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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白云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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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举手敲了敲门,却没有人回答,她不禁稍微用力推了一下,门就应声而开了。啊!里面的画面让她怒火在心里迅速点燃……
陈以锋从焦岩的床上爬起来,他刚刚穿上短裤头,就又被焦岩用手搂住他的脖子索着吻,就在这个时候,门轻轻的响了几下,陈以锋要挣开焦岩的环抱,却被她死死的抱住不肯松手,两个人都忘记了他们没有插门。一阵冷风刮了进来,让这对勾搭成奸的男女松开了彼此的环抱,他们错愕的目光望着闯进来的白云,白云银牙一咬走到刚从焦岩身上爬起身来的陈以锋面前,愤怒的给了他清脆的两记耳光,然后捂着嘴巴冲出了房间。
陈以锋在看到白云的那一瞬间,一种世界末日要来的那种感觉袭上了他的心头,他的脸上被打以后,马上留下了十条深深的手指印,但是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直等到白云冲出房间的那一瞬间,他象清醒了似的匆忙穿上衣服,他焦急的要追出去的时候,焦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冷笑着说:“哟!怎么了!心疼你的那位娇妻了吗?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不是太晚了吗?”陈以锋粗鲁的挣开了焦岩的拉扯,他要追回自己心爱的妻子。
焦岩从枕下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对着陈以锋说:“陈以锋!她和刘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就是他们通奸的证据!”陈以锋恨恨的盯了焦岩一眼,没有理会她,匆忙的就跑出房间去追白云,后面响起了焦岩的喊声:“陈以锋!如果你们会离婚,别忘了我会等着你!”
天上打了一道霹雳,在陈以锋的正头顶上响起,他被吓的全身一哆嗦,接着倾盆大雨哗哗的落了下来,他冲进了雨幕之中……
白云疯狂的冲出瓦厂,来到了外面不远的一片小树林,开始了放声大哭,大雨落到了她身上,她的身上转眼间就被淋的精湿,然而她却象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任由雨水无情的打在身上,泪水混合着雨水流下,白云疯狂的扯着自己的长发朝着天空大喊大叫着:“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难道这是在惩罚我和刘水么!我们那里又错了!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家庭的事了哪!让他们做出这种事来!难道说我们将感情藏在自己的心里也不行么?”
没有人给他回答,回答她的是接连响起的霹雳和哗哗落下的倾盆大雨……
白云心碎的哭着,她的心里滴着血,疯狂的大声哭着,树林外,陈以锋焦急的跑进了树林,急匆匆的拉着白云的手就要往外走,嘴里大声喊道:“白云,快点随我回去!在这儿会被大雨淋病的!”白云向后用力仰着身子,愤怒的朝他大吼着:“你不要管我!你和我是什么关系!你撒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老婆!”“你是我男人?”白云一边和陈以锋做着“拔河比赛”一边大叫着以质问的口气问着陈以锋,然后是一阵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很快就会不是了!”笑声过后白云朝着他大吼着。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陈以锋的手无意识的松了一下,顿时两个人一下都失了重心,摔倒在地上。“我要和你这个禽兽离婚!”白云的泪水哗哗的流着坐在泥泞的地上大叫着。
“不!不要!”陈以锋的眼睛里泪水急速的落下,“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和我离婚,白云呀!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的!你、你……你就饶我这一次吧!”陈以锋痛哭着用双手跪爬到白云的面前,抓过她的手疯狂的向自己的脸上、身上没头没脑的打了下去……
白云用力抽回被攥在陈以锋手中的小手,紧紧闭上了眼睛!虽然停止了哭声,可是泪水依然拌着雨水哗哗的落下,她喃喃自语着:“晚了,太晚了,从你和焦岩在一起的时候就晚了,你千不该万不该跟她在一起,她可是刘水的妻子呀!不但我无法原谅你,就是你的好兄弟、好朋友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管!我不管小水对我怎么样!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对我的原谅!”陈以锋痛哭着,他现在才知道自己是对白云多么的在乎:如果失去了她,自己恐怕会一刻也无法生存,会马上死掉的。
