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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我,这位迪鲁索先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外交官系好了餐巾,颇有些不快的说,的确没有一个父亲,愿意让家庭里其他人关注的焦点,是一个家庭以外的人,这有一种领地被侵入的感觉。人类原始的本能。
丹尼开始锯他的牛扒,对于他父亲的话,他只是说:“他帮我许多忙,昨天他教会我转身急停,还有抢篮板,很不错的招数,很不错,起码今天打篮球,没人骂我是菜鸟了。”丹尼的口吻让开利有点不高兴了。
外交官不解地道:“是你的同学吗?你要学打篮球的话,我可以给你请一个梦之队的成员来教你,嘿,这不是一个太难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有天份的话,儿子,我可以让你去试训,懂吗?”
丹尼耸了耸肩,吞下一块牛扒道:“老实说,我不认为自己有天份,我也不喜欢去试训,我只是玩玩,算了,不会你说了,爸,我吃完了,我出去一会。”说着丹尼捉起餐巾胡乱抹了几下,就准备出门了。
“你要去哪里?”外交官很有点莫明其妙,要知道,这是他回到家里的第一天。丹尼高兴地说:“迪鲁索先生说晚上教我弹钢琴,对弹钢琴,据说那玩艺,泡妞很吃香,是的,总之,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我出去了。”
外交官开利就这么望着丹尼走出门去,他强压着心中的愤怒放下刀叉,问他的妻子道:“看在上帝的份上,这个迪鲁索是什么人?我们的邻居?你们是怎么认识他的?天啊,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他的妻子没好气地放下餐具道:“亲爱的,这很重要吗?你瞧,迪鲁索先生并不是坏人,他教丹尼打篮球,弹钢琴,有问题吗?你有必要一回家就为此而生气吗?他是一个好人,大约住在附近吧,大约是和丹尼一起打篮球认识的吧,我也不太清楚,嘿,我不是警察!我怎么可能去盘问一个热心帮忙我们的朋友?”
外交官开利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他扯下餐巾进了书房,想了一会他拔了一个电话。在午夜时分,传来了丹尼的摩托车声音,然后听着他哼着歌回来了。就在丹尼准备回房睡觉时,外交官开利从书房里走出来道:“丹尼,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你知道迪鲁索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外交官开利说着,把一叠刚刚收到的传真扔在桌上道:“一个骗子!你在和一个骗子交朋友!”尽管迪鲁索没有坐过牢过,但他也有被起诉后因证据不足等而被释放的记录,还有不少警方认为是他做的,但苦于证据不足无法将他入罪的记录。
外交官开利本以为会带给丹尼震撼,谁知丹尼摊开手道:“我早就知道了,迪鲁索先生以前在街上学过骗术,但他现在不骗人了,他把过去都告诉我了,并且让我不要去赌博,因为那里面都是骗局……”
这个答案让外交官开利有点不知所措,他想不到就这样被那个没见过面的迪鲁索打败了,很明显他的儿子更愿意相信迪鲁索多一点,这让外交官感到头痛,他摇了摇头对他儿子道:“也许如你所说的,我应该见见迪鲁索先生。”
外交官开利和迪鲁索的见面并不愉快。尽管他们在餐厅里看上去好象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但外交官开利时刻提防着迪鲁索要偷他的什么东西,他的神经高度的紧张,他可不是如丹尼那样的小毛头,从收集到迪鲁索的资料开始,开利就认定,迪鲁索一定想从他这里弄到一点什么,他绝不相信有一个从良的骗子。
第六章 '本章字数:2058 最新更新时间:2006…11…15 19:07: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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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迪鲁索表现得纯洁如同圣徒,他忏悔之前做过的骗术,面对着外交官和他的家人,这让外交官开利不知该如何是好。终于,他不耐烦了,对他的妻子和儿子说:“我想你们先回家去吧,我和迪鲁索先生聊多一会。”
