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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堂堂?”
“……文丰,雨辰……他刚刚……和我……分手了。”堂堂突然哽咽的说着,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哭声好比一剂透心凉的渲染针,只要一听见这哭声,这支针剂就把男人打到了一个凄凉的场地,或许坟地更深刻些。看着那女人爬在坟头正在哭泣,好象丈夫死了一样,从此的孤独无助。任她在怎么的去哀号,也只能是面对现实。仅仅是这样的无奈,那止不住的泪水都让旁人只觉这心里一阵辛酸。所以我把车子停到了路边,决定听听这女人的宿怨。
“他刚刚跟你提出分手了?”我明明知道这事,但还是这样的假装了。这就是男人小思想的一种,只有男人懂得,不过,我总是感觉特别的可笑。
“他真不是个人!人家刚从他那儿回到家里,他就跟我分手,都没有个预兆的。”
“分手还要什么预兆啊?呵呵……”我不禁被堂堂的可爱给逗笑了。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你也不是个人。我现在才深刻的明白,这全天下的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人的。”
“呵呵……你刚刚回到家里的吗?”
“我坐长途汽车刚刚回到家里,头还有些晕呢,晚饭也都没有吃,他就突然的跟我说这事。怎么叫人能受得了,对,他一直都是这样让人受不了的,做啥事都是这个样子。”
“他都做过啥事让你受不了了?”
“这些事我都是没有跟别人提过的,说出去我都怕丢人。”
“有什么好丢人的?你不说出来才是憋屈呢。”我说这话时不禁在想,雨辰都做过什么丢人的事了?
“……文丰,我给你说,你别给别人说,这事我从没有给第二个人说过的。雨辰给没给别人说,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也不可能说,那种丢他脸的事,他哪能受得了?也说不出口啊?”
“你放心,你还不了解我吗?到底是什么事啊?”
“就是我俩刚交往那会儿,我才十八岁。然后我俩去哪游玩来着,我也给忘记了。因为当时只顾着玩了,晚上想要离开时就没有了车子。所以我俩就去租了旅馆住,那天晚上他最不是个人了。也就是那天我才知道的,别看他时常戴着个眼镜,然后给人感觉文质彬彬的,其实就是一十足的色狼。”
“呵呵……人面兽心。”
“对,就是人面兽心,他可不是个东西了。”
“呵呵……那晚他怎么不是个东西了?”
“我那天那个来了,都好几天了,一直没走呢。他晚上就非得要和我那个,我刚开始是不愿意,但是他一直要一直要的,最后我就从了他了。文丰,你听得懂吗?”
“……没太听懂?”我戏弄她,也不明白我哪点能听不懂?
“你怎么那么笨的呢?就是我的例假,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的那个?这懂了吗?”堂堂竟然把我刚刚那句戏言给当真了,没曾想还在那解释的一五一十的。此刻我感觉特别的滑稽,大家都是学药出身的,在听不懂这个也就等于白上那几年学了。再说,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能听不懂这个吗?可能她是被分手这事给弄乱了吧?我也只能这样去认为了。
“哦,是这样啊。”我附和。懂得不懂得这事,这时也没必要弄那么清楚。
“然后我那天就来着呢,还没走他就要和我那个,我给他说他根本不听,还硬是要和我那个。文风,这个的那个你懂吗?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点事。”
“恩,懂了,完全懂了。”我说着用另一只闲着的手盖着电话的听筒面,然后侧着头偷笑了一会儿,才又回过头继续听着堂堂讲述这段我从不知道的事。
如果他俩今晚不闹分手,这事或许永远都是个秘密。可是现在被我知道了,虽然是这个时候有点不合适宜,但我还是感觉挺爽的。
“堂堂,你接着说。”
“女人来月事做这个对身体挺不好的,文丰,你知道吗?”
“知道点,咱们以前学过的。”
“是吗?学过吗?我都给忘记了,我是经历过才知道的。”
“你的……身体出现不适的症状了吗?”
“那晚过后,我的例事一个月都还没有走。那会儿才刚上学,我也不太懂。然后我吓坏了,就去医院做检。因为我当时才十八岁,我就喊雨辰和我一起去。而他呢,就怎么都不愿意去,文丰,你说他……是个人吗?”堂堂说到这,本来已经忘记掉泪的她,又开始哽咽了。
“他不愿意去?他怎么会不愿意去的呢?”
