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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公司的好消息,我由衷的感激微微,也不知道她为我做了多大的牺牲,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她开心,在一家品牌店,送她一套进口内衣就花了我四千多,但我知道,微微穿这衣服也是给我看的。
只要有机会,我俩总不时在对方身上骚扰几下,结果就是打车回宾馆做爱。
“大哥,如果上海这边没别的任务,我打算明天回去。”
“没有没有,明天几点的航班,订票了吗,我去接你。”
“大哥别来,我经不起。”
“废话,给自己买点象样的衣服,给你报销。”
“内衣行吗?”我放松的有点过火。
“裤衩都行!哈哈哈。”
放下电话,“微微,我准备把你的裤衩报销了。”
“讨厌!给你报销!”微微把她的裤衩往我嘴里塞,我张口咬住。
“哎呀疯子你真吃啊。”微微来抢。
“‘进口’内衣嘛,对了微微,你的内衣好象都是紫色的?”
“我是蔷薇,我喜欢紫色。”
“蔷薇,蔷薇……”我喃喃地念道。
第九章 杜鹃
“那个吹横笛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我念念不忘。
“杜鹃。”胳膊被微微掐了一把。
“冷艳啊。”我浮想连翩。
又一下!
“什么?”
“小姐,给我拿条毯子。”空姐送来毯子,我把毯子盖在微微的肚子上,手从毯子下伸过去,伸进她的裤腰,摸到了一丛森林。
“噫——”微微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你身上的青色都跑到我身上来了。”我委屈的表情。
“活该!”我腿上肯定又青了一块。
“冷董来接我,你先走。”
“你怕了?”
“不怕,那咱们挎着下飞机,向他们挥手致意。”
“你先走吧,晚上我等你。”
“好。”
没想到,公司的高层都来了!
董事会的老东西们也来了,就在机场,冷董正式地对大家说:“你们其实都知道,于总不是那种人,对于于总所受的诬陷,你们都该有个明确的态度!”
除了感激,我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而且,公司这两笔近一千二百万的单子,就是于总努力的结果。你们的股票涨了,也是于总的功劳。”说完,一把抱住我,用力拍打我的后背。
掌声四起。
“谢谢大家!”我随冷董上了车。
我确实喝多了,到洗手间吐了两次。除了一再谦虚,就是大口喝酒,酒会尽欢而散。
我没敢开车,大海送我到家。
洗漱一下,我打车到微微的住处,我要她分享我的快乐。
“杜鹃,这是于总。”
见到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杜鹃,我的酒醒了一半。
“您好于总。”几乎透明的俏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想听什么曲子?”
“为什么叫杜鹃?”
“名字而已。”
“杜鹃在中国,是哀婉的意象,其辞曰:‘望帝死,其魂化子规,亦名杜鹃,杜鹃啼而泣血,落地为杜鹃花’,杜子美亦有‘杜鹃啼血猿哀鸣’之句。让人闻之神伤。”
杜鹃眼睛一亮,随即如常。
“土豆先生学问不浅啊。”微微逗我,我也觉得这时候说这个,有点卖弄的嫌疑。
“不好意思,喝多了。”我挠挠脑袋。
“杜鹃问你听什么曲子,你能点出曲目吗?”
“微微是要考我?”我转头向杜鹃,“卿可为《妆台秋思》否?”
微微笑了,“瞧你酸的。”
月亮已经上来,虽然照不到窗口,但清辉已经透过窗户氤氲而入。杜鹃一样的白裙,旋律低起,古时的月光洒满窗棱,遥远的江上千帆过尽……
我忽然想起雪莹,在遥远的彼岸,在异族的疆土,在深锁的妆楼,我的雪莹,你在想我吗?还是搂着你的丈夫安睡?眼泪不自觉地流下,为了曾经刻骨的爱情。
笛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她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我。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我长叹一声。
“于总是性灵之人。”杜鹃轻轻地说。
“没事吧,啊?”微微毫不避讳杜鹃,搂住我温柔地问。
“没有,可能是喝多的人情感比较脆弱,但是杜鹃的笛子吹的太好了。”
“月色的背后,是不是有个故事?”女人的心真是敏感。
“都过去了。”
“做爱时都没看你哭过。”我吓了一跳,杜鹃就在旁边,微微可够敢说的。我用眼色制止微微。
微微颜色如常,“杜鹃是你的了。”
杜鹃没有一点表情。
“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要不要?”
