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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 ii 砺金+番外 昭之心 by风弄-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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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围住。

宋壬见他刚才这样追上来,似乎有动手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先把枪端起来,对准了展露昭,问:「总长,这是您请的客人吗?」

白雪岚这才停下,转过身,笑着打量展露昭一番,说:「这一位吗?不是我请的客人。不过,倒是和宣副官有些交情。」

宣怀风见他话里,很有向展露昭示威的意思,觉得幼稚至极,不由狠狠瞪他一眼,刚要开口,忽被白雪岚目光箭似的一刺,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敢说一个字,我就在这里强要了你!」

宣怀风浑身一凛。

白雪岚恐吓了他,才笑吟吟对宋壬吩咐:「且请这位客人到别处玩玩,我和宣副官乏了,先回房里歇歇,等一会再来陪客。」

展露昭听他这暧昧的「歇歇」一语,宋壬等护兵竟面不改色地答应,脑子哐噹一下。

一直在心上当仙人一样仰慕的宣怀风,竟然早就被这男人给「歇」了不知道几回了,展露昭被戳了一刀似的,伤口上尽是淫荡无耻的腥膻之味,大吼一声:「姓白的!」猛扑上来。

宋壬不敢擅自开枪,反转着一枪托打来,被他灵活地避开。这个惯了打架的,手脚快得很,反而砰地打了宋壬腹部一拳,让宋壬差点长枪撒手。

但双拳敌不过四手。

几个护兵见势不妙,一拥而上,乱石砸象似的把他牢牢架住,正要琢磨要不要拿绳子捆,宜怀抿已经追了过来,大叫着说:「住手!住手!这是我家军长!是你们宜副官下请柬请我们来的!」

白雪岚哪管后头这些事,只管拉着宜怀风往自己的院落走。

这不是待客的地方,有护兵四处看守,闲杂人是进不来的。因为宜怀风生气,不肯配合,索性把他抽着腰提起来,扛在肩上,一口气扛回房里,丢在床上。

宜怀风也气得不行,跌在床上,立即弹起来,正要怒骂,白雪岚已经重重压上来。

嗤嗤几声,新换上的白绸长衫撕成了碎片。

虽是七月,盛夏光景,宜怀风身上骤然全裸,仍是陡然一个哆嗦,两肩缩着,抱住胸前,朝白雪岚问:「你就只会这个吗?」

白雪岚咬牙道:「我还会别的,只是没用在你身上!」

把他按在床上,伏下头就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不是往常调情似的小咬,竟是真的深深的咬下去,痛得宜怀风倒抽一口气,口里叫道:「你放开我!你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了?」一脚蹬在白雪岚身上。

白雪岚纹丝不动,咬了一口,还不洩愤,又狠咬了口,反问他:「你又把我当什么?一个欧阳倩,不过和你说了几句话,夸了你的梵婀玲,你就记住她了。一个林奇骏,不算个玩意,你把他当宝贝似的,害我受了多少白眼。那个展露昭,你明明知道我特意问过的,在医院里,还和我说不怎么熟。真的不怎么熟,他追着你干什么?」

