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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退化了。”黄毛强懒洋洋地说:“如果是当年在北美,你一定会接住它,然后把它抛回来,钉在我裤档下面三寸的位置。”黄毛强说的,是他们当年在外国时,经常玩耍的小把戏。边地峰笑着摇了摇头,拔起刀子,走到黄毛强跟前,把它放在桌面上。
迪鲁素喝一口杯里的红酒,望着边地峰道:“你有几个钱,大家心里还不清楚?难道你以为,你可以在我们面前玩弄这种把戏?或是以为我们非要你帮助不可?”边地峰笑着给迪鲁索满上杯子,仍没有开口。
“白墨身上有钱。”黄毛强仍是那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人瞧上去恨不得给他两耳光:“他有一笔钱,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弄到白墨的那笔钱,因为你知道,那笔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财富,而他现在打算用它来砸垮你,这不公平,所以我们要从他手上弄走那笔钱,如果他要找你报仇,也许你们应该一人去买把阳江十八子,砍到有一个站不起来就算了结了。而不是拿着本属于大伙的钱,去挥霍。”
边地峰笑了起来,他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你们的意思,是希望我相信,你们背叛白墨来帮我的忙对付他?我的朋友,难道,我姓边的,在你们眼里,弱智成这样子吗?如果你们要骗我,何不找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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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本章字数:2055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23 02:04: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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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鲁素摇了摇头,笑着哼起一首中文老歌,他的中文不错,但实在纯正得过于生硬,以至听起来很怪异,那是一首很老的歌“只好每天守在风中,任那风儿吹,风儿能够让我想起,过去和你的感觉……”
黄毛强笑道:“他妈的,他不帮手算了,你不用断背山都出来吧?”迪鲁索伸出一支手指摇了摇,笑道:“我只是提醒他,没有人以为他是弱智,因为大家都是一起合作过的伙伴,大家都很了解对方,比如说,他很喜欢在冬夜里唱这支歌,我到现在,仍记着。”
“杨文焕和娃娃,是死心塌地跟着白墨的了。”迪鲁素傲然踱着步子,胸有成竹地说:“他们俩个,似乎对白墨,有一种不可理解的忠诚,所以我们不会跟他们俩合作,那只会引火烧身。而我不同,你知道的,边,白墨是个狂热的民族主义份子,当年我要加入团队时,他甚至逼我加入汉族,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有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他始终没有把我当成心腹。”
黄毛强点了点头道:“对,而他也是一个很记仇的人,他不忘记,我曾经出卖过他,尽管他说,过去就过去了,但我们都知道,并没有过去,你也许不会忘记,当年,我和迪鲁素,是常被他在冬天里踢进游泳池的人,他没有忘记我的背叛,如同迪鲁素愿意加入汉族,白墨仍不会把他当成自己人一样!”
边地峰耸了耸肩道:“OK,就算如你们所说一样吧,对,我认为,有这种可能,你们有可能背叛白墨,但是,我为什么要信你们呢?你们去斗吧,这对我有好处,不是吗?哈哈,也许,我不适合当骗子,以前在一起时,我也只是负责行动的硬任务,但和你们这班顶尖的骗子在一起,我却学到一个真理,永远不要理会你们,就不会上当!”