“不要!”
微微和杜鹃都吃惊地看着我,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事情决没有这么简单。
“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微微很冷静。
我笑了,“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套俗嗑。”
“说说看。”这句话是杜鹃说的。
“古人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嘛——”
两个女子显然没听过。
“不如偷不着,哈哈!”杜鹃的脸红了。
“所以,当你心中最美丽的女人出现的时候,无论多好的机会,都不要碰她,就是别破坏这种美丽,得不到的结果最好,她在你这里,永远还是女神。”
杜鹃的脸上焕出异样的光彩,旋既平静,而微微却笑了。
马上,一副凶狠的面孔,“白给你的不值钱吧!”
我真的喝多了,这样的说法虽然取悦杜鹃,但对于微微,绝对是伤害,因为,
微微是女人。
“如果于总不听,我走了。”杜鹃冷冷地说。
“微微,想听《汉宫秋月》吗?”对这种冷艳的女人,蔑视她是最好的征服。
“想。”微微软在我怀里。
笛声响起,月色里是杜鹃的剪影。
第十章 寒秋
那一次激情以后,微微一直没有联系我。
我给陈颖打电话,一直关机,电话打到市场部,她辞职了。
公司的股指持续下滑,公司上下人心惶惶,我和其他几个高层奔波的一塌糊涂,但效果甚微,在极度的疲倦中,我几乎忘记了身边的女人。董事长不算食言,我在她“招聘”来的几个女子中间选了一个叫齐云的女子做我的秘书,样子尚好,但我知道我更喜欢她的名字和她的乖巧。由于心情的原因,一直没有找机会验证她是不是“原装”的。
倏忽落叶;转眼又是秋天。
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陈颖住院,医大二院。”
我放下手中的一切,疯一样的开车到了医院,这里几乎菜市场一样热闹,几经周折,我终于看到了病床上苍白的陈颖。
她楞楞地看着我,目光里充满兴奋,而我,无言地看着这个曾经和我度过无数春宵的美丽女人居然憔悴如斯:本来明净的小脸瘦削而黯淡,曾经充满幽香的光洁的头发现在凌乱枯黄,原本就瘦小的娇躯愈发羸弱……陈颖的小嘴动了动,轻轻地说:“你来啦。”
床边的一个男人走了出去,我知道那是她的爸爸。
“小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蹲在床边,拉住她的手。
“告诉你干吗?你是我什么人?”
“什么病?”
“一般的病,你回去吧。”她的声音很小,很陌生。
“可是——”
“你走吧,我想睡一会。”她转过身去。
“小伙子,你出来一下。”陈颖的爸爸叫我,“你是小于吧。”
“您好陈叔叔,小颖怎么了?”
我俩来到走廊靠窗的位置。
“小颖怀孕了,是你的吧。”没有疑问的意思。
“什么!”我大惊。
“她反应很强烈,我不会照顾她,就把她送这里了。”陈叔叔的语气很平静,“你知道她没有妈妈。”
“我知道你们交往,但是没想到到了这种程度,是我把她惯坏了。”他思索了一下,“她总是拿你的照片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概是七、八月份,我陪她吃饭,她接了一个电话,就一直哭,然后就出去了,一夜没回来。”
“有了反应以后,我劝她打下来,她不肯,还把工作辞了。”我的眼泪流下来。
“小伙子,我不想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但你们都大了,小颖是我的所有希望和乐趣,我不希望她不开心,但是到了现在,我的心情你可以了解,等你做了父亲,你就知道,他愿意承受所有的痛苦、疾病和伤害来换取女儿的幸福……”他说不下去了,泪水顺着鼻翼流到嘴里。
我默默地回到病房,捧起陈颖的小脸,“老婆,跟老公回家,给老公生宝宝。”
陈颖一下子抱住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老公!”
我回过头,“陈叔叔,我可以叫你爸爸吗?”他的脸上露出苦涩的微笑,颤了一颤,“好女婿,咱们回家!”
“来,老婆,穿衣服,收拾东西,跟老公回家。”
当我们三个泪人走出病房的时候,身边的患者和护士报以热烈的掌声。
到了陈颖的家。
“爸,您早点休息,我来照顾小颖。”叫着还是不习惯。
“好,好。”脸上满是笑意。
我在床上搂着我的女人,心中充满幸福和安宁。
“老公,我害怕。”
“怕什么,对了,谁给你打电话?说了什么?”
