”姐姐子楠抽空跑到她这边来。
“姐夫呢?怎么没 看见他?”姐姐来得晚,她一直就没看见卢枫。
“他去上海了。”子楠淡淡地说。
“那谁陪你来的?”
“潘云鹏”,付子楠说得很平静,可是听到她耳朵里却不一样。
“姐姐,你和姐夫闹别扭了?”付子楠一向处事得体,这些年她和潘云鹏一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小丫头还真是敏感,我们不过就是碰到,一起过来而已。”付了楠的笑容没有什么异样。
付子桐心想,也许自己真的是神经过敏了,姐姐和姐夫一直很好,就是闹个别扭,姐姐也不至于把潘云鹏牵扯进来。
回去的路上,外面飘起了雪花,丁楚阳调下车内的温度。
“桐桐,下雪了。”
付子桐已经看到了,她把脸贴到窗户上,“真漂亮。”
“桐桐,我们什么时候去瑞士滑雪?”他这些日子这么拼命就是为了早些把事情处理完,好留出时间去度假的。
付子桐闻言明显一僵,“我最近挺忙的,恐怕请不下假来。”
35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洗过澡后,丁楚阳拦住她,“别上去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她也确实累了,闻言乖乖地随他进了卧室。
躺下一会儿,丁楚阳便从侧面抱住了她,“桐桐……”
“我累了。”她伸手推他。
“嗯,我只抱一会儿,不做别的。”
付子桐柔软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若隐若无的清香气息,丁楚阳哪里还忍得住,只抱了一会儿便吻了上去。
“我真累了……”付子桐一边躲一边说。
“桐桐,我们都多久没在一起了。”他不容她躲避,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手也探进了她的睡衣里。
付子桐越挣扎他缠得越紧,到了后来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那种无可言喻的无力感瞬间席卷了全身,付子桐不再挣扎,闭上了眼睛……
身上的重量突然没了,她慢慢睁开眼,丁楚阳坐在床边,一脸阴鸷地看着她。
“这么不情愿?你放心,我丁楚阳从来不强迫女人。”
付子桐整理了下自己的睡衣,也坐了起来,“难不成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只要你喜欢,你想,别人就得答应。”
“别觉着自己的有多重要。”丁楚阳下了床,“你不喜欢,外面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非你不可。”
“你多久没回家了?”慕澜在电话里有些责备地问她。
付子桐心里算了下,快有一个月了,“我们最近活动多,整天往下面的社区跑,忙的都没顾上回去看你。”
“桐桐,我这里倒好说,你们有多久没回丁家了,回家吃顿饭的时间总该有吧?”
付子桐默然,她和丁楚阳已经好长时间没碰上面了,他很少回来,就是回来也是后半夜,她已经睡着了,早上走的时候,他还没起来,这样的情况,她又怎么回去呢?
“家里包了你最爱吃的是仁饺子,晚上和你姐一起回来。”慕澜在那边下了命令。
吃完饺子,付开杰去了书房,客厅里只剩下她们娘仨了。
“桐桐,你和楚阳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他和银行副行长的女儿走得很近?”这事不能怪慕澜多心,她和付开杰出去,几个平日还谈得来的太太都提醒过她。
付子桐这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么急着让自己回来,她平日很少和丁楚阳那个圈子里的人来往,所以对这件事并不知情,不过,既然妈妈都听说了,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那天他说,又不是非你不可,原来是真的。
“妈,丁楚阳他们公司和那家银行有业务往来,场面上的事总还是得应酬一下的,别听风就是雨的。”付子楠在一边插话。
“商场上应酬是少不了的,这个,妈也能理解,可是,总还是要注意点,毕竟他现在是结了婚的,你们俩没什么事吧?桐桐。”慕澜还是有些不放心。
“没事,妈,能有什么事,他那个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付子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些。
回去的时候,付子楠去送她。
“桐桐,最近丁楚阳在外面玩的有些过火。”刚才怕妈妈担心,她帮着妹妹解了围,其实,她见过丁楚阳和那个程丹丹在一起,俩人举止亲密,并不避人。
“他不是一直这样吗?”
“那是以前,现在怎么能一样?”付子楠叹了口气,“桐桐,是不是因为常峥妈妈的事情,你们闹别扭了?”
“算是吧。”其实哪有那么简单。
“事情弄成这样,谁也没想到,我知道你心情肯定不好,但能帮的你都帮了……”停了下,她又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和丁楚阳商量一下,夫妻间沟通也是很重要的。”
“商量?”付子桐苦笑,“他知道我跟你分工负责去帮常峥,居然要冻结我的账户。”
“他不过是恼火你跟我借钱这件事,一时气愤而已。不过,这件事你做的也是有欠考虑。”
“他那种奸商,满眼的利益,有什么可商量的?”