迪鲁素冷笑一声,拉着黄毛强道:“走吧,反正他横竖是个死,他想死,由他去吧,我们另外想法子。”黄毛强点点头收起桌上的小刀,一脸痞气跟着迪鲁素身后,耸着肩膀就要冲外边走去了。
“嘿!”边地峰大笑起来:“你们应该还有话说吧?起码应该再尝试让我上钩,而不是就这么走了吧?说说吧,还有什么潜台词?哈哈哈,多年不见,我发现,你们的戏码和桥段,根本就没有一点进展。”
迪鲁素回过头,怜悯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当他们离开之后,边地峰在外面等了许久的手下飞奔进来:“边先生,边先生,我们的股票,今天被狙击!明显有人在后面操纵!今天收市,我们的股票被拉高了三成!”边地峰听到一下子坐倒在椅子上。
要知道他刚上市的股票,市值才几元钱,上次为了填陈芸死后硬塞给他的那个空壳公司里的亏空,已经主动拉高股值了,出手了一笔股份来套现,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去,现在正等着股值回跌到正常价位,可以回购平衡市场,谁知这时有人来拉高股值,那他的回购计划就很成问题了。
因为边地峰本身公司上市,就是使用了许多非正当的手法,如果他不能掌握上市公司的控股权的话,清查出来帐目,够他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坐穿了。
不过边地峰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人,他能够从一个守仓库的人,弄到上市公司董事长,他也是身经百战的,在这个商业社会里,成功绝对是没有偶然的。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一巴掌将那手下扇得翻了个跟斗。
“这哪里是狙击?你有没脑子?对方根本就不是想在股市里赚钱!是要控股!妈的,白墨,你果然来了!”边地峰咬牙阴笑,拿起电话拔了个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边地峰深吸了一口气道:“先生,您知道,今天收市,我的股值,是,是,先生以后有用到边某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是,是,谢谢先生。”
挂了电话,边地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对在地上爬起来的手下道:“以后不要慌,遇事脑子要清楚,怕什么,资金马上就到位,明天稳定股格,大手倒仓,自己吃自己底价,我就不信,做了这么多年猪的白某人今时今日能奈我何!”
“边先生,但是这样也有风险啊!我们倒仓要是被对方截了呢?”那手下也算忠心,肿着半边脸还是一丝不苟地提醒主子:“我们倒仓的话,的确可以稳定股价,但是,对方要控股的话,把我们倒的全吃了,那不就完了?”公司上市的事,那些非常手法里,这手下也是出力很大,一旦被别人控股,清查起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边地峰点了点头,挥手让他出去,留给他的时间不是许多了,他想了想,拔通了迪鲁素的手机:“也许我们可以再聊聊,不过你首先要告诉我,白墨手头有多少钱?三亿?英磅?他手上有三亿英磅?”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黄毛强的声音:“所以说,你横竖都是死。你能调多少钱来托市?你借钱不用还?你知道白墨的性子的,只要能砸死你,他的三亿全砸下去,一朵水花不冒他也敢做的,只要让你生不如死坐上几十年牢,他会不会这么做?你我都知道,他一定会!我们就是不甘心大伙弄来的钱被他这么不计代价地用来报仇,就算砸死你丫,你那破公司一清算,能有几个子净?所以我们才想和你这王八蛋合作的,不然你以为你脸上有花啊?”
边地峰的手心不停的渗出汗水,他知道黄毛强说得没错,白墨就是这种不计代价的人,三亿英磅,天啊,他要怎么托市?沉默了许久,他才对电话那头说:“行,我和你们合作,但是,但是明天我怕都撑不过去!”
第二十二章 '本章字数:2341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23 02:05: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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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迪鲁素接过电话:“那你放心,我们自然有法子救你,你要被砸垮了,还合作个啥?你现在过来,我们谈谈,怎么把白墨手上的钱弄走,让他没钱砸你,这个才是最关键的事情,你说呢?行吧,快点过来,我们等你。”
当边地峰带着手下匆匆忙忙赶到迪鲁素约定的地点,黄毛强他们已在那里,明显等了有一会了,这是一个集装箱码头里,一个被装修成办公室的货柜。黄毛强不客气地把边地峰的手下拦在外面。
“一种血清,我们让白墨投资研究一种血清。这种血清可以帮助士兵抵抗高原效应,也就是说西藏那带的军人,可以通过注射这种血清,来防治各种高原病。那么起码一时半刻,他就没钱砸你了。”迪鲁素平静地这么说。
边地峰详细地端倪着铺在桌上的方案,的确,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但如果这个计划是针对白墨的,这无疑是完美,因为白墨是一个民族情结很重的人,只要对国家有好处的,他一定会去做。
并且,也只有这种事,才能让白墨那仇恨的目光移离自己,边地峰又仔细推敲了各个环节,点了点头问道:“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当然有事要他做,否则的话,他们就不用来找他合作了。
要骗人不容易,要骗一个冷静的人更不容易,要骗身为北美骗子之王的恶魔白墨。黄毛强说:“我们走在岩浆之上的悬石上。”只要一不小心,让白墨发觉,他们随时将被那翻腾的炽烈岩浆吞灭。
迪鲁素说:“我们必须真的做这件事。一个完善的实验室,真正相关科研领域的研究人员,真正的项目,否则的话,白墨不会上当的。而且,这个实验室,不应该在你们的母国,最好在东方那个岛国上,就算让人研究成功,白墨也不会甘心让那些矮子掌握这种技术。”
也只有在那里,白墨才无法查个水落石出。边地峰点了点头,这个方案不错,起码到目前来说。边地峰不是傻瓜,他到现在也没有相信迪鲁素和黄毛强,但他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了,如黄毛强说的,调借过来的钱,总是要还的!
