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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会签的了，你们走吧，也没让你们白来一趟，要知道每天上来推销这个那个的多的是，我把这戒指买了，你们也得知足了。”
他们离开时，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们一走，李德海马上从消防梯上到二十七楼，他的一个女同学在二十七楼的珠宝公司当前台，李德海把戒指让她帮找人鉴定一下，一支烟没抽完，她就拿着戒指回来和李德海说：“新的也就一万块左右，如果套现的话，也就值个三五千。你等钱用？不如卖给我？” 李德海忙从满眼贪婪的她手里抢过戒指走人。
在楼下提款机取了钱还给财务，还好，没吃亏。李德海想边地峰的脸色现在一定不太好看，不单没实现他的阴谋，还让占了点小便宜，嘿。李德海转转套在手上的戒指，发现自己对白墨真的一无所知，不行，拍档，不了解他怎么合作？下次见到他，李德海决定一定要问他的籍贯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政治面貌、配偶情况还有小学有没有当过班长！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李德海对门外说：“进来。”
刘丽带着一位小姐进来，李德海请她坐下，她拒绝了他的善意，把一封信递给他。这是白墨写来的信，信很短：你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我还可以控制局面。如退出，把信交给送信人，否则请烧毁。
信的最下面，有一行小字“娃娃，按计划进行。”，大约是写给送信的女子。李德海盯着这位叫“娃娃”的小姐，把信点着。
娃娃很平凡，如果说刘丽是一朵就快风干的玫瑰，那么娃娃大概只是一根滋润的狗尾巴草。她盯着他仿佛在鉴定某种古董，这让李德海有些尴尬，他说：“嘿，你是娃娃吧？还有事吗？”她笑了起，露出雪白的牙齿，不知道为什么，她笑起来突然就好似不平凡了一样，好似她本来有绝世风姿似的。她说：“你是头的徒弟？我指白先生，白先生的徒弟？”
“拍档，我和白墨的关系是拍档，明白吗？”
她有些惊愕的掩着嘴，仿佛白墨是一个什么大明星、大人物一样，这让李德海感到不爽。再次问她：“小姐，小姐你还有别的事吗？”
她摇了摇头，这时刘丽推门进来，她无比风骚的做了一个逆L。O。D的Toe Pivot动作，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遥点着娃娃说：“亲爱的，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李德海很头大地望着她，因为娃娃这个陌生人在，所以李德海没有和平时一样做呕吐状，但她这么弄，搞得好象和李德海有什么不清不楚似的。对于这点，李德海很反感，他又没恋母情结。
娃娃笑了，她的眼睛其实很大，但不知为什么，她看上去很平凡，直到她再次展示笑容，李德海承认，她笑起来，真的似乎很美，也很真诚。她的语调也一样真诚，她说：“您是秘书对吗？那么我告诉你，你失业了小姐。”这很让李德海生气，不论如何，说好了公司的运作他做主，就算白墨，也不能这样没和他商量就随意任免员工，他强按着火气对娃娃道：“小姐，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也许我该请你离开了。”
娃娃掏出一份文件扔给李德海，是白墨和她签的一份雇佣合同。翻到最后，签署日期是昨天。李德海没有理会她，直接把合同抛给刘丽，刘丽只扫了一眼，嘴角就泛起笑，她用手指点着娃娃说：“小妹妹，告诉你，我不单不会失业，也许我还可能成为这家公司的股东。”
刘丽转身对李德海说：“你联系白墨、联系白墨！你告诉白墨，我要10％的股份，记住不是利润分红，是股份。”
李德海把车开出停车场，将停车卡递给保安，保安冲他敬了个礼，然后提着装子上了车。李德海感觉有点搞笑，望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在把保安服换下来的白墨，他说：“有必要这样吗？我说当年二战犹太人在德国，估计也就你这么个活法了。”
换好衣服的白墨没有接李德海的话头，他只是不紧不慢地说：“听娃娃说，你的能力和水平超乎她想象之外？” 李德海不知道那位小姐从何得出这个结论，他笑着说：“大概，她的想象力比较有限吧？”白墨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他示意李德海把戒指脱下给他。
