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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认识,从没见过他这样。
“女人。”展夏玉笑道。
李宾两眼瞪的老大;阎恭突然呛了一口,真咳嗽。
“卓丽娜!”李宾再度提她,这次语气骄傲到不容置疑。
阎恭不以为然,“你除了说卓丽娜,就没别人了吗?”
“夏玉一回来,就到卓宇衡那,如果不是卓丽娜,就是这小子变性了,会想旧爱!”
展夏玉听了李宾的分析但笑不语。
阎恭在一旁“哼”了一声。
“女人有什么好想的,脱光衣服还不都一样!”李宾两手交握在后脑勺,霸气地说。
李宝与展夏玉不同,展夏玉对女人都好,但也都不会重视,李宝却认为女人惟一有用的,就是为他暖床。
“禽兽……”阎恭低声咕哝。
“你以前有过的女人还不是数都数不尽!”李宾对阎恭尖酸道。
“你这混账……记住,不许在我老婆面前说这些!”
“结了婚,就担心妻子会生气,我就说女人是个麻烦,没事结什么婚!”
展夏玉眼见两人就快吵起来,问道:“听过卓宇衡还有一个女儿吗?”
“啧!”李宾撇撇嘴,气还没消,回应的口气自然好不到哪去。“他有几个女儿关我什么事!”
“夏玉,你想说什么?”阎恭先忍住想揍李宾的冲动,问道。
“在卓宇衡的别墅,有看见南边那栋奇怪的房子吗?”
李宝双眉轻扬,“你是指盖着围墙的房子?”
展夏玉点点头。
“你也留点让人称赞,我们指望你能在卓宇衡身上,查出什么,结果你椅子还没坐热,就跟人家的女儿做那档事,现在又问跟卓宇衡没关系的房子……”李宝无奈地往自己额头上一拍。
阎恭静默一下,问道:“卓宇衡有个女儿住在那里?”
李宾眼波流动,似乎想到什么,“你不在的那段时间,我看见那个房子的周围有一些守卫,像是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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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展夏玉抚着下巴,“在找卓宇衡的女儿。”
“你知道?”李宾眉一桃。
“她偷跑出来,我看见了。”
阎恭熄掉雪茄,“这种派人寻找的方式,只会用在小孩子身上。”
展夏玉摇摇头,“另一种人身上也会用到。”
“哪种人?”两人不约而同地问。
“精神异常的人。”
李宾和阎恭一同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说你刚才在想的女人,是那个疯子?”李宝不太相信展夏玉脸上的认真,是那疯子使然。
“她叫卓静。”展夏玉纠正,不知怎地,他对“疯子”这两个字很反感,尤其是用在卓静身上。
“管她叫什么,那都不重要。”李宾摊了摊手。
展夏玉上扬的嘴角噙着诡谲,“我怀疑……卓静根本就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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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实心棍握在高大男人的手上,狠狠地朝瘦弱的女人身上挥去。
“卓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大小姐不过是想看海……”女佣想阻止卓宇衡无情的挥打,却挡不住他可怕的力量。
“忘了我说过的话吗?”卓宇衡没有停止地直往卓静身上使劲,不时还怫然咆哮,“你存心要我丢脸!”
卓静没有闪躲,这样的挨打不是第一次,若是躲,卓宇衡会打的更厉害,所以,她就像惯性般,曲着娇弱的身躯、环抱着双脚,口中没有逸出痛楚的呻吟,只有泪水随着他毫不留情的挥打绝望地淌下。
“卓先生……别打了……不要再打了……”女佣大胆地抓住卓宇衡手上的棍子,为了阻止,还挨了他一棍。
卓宇衡喘着气,高举着木棍,本想再往娇弱的身躯挥下,但看见卓静因鲜血而泛红的雪白衣衫,他顿一顿别过头去,愤怒的脸孔闪过淡淡悔意,实心的棍子陡地脱离手中。
“再让我知道她跑出去,连你们都没好日子过!”卓宇衡说罢,旋身走了出去。
服侍卓静的两个女佣一等卓宇衡走远,确定他离开这栋房子,便分头去拿医药箱和清水。
“大小姐……来,伸手,我帮你把外衣脱掉……”女佣双手颤抖着,卓宇衡刚才可怕的挥打,让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脱去卓静染了鲜血的的白衬衫,她身上一道道迸开的伤口,教两个女佣看了心疼的直落泪。
“大小姐……会不会痛?”女佣一面为卓静用清水擦着伤口,一面哽咽问道。
卓静摇头,面无表情,突然抓住另一名女佣的手,接着反过来为她上药。
“你别管我……这不要紧的。”女佣试着缩手,但卓静抓她抓得紧,硬是要为她擦药。
另一名女佣看着卓静的背后伤口更多,本要擦拭她伤口的手,反倒要忙着为自己擦去不断落下的眼泪。
“怎么办……她背后全是伤……”
“难道就不擦药了吗?卓先生在气头上,会去请医生来吗?”跪在卓静面前的女佣伤感道。“他就会打人……就只疼二小姐……”
“不关丽娜的事。”
两个女佣愕视着说这句话的卓静,随即很有默契地跑向楼梯,确定没有人,方安心的回来房间。
“我们没有要你回答,你这样突然说话……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其中一名女佣拼命拍着自己的胸口。
“都忍到这时候了,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你没有疯。”
卓静长叹一声。是啊……都忍到这时候了,那谁来告诉她,她又该忍到何时?
