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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后,我的手越来越痛,可是,我家里没有一个大人。当时我父亲还在外面没有回来,我母亲和我的奶奶也到田里去干活还没回来。只留下我和弟弟两个人在家里。我弟弟看我的手慢慢的肿起来,还一直在哭,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到门口去看我父亲或者是我母亲还是我奶奶又或者是我哥哥姐姐回来了没有。
我记得我当时在家里等了好久,才听到我弟弟对我父亲说:“爸,哥的手刚才的时候被弄痛了,现在一直在哭呢。”我弟弟的话才落下,我就听到我父亲急促的从自行车上下来,跑着进了屋子,嘴里在问:“你手怎么了?”我说:“没有什么,就是有点肿起来。”结果我父亲走进我一看,才吓了一跳。他看着我的肘关节有些偏了,而且还肿得厉害就说:“什么肿了起来,你的手都折了。”说着,对我弟弟说把房间里架在自行车上的椅子给我拿出来。然后抱着我出了家门,然后把我放在自行车旁边,接过我弟弟手中的小椅子架到了自行车前面连接自行车坐板的杆上,(小椅子不是家里用来坐的,而是架在自行车上面用的那类椅子)把我抱上了自行车就往另一个村骑去。
那个时候我虽然很小,但是,我还是可以记得我的父亲把自行车骑得很快,嘴里喘着大口大口的气。我还不时的可以听到我父亲嘴里说的话,叫你不要到处去玩,不要那么野你就是不听话。你真是气死人了。我坐在自行车上好一会儿,我父亲停下了自行车就抱起我往一个人的家里跑去。才到了门口,我就见到了我父亲的一个好朋友在门口站着,我父亲一见他就对他说:“金胜,你爸在家吗?”我朋友的父亲见我父亲手里抱着我,也意识到我肯定是出了事情。于是说:“在在在,他刚从店里回来,现在在屋子里不知道找什么东西呢。”“那就好,我进去找他。”我父亲说。“灿怎么了?”金胜关切的问。“我也不知道,我刚才才一回到家,他弟弟就和我说他手不知道怎么了,很肿,结果一看知道了怎么回事就把他带到这里来找你爸了。”我父亲急急的走进了里屋,嘴里在叫:“太阳叔,太阳叔,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孩子的手。”这个时候我听到里屋里传来一位老人的声音说:“我在这里,怎么了?”话声才落,我父亲面前就迎来了一位老人。这位老人就是我父亲朋友的爸,他是一位跌打医生,还兼营着一个小店。老人见到我父亲手中的我,看到我的手肿得厉害,就对我父亲说:“你放他下来,我看看再说。”说着,老人两只手轻轻的捉着我的手,看了一下以后对我父亲说:“来,你抱着他,我帮他捏一下。”我父亲听了老人的话,照着老人的吩咐抱着我。突然,一阵巨痛通便我的身体,我忍不住的哭了起来,身体还不停的动。老人看我挣扎得厉害就说:“这样动来动去,对接骨不利的,很容易就导致接得偏了。”这个时候,我听到我父亲说:“不要乱动,都是自己要找罪受,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叫你不要到处乱跑,你就是不相信。我和你说,你再动你的手就要残了。”我被我父亲这样一说,顿时安静下来。老人看我安静了下来,也就用力的在我的手上一拉,然后往里一送就停了下来,对我的父亲说,你先这样抱着他,等我找一些包扎的东西回来,帮他上一点药,然后包扎一下。
我父亲抱着我坐在一张凳子上,没有动,只是和他的朋友聊着天。我记得很清楚,在老人还没有回来之前,我父亲和他朋友聊天的内容都是围绕着我手受伤的这件事情而展开。
“这孩子的手怎么脱臼脱得这么厉害?”我父亲的朋友金胜说。
“这孩子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天天在外面打打闹闹的,今天也不知道跑哪里去玩,把手摔成这样。”我父亲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
“现在的小孩也是很不好管,我那小的也是一样,天天在外面野,经常都是这里磕坏了一点皮,那里刮开了一个口。”金胜说。
“你那崽可比我的要好多了,他至少比我这崽长得大一点,即使跟人家玩也会好一点,不会老吃亏。你看我这个人长得这么小个,却喜欢和他的堂哥耍。你也知道,他堂哥家有能耐,就别说我们家的崽欺负了他家的崽,就算是他崽欺负了我们家的崽都还满口的理,非得争个赢。所以,每一次吃亏的都是他。我都不知道说了他多少次了,可就是没有用。”我父亲说。
正当他们说着话的时候,金胜的父亲手里拿着几块松树皮和一些草药。那些草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叫什么,只是知道是一些跌打补伤的药材。