李德海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他正在想也许该和白墨商量一下报销油费的问题时，白墨把戒指抛回给他，然后收起乱七杂八的工具，一脸不解的望着李德海，李德海笑着说：“不错吧？一千八买回来一个大约值一万块的戒指，呵呵。”
白墨突然苦笑起来，他让李德海找个地方吃饭。
在包厢坐下，白墨说：“老弟，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也许你的运气真的太好。”
听他这么说，李德海便有点不乐意了，要知道说某人运气好，通常就是指他水平低的代名词，李德海努力的分辨：“嘿，嘿，你不然这么抹杀我做的一切，你知道边地峰给出一个多大的诱惑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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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BUG了；对不起；感谢西雪聊王校出。
第十二章 ＇本章字数：2097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10 18：21：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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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他大概就是请你做个广告，珠宝类的广告，然后你拒绝了，接着你大约去二十七楼那间你同学当前台的珠宝公司鉴定了一下，得到戒指的价值在一万块左右。”
李德海有点发呆了，他不知道白墨怎么知道的，李德海说：“你，你不是在公司装了针孔摄影机吧？”
白墨点起一根烟，吐了个烟圈说：“一个刚走出校门一年的小伙子，可以打动你的，一是名，二是钱。请你拍广告，刚好可以把这两者送给你。当然，这是一个暗示，边地峰一定不会马上开一个价码要你出卖我。”
“你为什么拒绝呢？”白墨揉搓着太阳穴说：“哈哈，我知道答案，你怕出名。很好，老弟。然后以你的性格，你一定会想法数落对方，那么你会买下戒指，然后在他们走了以后，你又担心自己当了冤大头，所以你就跑上你同学的公司鉴定……”
白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盯着李德海，眼光很严厉，甚至有些责备他的意思，李德海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可能哪里出错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白墨缓缓地说：“你不要和我说，你没有注意他们请你拍广告的公司的名称。”
李德海张大了嘴巴，白墨不提他倒忘记了，没错，合同上的甲方，就是二十七楼他同学供职的公司，上帝啊，跑去找他同学鉴定？一件多么蠢的事啊！但白墨为什么会猜到甲方是二十七楼那家公司呢？白墨笑了起来：“很简单，如果你答应他们的条件，那么，和你接头的人不能离得太远，而这幢写字楼，只有一家珠宝公司。”
“不过，错有错着。”白墨点了几个菜，对李德海说：“我打赌，边地峰的手下给你留下的戒指，里面一定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而你跑去他们公司要求做鉴定时，可能使他们以为你识穿了其中的问题，所以只好换了一只没有问题的戒指给你。”
这太让李德海有挫折感了，他打岔说：“这个刘丽说，要10％股份。她说她发现了，那天跳楼的女孩的对讲机有问题！”
白墨跳了起来，欣喜地笑道：“对讲机？没错，我一直没有留意它！”
李德海对白墨的神经质，很有些吃不消，李德海说：“这些天，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白墨沉溺在他的幻想里，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什么也没干，对了，我去边地峰公司弄出来他的财务报表。和上交给证监会的报表有多处不同，有几笔很大的资金漏洞。按照日期，我相信这些钱应该是小芸自杀前转移的，陈芸的遗嘱声明了其他财产给我，而她临死时又问我，如果有人欺负她，我会不会为她出头？”
李德海叫了两瓶纯生，难不成两个大老爷们下馆子点了菜接着拼饭？白墨示意他不要，李德海向来讨厌人家劝酒劝菜，所以也不强求他喝，谁知白墨一把将他跟前的杯子也拿开，对他说：“别喝，是你自己要加入的，是你说要帮我的，那么，你必须听我，起码，我应对目前这种情况，比你有经验。”
