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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抛约旱亩洹=裉煜挛缢嘉⒒τ玫氖焙颍晖耆爻隽顺蟆F涫担蜃值共皇呛苈荳ORD的其他功能就不怎么会用了,更别说EXCEL,根本就是从来没摸过,就是一个最简单的自动求和,她忙乎了半小时也没有得出答案。最后,负责面试的先生不得不告诉她:“算了,不用再做了。”并礼貌地请她回去,等电话通知。她想,自己肯定是没希望了,心里沮丧得要命。可是,正当她躺在床上沮丧的时候,却突然接到了让她明天去复试的通知。
她高兴得翻身下床,站到宿舍的镜子前面,双手捂住自己红扑扑的脸。虽然,她身上那身米色的套装很漂亮,但是,她不想让关西公司的人觉得她总是穿着那一身衣服。当然,关西公司的员工们可能根本就没怎么注意到她穿什么,全是她自作多情。
杨欣然的衣服虽然不算少,却只有淡米色一套是比较像“大人”穿的衣服,因为和哥哥的争吵,使她不愿意去向他求助,伸手要钱买新衣服。于是,她跟宿舍里和她最好的女孩小姜商量,希望明天和她调换应聘时穿的“行头”。小姜痛快地答应了。
小姜一心想去她家乡湖南的电视台。只是湖南这几年电视行业发展得很好,即使是一个市台对主持人的要求也十分高。小姜用来应聘的那身套装也是她精心选择的。天蓝色,款式比较活泼,领口比较低。杨欣然穿上后,美丽的锁骨一览无余。杨欣然的身材要比小姜高挑丰满一些,裙子只到她膝盖上方三指头的长度,紧紧地包住臀部。不过,好在衣服质地优良,做工精致,因此只衬托得杨欣然曲线窈窕,并不显得过分轻佻。
第二天中午,杨欣然如约到了关西公司。然后没过多会儿,一位秘书进来将杨欣然带到了何总的办公室。那间办公室的气势和豪华程度,让杨欣然兴奋和紧张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她用力地压制住自己紧张悸动的心情。
在她观察总裁,观察总裁办公室的同时,总裁何大鑫也观察着她。一身天蓝色的套装衬得杨欣然肤色雪白,艳若桃李。何总很客气地请杨欣然在他对面的大皮椅上落座。
何总是个很随和、很健谈的人,出生于新加坡,却说着一口母语般流利的中文。年纪约摸在三十六七岁,身材不高,有点儿胖,但是看起来充满力量。他听说杨欣然是应届毕业生,便向她讲述了他最初从美国大学毕业回新加坡,从关西公司的最底层员工做起,一直做到亚太区总裁助理,然后被任命为大中华区总裁的奋斗史。最后,何总得出了一个结论:经验是慢慢积攒的,年轻人不怕没有经验,只要敢想,敢于拼搏,梦想一定会实现。这一席话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了,杨欣然频频点头,连声附和。她想,自己得到这份工作看来是有希望了。
何总说得高兴,还起身去帮杨欣然续水。杨欣然受宠若惊,连忙站起身来去接何总手里的水杯。
何总笑眯眯地打量着杨欣然:“杨小姐长得很漂亮啦。其实,这样漂亮的小姐完全可以不用做事哦,应该被成功的先生当作宝贝一样放在家里面,每天看一看都会神清气爽的。”
矜持比开放更慑人魂魄(2)
杨欣然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惊喜交集。听到男人说这样的话,她应该已经成功一大半了吧?她原以为,只有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公司的招聘负责人才会对她垂涎三尺,没想到能被这么个成功人士看好。
杨欣然矜持地低着头,一言不发。何总突然站了起来,他的手慢慢地、慢慢地贴近她,眼看就要握住她的手了。
这种场面,杨欣然已经司空见惯。可是她知道:不能让男人轻易得手,男人对轻易得手的女人总是像对以处理价买来的物品一样,用过就扔毫不可惜。于是,她嘤咛一声,躲开何总的手,轻声说:“我该走了,再见何总。”
她站起来,慢慢走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不出她所料,何总在身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他上前几步拦住杨欣然:“杨小姐,请你等一下。”
杨欣然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她把手放在办公室大门的把手上,微微侧身,假装有一些遗憾。
