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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我的魅力的!那么这个测试也就太简单了,所以你一定找了一家只有一个男孩的目标,来考验我的能力。”
“你又猜那男孩的父母这么大年纪,他们的小孩应就在上中学,上中学的男孩家里又有钱,所以一定泡到妞,对不对?”白墨没好气地说:“然后你又认为有钱人家的小孩,读书总不可能太棒,所以你说他不太可能拿到名校的奖学金?”
迪鲁索笑着拍手道:“不愧是恶魔!我还没说你就明白了!当然,如果这样你不明白,那我也没理由跟着你了,不过实在是太棒了,你真是我的偶像啊。放心吧,我一定能让他们上当,你要记住,你答应只要骗了这家人,我就加入你的团队了!”
“啪”迪鲁索的后脑壳被白墨不轻不重的扫了一下,白墨阴着脸道:“以后记住,靠猜的东西,不要在我面前卖弄。想骗人,你就得做功课,比如女主人的品味,那男孩喜欢什么运动?有多高?长得怎么样?把你的钱包给我,对,你的钱包。”
白墨走到街口的咖啡厅坐下,把迪鲁索的钱包揣进口袋里对他说:“晚餐之前,去做好一个计划过来,我就在街口这间咖啡厅等你,你什么时候弄出一个可行的计划,什么时候有晚餐吃。OK,滚吧,别想着去偷钱,你要敢去偷钱,我一定有法子让FBI捉你坐上十年的牢。”
迪鲁索无奈的耸了耸肩,慢慢地向那间别墅走了过去,他苦着脸,也许后悔自己来找白墨?但不论如何,他心里是明白的,白墨是在训练他,从一个街头小扒手到一个骗子的转变。所以他尽管表示得不是太愉快,但心里还是比较舒畅,并不是每个小骗子,都能被恶魔培训。
白墨坐了一会,就见杨文焕有点发傻地走了过来,白墨对杨文焕招呼道:“怎么了老杨?啊!”杨文焕耸了耸肩道:“头,我怕小萧会被那混蛋占便宜,我们为什么不杀了他就算了呢?”
“小萧可能被他占便宜吗?”白墨笑道:“再说了,世界上再让人恐惧的事,死亡绝不是第一位,世界上再让人痛苦的事,死亡也不是第一位,干掉他,吹灰之力,但这么做,也太便宜了,当汉奸,咱就得让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占什么便宜啊?”萧筱湘这时走了过来,这里是他们约好的地点,不在酒店见面,她和欧阳映华一起离开之后,开车绕了个圈过来这边,以防在酒店欧阳映华有留下监视爵士的人手。
白墨笑道:“女人最不好的一点,通常就是多嘴,为什么不感叹一下老杨对你的关心呢?而要含沙射影来说我们低级下流呢?”他的话却无端让萧筱湘托着香腮出神了,那美丽的脸庞上,不经意的一丝忧郁,让边上的杨文焕看得几乎要掉下泪来。
白墨总是这么无头尾的说话,总是这么无心肝的弄出一些说辞,让得她很有些伤怀,尽管她不承认自己对白墨有什么感觉,便每每这时,她总会悲伤起来,于是那愁丝便泛结秀眉,沉入心底。让她几乎要沉陷在那种虚无的哀伤里。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悲伤什么,她也无法去怪责白墨,她总是伤自己的心,而偏偏还不能痛快的落泪,因不忍见笑意从白墨那漆黑而生动的眼里离开。不能否认,白墨那玩世不恭,时刻跳跃着活力的眼神,是她每天快乐的源泉之一。
可她却又慧质兰心,能读出白墨心底,对逝去的,至今不知所在,不知生死的颜茹妍那份执着,萧筱湘决不是只会抱着被角落泪的小女儿家,如果有一分胜算,也许她起码会向自己坦承,白墨是她的港湾,但没有,连一分胜算也没有,她就知道没有人能赢颜茹妍,很简单,因为她不存在,没有人能赢不存在的东西。
白墨仍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娃娃,你这样便有些人气,不太象那充气娃娃了。”萧筱湘听着,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一个劲的翻涌。是啊,在碰到白墨之前,她没有什么可以伤心的,她出身军人世家,有足够的后台,而她那无可挑剔的美丽,从小到大更让她没受过冷落,加上她向来上进、肯下苦工,这么一个几乎完美的美女,又有谁会把她留难?又有谁能不赞赏?