宜怀风在他身下挣扎不休,又痛又惊又怒,回嘴说:「我请客人,光明正大,哪像你偷看别人的请柬?鬼鬼鬼祟祟,你还有道理了?你……啊」

原来又挨了一咬。

左边胸膛上,嫩嫩的乳尖周围一圈牙印,迅速发红,肿胀起来,颤巍巍地在空气中直抖。

白雪岚眼睛里闪着幽光,彷佛要择人而噬,冷笑道:「好,我鬼鬼祟祟,你光明正大。你要是不光明正大,怎么能瞒着我,送了几张请柬出去?」

这躲过监视一事,却一时难以解释。

宣怀风此刻,哪里说得明白,气窒道:「我……我……」

白雪岚居高临下,打量着他说:「你虽然不说话,其实心里骂我霸道,对不对?」

宣怀风好不容易嗓子挤出一点声来,说:「对!你霸道!」

白雪岚问:「你嫌我讨厌了,对不对?」

宣怀风说:「对!讨厌!不但讨厌,还鬼祟、专制、暴戾、无法无天、阴晴不定……」

说到一半,一滴温热的东西溅在赤裸的胸上,宣怀风骤然僵住,后面半截话都吞了回去。

抬起头,楞楞地看着白雪岚。

白雪岚虽然淌了一滴泪,眼神却仍非常凶悍,狠狠地盯了宣怀风片刻,忽然叹了一声,说:「你想走,是不是?你走吧,赶紧走。」

从宣怀风身上下来,把背对着他,颓然坐在床边。

宣怀风征了半日,才缓缓坐起身,看看白雪岚的背影,虽然宽阔笔挺,却显出一股别样的哀伤。

宣怀风从前,见到白雪岚这种模样,便以心有不忍。

到了现在见到了,更是不忍之中,增添了心痛,不待说什么,已觉得眼眶微微发热,彷佛白雪岚落泪,自己的眼睛知道了,也要跟着落泪一样。

其实不管白雪岚怎么胡闹,都是可忍受的,但白雪岚这样无端的伤感,实在让宣怀风无法承受,他静静待了一会,只盼着白雪岚回过头来,再说一句什么。

不料白雪岚一直没把头转回来,更没有再说什么。

那铁铸似的背影,彷佛一辈子都固定了似的。

宣怀风无奈,只好开口说:「就算我不该私下请那几个人,你气就气罢,何必这样?」

白雪岚沈默很久,才头也不回地说:「我不是气你,我是气我自己。」

宣怀风不解,问:「你怎么气你自己?」

白雪岚又是好一阵子不说话。

宣怀风以为他不愿答,也没追问。

没想到过了三四分钟,白雪岚忽然又开了口,仍是对着他,缓缓地问:「我从前说过,要是我有权有势,就先霸占着你,得一日快活算一日;要是我无权无势了,我就让你走,你爱跟谁,就跟谁。你还记得吗?」

这番话,当初听的时候惊心动魄,宣怀风记忆犹新,低声说:「我记得。」

白雪岚滞了一下,无奈地说:「我气自己说过的话,恐怕自己做不到了。我实在放不开手。」

宣怀风无端地心里一缩,不知说些什么好,想了一会,倒有些好气,说:「你这个人,不过赏一个荷花,穿了一件长衫,就忽然这样多愁善感起来。」

白雪岚这时候,总算把头转了回来,盯着宣怀风问:「我瞧得出来,那个姓展的和林奇骏不同,他打量你的眼神,倒和我当年有几分像,那是非把你弄到手不可的。以后,要是我不在了,你会不会跟他?」

话音未落,脸上啪地一下,挨了宣怀风一记耳光。

宣怀风愤怒还充着胸膛,一股一股地往外撑,他气晕了头,干脆把丝绸被子往身上一裹,跳下床往外跑,咬牙切齿地要把这混蛋丢在脑后。

但他这一记耳光,虽然打得白雪岚耳朵嗡嗡乱响,却也同时打醒了白雪岚的野性。

看见宣怀风跳下床,白雪岚蛟龙出海似的,猛地擒住他,又把他往床上一扔。

宣怀风怒骂道:「白雪岚,你还嫌没闹够吗?」

白雪岚俊脸上逸出一点邪气,说:「我还没到无权无势那一天呢,你现在就想跟了别人走了?这可不行。」

这人变脸当然是天下无双。

刚刚还可怜兮兮的沉重,如今回过神来,又是满满的傲慢自大了。

把强壮的身子压在宣怀风身上,磨蹭着问:「你说,会不会跟那个姓展的走?」

宣怀风气得脱口而出:「会!我除了你白雪岚,谁都跟!爱跟谁就跟谁!我就是一个朝秦暮楚的!」

他这样一说,白雪岚反而放心了,笑起来,「你这样嘴硬,我更要好好疼你了。」

把头一低。

宣怀风以为他又要咬人,神色微变,浑身下意识绷紧。

白雪岚却怜惜地在肩上的齿印上亲了两下,很内疚地说:「对不住,咬疼呢了。我舔舔吧。」

果然伸着舌头细细舔起来。

宣怀风肩膀上一阵湿湿热热,软软痒痒,仿佛有小蛇在徘徊盘旋,浑身忍不住战栗,竟比咬的痛还难耐一些,渐渐地喘息凌乱起来,腰肢也不自然地轻摆。

白雪岚会意,偏又故意柔声问:「我进来好不好?」

宣怀风恨得牙痒痒。

从理智上来说,白雪岚刚才那么一番霸道的作为,再加上使了一招早就使过无数次的哀兵之计,着实不该让他得逞。

但是,从已经被宠溺到惯于享受温存的肉体上来说……

宣怀风一颗心失了节奏,噗噗噗地乱撞胸膛,窘迫得无地自容,又不能说「不好」,刚好白雪岚的魔爪伸到脸上爱抚,索性张嘴,在白雪岚虎口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雪岚虽然吃疼,反而更乐,笑道:「原来兔子急了也咬人,这句话是真的。你既然着急,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把丝绸被子一掀,将两人的身体裹在一处,很快就进去了。