他沉吟了一会:“要我做什么?”他在等答案,他要确定一点,黄毛强和迪鲁素是不是骗他,边地峰已经下了决心,不论黄毛强叫他介绍富人来给他们骗,还是要他出钱买器材,他都不干。
明知对方这两个家伙是骗子,现时是没法子和他们合作,但边地峰可不想受骗。他跟着白墨他们一起时,就知道,骗子,通常会给你两个选择,不论哪一个,只要你选择了,就会慢慢的受骗。
那么,黄毛强他们要给出什么答案,才不是骗他?边地峰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只要让他去找人来给钱,或是让他自己给钱,他就无论如何是不干的,他知道那一定是被骗了,尽管他也许弄不清黄毛强和迪鲁素要怎么骗他。
“你要做的事很简单,你把这个方案拿去白墨。告诉他放下私人恩怨……”迪鲁素的答案出乎边地峰的意料。但迪鲁素说的也是情理之中,按白墨的性格,也许他真的会因此放过边地峰也说不定。
但边地峰拒绝了这个提议:“不,我不会这么做。”开什么时候玩笑?自己去找白墨,然后身边是迪鲁素和黄毛强,想不受骗也难。边地峰可是见识过他们的手段的,他还没傻可送上门去被玩死。
“那总得要钱啊!叫你去找富人来骗,你又不干,难不成叫你拿钱出来?那你又一定说我们在骗你了!”黄毛强大吼道:“妈的你就要死了,你知道不?你马上就撑不下去了!老子不是要求你合作,老子是来救你!”
“让我回去想想。”边地峰突然冷静了下来:“我归依了基督,主用他的血洗去了我身上的原罪,我想,谢谢你们,不过不必为我担心,我不是非参与这个计划不可,我深信,上帝会打救我。如果你等不及,也许你们不用考虑我。”
在边地峰离开时,耳边还有黄毛强的叫骂声:“上帝打救你?上帝打交你个仆街仔就有份!”
但坐在车里的边地峰不以为意,对司机道:“开车。”他很清楚,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无论黄毛强他们的计划听起来多么吸引,多么的无隙可击,但边地峰不想处于这种半催眠状况下,去做选择,是的,不停在听黄毛强在耳边重复,会慢慢地进入一种半催眠,对于受过反催眠训练的边地峰来说,他不会上当。
他选择离开这个环境,回到自己的豪宅,边地峰挥手让手下离开,他脱下皮鞋,有点脱力地倒在沙发上,他不甘心!这么艰难困苦弄出来的一份产业,难道就要这么断送掉?他真的不甘心,不行,一定不能让白墨这么做,至于坐不坐牢,实话说,边地峰一点也不放在眼里,他宁可坐牢,也要保住用尽手段弄到的这些财富。
这时突然那落地窗帷里一道凌厉的刀光向他斩落,边地峰下意识地一压身子,把沙发压得侧翻起来当成自己的盾牌。那沙发还没有被斩裂,又一道刀光,从那一人多高的花瓶里,击碎了花瓶,凄离的刀意如匹练卷来。
边地峰冷然一笑,打?他从来就没有怕过,当那道从窗帷后掠出的刀光绞碎了沙发,室里所有的动静都停了下来。因为边地峰手持一把长刀,刀锋架在那绞碎了沙发的女孩雪白的颈上,而他上的刀,是从那花瓶里扑出的杀手手中夺下的。
“好!”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边地峰抬头只见一个白种人的少女,拍着手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她有一张希腊式的精致的脸孔,加上一米七多曲线玲珑的身材,实在不得不让人赞上一声美女。
边地峰掉下手中长刀,在宽大的客厅里找了一张沙发坐下,望着向他动手的两个亚洲人女孩,还和这个白人美女,淡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