“滚!你给我滚!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存在一刻,我都会恶心的!”白云大吼着,眼睛里,仍不断的涌出不可竭止的泪水。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的在一起!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你!”陈以锋捶打着自己的胸膛,用力的打着自己的脸,他的鼻子被打的涌出了鲜血,拌着雨水流到地上,短暂的鲜红随着雨水转瞬即逝。
“好!你不走我走!”白云大声叫着从泥泞的地上爬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头顶上响起了一道震人魂魄的霹雳,白云面前的一棵树忽然被雷电从中劈开,毫无预兆的向着白云搂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第十二章:难兄难弟
    第十二章:难兄难弟
“白云!小心!”陈以锋来不及站起来,用力在地上打了个滚将白云用力推开,他却被那从中间裂开的树身压在地上。
白云被推倒在地上,看着被压倒在树身下的陈以锋惊慌失色的喊着:“以锋,你怎么样了!”白云焦急关切的神情浮现在脸上,说着赶快的爬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树身掀起一些,陈以锋强忍着双腿上的剧烈疼痛咬着牙关爬了出来,白云把陈以锋从地上拉起来,陈以锋却忍不住疼痛的摔倒在地上,白云皱着眉将陈以锋背在身上,陈以锋沉重的身体压的她一趔趄,走了没有两步脚下一滑,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哎哟!”陈以锋痛苦的叫起来,“快!快打急救电话!”陈以锋提醒着白云(有的读者不禁要问了,那手机被大雨淋的那么久,还能打么?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人家陈以锋和刘水买的可是防水的,而且还是名牌货哪!),白云向裤兜中一掏,脸色在一瞬间变的煞白。
“怎么了?白云!”陈以锋焦急的问道。“我、我把手机忘在了医院里,(其实是白云知道刘水行动不便特意留给他的,怕引起陈以锋的伤心才这么说的。)
“也许是上天在惩罚我吧,做了天地不容禽兽不如的事,今天在这里就是我应该到老阎那里报到的时候了。”陈以锋低声叹息着,“不!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你的伤在腿上,怎么会死哪!”可是她望着面前的陈以锋,仍在流着血的鼻子和瘫在地上的双腿,在这丝毫没有停意的倾盆大雨里,心里也不由的没底起来。
“得想点办法先给他止血呀!”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搜索着,摸到了上衣口袋中的一件柔软的东西,她急急忙忙的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条包在塑料方便袋中的卫生巾,这个时候她没有想的太多,快速的撕掉卫生巾上的那层外衣,撕下一些团成一小团塞进陈以锋的鼻孔里,这可是它们的“天生对头”呀!它们“无可奈何的停下了奔腾的脚步”,鲜血被卫生巾止住了,白云的心略微的才感觉轻松了一点点。
白云冲出了树林,到外边去拦出租车,可是几辆出租车里的司机瞥见她一身泥泞,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一加油门消失在雨幕之中,透过密布的雨帘,她看到前面百米处,有一辆小汽车正在向这儿疾驶而来,她索性来到了马路中间拦截,随着一声急刹车声,司机探出头来大声叫道:“怎么回事!你找死呀!”白云用哀求的口气说:“司机师傅,求求你了,有个人受了重伤,你行行好吧!把他送到医院去好不好?我会加倍付给你钱的!”
司机望着她一身的泥泞,皱了下眉头说道:“你不用求我了大姐!倒是我应该求你才对!我老婆就要生了,我得赶快赶回去呀!”说完一松离合,擦着白云的衣角一溜烟的消失在雨幕里。
正在白云无奈的时候,一辆小汽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原来是瓦厂里张厂长的专车,白云象遇到了救星似的,她走到车门前,张厂长从里面探出了头说道:“白云呀!怎么搞的!弄的全身竟泥水呀!”“张厂长呀!咱们先别说这些了!先救人要紧!”“哦!救谁呀!”张厂长连忙急促的问着白云。“是陈以锋,他在那边的小树林里,他被树砸伤了。”“哦!是这样”。张厂长扭头对司机说:“小李呀!快点和白云把陈以锋抬到车上来。”
小李答应了一声,麻利的下了车在白云的带领下来到了树林里,陈以锋被他和白云急急的抬上汽车,小李一踩油门,几分钟内就来到了医院,陈以锋立即被抬进了急救室。
刘水在病床上不由的一阵烦闷,白云已经走了将近五个小时了,陈以锋却一直也没有来,他心里直犯嘀咕;“怎么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呢?”
