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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的冷汗,看着这可怕的身体渐渐地泛出些些的血色,毫无疑问,这——
是个女人。
那双失神的眼睛嘲弄般地看着我。
“你怕吗?”
我没有射精,而且不再勃起,我感觉我的身体也是青灰的颜色。
“你别忘了我,我的魂就在你身边。”
“谁他妈弄的,可惜我的十三幺啊!”电梯里一个老哥愤愤地骂道。
“估计是谁家用电炉子。”
“那可是半夜啊……”
听到这样的对话,我的心才稍感平静,不过是电路故障,我安慰着自己。但无论如何,刚才的一幕让我永生难忘,心有余悸。
第四章 符咒
“老弟,怎么弄的灰头土脸的?”董事长在例会后问我。
“睡的不好。”
“一会跟我走。”
“好的。”
“这位老弟印堂灰暗,不日有血光之灾。”董事长也不知道在那里认识的一个所谓H大学的一位“周易专家”,我看这就是个算命骗钱的,连词儿都是电视里学的。
“教授,怎么解?这可是我最得力的兄弟。”董事长的话让我感动。
“教授”冷冷地看着我,“解不如不解。”
“什么意思?教授,尽管直说。”
“兄弟可是养了什么阴物?是所谓蛇、蜥蜴、蝙蝠之类?”
“没有。”我肯定地说。
“女人,至阴的女人。”我浑身一凛。
“恕我直言,兄弟如果一年之内不碰女人,其灾自解,如果强行解之,其祸更甚。”
一年,还不如杀了我。
“教授,强行如何解?”
“我只是猜测和建议,没有所谓的依据,如我所观,其祸在中腹,有垢不净,毒不除不快,强抑之终是祸害,毒血尽阴寒自除,或有机缘,未可知耳。言尽于此。”
“谢谢教授,但这不是周易的范畴。”我不愿意相信,虽然我心里更加没底。
“闭嘴!”董事长拿出两叠现金,我知道是两万,“听教授箴言。”
“哎,冷总,你要了我的老命了。”
教授收了钱,贴在我耳边:
“处子可解。”
“即不是周易也不是佛学。”我驾驶着董事长的“宾利”,心中忐忑。
“兄弟,很灵的,我可不希望你有事,另外,处子也是小意思。”
“董事长——”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已经准备还这两万块钱。
“钱不是问题,兄弟之谊,我不想你出事。”
也许是真的,虽然过了几天后,我的气色好了很多,但状态低迷,甚至在常规财务审批中,我把名字签在了董事长签字的位置。好在来报销的是要好的兄弟,不然岂不是造成“谋权篡位”的传言。
晚上,我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回到家,一个人的家。本来想上网看看大盘走势,但是一如既往的一片绿色的数字让我没了心情(涨为红色,跌为绿色)。突然,一个又一个的窗口蹦出来,全都是触目惊心的女人的性器和性交的图象,唉,又中毒了。
很快,系统资源不足,机器死掉了。我望着屏幕上的图象,有点冲动,强行关了机器,上床躺下,不自觉的掏出枕头下面的一团丝袜,这是陈颖的。
我一边用丝袜套弄,一边给陈颖打电话,我需要她火热的身体。
“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或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我懊恼地扔下电话,门铃响了。
“谁呀?”我没好气。
“煤气公司查表。”
我只好穿了衣服,一开门,一个嫩绿的影子跃入怀中——陈颖!
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一边带上门,一边吻着怀中的可人。
“大色狼,等一下嘛。”陈颖扔掉小包。
我横抱起她,径直把她扔到床上。
嫩绿色的小衫,灰色的短裙,她收起一条丝腿,吃吃地笑着:“老公,想我了?”
“恩。”我没空说话,整个压在她身上,狂乱地抚摸着软软的身体,温暖的、发烫的女人让我感到踏实。
不是凉的,是热的,是热的。
“哎呀你烦人,老毛病又犯了!”陈颖用两根指头拈起枕边的丝袜娇嗔地说。
“想你呗。”我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胸罩。
“那我走,你和它过吧——哎呀讨厌!”她的裤衩已经被我扒到膝盖以下。
“好了宝贝,什么醋你都吃。”我翻身上马。
陈颖扭动着动人的身体,开始好听的呻吟,我感到她的阴道里越来越湿,哦,真好!