当他的妻子和儿子的身影刚刚离开他的视线,外交官开利脸上的微笑就荡然无存了,他愤怒地对迪鲁索说:“说吧,你这杂种,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要知道我可以把你这样的家伙弄死一百次!你想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噢,不,先生,我并不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我只是和你的儿子比较投缘,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远离他,瞧,我从来没有让他做过什么坏事对不对?”迪鲁索无奈的表情,并没有让外交官开利改变他的想法。
开利冷冷地说:“要知道,你和我成为敌人,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说吧,我知道你们这种人,没有便宜可占,就会和苍蝇一样不愿离去的,只要不是太荒唐,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迪鲁索舔了一下嘴唇,苦笑道:“真的没有想要什么,先生,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呢?噢,当然,你如果说我有什么困难的话,那我的确有许多困难,当然,如果你愿意,如果愿意帮我的忙我会很感激的,但是,但是这和我跟你儿子的友谊没有关系……”
“行了,别掩掩蔽蔽了,说吧。”外交官开利一脸的轻蔑,他一开始就不相信骗子会从良,这下子,让他逮了个正着,不过,他想听听迪鲁索开出什么条件,总而言之,他不希望这个家伙,在他家人周围出现。
“是这样的,先生,你知道,我现在真的不行骗了,我在这家海洋资源探索公司里供职,这是我的卡片,您可以去查一下是不是真的,我有固定职业了,我不是骗子。”这家公司倒是真的,只不过,是刚刚成立的,注册地是太平洋某个不知名的小岛屿。
外交官开利不耐烦地把卡片扔开道:“别给我来这一套,说说你想要什么吧。”
“一九七零年一月,一艘万吨级的利比亚轮船,Sophia Pappas号,只有十六年船龄,在东京湾东南海域断成两截沉没;一九七三年十月,另一艘英国轮船Ban Luna号,也在那个地带沉没,在那个时期左右,还有一艘两万吨级的希腊轮船Adios Giorgio号,也在这一地带沉没,一九八零……”
“好了!”外交官不耐烦抢过迪鲁索的资料把它扔在桌上,掏出支票本冷笑道:“这倒是一个敲诈的好骗术,接近我的家人,然后弄一个子虚乌有的投资项目,说吧,你要多少钱?或者说,要我投资多少钱?”
迪鲁索小心的收起资料,笑道:“先生,你误会了。我真的不需要你的钱,真的,当然,如果你愿意帮我的忙,那就太好了,因为我知道驻日美军的司令,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只要你能打个招呼,让我们在打捞的时候,不要为难,不不,不是要他提供任何特权,只要不为难我们公司就好了,我们公司甚止愿意让出百分之十的利润,也就七十万美元给你。”
外交官开利收起支票本,冷冷地望着迪鲁索,直到后者有点露怯地低下头,这让外交官感到满意,他点头说:“可以,但你必须从现在起,马上远离我的家人!并且,我要三成的利润,而不是一成。否则的话,你们别想在那个海域作业,尽管那是公海。”
“这个,这个,我作不了主,我得打个电话……”迪鲁索结结巴巴地说,外交官点了点头,迪鲁索拔通了手机说:“经理,外交官说,要三成,三成行不行?噢噢,明白了,我知道了,好的。”
迪鲁索沮丧地挂了电话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只能出一成利润,因为打捞的结果不可预期,而投入的资金比较大,我们经理说,最多只能再给你三成的股份,到时视打捞的结果来分利润,你的意见呢?”
外交官点了点头道:“三成股份,另外还要七十万美元,我要现金,就这样。要知道,如果你们不把钱送过来,我保证你们绝对无法在那一带海域作业!”
迪鲁索苦恼地又再拔打电话,然后才无奈地拿出文件让外交官签字道:“好吧先生,不过钱要一周后,我们开始在日本东南海域作业才能送到府上。否则财务无法做帐。”外交官阴沉地点了点头签署了文件。
白墨在酒店里,翻着迪鲁索带回来的文件和录音带,笑道:“干得不错。”他笑着让迪鲁索去休息,拔通了杨文焕的电话道:“行动可以开始了。”
身败名裂,这就是外交官开利的下场。当他向迪鲁索勒索的录音带被报纸披露以后,在一个标榜着言论自由的地方,他被一撸到底。
边地锋握着白墨的手,带着八九个要和他一起回国内的兄弟,在一个秘密的海岸边,对白墨道:“的确,这比杀了他更合适。并且不会留下尾巴。”
白墨笑道:“当然,不到最后关头,我们还是利用规则来玩游戏好了,他可以利用规则躲避惩戒,我们就用规则让他比死还难受,如果是因为去弄其他国家的情报而被干掉,他会成为英雄的,而现在,我打赌他连踏出自己的家门都不一定有勇气。”
真的不会留下尾巴吗?