何总说:“杨小姐,你通过了我的考试。如果你愿意,我想聘你做我的第一秘书。薪水方面你可以去和人力资源部谈,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结果。”
杨欣然扭过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何总。
何总解释道,他一直想招聘一个聪明能干的女孩做一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来应聘的女孩不是职业素质不太高,就是不够自重。有几个甚至在第一次见面就明目张胆地引诱何总。为了得到关西公司总裁秘书这个令人羡慕的职位,她们可以不择手段。出于对好女孩的尊重,也考虑到总裁秘书这个职位的特殊性,何总希望对方是一个绝对洁身自好的女孩,所以他只好用这种不算太恰当的方式来测试每一位复试者。今天,他终于遇到了最合适的人选。
何总规规矩矩地向杨欣然鞠了一躬:“杨小姐,希望你原谅我这种不恰当的选人方式。”
何总鞠躬的时候,他的啤酒肚看起来使他很难完成这个动作。杨欣然想笑,她抑制住了。想着自己得到了关西公司的工作,而且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总裁秘书,她突然有种苦尽甘来的酸楚。想到郑莉莉,想到一次次被电台、电视台拒之门外,她热泪向上翻涌,弄得眼眶酸酸胀胀的。
她也向何总鞠了一躬,鞠得更深,她说:“何总,我是个刚毕业的学生,什么经验都没有,请你以后多多指教。”
何总摆摆手:“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经验是慢慢积攒的,年轻人不怕没有经验,只要敢想,敢于拼搏,梦想一定会实现。”
提防上司的性骚扰(1)
还是那间上岛咖啡馆,还是那个二楼靠窗的座位,甚至座位上也还是齐海蓝和周耀辉。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齐海蓝主动约的周耀辉。
齐海蓝在决定打电话给周耀辉的头一天,心里一直是矛盾重重:约他出来聊天合适吗?怎么跟他说,让他不要告诉芳菲姐?他会误会自己,把自己当成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吗?这些问题让她觉得苦恼、不安,还有隐隐约约的负罪感。可是,真的到了今天,她坐在安静的、弥漫着咖啡香味的大堂里等他,心里充满的竟然只有单纯无比的快乐。这种没心没肺的毫不担忧,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周耀辉一坐下就道歉不迭:“因为法院开庭拖了时间,所以晚到了半个小时,请原谅。”
齐海蓝笑笑。其实她无所谓,坐在这里等他是最美好的时光。而真等他来到面前了,反倒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才好。
周耀辉热切地望着齐海蓝:“海蓝,你叫我来,是不是有关于芳菲的情况要告诉我?”
齐海蓝心里忽地凉了一截——原来他还是只想着芳菲。
他既然提到了,齐海蓝当然也要表示关心。她吞吞吐吐地说:“哦……那个男人后来还有没有电话来?”
“这几天没有。”周耀辉说,“可是……”他想向齐海蓝说明他的证据和推理,以及他心里的推测、假设和疑问。可是,他突然开始嘲笑自己了。因为,面前坐着的这个女孩,不是他办公时的法官、审判长、原告被告,而是一个朋友,一个年轻的姑娘。她脸上带着微微沮丧的神情,她还是个年轻女孩呢。也许,她需要比自己更多的关心和呵护。这样想了一下,周耀辉说:“噢,你找我有事吧?不是为了芳菲?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其实,也没什么……”齐海蓝无意识地给自己的杯子里加了很多糖,把那杯咖啡调得甜甜蜜蜜的,“我最近遇到点儿事……嗯,就是,就是我想起诉一个人。不过,我又没有把握,所以想和你商量商量。但我不希望你把这件事告诉芳菲姐,我不想她为我担心。”
谈到起诉,周耀辉恢复了平常一贯的自信神态,言语也通顺了:“好的,你说。”
“你要答应,不告诉芳菲姐我找过你。”
“没问题。”周耀辉一口答应,“你上次不是也帮我保守了秘密,没告诉芳菲我找过你吗?”
