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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的话,我们俩不出面,给你支招和他玩,那可以。”
黄毛强笑道:“对,要这样的话我也有兴趣玩,到手多少钱,你出本钱,你分多点就是了,不然的话,别搞我们,无事生非去惹麻烦,我们有毛病啊!”
第二十四章
“要多少钱?”边地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三千万。”迪鲁索拿出一卷计划书扔给边地峰道:“建一个实验室,三千万最少,我指美金。”
边地峰苦笑道:“要这么多?”
“如果白墨上钩,他要拿出二亿美元来投资,以维持五年的转作。”黄毛强说着打了个哈欠:“你没有钱是不是?要你没钱就算了,别想些有和没有的了。”
“你们等等。”边地峰走了出客厅,拔通了那三个“杀白”组织女孩留下的电话:“我是边地峰,我现在有一个计划,可以弄垮白墨,但需要一笔钱,我可以出一千万,你们能拿出多少?三百万?行,其他的资金缺口我来处理,你们什么时候能把钱打过来?什么?律师?噢,那好吧。”
边地峰打了电话给他自己的律师。律师很快就到了,又等了半个小时后,奈丽和一位律师也来了。奈丽出示了一张三百万美金的银行本票道:“你们要做什么,都应该有个名目,我们立下合约,按各人所出的钱,占这个项目的比例股份。”
黄毛强和迪鲁素马上就要起身离开,边地峰忙道:“别急,我给你们每人19%的股份!”于是一份合同就这么签署,边地峰和奈丽合共出资三千万,奈丽占百分之十的股份,黄毛强和迪鲁索占百分之三十八,边地峰占百分之五十二。
当黄毛强和迪鲁素离开的时候,边地峰突然叫住了他们,黄毛强不悦地说:“妈的又是你要拿钱出来玩,现在不玩了是不是?不玩就算了!”边地峰瞧瞧手里的合同,咬咬牙冲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第二天,边地峰的股票再一次跌到接近停板,白墨抛出手上所有的股票,大约又亏了二百多万。在豪宅里,尽量调节器借的资金托市已经将要用尽,但边地峰和他的手下终于透出一口气,按他们的估计,白墨手上持有的股票,大约也抛着差不多了。
边地峰喝了几杯红酒,想了想挥手让手下退下,拔了个电话给迪鲁素:“你那边怎么样?什么时候能让白墨上钩?我这边大约能撑下了,不过防他一次,总不能老这么防着他,他要再这么折腾几回,我哪受得了,快点把他手上的钱套牢,以了一条心病,你知道我很有诚意的!”
迪鲁素在电话那头对他笑道:“学你说的,我也不想和小孩子一样,每到要用钱就要和他伸手,这钱本来就是我的,放心吧,我比你还急,不过要引他上钩,你知道,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总得布置好。设备基本到位,放心,没事的。”
边地峰挂上电话,心头却总觉有点不安,不过迪鲁素的计划,还是让他觉得心理稍好过一点,想想只要白墨手头没钱了,自己也就睡得安稳一点了。这是几天以来,边地峰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尽管做了几个恶梦。
第三四天,边地峰的眉头却几乎拧出一个川字,白墨和李德海,则在狂笑不停,因为超出他们双方预计的是??所有的散户见这支股票回升无力,不再观望,纷纷出货,又一次跌停。而这次,边地峰再也无力托市了。
所谓回天无力,估计也就是这样,边地峰有点发呆地望着那屏幕上曲线的走势,他坐了许久,终于不甘心拔了个电话:“先生,能不能再帮帮我?是,是,但是对方手头上再没有我的股票了,这次是散户抛售引发的跌停,只要托住,我想应该就能稳定了。是,是,谢谢先生,谢谢,城郊那块地皮当然没问题,是,是。”
边地峰的手下在边上道:“老板!城郊那地皮我们花了许大精力……”边地峰挥手止住他的话道:“都到这个地步,还考虑什么?当断不断,必受其害!放心,只要挺住,过了这一关,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挥手让手下离去,抬头望着天花板,那盏吊灯还是陈芸选的,如果陈芸还在,也许自己不会这么狼狈不堪,她有许多关系,总能周转得过来。想到这里他苦笑起来,要是陈芸还在,白墨也就还在做猪,也就不会来找自己晦气了!