也许事情并不如白墨想的那么完美。
白墨并不知道;他们点着了一个火药桶的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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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本章字数:2107 最新更新时间:2006…11…16 02:15: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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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捉住他们!这班混蛋!”在美国某个机密情报部门,它的负责人咆哮如雷。
他愤怒的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光,指着办公室里的下属骂道:“你们还给他提供护照,你们这班猪罗,在自己的国家,被那家伙当猴子一样玩弄!如果没有法子把他们捉到,就干掉他们!”
“这不是个好主意,迪鲁索和他身后的操纵者,作为证人,一旦发生什么事,公众都不会放过我们的,最好还是不要使用强力手段。”一个中年人说:“主任,也许我们要先确定是恶魔下的手,再制定方案吧?”
“主任。”约翰逊面无表情的说:“我觉得不是恶魔做的。外交官开利遇到的骗局,白墨始终没有出手,他请了保镖,因为他帮过我们,所以我们才给他的保镖弄了两个护照,如果真的他做的,那么我们给他的保镖弄的护照,不也正好监控他们吗?主任,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我想你刚刚来管理我们的部门,也许有一些原则你并不太了解。”
那个愤怒的主任用力一拍桌子怒道:“约翰逊!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资格管理这个部门对不对?应该你来坐这个位子?你对我空降到这个部门来当头很不爽对不对?我告诉你,现在这里就是我负责!你和你的小组,从今天起,全部无限期休假!”
“如你所愿,麦肯长官。”约翰逊冷冷的回答,转身离开房间。
主任麦肯在约翰逊离开以后,稍为平静一点,他对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下属道:“你们,是跟着我过来的,你们给我想办法,怎么把恶魔捉住!我就不信,在美国的土地上,可以任他为所欲为!这实在太荒谬了!你们谁有主意?难道除了那该死约翰逊,你们都是白领薪水的吗?”
“根据我们的分析,迪鲁索是一个街头骗子,他做过的案子,骗局,大多都是随机型的。”一个中年人调出一份档案,分析道:“而外交官开利这个丑闻,却是很典型的先决型的骗局,完全不是街头骗子的风格。”
麦肯主任坐下来,叼着粗大的雪茄狠狠地抽了一口,用手指戳着桌面道:“刘易斯!说英语!说英语!收起你那套腔调,说一些别人可以听得懂的东西!”他指的是刘易斯的说辞太过专业了。
“简单的说,随机式的骗局,骗子并没有计划去骗某个目标,骗子只是随机地去行骗,通常这种骗局涉及到的金额不会太多,目的性也很明显;而先决型的骗局就不同,骗子的目标是十分隐晦,往往在最后,被骗的人才知道骗子想要什么。而先决型的骗局,往往涉及到的金额或是骗子要骗取的东西,都会比较大。”
刘易斯抬起头合上卷宗,对麦肯主任道:“比如外交官开利这单骗局,就是典型的先决型骗局,一起始当迪鲁索接触开利的儿子时,目的并不明朗。甚至开利也知道迪鲁索是个骗子,也知道迪鲁索要骗他,但他还是被骗了。”
麦肯不耐烦地道:“这和什么关系?这和捉住白墨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主任。”刘易斯笑道:“一个先决型的骗局,要比一个随机式的骗局难上许多。一个随机型的骗局,比如在酒吧找人赌钱,然后通过出千赢钱,很多时候只取决于骗子的手法;但先决型的骗局不同,它必须有周密的逻辑和推理,否则它就实行不下去。”
“简单的说,迪鲁索,一个街头骗子,设这个局来骗开利的可能,几乎等于零;而且从这个局里,迪鲁索没有丝毫得益,所以我们可以确定,只要分析设定这个骗局的主谋就可以,假如认为是白墨,我们分析白墨的侧写就行了。”
麦肯烦躁地把雪茄掐熄:“那么,到底我们现在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