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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很可爱……」穆千驹无比耐心地逐一融化他内心的防备,哑声道:「丞……我爱你……」
我爱你……
凌煜丞不知怎么地突然感觉害羞无比,猛甩了甩头,大腿根部传来阵阵抽搐,蜜口也开始剧烈收缩。
「唔……」深入的秘境突然激烈地蠕动,一股仿佛被吸入对方体内的恍惚感,令穆千驹亦暂时失神了会。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在凌煜丞隐含一丝淫 荡艳泽的尖叫声中,一股暖流飞快地从蜜口喷溅了出来,弄脏了白色瓷砖墙壁。
啊哈!啊哈!历经强烈的高潮感后,再也没有力气站稳的凌煜丞霎时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下来,穆千驹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腰杆,令他不至于摔倒,接着先自行跨出浴缸外,然后扶着他缓缓半坐了下来。
「等等……」凌煜丞虚脱地在浴缸内半躺半坐了一会儿后,突然睁开眼眸,挣扎着要站起来。
「怎么了?再休息一会儿吧?」穆千驹疑惑地盯着他。
「我……我想尿尿……」凌煜丞半敛眼眸,摸着垂软的下半身,有些尴尬地表示道。晚上喝了那么多酒,能忍到现在才出现尿意实在不容易了。
原来如此,穆千驹点了点头,半抱半搂地将他从浴缸内扶了出来。
「我……自己来就好……」一跨出浴缸,凌煜丞便一把推开他,脚步不稳地来到马桶前,正想抓起命根子,却忽然想到一事,偏过头去朝穆千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在一旁有人的情况下,他根本尿不出来。
「要我帮忙吗?」穆千驹却故意误解他的意思,不怀好意一笑地迈步靠近,贴靠在凌煜丞的身后,惹得他一阵紧张。
「你、你想干嘛?」
「你说呢?」穆千驹没有正面回答,却探出手一把握住他的男根,大拇指在他蓄势待发的蜜口处来回摩挲。
「等、等等……不行……我快尿出来了……」察觉男人的意图,惊慌失措的凌煜丞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乱动,小心沾到自己。」浑身乏力的凌煜丞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穆千驹不顾他的抵抗,不断用指尖轻轻揉搓凌煜丞此刻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将出未出,似高潮又绝非高潮的异样感。
有人说,憋尿到最后再发泄出来,会有一股类似达到高潮后的爽快感受,然而,当众尿出来的羞耻感,却比被男人在几分钟内吸出来的感觉还要强烈万分啊啊啊——!
死了、死了……我一定会被玩死!凌煜丞既无力又绝望地扭动身子,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为什么?我已经被他玩弄得那么彻底了,这家伙却还如此贪心地连这种事情都……
「我讲真的!我快尿……啊啊……快放开我……混蛋……」
哗啦!在无比绝望的骂声中,满脸痛苦的凌煜丞终于忍不住失禁了。
淡黄/色的透明水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后落到马桶中央。
响亮的溅水声在室内回盪,强烈地刺激着凌煜丞的脑神经末梢。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别人面前如此失态,凌煜丞简直快发疯了。
如果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被他看光了,那么自己以后在他面前又有何秘密可言?男人这个近似恶作剧的举动,几乎踩在凌煜丞快要不能容忍的底线上。
「你……我……」
「好开心……我感觉自己又离你更近了一步了……」穆千驹在他耳畔梦呓似地低语。
「神经病!你他妈的别太过分了!」
凌煜丞面红耳赤地破口大骂。平心而论,他虽然很生气,但内心产生的情绪,却有更多是万般无奈及暗暗心惊。不知不觉间,自己居然纵容他越界到如此地步了?
啊啊……我一定是疯了才跟他……不对……根本是这家伙疯了……我是最无辜的啊啊啊……
在彻底昏迷过去前,头痛万分的凌煜丞,脑海只剩下这个唯一的感想。
下次……自己绝对、绝对不要再喝这么醉了……
贪兽
双面人……
这家伙一定是双面人!!