“是个女的,很年轻,但是声音很冷。”陈颖打了个哆嗦,“她说,如果我不离开你,就废了你。”
“别怕,什么事也没有,是大海的老婆和你开玩笑的,行政部的司机大海。”
“真的吗?”
“是啊,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逗你的,你还当真了。”
“哎呀讨厌!我要报仇!”
“不这样,你能给我生宝宝吗?”
“你们真缺德,害死我了!”
我佩服自己的机智,但我知道,这个电话一定和微微有关。
我走到阳台,拿起电话拨出,微微的手机关机,再拨座机,无人接听。
第二天,我用办公室的电话打到方舟总台,“对不起,尹总请病假一个多月了。”
病假?奇怪。这个秋天有太多的事情隐藏在北风的后面。
我叫来齐云,“小齐,董事长招你来的时候是怎么交代的?”
齐云的脸刷地红了,绞着手指什么也没说。
我心中暗笑,“你今晚跟我走。”
“好的。”头几乎低到胸脯下面。
“对了小齐,你叫行政部的郑大海到我办公室来。”
“于总,我们,去哪里?”坐在副驾的齐云脸若红霞,我明显感到她的紧张。
“回家。”我想逗逗她。
“我——”
“傻丫头,不愿意?”我注意她表情的变化。
“没有……”
“哈哈,不逗你了,给你个任务。”
“啊!什么事?”
“从今天起,你照顾我老婆,直到她生完孩子,工资照旧,另有奖金。”
“天哪,于总你——”
逗小女孩的感觉真的很好玩。
我走进没封闭的阳台,关上门,屋子里其乐融融,幸福的陈颖正和齐云说话,而我面对的是即将来临的风雪,是啊,北方的天气,冷的太早了。
第十一章 真相
微微的电话!
“土豆哥哥,想我没有?”
“你怎么了?你在哪?”我急切地问。
“看你急的。”微微的声音温软,“我在家,你来吗?”
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澄清,我驱车赶到微微的住处。一开门,紫色的娇躯扑入我的怀中,温暖的舌头在我脸上滑过潮湿的印记。
“微微,你怎么了?”
“我出去散心啊,怎么了?”
“不对,你有很多事瞒着我。”微微的嘴唇居然是温暖的血色!
微微看着我冷冷的反应,黯然道:“你想知道什么,其实不知道一些事情,也许更好……”
我楞了一下:“只问你一句,你给陈颖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陈颖?你的小情人?我给她打电话干什么?”不象是撒谎。
“真的没有?这个电话几乎害死她!”
微微的脸色一紧,“难道,是他?”
“是谁?”
“他——一定是他!”这时候,微微的电话响了。
接起电话,微微的脸瞬间发青,“好,我去。”
放下电话,微微告诉我:“你马上走,快走!”
我抱住她,“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你不怕?”
我也感到事情的蹊跷和严重,但我必须面对,我不想陈颖再受伤害,也更想知道微微的神秘。“不怕。”
“那好,你坐下。”
“我的父亲在南宁经营着一家地下钱庄,就是放贷和洗钱,而他结拜的弟弟,就是我的‘三叔’不满足已经丰厚的收入,涉足毒品。我父亲极力反对,并转移了钱庄的大部分资金,三叔设计了一场车祸,我的父母在车祸里死了,我重伤,父亲临死前把帐户告诉了我,我就成为三叔拷问的对象。”
说到这里,微微的脸上露出痛苦和恐惧。“他们打我,给我注射毒品,还,还轮奸了我。”微微泣不成声。
我内心剧痛,可爱的女人居然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和痛苦,而微微到南宁要冒多大的风险。
“但是我知道,只要我不说,我就还有机会。”微微恢复了坚定和平静。
“后来,赵总救我出来,我们逃到这里,我很感激他,但是,他不喜欢女人。”这就是微微说的“他不是男人”?但是赵总为什么折磨她?
“可怕的是,后来我发现,他居然也做着洗钱的生意,还涉及敲诈勒索,‘方舟’只是个幌子。”
看到我惊异的表情,继续说,“我开始怀疑他的身份,陈颖的事情说明,他已经注意你了,而且,”微微一字一顿地说,“他要请你吃饭,决不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