老人一进来就来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手,没有说话,就离开到了另外一个厅里。很快我听到了厅里有用东西擂着东西的声音。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擂东西呢?到底在擂着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手受伤且由我父亲抱着,我一定会跑过去看是怎么一会事情。不一会儿,我就见老人刚才手里拿的草药已经变成了浆,还有一些青色的汁溢出来,那青色比草还要青得多。从那一刻起,我知道刚才另一个厅里传来的声音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
老人手里拿着擂成浆的草药和几块松树皮以及一条好长的白色布条走了进来。他靠近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像把松树皮和白色布条放在桌子上,然后把草药放到了白色布条上,用他已显得有些老的手把草药均匀的涂在布上,然后右手拿着涂有草药的白布,左手轻轻的把我脱臼的手给抬了起来,看了一看,就把涂有草药的布由我的肘部沾了上来,我顿时感觉到疼痛的手上有着一股冰凉的滋味。可就当我有这感觉的时候,我低头看了我的手,我看到了老人已经用白色的布条一圈一圈的缠在我的手上。老人把布缠好以后,就把松树皮有距离的铺在我的手上,然后用一条不宽的白布把松树皮绑在我的手上,我感觉到一阵疼痛,我叫了起来,眼泪从我的眼角流了出来。那时候,抱着我的父亲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在我的头上摸着,对我说:“你忍一忍,等绑好了就不疼了。”但是,谁都知道,小孩子总是比较爱哭的,哪里会因为大人一句宽慰的话就停止哭声。我父亲见我还是不停的哭,就又对我说:“别哭了,如果不绑好了,你以后的手就瘸了。忍忍吧。”说着用他宽大的手帮我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时间过了没有多久,老人就帮我包扎好了,我的疼痛也因此而减少了一点。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的疼痛当时没有因为我父亲对我的关爱而觉得痛少了一点,而是因为包扎好了以后感觉到好一点。有的时候,我想起了这件事情和我在这事情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时,我也在想,难道我是一个冷漠的人,连如此温暖的爱意都感觉不到?我不知道,到最后我也没有找到答案,也许是,也许不是。
老人帮我包扎好了以后,用另一条系成圆圈的布条,一头套到我的受伤的手上,一端由我的头套下去,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老人帮我包扎完以后,对我父亲说,这些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看好这孩子,千万不能让他側着睡觉,要不压到了手,这手就很难好了。我父亲听了老人的话说:“太阳叔,这个你放心,这些天我让他和我一起睡,我会看好他的。真是谢谢你了。”“这样就好,还有就是三天下来我这里换一次药,然后我看看这接回去的手会不会偏。如果偏了的话,事情就麻烦了。”老人说。我父亲说:“好的。我三天带他来你这里一趟。”我父亲的话才落,老人就又向他刚才给我擂草药的地方走去。我父亲见状,把我放了下来,把我抱到了凳子上坐了下来,也跟着老人出去了。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屋子的四周,屋子的装饰很简单,在我坐的右手边挂着一幅毛主席的画,画的旁边写有一副红色的对联,对联上写的东西我已经记不清楚。在我坐的正前方是一个菜橱,菜橱的上面放有些零碎的东西。
我坐在凳子上才一会,我就听到了我父亲和老人的对话。
“太阳叔,这次多亏有你。这点钱你收下。”我父亲说。
“你看你这是做什么。我和你父亲是老交情了,你和我儿子又是老朋友,还和我客气什么。”老人说。
“太阳叔,要的要的。这孩子如果不是你的话,现在都可能还在一直喊痛和一直哭呢。”我父亲说。
“怎么说你这钱我不能收,你还是拿回去吧。”老人说。
“这可不行,太阳叔,我这崽以后的一些日子里还要麻烦你帮忙。说起来都怪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做好,才让我这崽的手脱了臼。所以说什么你也要把这些钱给收下。就算让我心里好过一点。”我父亲说。
我父亲说完话以后,我就没有听到声音了。我也不知道老人收了钱没有。不过我想老人肯定是拗不过我的父亲,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我父亲给他的钱。
第二篇 (三)
我从我父亲朋友家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那时候我的奶奶、母亲还有我的兄弟姐妹都已经回到了家。
我奶奶和母亲见我父亲用自行车带我回来,都急急的从屋里出来。才见我父亲小心翼翼的把我抱下自行车,生怕他稍微一用力就会弄痛我手似的时候,我奶奶和我的母亲几乎在同一时间问我的父亲:“孩子的手怎么样?大夫怎么说?”