凌煜丞咬了咬下唇,直视前方,像是遇上一个千古难题般深锁眉头。
见状,坐在他四周围的员工们,皆聪明地把臀部底下的椅子挪开一些安全距离。
在烟硝味弥漫的气氛之下,人人自危。
当然,某人除外。
「总监,请问……您对我方才的报告不甚满意吗?」
台上的男人仿佛这时才注意到凌煜丞的异样,嘴角微扬,语调诚恳地询问。
自从摘掉据说能挡桃花的眼镜后,男人的雄性魅力便如同猛虎出柙般直线往上窜升,这点可从公司的女性员工们补妆的频率、以及穿着日益香艳火辣的迹象来判断。
又来了!不愠不火、似笑非笑的口吻。
搭配微弯的柔和眼角,用「笑面虎」一词来形容此时的他,简直再恰当不过。
男人的外表看起来像只不具任何攻击力的温驯绵羊,但,其实……他的内在根本是一头等着将人拆吃入腹的饿狼!
大家都结结实实地被他骗了,包括自己也是!
真没天理!这年头坏人从外表都看不出来了……这叫好人怎么活呀!
一直深觉自己才是「受害者」、「无辜者」,以及「上当者」的凌煜丞,压根儿没想到当初是自己作孽太多,加上压抑不住好奇心,故意撩拨一头原本打算继续沉睡的野兽,导致「现世报」活生生应验。
一想起这些年来,自己一直懵懂无知地将眼前的男子当成一只绵羊、一个能任自己揉捏的软柿子,被人当成笨蛋的屈辱感便不断升腾。
不过,自己不会输的!
凌煜丞右眉一挑,嘴角扬起一抹令自己的俊美顿时增色不少的弧度。
「不满意?错了,恰恰相反,是太……满意了,你的报告太出色了,让我感觉到自己如果缺了你,就像少了重要的左右手一样呢!」
众人惊恐地看着凌煜丞,他的语气活像是如果穆千驹真是他的左右手,恐怕下一秒就会被他果决地砍掉了。
奇怪……这阵子这两人不是还处得异常融洽的吗?出入都一起,简直跟蜜里调油没两样,要不是认识两人太久,恐怕众人还会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暗中有一腿咧……咳!
怎么一眨眼儿,这两人的关系又变天了?难道像上回穆千驹被辞职时的一场腥风血雨又会再度来临?众人一阵发抖。
笑里藏针谁不会?恐怕自己才是始祖吧。见众人显而易见的畏缩,凌煜丞得意地哼哼两声。
「呵,承蒙总监的欣赏,这实在是我的荣幸。」
穆千驹脸上仍旧维持淡笑,像是听不懂凌煜丞的暗讽。他这人就是有本事可以用最诚恳的声音,说出无比肉麻兮兮的话来。
「哦?怎么听起来有点言不由衷的感觉呢?」
依然皮笑肉不笑的凌煜丞根本不吃他这套,直接挑明了讲,大有欲在众人面前和他大吵一架的态势。
「不,我从来不曾言不由衷,我对总监向来是真心诚意的。」穆千驹收起笑容,单手抚胸,像是一名基督教徒向上帝表明忠心般虔诚。
若他是骗子,那么恐怕不甚高明。在这种场面如此刻意装模作样地表达诚心,更令人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有多凶险。
「帅喔!」同样在场的陆毅豪不由得吹出一声口哨,为穆千驹不畏强权的勇气大声喝采。
帅个屁……穆千驹暗叹一声无奈。他已经极力想在公开场合安抚凌煜丞的情绪,可惜自己好像越弄越糟。
的确,凌煜丞原本闻言脸庞一红,经不知详情的陆毅豪一闹,脸色顿时又转为铁青,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真心诚意?放屁!口头上说说,谁都办得到!」凌煜丞双手环胸,冷哼一声。
总监今天是要找碴到底了?众人面面相觑,大多看得出来凌煜丞今天是故意找架吵,而且对穆千驹完全不留情面……不过,为什么?
