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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肯烦躁地把雪茄掐熄:“那么,到底我们现在可以做什么?”
“从恶魔过往的案例,当然,我是指我们没有证据可以指控是他做的,但大家都知道是他主持的骗局之中,我们可以分析出,白墨是一个需求驱动型的骗子,也就是说,只要有需求,他就会行动。”刘易斯不慌不忙地说。
“需求?什么需求?”麦肯主任一听来了兴趣。
刘易斯笑道:“对他的母国或民族不利的任何东西,比如之前那个在英国吞枪自杀的华裔男子欧阳,据我们所知,他生前就和日本一些黑社会的团队有联系,并且通过出卖其他华人的利益,来从那些日本黑社会手里弄到资金,因此,白墨盯上他了。”
麦肯主任一听来了精神:“那么,只要我们散布一个对白墨的族人不利,并且对日本人有利的消息,他就会启动了?”
“按照我们做出的轮廓侧写,的确应该是这样。”
“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马上制定一个方案出来!把那家伙判上三十年,让他进大牢里去行骗吧!”
白墨并不知道一个处于FBI中秘密的安全部门,正盯着他制定方案要让其上套。他只知道美酒还是名贵的好,美女是年轻的妙,在这个郊外的别墅里,白墨就躺在他那泳场的浮床上,把着陈年佳酿,和十数个亚欧各国的妙龄佳丽嬉戏打闹着。
而在泳池边上的躺椅里,杨文焕倒是保持了一个纪律部队出来的人的作风,静静地喝着冰水,而没有黄毛强一样,抱着一个金发女郎毛手毛脚的吃豆腐。勒菲。查尔斯爵士和迪鲁索在玩牌,他们是专业的骗子,不在乎赌注的多少,而在意于谁能在牌局中让对方上当,也因此他们对眼前的美色并不太在意。
萧筱湘并没有在这里,也因为她去度假,所以白墨他们才得以把这个淫荡的念头实现,否则白墨每作此念头,萧筱湘便说:“吃也好,穿也好,享受就享受吧,怎么能有这念头?万恶淫为首,你不想想国内多少儿童还上不了学。”
第八章 '本章字数:2596 最新更新时间:2006…11…16 09:27:25。0'
…
终于现在萧筱湘不在身边,白墨便决定无论如何荒唐一把,但游泳场顶上的大屏幕,这时传送过来的,别墅外围的摄影头画面,于是白墨的手却没在那些美艳女郎的汹涌澎湃波浪间停留太多的时间,因为他见到有客来访。如果是普通的客人,白墨是不会去理会的,或者会让杨文焕、迪鲁索他们去应付。
但这个客人,白墨却马上一正神色,对那些美女说:“你们全部可以走了。”然后迅速地示意杨文焕有情况,黄毛强这时,手还在腿上的女郎泳衣里,被白墨踹了个跟头,他本还想说什么,但见了白墨的脸,知道有正事,连忙跟在杨文焕身后去了。
白墨虚按了一下,示意勒菲。查尔斯爵士和迪鲁索继续玩扑克。
这时,白墨的管家带着来访的客人过来了。来的是旧人,旧人不一定是朋友,起码白墨不会认为懦夫司机是朋友,朋友不会把公文包式手提冲锋枪的枪口对着你,也不会安排若干狙击手瞄准你,而这些事,偏偏之前懦夫司机都对白墨做过。
但懦夫司机却好似全然不记得他做过什么,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式熊抱,他如同经年老友般和白墨拥抱,然后一声惨叫,捂着胯间乱蹦起来,因为白墨的膝盖狠狠在拥抱时顶了过去,白墨冷笑着抱着双臂:“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含睚必报的,这算是利息。你找七八个狙击手来瞄准我的利息。”
“白!你要杀了我!你这个混蛋!”懦夫司机跳了好一阵,才确定白墨还是拿捏了力道,没把他弄成太监,他再也不敢和白墨扮老友了,拖了张椅子,远远离着白墨坐下道:“你们中国人就这么对付朋友的吗?我告诉你,有一个拍卖会,有一幅唐伯虎的真品,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把它送回祖国。”
“是吗?懦夫司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呢?”白墨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怎么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儿很重呢?听不懂?我的意思是,你丫就是狼外婆,把我当成小红帽来哄,明白了没有?”