付子楠被她的语气逗乐了,“桐桐,你这话说的可不失偏颇,人家蔚阳集团每年在慈善事业投的钱可不是少数。”
临下车的时候,付子楠嘱咐她,“回去好好谈谈,别总是让妈妈担心,再说了,你婆婆那边未必就不知道。”
“我知道了,姐。”付子桐嘴上应着,心里却想。我有什么立场去和他谈?
谁知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丁楚阳说这个事,却先碰到了他。
妇联有个传统,每年元旦前都要搞个聚会,要求大家都要带家属参加。
“我先生出差了,赶不回来,所以我就不能带家属了。”她忙和肖景荣请假。
“子桐,你太好了,知道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怕我伤心。”于晓萍一听她不带家属了,感激地说。
“真可惜,我们本来还想借机见识下子桐的这位先生呢?”肖景荣一脸的遗憾。
“是不是不想别人知道你的身份啊?”大家都散去后,梁主任悄悄问她。
付子桐点头,这也确实是一方面的原因。
聚会的气氛很热闹,除了付子桐和于晓萍,其他的人都带了家属来,倒真的很像一大家子人聚会。
因为付子桐是新人,岁数又最小,大家都起哄要轮番和她喝一个。
“子桐,谁让你舍不得把先生带来,要不这个时候,他怎么也能给你挡挡酒啊?”肖景荣逗她。
“好了,你们就别欺负人家小姑娘了,要不,该有人心疼了。”梁主任给她解围。
即使是这样,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虽然没醉,但是感觉浑身发热,脸孔都在烧一样,只觉得屋里的暖气都直往脸上扑,便跑到屋子外面透透气。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感觉好了很多,往回走的时候,路过一个包间,里面人声喧嚣,很是热闹。
“楚阳,你别光坐那儿啊……”
熟悉的名字让她不由地顿足,门没有关严实,透过缝隙,她看到包间里面人很多,男男女女一大堆,丁楚阳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旁边一个妖娆的女子正靠在他身上,两人似乎正在玩什么游戏,那个女子不时亲密地拍拍他的手……
付子桐只觉得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听说是一回事,可亲眼所见却是如此的难堪。
她苍白着一张脸回到包厢。
于晓萍先发现她的不对劲,“子桐,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她确实是很不舒服。
“要不要先回去?”于晓萍关心地问。
“不用,我没事的。”第一次聚会,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她到家的时候,丁楚阳当然还没回来。
付子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时钟敲过了一点,房门终于有了声响。
开灯后,见她坐在那里,丁楚阳似乎是愣了一下,他把钥匙扔到茶几上,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这么晚,不会是等我的吧?”
付子桐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好像还有隐隐的香水味道,想起那个靠在他身上的妖娆身影,胃里一阵翻滚。
“丁楚阳,你要出去玩,可以,但别太过分。”
他眉毛一挑,“出去玩,都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叫过分呢?”
奇~!付子桐被他的语气彻底激怒,“是不是要把女人带回家来才叫过分?”
书~!“你在乎吗?”
网~!“我不在乎,但是我恶心。”
她话刚说完,就被丁楚阳拉进了怀里,他狠狠地吻住她,在她的唇舌间辗转,几乎要吞噬掉她的气息。
36
这个晚上,付子桐搬去了楼上的客房。
她在办公室逗留的时间越来越长,下班后,常常一个人在那里呆很久。隔壁统计局和她一起分来的小姑娘是外地的,跟着男朋友来到这里,下班后,常常看见那个男孩子骑着自行车来接她,每每见她一脸幸福地跳上车子,付子桐便不由地心生羡慕,幸福其实很简单,只要心在一起,一辆自行车也足够了。
于晓萍尚待字闺中,空闲的时候,大家七嘴八舌地为她的择偶出谋划策。
“只要小伙子人品好,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找的不就人吗?”妇联的副主任孙大姐观念很传统。
“人好,工作也要差不多,最起码得有能力养家。”肖景荣在一边加了句。
“我觉得经济基础最重要,不管怎么说,也要有房子吧?你说人再好,可你们俩人自己买房子,这个贷款要还一辈子的。”儿少部的小丁刚买了房子,深有感触。
付子桐自觉没有发言权,便在一边当听众。
“哎,子桐刚结婚,最有发言权,让她说说。”偏偏有人不肯放过她。
“对啊,子桐,说说你家那位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么小就肯乖乖嫁给了。”于晓萍也很好奇。
付子桐心里苦笑,自己那个一想起来就让人感到绝望的婚姻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半天,她才说了句,“我们俩从小就认识……”
“原来是青梅竹马啊。”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腊八这天,孟庆华打电话来让他们晚上回家,两人已经冷战了很久,但是在双方父母面前却都很配合地扮作无事状。
当晚,喝过粥后,外面就下起了雪,孟庆华便留他们住下了。
楼上的房间已经好久没回来了,看着那些熟悉的摆设,她一时有些发怔,见丁楚阳进来,她拿了枕头和毛毯,“我睡外面沙发。”
他有脸色冷到了极点,“随便。”
沙发虽然很大也很软,但到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