不过边地峰却一点也没后悔陈芸的死,陈芸不死,所有的东西,都打着陈芸的铭印,她总会插手各种各样的事务,她必须死,她不死,边地峰一日不得安宁,那个女人,实在太利害了,就算自己有控制她的法子,想不到她会去死,并且死后还摆了自己这么一道。
这时电话响起来,是黄毛强打来:“老边?还好吧?这边快搞定了,嗯,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放心吧,他妈的我就不信白墨不上勾!”
挂了电话,边地峰阴笑着道:“白墨,天不亡我!你奈我何!”一只玻璃酒杯不觉被他捏得粉碎。
第五天,在白墨的授意下,公布了一条信息:边地峰占五成二股份的实验室,刚刚在日本长崎建设之中,发生火灾,价值三千万美元的仪器化为乌有,所幸无人员伤亡,并且这个实验室没有买保险!
迪鲁素把一千五百六十万的现金支票,放在律师的面前,他耸了耸肩道:“我的错,我承认,我赔。”
边地峰接到律师转交给他的这张支票,他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他要的,不是这一千多万,这一千多万美金,对于平常人来说,一辈子也许都赚不了这里的十分之一,但这个时候,已救不了这位上市公司的主席了。
他的脸色发青,他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心口,他心痛的不是那不见的千多万美金,是希望的破灭!如果迪鲁素告诉他,发生火灾,抢救出千多万的仪器,边地峰绝对能撑住,他就算变卖豪宅,也能再凑出些钱来,和白墨斗下去,因为他还有赢白墨的希望。
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一个光明正大的局,一个自己一步步心甘情愿踏进去的骗局。他颤抖着甩开手下的搀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青灰地喃喃道:“好白墨,好恶魔!”一口鲜血再也按压不住喷了出来,。直直地倒在地上。
狗仔队到位地捕获到这个信息,并把它放上报纸。因为公司主席的出事,股票再次下跌到停板。在医院的边地峰,醒来后听到这消息,咬断了两颗牙齿,再次大量吐血休克。
一周后,边地峰被带去警察局协助调查,扣留所有证件;一个月后,边地峰因伪造帐目上市等等罪名入狱。瘦得皮包骨头,再也不见往日飞扬神彩的他,对着镜头,阴冷地笑道:“我是输了,但我还会回来,我的对手,他并没有赢了全部。”
第二十五章 '本章字数:2576 最新更新时间:2006…12…26 18:12:14。0'
…
李德海舒了一口气,把可口可乐一饮而光,伸出大拇指道:“帅!真帅!老白你很强,我之前听黄毛说几十万欧元上下我还不信,这次我信了,妈的股市上我们亏损了不到一百万美元,但骗回了一千多万美元!这事,总算完了!”
“这事,才刚开始。”白墨冷冷地说:“边地峰发家的原因,陈芸的死,都没有解开。”
娃娃在边上插嘴道:“应该还有一个问题,陈芸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我一直以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事。”
杨文焕在边上道:“不是说有个对讲机吗?让我瞧瞧。”白墨便把那对讲机递了过去。杨文焕拔弄了一会儿,抬头道:“答案就是这里。”李德海第一个跳了起来,他不能相信这个早已被他发现的对讲机,其实就是秘密所在。
“陈芸读的是通信专业?”杨文焕摆弄着对讲机发问,可是在座的人没有可能回答他的问题的。杨文焕折腾了一会道:“听听!这两个频率之间,应该还有一个频率的,为什么会滑了过去呢?”
说话之间他就把对讲机拆开,白墨苦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什么应该还有一个频率,但我是拆开了好多次,不知是不是给拆坏了。”杨文焕摇头否定这一说法,他认为对讲机里必定有他要找的东西。
终于他拎着对讲机里电路板说:“就在这里!当调频到这个频道时,这里有个触点让它滑过,你们看,这颗电容是多出来的……”说着他便把那电容拆了下来,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黄毛强幸灾乐祸地“嘘”了他几声。
白墨搔着脑袋,他真是想不出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时边上李德海突然叫道:“你们等等!”他急急打电话给公司里的前台道:“杜莎吗?我是李德海,你马上找一下,上次我们去边地峰家里,收那些玩具时的录像!然后马上给我送过来,快点!”