懦夫司机苦笑的摊开手道:“不,白,登记处从来不是你的敌人,要知道,这是一次黑市拍卖,所以,如果我没有为你弄到请柬的话,恐怕你还要花一番功夫才能进得去!瞧,我帮你弄了一份请柬,我们是朋友……”
“唐寅的真迹?你确定?”白墨拈起那请柬,冷冷地问。懦夫司机的眼神里纯洁得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他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没错,第十九号拍卖品,就是唐寅的真迹。黑市拍卖,为了防止政府来扫场子,所有的拍卖品都不做展示,但你瞧,主持拍卖的是哥伦比亚的头面人物,他做黑市拍卖很多年了,信用绝对有保证,否则我也不会来跟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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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外的人沦为掮客!哈哈!”白墨突然大笑起来,他揽着懦夫司机的肩膀,把他往门外扯:“行了,如果我拍到的是唐寅的真品,那么我会请你喝一杯的,但如果你骗我的话,嘿嘿!也许我没有本事和你们登记处作对,但搞黄你们的事,你应该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当然当然!”懦夫司机笑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跟你沟通一下,确定我们之间不是敌对的关系,之前多有误会,但朋友总会走到一起的,好了,我先走了,等你拿到唐寅的真品,我再过来喝一杯吧!”
白墨回到游泳场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笑道:“老杨,解除警戒吧,调三百万美金,你准备一下,跟我一块去参加晚上这个拍卖会吧,请柬上说可以带两名随员,你和敌敌畏跟我一起走吧。”
爵士欠了欠身,想说什么,白墨摇了摇头道:“爵士,这里必须有人坐镇,你和黄毛强在这里,准备支援我们吧,黄毛强!你叫老赵他们过来。”老赵,就是边地锋带来美国的那批精英士兵,留下来的首领。
老赵和杨文焕一样,保持着行伍出身的习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如同千古以前,他就一直这么站在这里,白墨点点头对他道:“你带着兄弟,把装备整理好,如果我那边有什么情况,黄毛强会和你们通报,你们要随时支援我们。”
白墨安排好了一切,迪鲁索愣着道:“撒旦,我呢?”杨文焕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道:“头不是让你和我一起跟着他吗?没有听到?他刚才不说我和敌敌畏跟着他吗?想起来没有?”
“但我不是敌敌畏啊!我叫迪鲁索!”迪鲁索不甘心地说,杨文焕笑道:“我劝你还是认了吧,不然他一会给你起个懦夫司机的绰号,你还更难受一点。”迪鲁索无奈的耸了耸肩,跟着杨文焕去准备晚上参加拍卖会的事情了。
在去参加拍卖之前,迪鲁索向白墨请教道:“撒旦,我们这次准备怎么把那画骗回来?”白墨望了他一眼,笑道:“不!我们就把它拍回来行了。不骗人。”迪鲁索有点不相信地望着白墨,但他无法从白墨的眼神里找到一点虚假。
“你要记住,连厕纸都要靠骗回来的骗子,那绝对不是好骗子。一个好的骗子,只向有价值的东西行骗,懂吗?尽可能减少出手的次数,如果出手,一定要达成最大利益。”白墨淡然地对迪鲁索说。
迪鲁索若有所思地想了半晌,直到杨文焕又在他头上敲了一记,他才回过神来,连忙上车。不过一上车,迪鲁索却又高兴起来,他对杨文焕道:“杨,你还没有女朋友吧?你都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没有女朋友?你是不是同性恋?”
杨文焕气得要把他扔出车外,迪鲁索连忙道:“你不是同性恋?那么为什么你不泡妞的?你是不是那里有问题啊?不是?我知道了,哈哈,你不会泡妞!这样,杨,你不要这么盯着我,打架你比我强,泡妞呢,这是个学问……”
白墨笑道:“对啊,你快教他去泡娃娃吧!”迪鲁索缩了缩脑袋,很明显心有余悸地道:“那我可不敢,萧小姐是女神一样的高贵,是雅典娜一样的圣洁,那是不容亵渎的……”他很怕萧筱湘,因为有一次他想趁机揩油,手还没沾上就被萧筱湘硬生生拗断了小臂,结果打了一个多月的石膏。
不过这不妨碍他在杨文焕面前鼓吹泡妞的经验:“你等一下到了拍卖会那里,瞧上那个妞你和我说,我教你去泡!一定保证马到功成,你又不是苦行僧,没有必要禁女色吧?你别整天板着脸好不?”