宣怀风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

白雪岚很享受他在怀里轻颤的触感,既紧张又缠绵,故意耐着性子,慢慢拔出来,缓缓顶到尽头,一点一点研磨,像要那一点点皮肉把每一寸滋味都细细尝尽似的。

宣怀风咬着下唇,死死拽着床单,被磨得一额头地细汗,又拉不下脸,叫他动作快些,煎熬得如油锅里的小鱼。

情欲燃得浓烈,臀部不由自主越发紧缩,鲜明地感觉到体内那物缓慢而坚挺地活动。

深入浅出地反反复复,钝刀子杀人似的,把宣怀风折腾得泫然若泣,终是忍耐不下去,骤然反抗起来,一个劲在白雪岚怀里扭着劲地乱挣。

白雪岚牢牢抱住了他,在耳边旁热热笑道:「急什么?才得些滋味呢。缓缓的不好,快快的你就受得住了?」

一边说,一变像汽车发动了引擎似的,猛地加快起来。

宜怀风失声惊叫,全身繃紧,汗津津的脊梁贴在白雪岚胸前,出水鱼似的半张着嘴吁吁喘气,魂魄都被白雪岚震散了。

待到两人尽情,高级丝绸床单和薄被,湿的湿,脏的脏。

他们也没工夫理会那些,彼此抱成团,倒在床上,大口喘气,汗味和腥羶混合在一起,却一点也不难闻,热热咸咸的,仿佛满房间的活色生香被房门窗户封闭了,散不出去,直往身上每个开放的毛孔里钻。

白雪岚歇了一会,精力极快地恢复过来,抬头去抚宜怀风犹微微颤慄的裸背。

那背上沾了一层汗,手感更加滑腻,被屋顶的电灯照着,折射肌肤美丽的光泽,诱人得紧。

白雪岚忍不住把脸靠过去,顺着脊梁优美的起伏,轻舔爱人那干净微咸的汗。

宜怀风正沉浸在余韵中,怔怔忪忪,后背冷不丁受到袭击,肩膀不自觉缩起来,辛苦地转着头问:「你又干什么?」沙哑的声音,性感而柔和。

白雪岚吃吃一笑,低头又舔了两、三下,见宜怀风忍不住要挣扎着翻身,才两臂一伸,把他抱住了,下巴挨在宜怀风肩上问:「起来干什么 ?你腰不疼了吗?」

宜怀风说:「走开,不和你闹。」

白雪岚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宜怀风说:「我怎么敢?」

白雪岚讨好地笑道:「你瞧,这一句就是赌气的话了。」

他诡辩的口才,很有一套实用的方式,往往一、两句话间,不动声色就把问题模糊的另一个方向,而且似乎做小伏低的口吻,又让人很难兴起斥骂之心。

宜怀风很知道他这些伎俩,偏偏苦无破解之法。

偏偏,自己即使知道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很容易就上这些伎俩的当。

心里一半可叹,一半可笑。

好一会,白雪岚叹了一口气,说:「你这脾气,真要改改才好。」

宜怀风说:「你这种恶霸土匪的作风,要是不改,身边的人怎么受得了?就算受得住一时半会,能受得了一辈子?」

他虽然丝毫未动,白雪岚却把手臂紧了紧,仿佛怕他从眼皮底下溜了,唇在他脸上挨挨蹭蹭,一边低声问:「你是说谁?谁是一时半会?谁又是一辈子?」

宣怀风双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忽然又抿紧。

从胸膛里,一股热流不知如何涌出来,涌进四肢百脉。

浑身都发烫。

白雪岚无奈地叹气,「每逢这种时候,你就装哑巴,连一句话也不肯说。」

宣怀风正不知所指于内心那火热的冲动,听着白雪岚这句,脑子里不顾一切的念头更激烈了,连自己也惊吓到,烦难的把眼垂下。

白雪岚瞧见他这模样,失望又深一层,心里道,我脾气坏,也是被你撩拨出来的。失望之余,油然生出一股狠劲,很想把怀里的人胸膛撕开,看看里面那颗心到底是不是跳动的。

但这疯狂的念头,只能想想而已,既然不能付诸实行,满腔翻腾的懊恼愤怒不安恐惧,就只能拿去实行别的。

他狂性被惹起来,把宣怀风翻转,面对着自己,正要再攻城略地一番,忽然听见一个声音说:「我跟你一辈子。」

这话轻飘飘的,飘入耳里。

若有似无。

白雪岚整个一怔,看看宣怀风,唇还是抿得紧紧的,似乎从来没有分开过,狐疑道:「你刚刚说什么?」

宣怀风赧然而不甘地瞅他一眼。

这强盗,咄咄逼人的毛病十年如一日,不把别人挤对得无地自容,劫掠得一丝不剩,那是不会满足的。

宣怀风只好再明白地声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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