便是只有他了,从见到他的第一次开始,他便没把她的出众放在眼里,萧筱湘甚至觉得,白墨几乎忽略了她的性别了,当然,她也许可以不去管白墨,只要她愿意,就算此刻的身边,远比白墨高大英俊的杨文焕,也是随时愿意出租自己宽厚的肩膀。
但萧筱湘却总放不下,白墨那种落拓的不羁,那种坏坏的腔调,满不在乎的表情。不论多大的难关,那并不高大的白墨,在嬉笑的外表下,有一颗坚定的心,他自信、淡定、坚决的带着她闯过难关,这每一忆起,却又如何不教她心醉?
杨文焕这个铁打的硬汉,在此时已无法抑止心中对萧筱湘的爱惜,他苦笑道:“小萧,你怎么了?”他不问,萧筱湘倒不觉得他在白墨面前的渺小,但他问出这样的蠢话,却一下子就露出怯了,怎么了?若是能说,何必忧愁?这就让萧筱湘又轻轻地用眼瞄着白墨,在心里思量着,打赌着,换作白墨开口,便不会问出这样的蠢话。
白墨打趣道:“她有点累了吧,但我们要知道,世界上,宇宙中,有多少难解的谜啊……还是抓紧时间工作吧!”他盗用了爱因斯坦的格言,白墨向来如此,实话说,他可能也记不住从哪读过这句话,只是凭着一个三流程式员的本事,见到好东西就剽窃下来罢了。
但无疑他的话解决了目前的尴尬,萧筱湘被逗笑了:“用名言来装饰自己的人,和用名贵皮草首饰装扮自己的女人一样,名贵的首饰,并不能改变本身是否美丽。而我想,倒有一句名言才比较合适你,头,浅薄的人才用名言装饰自己。”
白墨摊开手笑道:“当然,当然,所以我向来不说名言。并且,如果一个女人本身美丽的话,名贵的珠宝我想会为她添多几分神采,而如我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如果时不时卖弄一下我的渊博,应该会更吸引女孩子一些,但我们都知道,啊,我,是一个低调的人。”
杨文焕和萧筱湘不禁都作呕吐状干呕起来。白墨望着萧筱湘上车时,突然叫住了她道:“喂,娃娃,小心点,别让那家伙占便宜了,嘿嘿,不只是老杨的关心,我也是这么想,你得确保这一点,要不然的话……”
萧筱湘有点感动,便问道:“要不然的话,是不是头你就要改变计划了?”
“不,”白墨一脸淫笑地道:“我先占了便宜再说!哈哈,不要跑了,多没仪态……”
车子慢慢驶离这路边的咖啡厅,萧筱湘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白墨那年轻的脸庞上,尽管嬉笑,尽管没一句正经,但却能让人感觉到那充满了活力,充满了欢愉,充满了某种动人的温暖。他那对会笑的眼睛,有份会笑会影响人的力量。
“老杨你尽快去联系那复仇小分队,我去跟进小萧这边,话说是一切安排好了,但小心没大错。”白墨认真地对杨文焕道,这时迪鲁索缩头探脑地张望着这边,白墨招手示意他过来,把那本属于迪鲁索的钱包里几百块现金扔给他道:“给多你两天,我要去英国,等我回来你要还弄不出个方案,你还是去街头骗小钱吧。”
第二十九章 '本章字数:2845 最新更新时间:2006…11…12 16:42: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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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筱湘带着欧阳映华去拜访国会议员罗伯特先生。在罗伯特议员那洋溢着十九世纪风格的客厅里,萧筱湘提出了此行的来意:“先生,您知道,我的父亲向来只听我哥哥的,而您的意见,是我那骄傲的哥哥,唯一能听得进去的,您知道,家兄是如何的骄横……”
“呵呵,不错。”罗伯特想起他和白墨的见面,在佣人上了咖啡以后,罗伯特笑着对萧筱湘说道:“是的,你哥哥,他是一个很骄傲的年轻人,的确,要说服他不容易,当然要承认,他也很优秀。”这一点罗伯特倒也不是吹嘘,在他的位置,也没必要给白墨去做这个事。他今天之所以会接待萧筱湘,除了当时答应白墨,会帮他一次忙之外,另外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感觉白墨这个年轻人,举止很得体,谈吐之间也很有水准。
把咖啡杯轻轻地放下,在名贵的衣饰映衬里,更显得美丽得不可方物的萧筱湘含蓄地微笑,这让罗伯特很有些昏厥的感觉,如果不是他更多的心思已放在政坛上,并且他也足够老了,罗伯特不知自己是否会当场去约会萧筱湘,这个来自东方的美人。