“谁知道,怕我丢他的脸的吧?”
“丢他的脸,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丢什么脸啊?”我听到这,雨辰如果真的是因为怕丢他的脸,而不愿意陪堂堂做检查的话。我会挥着拳头去打他的脸,看看他的脸到底有多么的重要?这事真的很令人气愤,也不是男人该做的事啊?
“反正到最后我是自己去做的检查,人家去妇科看病的人年龄都挺大的,哪有像我这么大小孩儿去看这种病啊?我当时去的的时候,不仅病人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我,而且连医生都用以那样的眼神看我。文丰……你不知道……我当时可想找个洞钻进去了,可丢人了,都怪他妈的……雨辰……这个……不是人东西。”堂堂说着又哭了起来,声音此起彼伏。比那些伤悲低沉的乐曲更为伤痛,也更为生动。电话这头的我心里很不舒服,也很不是滋味,简直糟透了。
“堂堂,你别哭了,你再伤心也没有用,最后泪水淹没只能是你自己。那个……我先挂断电话,一会儿再给你联系,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做。”
“……恩……拜拜。”
第十章 第十九小节
话罢,我便丢下了手机,只是片刻就回到了家里。
打开电脑的同时,我便给堂堂发了条短信,来上网,咱们视频聊。堂堂并没有回我这条短信,而是果断的很快的QQ上线了。我便把视频发了过去,当然的她接了,其间只是几秒的工夫。
“我刚刚给雨辰打了个电话。”我看着堂堂有些哭红的眼睛和脸夹,顿时心生怜悯。
“那他是怎么说的?”
“他只说他还是爱你的,别的就没说什么了。”
“切,都分手了,还说什么爱不爱的话干吗?”
“怎么,你也想通了,就这么的结束?”
“我不想结束哪还有什么办法?人家都不要我了。”
“呵呵……你俩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分手的?”
“我下午坐长途汽车回家的途中,我给他发了好多条的短信,可是他连一条给没给我回,当时可把我给气死了。人家坐长途汽车睡不着觉,闷的发慌想和他打发一下时间,他都不理我的,你说气人吗?”
“那应该你提出分手才对的啊?”
“就是啊。然后,我就给他电话,他也不接,可憋人你知道吗?”
“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到了家里。因为这趟车挺颠簸的,我就有点晕车。还在晕乎中呢,谁曾想他就突然的给我打了一电话,我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他竟然主动的来关心我到家了没?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我接他电话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咱俩分手吧’。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讲了些什么呢?他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当我醒过来时,一切都结束了。哎……够伤心的吧?”堂堂突然的自嘲的反问我,更显她情境悲凉。
“堂堂,你今天挺漂亮的!什么时候做的新发型啊?”我此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所以就冷静的说了句实话。
“呵呵……文丰,你也真是的,这个时候夸我干吗?”
“想逗你开心啊。”我其实也不知道我那样讲她会笑,女人嘛,想逗她们开心其实就是这么的简单。
“我就是今天下午才做的发型。”堂堂说着便摆弄起头发,轻微的两个动作在视频里却略显抚媚,我稍稍被吸引的愣了下,这也许就是女人的灵动魅力吧?至少我有被无意的诱惑些许,“雨辰本来死活不愿意陪我去做的,我都是死皮赖脸的硬拉他,他才去的。”堂堂说起这事,语气已经很坦然,给我感觉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分手那事。女人啊,或许真的很善变,或许我看到也只是表面而已。
“你晚饭吃了吗?”
“气都气饱了,哪还能吃的进去。”
“你俩怎么办?打算什么时候和好啊?”
“文丰,你觉得我俩还能和好吗?”堂堂突然的两眼真盯着我,好象就在我面前,咫尺之距,我不禁向后倚靠椅背,同时感觉她那双单纯且无邪的大眼睛特别的可爱,也对她更有好感。也许男人对女人了解的越多,天生的就会觉得更加的融合,这或许就是造物者的巧妙之处吧?