李德海无奈的点了点头，白墨对服务员说：“麻烦，来八碗饭，没错，先来八碗。”别说服务员，我都吓了一跳，还真的下馆子拼吃饭了，不过想想也对，反正酒不喝了，这里的一碗饭还没平时在家里的半碗饭多。八碗饭也不夸张。
接下来，李德海和白墨干了件极闷蛋无比的事，拼饭。
总共干掉十七小碗饭。他比李德海多干三碗。
他剔着牙满足的说：“昨天和今天，我就没敢吃过一顿饱的，为什么？你不懂，适当的饥饿，可以提高你的警觉。现在你错打正着，起码这一两天他会把注意力放你身上，我可以放松一下了。”见李德海一脸不解，他点了根烟对李德海说：“我不知道边地峰会怎么对我下手，但陈芸遗嘱的公布，我和他已经身不由已成为对立面，那怕我告诉他，我绝对不会接受陈芸的委托，他也不会信，所以我决定先让自己消失……”
这个李德海听懂了，也表示赞同：“就和那天你说的一样：无论边地峰来我们公司再怎么逼真的表演，我们还是会认为，那位边陈芸女士的死，必然大部分因边地峰而起！”
白墨点了点头握拳轻击在李德海的拳头上：“明天下午你不要离开办公室，我会去取那个对讲机，你告诉刘丽，她的要求，可以答应。不过得等这件事过了才找律师办手续。”
说完他站起身塞给李德海一份文件，对李德海说：“你结帐吧，一个保安的身上没什么现金。”然后扔下李德海就走了。
自从那位陈芸跳楼以来，的确，李德海的事业很有点直挂云帆、破浪乘风的意思。但他最频繁的表情却只有一个：苦笑。李德海最常有的感觉就是：头大。真是很头大。白墨说话老是一半。
比如说，那个对讲机为什么不现在回公司拿？李德海要做些什么？公司的业务是否和以前一样做？或者白墨现在不做猪了，是否扩大业务范围比如接点公安部门的陈年疑案之类的打点名声？
另外白墨所谓的：放松一下。是不是他准备在家睡两天？还是说他要去干什么？他让李德海和刘丽讲，“等这件事过了”，到底什么时候才是这件事过了？都是一些完全没有留下答案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的答案并不是为了满足李德海的好奇心，而是李德海必须给别人，或者员工一个交代啊。算了，李德海决定，凡自己解决不了的，就拖一拖了。
李德海翻开那份文件，吓了一跳，马上打电话到公司：“前台杜莎吗？其他人没走吧？你转给刘丽大妈。大妈，是我啊，别贫了，正事，通知所有人别走，我这边有正事。我马上回去。”
第十三章 ＇本章字数：2273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11 02：59：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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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司，意外的见到那个叫娃娃的小女孩还在李德海办公室，刘丽也在，两个人对峙着，李德海皱眉吸了口冷气对她们两个说：“两位姑奶奶，现在有正经事在做，别这样好不好？对了大妈，你的要求，我想99。9％是没问题了。”
李德海不想告诉她白墨答应了，从大处讲，白墨搞得和二战犹太人一样，暴露他的身份不是很好，从主观上来说，直接和她讲白墨答应了，这样感觉上好似李德海只占利润而她有股份，似乎她比他高一等似的，也不便于日常工作的管理。
不过他向来不吹牛，刘丽听了还是比较开心，示威性的向那女孩哼了一声，去叫人到会议室开会了。李德海走去会议室，那女孩跟屁虫一样跟着他国，不过她是大老板请的秘书，李德海也真不好赶她走。
李德海把那份文件复印了一下，每人发了一份，对他们说：“这样，我们接受白墨先生的委托，不要笑，虽然他是我们老板，但他一样可以成为客户嘛，我们这个保安公司负责去把边陈芸女士留给白先生的遗物弄到这个地址，然后分类看管，刘丽你和前台的小金负责安排车，调查员你们带好ASP棍和其他必要器械，持械的许可证明也要记得带，两位记录员把PPC和手提充好电，带好备用电池，财务的同仁你们可以先回去，不过手机开着，随时准备支持我们，给半个小时让家里送衣服推约会什么的，半个小时后出发。GOGOGO！”
嘿嘿，看着尖叫忙碌起的员工们，李德海感觉自己还是很有气势的，但他发现有一个人在边上发呆，就是那个娃娃，李德海叫住刘丽：“喂，大妈，让她过去帮你吧？”刘丽厌恶的尖叫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和前台去打电话联系车了。
李德海冲那女孩耸耸肩摊开手，示意他也无能为力，不过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又有点不忍，李德海说：“行了行了，你先准备点防身工具，你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