“还不知道呢。太阳叔说这孩子的手脱得厉害。现在是算接回去了,就是不知道过几天以后会不会偏掉,如果偏了的话,事情就麻烦了。”我父亲说。我父亲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了看我父亲的脸,我看到一阵愁云般的担忧在他脸上明显的流了出来,就好像被人用刀刻上去的一样。
我奶奶和我母亲一听我父亲如此一说,心也悬了上来说:“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他到底到哪里去玩,也不知道从哪里摔下来的,把手弄到这样。”我父亲一脸茫然和担忧的说。
我母亲听了我父亲说的话之后还想要问我一些什么。可是被我的父亲给拦了回去。我父亲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看你还是别问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希望他的手不会有事,要不就真是我们的过错了。”
我母亲见我父亲这样说,也就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对我姐姐说:“秀,饭不是煮好了吗?煮好了就把饭菜给抬出来,我们准备吃饭。”
我母亲说完了话以后,走进了我,看了看我缠满白布的手,伤心的摇了摇头。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晚上,我父亲饭吃得很少,只是稍稍喝了一点酒,吃了一不到一碗的饭就放下了手中的碗没有继续吃了。就在我父亲吃那一点点饭的时间里,我好几次听到我父亲叹气的声音。
夜里,我父亲没有让我和我的哥哥一起睡,而是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我记得很清楚,我手受伤的日子,我父亲几乎没有睡过什么好觉,在他的心里很担心我一不小心把身子侧了过来,压到了我的手,而出现了麻烦。所以睡觉的时候总是用他的手让我垫着头,然后用他的手掌压在我的肩膀上,这样我就几乎动不了了。
可是,我父亲那个时候做的是杀猪的行业,所以他每天三更的时候就要起床到离我家有些远甚至很远的地方去。可是,每次他起来之后都会叫我的母亲睡在我身边,还要嘱咐我母亲说:“这崽睡觉的时候千万不要让他动,要是不小心側过了身子去睡觉,弄到了手事情就麻烦了,他的这只手可能就要瘸了。”每次我父亲说这些话的时候都很认真,我母亲也很认真的听着,听完了以后就会对我父亲说:“我知道了,这些话你每天都对我说,我已经记住了。你就放心的去吧,自己路上小心一点。”就这样了,我父亲还是不放心,每一次在要出门的时候还是会进来房间对我的母亲重复着他那一番话。
这番话我原本是不知道的,只是我当时感觉到很奇怪,昨天晚上睡在我床上的是我的父亲,可早上起来的时候,睡在我旁边的却是我的母亲。于是,我就留意起来。就在我要去换药的最后一天晚上,我感觉到我父亲的手把我的头轻轻的抬了起来,然后抽出他让我垫的手起床出了房间门。当时我以为我父亲是去上厕所。可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见我的母亲进了房间,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