杨文焕不耐烦地道:“你懂什么?我要求的是真感情,而不是单纯为了肉欲上床,没事找妞上床那是你这种没水平的人才做的事,爱情,你懂吗?你体会过吗?你咋呼啥啊,你以为你几天换个妞很利害?你这是和动物一样的交尾!”
白墨在边上听着笑了起来道:“敌敌畏,不要管他,通常泡不到妞的人,都标榜自己在寻求真爱中,你不能把他这唯一的遮羞布也扯下来,否则的话,会逼他和你翻脸的,你可要小心一点,老杨一拳可以擂断你两条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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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本章字数:2912 最新更新时间:2006…11…16 18:56: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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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焕一脸不屑地望着车顶,迪鲁索坐他边上道:“别怕,撒旦瞧不起你,说你不会泡妞,我一会教你,泡个给他瞧瞧!”白墨笑着道:“好啊,敌敌畏,只要不是召妓,你今晚能让老杨找到马子回房间,我愿输一打威士忌。”
拍卖的地点,是一间豪华的乡间别郊,一到了会场,迪鲁索真的就捉着杨文焕四处穿梭,白墨远远见到杨文焕在迪鲁索的鼓噪下,结结巴巴地和一个大概有希腊血统的女郎搭讪,不禁笑了起来,他倒希望杨文焕可以因此而放轻松一点,不要整天一副国仇家恨的样子,很多事情,实力或者意愿,和外表并不相干。
拍卖会,并不单单为了拍卖,起码对于这个黑市的拍卖场来说。白墨刚一出现,便有一对南美的姐妹花凑了过来,她们高挑的身材并不算太丰满,但那曲线里却展示着年轻女孩那肌肉的力量和弹性。
白墨哈哈一笑,一手拍在其中一个女孩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怕是隔着连衣裙的布料,白墨也能感受到那极好的手感。这位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女孩,低低地尖叫了一声,但那眼神里,却分明没有一丝责怪的味道。
她们一左一右依偎在白墨的两侧,如同两只找到栖居的鸟儿一般,白墨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是你们的目标,宝贝,而你们也不是我的羔羊,当然,如果你们扒光我的钱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住不起酒店而必须去你们床上睡,也许我可以不介意。”他的话让这两个女孩的脸色变了变,白墨笑道:“如果你们的手还不离开我的钱包,那么也许我有必须留下你们的底裤,以作为向警方报案的依据。”
两个女贼只好悻悻地离开,白墨叫住她们道:“喂,没有必要带走我的袖扣作纪念吧?”说着白墨在手上抛着一对钻石耳环,这是他刚才从其中一个女贼耳孔上取下来,两个女孩无奈地把白墨的袖扣抛了回来。
白墨笑着摇了摇头,拿过一杯饮料,径直走到边上,一位穿着晚礼服的丽人,尽管她已经不再年轻,但她的气质仍挽住了美丽的脚步,她看起远没有她的年龄那么老,可以说她三十来岁,也可以说接近三十,也可以说快四十了,但不论如何,这是一位典雅的丽人。她走在白墨身边道:“想不到恶魔对街头扒手的手法也这么娴熟,倒是意料之外。”白墨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这一手是他从迪鲁索那里学来的,论街头骗术和这种扒手工夫,迪鲁索却就是个中翘楚了。
这位丽人却没有因为白墨的冷淡而离去,她如同中世纪带领客人游阅自己城堡的伯爵夫人一样,忧闲而雅致的走在白墨身旁:“撒旦,我知道你,我也尊重你,我向来尊重有本事的人。但我记得我们之间并没有过节,为什么你要到我这个拍卖会来?”
白墨仍是那样不经意地笑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搂着她的腰,尽管不再年轻,但她的腰肢仍纤细结实,充满弹性,细腰的女人,只要不太丑、不太老,总能引起男人的怜惜,何况她本是一个美人,只是成熟得更有女人味罢了。
她并不在意白墨的举止,优雅地举着杯子和来往的宾客打着招呼,仿佛白墨本就是她这宴会的男伴。她在白墨的耳边轻轻地说着话,她的声音很悦耳,尽管不是银铃一般的少女腔调,但如陈年佳酿一样,纯纯地让人不知觉中醉去:“恶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也许,我只是想你呢?”白墨浅笑着调笑,他的话让身边的丽人用手轻掩着缨唇笑了起来,白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