尽管如此,罗伯特也突然说了一句俏皮话:“美丽的小姑娘,还好我已经老了,否则的话,恐怕你哥哥,要去准备一只比特洛伊更大的木马,哈哈!”渊博的罗伯特是恭维萧筱湘的美丽已可同荷马史诗中引起十年战争的海伦相比。要知道在神话里,海伦可是希腊天神认定的人间第一美女。
萧筱湘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而她身边的欧阳映华却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好,但他知道,连国会议员罗伯特,也对自己身边的美女垂涎三尺!但他不敢怒,他本就不是敢于怒发冲冠的人,他只敢在心里暗暗地惶恐不安,他连恨也不敢。
“罗伯特叔叔,我想如果由我哥戴起银盔黑缨的话,便不必有特洛伊木马了,因为阿斯里基之踵的故事,很难重复在我那尽管骄傲但心细如发的哥哥身上。”她对白墨有着一种异样的信任,也许因为跟着白墨闯过太多的难关,以使得她,突然间也在这时,下意识地说出了类似挑衅的话。
但这让罗伯特觉醒起来,一个做到国会议员的人,就算色迷心窍,也只是一瞬间的冲动,并且他不再年少了,而萧筱湘的话,却让他点起头,尽管这话类似挑衅,但听着却让罗伯特感觉到一种世家子弟的高贵,这让罗伯特心里打消了最后一丝疑惑??白墨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说是世家子弟?或是存心骗自己?
要知道,一个骗子是不会去触怒目标的。别说这种言语上的便宜,就算更进一步,也没理由这么明目张胆的反击,敢于设局让国会议员钻的骗子,就一定准备付出代价。但萧筱湘却在下意识之间说出了这些话。
只有世家子弟,或是那些贵族出身的人,那怕没落,那怕有求于人,也仍保持着自己的高贵。这是罗伯特的感觉。所以他正了正脸色,认真地对萧筱湘说:“不好意思,实在是你的美丽足以让人态,让我们回归正题吧。”
“我接受你的道歉,罗伯特叔叔。”萧筱湘并没有就让罗伯特这样含糊其辞混过去,但当然,再纠缠下去就小家子气了,所以她浅笑着道:“在东方,长辈通常不会这么直接的夸奖晚辈,因为担心这会让年轻人骄傲起来。那么,我们回到正题吧,罗伯特叔叔觉得,有什么法子,可以让我的哥哥,接受欧阳?”
“婚前财产证明。”罗伯特是个道地的政客,马上当作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脸上庄重得让人发怯,他咬着丘吉尔雪茄,微笑道:“只要你们做了婚前的财产证明,保证一旦婚姻破裂,或是其他什么事情,欧阳先生不能因此得利,我想应该就能让你哥哥明白,这是纯粹的爱情。年轻人,祝福你,你的幸福让每个男人妒忌。”
欧阳映华还没反应过,就见到国会议员举过来的大手,他连忙起身半弯着腰,双手紧握着罗伯特的手,但他惶恐的表情,却让罗伯特感觉生厌,因为作为一个政客,罗伯特见到太多的马屁精了,不是说欧阳映华很差劲,他要是真的很差劲,他也混不来这么大家业,出卖灵魂也是得有本事的,不是说扛个牌子上书“我愿出卖我的民族”,就能发家,那大约会被弄去精神病院。
但所谓暴发户三代成不了贵族,他通过这种途径发家的人,自然没有白墨那种大气和胸怀,更没有白墨敢于作“如果必,我可以把我的家世推朔到长腿爱德华还没出世、罗伯特的家族还在围着兽皮时的周朝。”的想法,从而保持一种高傲的不卑不亢。
罗伯特在庄园里目送他们的汽车开走,就摇了摇头,他觉得应该告诉白墨,尽可能说服他那美丽的妹妹离开这个萎琐的年轻人,因为任谁都觉得,这个没有骨头的家伙,是不配和白墨、萧筱湘他们平起平坐的,更何况,身为男人,谁又能忍受让这么一个美女,嫁给这么不堪的男人?
当然,这一切欧阳映华并不知道,他和萧筱湘从律师楼出来时,心境都仍澎湃不安。他须要多次强压心中的欲望,才可不去问萧筱湘,这位国会议员到底和她的家族是什么关系,要知道,如果能让欧阳映华搭上一位国会议员,那他深信,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事。
做完婚前财产证明的萧筱湘,显得有些轻松了,但她抱歉地对欧阳映华道:“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但你知道,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