他用手机给焦岩打了个电话,“谁呀!电话那边传来焦岩不高兴的声音”。
“是我,焦岩。”刘水还没有把话说完,就听到了咔嚓一下,里面传来了一阵的嘟嘟声。
正在他烦闷的不得了的时候,一身泥泞的白云推门走了进来,刘水的心里一紧,焦急的问道:“怎么了!嫂子!出什么事了!”“你以锋哥腿被树砸伤了!”白云一脸的担忧,刘水细心的注意到白云的眼睛红肿地厉害,他的心中一阵一阵的作痛。
“刘水,你先自己呆会儿,我去买两身衣服,你如果有什么急事的话,就喊护士呀!”“阿嚏、阿嚏!”白云刚说完就不由自主的打了几个喷嚏。白云从刘水的枕头底下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急匆匆的关上门走了。
白云刚走了不久,西装革履的张厂长风度翩翩的和司机小李推门走进来,“刘水;你的腿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张厂长坐在了他的病床边;攥住了刘水的手关切的的问道。刘水用感激的神色望着张厂长,嘴里连忙不住声的说:“谢谢张厂长!谢谢你对我的关心!”
张厂长拉着刘水的手还想说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叮呤呤的手机来电声响了,刘水直觉的用另一只手拿起了手机,却见张厂长摸向腰间,朝着刘水微笑着说:“是我的电话”,刘水尴尬的笑了笑。
“喂!张厂长吗?厂里有急事,请抓紧回来!”“好、好,我马上回去!”张厂长连声的答应着,“小李!我们抓紧回瓦厂!”小李答应了一声和厂长匆忙的走出病房,刚走出病房,张厂长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匆匆折回来,从提包里抽出两千元钱塞给了刘水说:“这是我代表厂里的一点意思,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和厂里提好了,若有急事打我手机!我的电话号码是138533……”
张厂长说完,热情的用力握了一下刘水的手,匆忙的离开了。
张厂长刚走不久,白云匆忙的就进了房间,已经过匆忙梳洗的她换上了一身雪白的礼服,又恢复了她在学校时似的打扮,白云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可是自从嫁给陈以锋以后,就再也没有穿过这种的衣服了,因为陈以锋不喜欢这种色彩,今天她换上这身衣服,让刘水的耳目一新,眼睛里发出灼灼的目光,他当年可是最喜欢白云这身打扮的哟!望着她那憔悴的脸和仍然红肿的双眼,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痴迷和怜惜,时间象在这一刻凝滞了似的,久久的不愿收回自己的眼神。
白云被刘水盯的脸上不由一红,佯装微嗔的看了他一眼,却藏不住那眼睛深处的一点柔情和激动,她柔柔的望着刘水说:“刘水,我去看看你以锋哥,你好好的休息吧!”白云出去了不大一会,就陪着医护人员用医用推车将陈以锋推进了房间里。
陈以锋被护士和白云抬到了病床上,他望着刘水那焦急关切的眼神,心里不由的感到一阵阵的愧疚:自己想害他,将他的腿弄成骨折,他一句怨言也没有,丝毫也没有怀疑的意思,自己本已对他欠的太多太多,可竟然丧尽天良的和他的妻子搞在一起,想起自己如此对待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他真恨不的立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以锋哥!你怎么会把腿让树砸伤的!”刘水等大夫和护士都走了以后,忍了许久的心里话迫不及待的问出来。
“小水,你就不要再问了,以锋哥不配你问,不配你关心。”陈以锋扭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强自抑制心中的激动和不安,佯装口气淡淡的说。刘水疑惑的望着陈以锋,张张嘴唇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白云截住了即将说下去的话。“刘水,你以锋哥既然不愿说,他必然有他不愿说的理由,你就不要再问下去了。”
白云的眼睛里闪过深深的幽怨和无奈,刚低声劝止了面带疑惑的刘水,就禁不住的打了两个喷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刘水低下了头,抑制住了自己的疑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自从自己这次回来后,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和焦岩不回来的话,这一些事情会不会就不会发生那!
刘水沉思着,似乎觉的那儿有些不对,可是又理不清头绪,觉的这些事情似乎又有些必然的联系,可也说不清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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