穆千驹看了看盛怒中的凌煜丞,接着又环视会议室内打算看好戏的众人一圈,干咳了一声,毅然道:
「总监似乎对我有些误解?不如这样吧,我和您私下谈谈,有什么结果再和同仁们报告,那么我们就散会吧。」
「啊……就这样喔?」
爱看热闹的陆毅豪显然颇不满意穆千驹将他这名观众赶走,其他人亦有同感,但穆千驹在公司经年累月的威信已然深植人心,反抗他的命令得拥有从顶楼跳下去的勇气才行,最后颇感无趣的众人只好拍拍屁股走人。
「总监,咱们进你的办公室谈谈吧?」
见众人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行事低调的穆千驹顿时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扬起一抹温和笑容,转向凌煜丞询问。
「在这里谈不行吗?」
不管怎样,凌煜丞就是想和他唱反调。
「总监的办公室隔音比较好。」
隔音?身经百战的凌煜丞一下子就想歪了,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
「隔、隔音好不好,干我们要谈的话屁事?」
穆千驹自然而然地朝他进逼一步,收敛笑容的脸上神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思索些什么。
「若总监要将我们的恋情公诸于世,我也不介意。」
凌煜丞浑身一抖。享受同性间的欢愉是一回事,但公开让人奚落自己是同性恋又是另外一回事,自尊心比天还高的凌煜丞绝对不允许自己沦为他人口中的笑柄。
假若哪天被人看出不对劲了……那……凌煜丞也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决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穆千驹绝对会是他首先要舍弃的第一个选项,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没错。
他的动摇,穆千驹自然看出来了。
不急,两人才刚刚开始,得沉得住气才行……穆千驹不住这般告诫自己。
但,真的好难……一旦到手了一点,又想多吞噬一点,然后将对方完完整整地掌握在手中。几乎控制不住的狂猛欲望,令穆千驹既感惶恐又觉害怕。
他就是喜欢凌煜丞任性、跋扈又高高在上的骄傲模样,不敢想像这朵高岭之花真的被自己摘下后,会变得如何脆弱易碎……那样,就不是自己爱的那个人了。
穆千驹还没丧心病狂到仅以自己的欲望为优先的地步。所以,目前他也只能将凌煜丞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上呵护,战战兢兢地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才好。
「混蛋,你是在威胁我吗?」凌煜丞怒瞪着他。
「不敢……我也是真心诚意说出这句话。」
穆千驹黯然地垂下眼眸,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很奇妙,每次见到这个在众人面前态度谦和,却掩藏不住唯我独尊气势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百般退让,一股强烈的优越感便在凌煜丞的内心油然而生。
从来没人可以给他这种感觉,仿佛拥有可以任意伤害对方的权力,而自己却不用负责,因为是对方自愿的。
而这个权力,等同于穆千驹对爱情的献祭,唯独凌煜丞一人独有。
独一无二。
可以驾驭这头猛兽的自己,是最特别的。
像吃了蜜糖般沉浸在快感当中的凌煜丞,却忘了最严重的一点——对方可以热情给予,亦可以无情取回。
吃下致命毒药的人,往往不是心甘情愿,而是不知不觉……直到毒性蔓延至全身,已然悔之不及。
凌煜丞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冷声道:
「好,就给你一次解释机会。」
穆千驹霎时松了口气。
而他这副无比在乎自己反应的模样,令凌煜丞内心的优越感又加深了一分。
此时的凌煜丞,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自己将男人喂给的毒药当糖吃。
而穆千驹,也没有发现自己无私献出的爱,居然……变成畸形的养分。
两人来到办公室,待穆千驹一关上门,凌煜丞便率性地往沙发上一坐,毫无在自己的地盘招待来客之意。
穆千驹并不介意他的无理对待,反而动作颇自然地沏了一壶茶,拿了两只茶杯分别斟了七分满后,亦大方地在凌煜丞的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
态度委婉地表达求和之意,却也不卑不亢。
凌煜丞下意识地伸手举起茶杯,当杯缘快就口时,突然眉头一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气氛——变得太缓和了!不满的情绪剎那又上升了起来。凌煜丞自觉自己和穆千驹正在冷战中,而且应该快吵起来才对。
不能因为对方放低姿态,就轻易饶了他!
凌煜丞从胸前口袋中掏出一张折了对半的信封,扔在矮长茶几上,盛气凌人地质问道:
「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瞄了一眼那张从日本寄过来的信件,穆千驹不由得微露苦笑。
他不用再看内容,也可以将之倒背如流。
因为,实在是太简短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