“真的?要说到做到。”
“我们拉钩。”周耀辉像哄小孩子一样,并伸出了右手的小指。
齐海蓝笑笑。桌子下面,她的左手拼命地拉住右手,生怕一不小心,右手就会脱离大脑的指挥,浮上桌面拉住耀辉的手。她不敢伸手,这会让她觉得罪恶。
“我们公司的上司,”齐海蓝暂时没有透露她的上司就是林青的老公,“最近总是找我的麻烦。”
周耀辉笑起来,尽量营造一种轻松的气氛:“就这事?你不要太紧张。领导嘛,总有好相处的和不好相处的,只要你自己端正态度,弄明白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就好了。有些小小的矛盾,最好的解决方式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对方真的过分了,你也得适当地争取自己的利益。”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齐海蓝噘起小嘴,脸上的神情极其天真。周耀辉抿着嘴,刻意装出严肃的样子。齐海蓝看了他一眼,接着讲,“我是说,他绝对是有恶意的,并且很恶劣。比方说,我翻译好了资料交给他,他故意改错几个关键的词然后交给上级,结果这份资料给公司带来了经济和名誉上的损失。还有,由我负责的CASE的相关发票,我交给他后没防着他,所以也没让他打收条。结果,后来上级问起来,他竟然说我没有交给他。他故意陷害我,让我在这些敏感问题上犯错误,用心还不算狠毒呀?”
周耀辉先是一愣,继而摇摇头。是什么人,会去故意伤害眼前这个清澈透明、我见犹怜的女孩呢?他不禁问:“你上司是什么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齐海蓝脸红了:“他……是个男的……平常……就对我有些不规不矩。”
周耀辉立刻感到似乎有些问题不好问,可是,律师的职业习惯使他重于证据,不能只看表面,点到为止。他追问道:“他对你性骚扰?”
齐海蓝轻轻点点头。
周耀辉又问:“你反击了?”
齐海蓝又点点头。
“性骚扰,这就不太好办了……”周耀辉的眉毛颦成一团。
齐海蓝问:“为什么?”
“目前,‘性骚扰’在我国还不是法律概念,虽然在《宪法》、《民法通则》和《妇女权益保障法》中,可以找到与‘性骚扰’有关的一些规定,但性骚扰诉讼现在没有独立的法律依据,而是建立在人格权、名誉权这样的法律概念上的。”周耀辉呷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原告必须证明被告已经侵犯了他或她的人格权或名誉权,而这两个法律概念的界定是非常含糊而宽泛的。”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我那个上司也很喜欢和公司里其他女同事开玩笑,有些玩笑也很越界,如果在美国肯定禁止开这种玩笑。可是,整个公司,好像只有我在乎,只有我翻脸。让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完全不解风情的女人。”
“风情是用来表现给自己喜欢的人感受的。”周耀辉说:“你的做法当然是正确的,只是,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些不良风气存在。不过,总要有人勇敢地站出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嘛。”
提防上司的性骚扰(2)
“谢谢你理解我。”齐海蓝觉得有些欣慰,和周耀辉谈话如沐春风——虽然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允许自己产生这种感受。
“至于你上司陷害你的那些事,你既然已经知道他的为人,以后就要倍加提防,要让他找不到机会再害你。而且,你还应该尽量收集他陷害你的相关证据,必要时可以诉诸法律,到那时,我很愿意义务当你的辩护律师。”
随后,周耀辉还详细地对齐海蓝讲了取证的概念和一些方法技巧,什么样的证据是有效的,还有一些相关的法律常识。
他们结束谈话时已是黄昏,周耀辉有事,急匆匆地先走了一步。齐海蓝自个儿多坐了一会儿。她从手袋里掏出小化妆镜,对着镜子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脸、自己的眼睛。她反复想着周耀辉的那句话“风情是用来表现给自己喜欢的人感受的。”一种甜蜜的惑觉涌上心头,继而她又笑着摇了摇头,这里面包含着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开心,是自嘲,还是别的。她的心乱了。
上司是个钻石王老五
杨欣然终于如愿以偿地坐进了关西通讯公司在国贸大厦的大开间办公室,成为了令她自豪的总裁秘书。当然,杨欣然的户口问题顺带就解决了,她的档案进入了FESCO——北京外企人才服务总公司。
随着接触的深入,杨欣然越来越觉得何大鑫是一个有能力的老总,一个有魅力又正派的成熟男性。比如,何大鑫工作十分敬业,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但是,对下属却很体恤。而且,何大鑫对属下的女同事从来公事公办,该鼓励时鼓励,该威严时威严,没有一丝暧昧牵缠。想到这些,杨欣然觉得脸红,她以前是误会了何大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