就在这时,门“吱呀”地开了。
“坏蛋,你怎么不关门,快去。”
“我关了啊。”我光着身子跑去关门,但我确确实实记得我关了。
“你光着挺好看的。”陈颖逗我。
“你也一样,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陈颖抱着枕头,张开的大腿中间,乌黑的阴毛下面是润泽的阴部。
“啊——”陈颖羞得夹紧双腿,用枕头盖住脸。
我窜到床上,陈颖突然伸手,在我左臂上狠狠地拧了一下。我夸张地“惨叫”一声,不过确实非常的疼。
陈颖慌忙坐起来,“真疼了吗老公?”
“有一点。”拧过的地方很重的青色,那里是“有一点”啊。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陈颖歉疚地为我揉着痛处。
我忽然浑身一冷——我想起微微的伤痕!
难道——
这中间,有没有联系?上次和微微的“难忘”经历几乎给我的生活蒙上了巨大的阴影,现在回忆起来,微微又凉又滑的身体就是蛇的特征,教授所说的“阴性”之物几乎就是微微,泛青的皮肤,乳房上的“裂纹”,没有血色的嘴唇……我再一次浑身发冷。
“老公,你生气了?你也拧我一下吧。”陈颖温暖的裸体伏在我怀里。
“没有,想哪去了,我哪那么小心眼。”我温柔地搂着她,“乖,别瞎想,今天别走,陪我吧。”
“好。”陈颖乖的象只小猫。
眼前的女人不是青蛇,那样的温柔乖巧,寒意渐渐褪去,我们的手也开始在对方身上游动。
“嘀——”电脑自己启动了!完全不受控制的屏幕里跳出一个个的窗口,键盘、鼠标都毫无反应,陈颖吃惊地看着我忙乱的操作,“没事,中毒了。”我安慰她,其实心里也乱。
我拔掉电源,电脑安静了。
“我听说现在有的恶意程序可以控制远程终端,甚至在关机的时候也有效,现在的病毒真厉害。”我好象是给自己解释,但我头脑里还是那句话,“你别忘了我,我的魂就在你身边。”
“今天怪怪的。”
“别乱猜了,睡觉吧。”
我想起一句话:“忘了我,你要后悔!”我的胸口疼起来,低头一看,发红的清晰的齿痕,陈颖没看见吗?
我没了做爱的心情,搂着温软的玉体,心还是踏实的。我们没再说话,睡的非常沉。
天没亮我就醒了,看着陈颖可爱的样子,我把硬邦邦的家伙从后面插进了她的身子,
“唔——老公。”陈颖迷迷糊糊地回应着我。
水很多,在畅快的射出以后,我感觉状态好了许多。
第五章 处子
“你解开了?”董事长有点吃惊。
“什么?哦,没有啊。”
“气色不错。”
“是吗?”
“明天晚上,我安排好了,学府宾馆301,小丫头不错,保证原装。”
“董事长,还是别……”
“兄弟,你知道咱们公司今年业绩不好,股价一直在跌,按这样的速度,下月就停盘了,几个亿的资本看着多,说没就没啊。董事会的老家伙们也乱了。也许是年景不好,XX江发大水,股市狂跌,你又这样,唉,这都怎么了?我不能看着集团在我这一届垮掉,我在北京请了一位金融专家,周四的航班,我们要隆重接待,你来负责,前提是你明天晚上必须把自己的事情解了,必须!”
“那——谢谢大哥!”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董事长点点头,我退了出来。
学府宾馆不是一家很高档的宾馆。
“是于先生吗?这边请。”
桌子上有水果和鲜花,董事长够细心。
一个学生样的好看女子怯怯地站起来:“于总……”
这样的场景让我很不自然,有种嫖娼的感觉。我强做镇定,“你好。”
女孩转过身,开始紧张地脱衣服。
我楞楞地看着衣服和裙子滑在地上,露出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白色棉质的胸围和裤衩,我忽然想起雪莹,我的“新娘”。
女孩的手停在裤衩上,却怎么也没脱,我看见她在颤抖。
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处女”!
真的是处女吗?我忽然很好奇。
我的手搭在她肩上,她浑身一抖,年轻的气息非常诱惑,不是香水的味道。
“你没做过?”
“……一会……你就知道了。”几颗泪水落在地毯上。
我把她转过来,女孩低着头,小巧的乳房包裹在样式普通的胸罩里。
我给她披上衣服,“你先坐下。”
女孩小心地坐下。
“你叫什么名字?”
“……王瑾。”
“为什么做这个?”