杜莎一到酒店,李德海就扯着她瞧那对讲机的电路板道:“你瞧瞧,你看出来没有?”杜莎一脸的不知所措。李德海急了,他觉得很明白的一个事情,白墨忙问他怎么回事?李德海指着那电路板说:“你瞧上面那线,我们当时去找陈芸留给你的玩具,其中一个房子里的玩具,排列的队形就和电路板上的线条一样!”
白墨马上反应过来:“快!快把那个处于多出来的电容的位置上那个玩具给我!”李德海白了他一眼,能一眼认出这电路板上的线条和那玩偶排列的一样,就很不错了,哪里还能记得起,当时处于这颗杨文焕说多出来电容的位置的玩具?这也是李德海为什么让杜莎带当时的录像带来的原因。
白墨在录像里确定了寻找的目标应该是一个布娃娃以后,就疯狂地回到堆放玩具的地方翻找,还好,当时一件也没有漏的全塞在里面,这么多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布娃娃,白墨把布娃娃撕开,里面是一支保险柜的锁匙。
李德海对黄毛强道:“这女人真变态,用这种方法来藏秘密,要是我去收玩具时,没记住排列的方式,或者不是为了小心起见拍了录像,这不就永远找不出来吗?并且边地峰为什么没有去检查那些玩偶娃娃呢?”
“这个我知道。”杨文焕在边上冷冷地说:“老边有花粉敏感症,这些玩具上面有不少喷洒了花粉类的粉末,一般老边是会避开的。”
白墨拿着那保险箱锁匙去了银行。
然后他就没有再出现。
国安部门的吴建军很快就来了,他们带走了杨文焕和娃娃,宣布让他们即日内回归建制。
迪鲁素不知为什么,被驱逐出境。
吴建军给了李德海一份文件,是白墨把侦探公司还有几辆汽车的所有权全部转让给他的法律文件,还有一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
“你已通过我们的审查,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参加公务员考核,然后加入我们的部门。”吴建军这么对李德海说。李德海一样脑子还不太清楚,但他见到边上黄毛强对他挤眉弄眼,所以他对吴建军摇了摇头,这让后者有些惋惜。
“很久以前,白大哥为了离开江湖,他答应了国安部门一个条件,除了我和娃娃、老杨,不再和以前的朋友家人亲戚联系。”黄毛强难得的认真起来,他叼着一根烟,很有点沧桑:“于是,白大哥抛弃了他原来的身份,他发誓不能使用武力,那怕普通人向他动手也一样。他不再是一个江湖人,政府也不再以江湖人的标准来羁绊他。”
“而今天,他因为某件事,又回到了江湖。恐怕,他还完全的脱离了国安机构,所以娃娃和老杨才会被召回。他应该是去进行一件,会很麻烦的事。”
“我想,他也许是得到了白大嫂的消息。白大嫂很漂亮,娃娃?娃娃在她面前,只是一个丑小鸭。”
“我要去找白大哥,我想兄弟不是用来吃喝玩乐时叫唤的,兄弟应该是一种责任。”
李德海沉默了许久,才对黄毛强说:“你能帮得了他吗?”
“也许我帮不了他。”
李德海不解地道:“那你为什么时候要去找他?”
“如果倒下,应该有人去抚上他的双眼。”
李德海上一根烟,笑道:“说得很有那么回事,也许老白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助呢?”
“也许,我只知道,一个人的一生,起码应有一件值得回忆的事,一件回肠荡气的事,一件不单单为了自己而做的事。我不是个好人,但我害怕老了没有回忆,那是一种可悲的晚年,我宁可不要这样的晚年。”
黄毛强扔下烟头,穿上他的短夹克,跃上停在路边的摩托车,他戴上墨镜,发动车子。
李德海望着他,黄毛强歪了歪脑袋示意他上车,李德海捏着手上白墨给他的那些文件,终于,他还是摇头了。
“不,我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李德海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前面是江湖,有美女,有烈酒,有热血,有疯狂。你来不来?”
李德海没有回答。黄毛强不再等,他一轰油门溶入车流之中,一会儿,李德海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李德海过了一会,拔响了黄毛强的电话:“喂,那还骗不骗人?”
“骗,当然骗!”
“算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