“一定的啊。因为他爱你,你也爱他。”
“他工作上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也不是没有机会。我看他根本就不打算再继续奋斗了,他每天脑袋里想的也没有涉及工作方面的事情。我在这每天都替他着急,好象病人不急医生急的。等他买起房子的那天,估计我都人老珠黄了,他也就更不会要我了,也就有充分的理由了。文丰,你说是不?”
“呵呵……雨辰跟我聊过了,他现在已经有不打算买房子的想法了。”
“我就知道他有一天会这样想,他本身就比常人懒惰。他父母也真是的,生个儿子出来也不好好的教育,你看他现在每天都是个什么样子,除了睡觉就是上网,好象工作有没有都不主要了。”
“呵呵……他这点比较像我。”
“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你都已经拿到药师证了,终身的无忧无虑不说,而且你现在还有车有房了,哎,估计他这辈子都追不上你的那幸福小日子了。”
“还是他不想过上这日子。我那时打算参加考试时,问过他考药师证吗?他说暂时还没那想法。当我考到药师证时,我又问他明年考吧?我的复习资料都给你。他说算了吧,我没你那能耐。我看他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文丰,我发现他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年,好的没有学到一样,反倒坏的一样样的都在发展中。你是不是给他吃什么迷药了?还是灌输了什么不好的思想?”
“我哪有?你别在那胡乱猜测了,还是多想想怎么能鼓励起他的斗志吧?来年也好让他买套别墅给你住。”
“买别墅想都别想了,指他或许我连房子都还住不上了呢?再说,现在我俩的关系都得要重新的定位了,我还鼓励他什么斗志啊?”
“堂堂,你确定你爱他就要为他好,就要为你的那份爱无私的付出延续。关系的确定比起你爱他,对他好来说,并不见得重要,你说是吗?或许,N年后你对他好的,对他的爱的回报,就是他更爱你,因为有你,你们才得以幸福,住的起那未来的房子。”
“那到最后他要是买起了房子,如果不爱我了呢?”
“至少你已经爱过了,你们曾经一起风雨过了。他不懂的珍惜那就是他的事了,对深爱过的你来说,回忆不是更美吗?再说,这一生他也逃不出这段美丽的回忆,并会谁随着记忆的衰退而渐渐深刻,直到他后悔的那一刻,死了对他来说或许是最为解脱。”
“文丰,这是诅咒吗?”
“或许,或许这就是爱情的诅咒,任谁都逃不脱的诅咒。”
“文丰,你可别吓唬我,我可不要什么美好的回忆,也不要雨辰后悔的死去。”
“呵呵……这个诅咒在于雨辰,而不在于你。所以啊,不想被诅咒就要抓住雨辰的心,知道吗?”
“哦,真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得是我去收拾残局?”
“因为你比他爱你更爱他,因为他放得下的你放不下。堂堂,你和他是第一次是吧?”
“我和他的什么第一次?”
“就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那点事。”
“是啊,就不知道他和我是不是第一次了?”
“他是的,这个我知道。”
“男人又看不出来是不是第一次,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我是不太了解,但男人尤其认识多年的男人我是相当的了解的。”
“切,他肯定是给你说过,是不是?”
“呵呵……你怎么知道?”
“你俩天天搞在一起,上学时就神神秘秘的常待在角落处。说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是同性恋呢?我那时有这样思考过的。记得雨辰向我告白的当时,我还问了他句,他莫名其妙的样子真的特傻,然后他说了句,文丰?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呵呵……我当时都笑死了,他说的好象真的是那样,所以他第一次的告白我并没有答应他,不过,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发现他不是,我俩也就在一起了。”
“呵呵……我俩要搞同性恋?按心理学上说,除非我小时侯被女性残忍的蹂躏过。不然不是先天的倾向,我俩是不可能搞同性的。”
“后天也是可以培养的吗?要不是我的出现,我估计你和雨辰现在早应该在一起了。哎,你和雨辰只能是有缘无份,也怪不的我,所以你和雨辰也只能一直保持着朋友的关系。”
“呵呵……照你这话,你俩就应该是恋人了?”
“那是的。”
“好好好,你俩就去做一对鸳鸯吧,我这孤独的男人得去睡觉了。”
“文丰,你困啦?”
“困了,明天咱俩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