“我妈妈要做手术,钱不够。”
“他们给你多少钱?”
“一万。”真不少!但我觉得,这些钱买这样一个女孩的贞操,太便宜了。
“还在读书吧?”
“恩。”
“哪个学校?”
女孩沉默了一会,“H大。”又补充一句:“我是考上的。”
我沉默了,内心震动,我的良知和欲望在斗争和挣扎,好久。
我做出一个“聪明的决定。”
“那你怎么还不脱?”我恶狠狠地。
王瑾浑身一颤,捂着脸走到床边,拉过被子蒙上自己。过了一会,胸罩和裤衩从被子里面送了出来。
我走过去,抓起裤衩闻了闻,好美的气息!很干净。
我拉开被子的一角,她蜷缩在里面,轻轻地抖动。
“看着我!”
美丽的眼睛有点惊恐的望着我,我俯下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小姑娘,回去吧。”
她的眼神从惊恐变的惊异,“你——于总,你不要我?”
我哈哈一笑,“做梦都想,但我不忍心。”绝对是实话。
“可是——我需要钱,我只有妈妈了。”她的声音很小,坐起来,用被子裹紧身体。
“那钱你拿着,就当你做了。”我从包里拿出一些钱,“我没带那么多现金,去给你妈妈做手术吧。”我放下钱,走向门口。
“于总!”
我回过头。
“你是好人,谢谢你!”王瑾跪起来,满脸泪水,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纯洁的身体,下体有稀疏的耻毛。“谢谢。”给我鞠了一躬。
“躺下!”我拉过被子给她盖上,遏制着强烈的冲动,“我有个要求。”
“什么?”目光变得温柔。
“这个给我。”我拿起她的裤衩。
“你要这个——干什么?”她的脸很红。
我抓起桌上的水果刀,走近她。
“于总你?!”
我撸起袖子,在小臂上一划,血流了出来,我扔下刀,用她的裤衩接着,雪白的裤衩上几滴殷红。“拿这个交差。”我笑着说。“洗手间有简易的内裤。”
美丽的一双泪眼。
“还有个要求,”我把裤衩塞进口袋,走向门口,“好好读书。”
天气晴朗,我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晚风,心情从没这么好过,的确,做好事后的心情最好。
“血光之灾”,狗屁!哈哈,美丽的血光之灾!
如果没有这样的偈语,我今天的行为没那么夸张。
我的“雅阁”,缓缓地驶进无边的车流。
第六章 丑闻
“周教授,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指导我们企业。”
“没什么,学术的价值就是通过企业价值体现的。”周教授满头银发,气质高华,谈笑风生。
“这位是?”
“哦,内人李维,想看看北方风物。”
“哦,周夫人,欢迎您。”这位夫人比周教授年轻得多,但是我总感觉看着不舒服,现在的很多官员和教授都喜欢换老婆。
“于总很干练啊,年轻有为。”怎么感觉假惺惺地。
车到集团,教授一行受到隆重的礼遇。我安排了本市最好的五星级宾馆,并安排人悉心照顾。
“目前,全国经济受到亚洲金融危机的影响,深沪两市普遍低迷,尤其是原国有企业面对愈发激烈的冲击都在苦苦寻找发展和改革的良方,其中,诸如中石化、江铜等具有垄断性质的……”所有的高管细心倾听教授的演讲。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开始震动。
我悄悄退出来,是微微的号码!
“晚上有时间吗?”
“哦,好象不行,我在接待北京专家。”
“你——来不来随你,不来,后果自负!”好一个霸道的女人,电话断了。
有什么了不起,就是蛇精我也要会会你!胸中涌出一股豪气。
“但是恕我直言,贵公司要是想在短期内改变这种状况,只怕很难。”周教授的结语让大家心情黯然。
“为了感谢冷董的盛情,我会在贵公司多留几日,做详尽的调研,尽可能协助你们找到最佳的改革方案。”这句话还让我感到一点安慰。
“小于,你有个特殊的任务。”
“董事长,什么事?”
“周夫人想四处看看,点名要你陪同。”
“周教授不去吗?”
“周教授在和企划部研究方案。”
“好吧,我尽力。”
“开我的车去。”我接过“宾利”的钥匙。
“小于,帮我多拍些照片。”周夫人坐在副驾的位子,暴露的大腿,浓重的高档香水,俗气的味道。
一路上,我几乎成了她的小答应,一会这一会那,不胜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