七年前他对母亲开了一枪,打算要杀她的同时,别墅的佣人适时赶到,算是间接救了她一命,而她也因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一个连曾经爱过的妻子都能杀,又怎会放过有可能出卖他的女儿?所以,当她醒来时,她又哭又笑,假装精神异常来欺骗他,而他也曾送她去过精神病院,医生开了病历,向他证实她的病情。
那阵子,他正忙着接管“五色门”副总护卫的职位,没空理她,正确来说,他认为一个失去正常心智的人,已威胁不了他什么。
而出院后,她便被关在这像大牢笼的楼房,这一待,就是六年。
她并不孤单,服侍她的,是两个与她情同姐妹的女佣,在不忍心她们为她伤心难过下,她告诉她们实情,庆幸的是,她二人真的能信任。
但除了她两人,她不知道还能相信谁,卓丽娜吗?她不坏,但在卓宇衡的疼爱下,根本不会接受她说的话。
卓宇衡表面功夫了得,谁也不会相信,他是这样可怕的人,若不是当年她亲眼见他对母亲开枪,就算她听到那些如何设计杀人的对话,自己也不会相信……
“你去海边做什么?”
卓静回神,淡笑道:“今天的夕阳很美,我想,到海边去看,应该更美……”
“但是卓先生今天有客人,你这样跑出去,难怪他要打人。”
“客人?”卓静脑海里突然闪过下午亲吻她的英俊男人,随即,不禁泛起两朵红晕。
那是她的初吻哪……他就这样夺走,实在好过分!
她是好气,但为什么,身上仿佛还残留着被他紧拥在怀里的惬意感……一想起他,心就跳动的厉害。
“卓先生今天来的客人都好英俊哪!”
“君兰,你这样又哭又笑的,真的好难看!”另一名女佣消遣着君兰。
“那些人真的很好看嘛!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一直告诉他们你叫英荷!送一杯茶,人家说谢谢,你又说一次自己的名字……”君兰不甘示弱地调侃回去。
卓静笑一笑,脑中倏地闪过下午那男人说的话——
我没有恶意,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所以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但他却是父亲的朋友……这句话,让她好难受。
“爸爸的朋友有个穿蓝色西装的吗?”卓静记得他穿的衣服,更忘不了他的长相。
“展门主!”君兰与英荷不加思索地道。
“展门主?”
“他的笑容好迷人,所以很难忘记,看卓先生对他毕恭毕敬的,好像是卓先生的上司。”英荷说的眉飞色舞。
“今天来的这些人,以前都没看过,不过每个人好像都大有来头……”君兰接着道,“大小姐怎么知道展门主穿什么颜色的西装?”
“我猜的。”卓静往海边的方向看去,手指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双唇,想着他为了替她解围而给予的吻,想着他的舌在她口中缠绕……
尽管他对自己做了这样霸道的事,还是忍不住羞赧心悸,忍不住……想再见他。
“明天的天气也会像今天这样好吗?”卓静若有所思地仰望天色,夜幕已然低垂,要等下一个夕阳,还要好久的时间。
“应该是吧!”英荷不确定地说。
“我也希望是……”卓静再次笑了。
君兰与英荷见状为之诧然,只因她们在卓静的笑容里,看见了期待和愉悦,有多久,没看过她这样笑了?
而真正让卓静有这样好心情的原因,是那几句在心底盘旋不走的话——
一个人看海是很孤单的,明天……我陪你,就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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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设高雅的卧房,充斥着激情与狂野亲吻的欢爱声。
男人以强烈的撞击,结束这漫长销魂的欢爱,女人却意犹未尽地娇吟着,白皙修长的双脚不时摩蹭着男人的大腿。
“嗯……夏玉,别这么快就走嘛,你好久没来找我了。”女人娇滴滴地说。
“桑梅,我最近很忙。”展夏玉笑笑,径自走到浴室。
桑梅跟随着他,怎料,她吃了闭门羹。
“你每次都说忙,但我昨天却听说,那演连续剧的女星跟你一个晚上。”
桑梅并不是演艺圈的人,但却是某知名杂志的老板,所以多多少少会从在演艺圈朋友的口中,得知一些消息,何况展夏玉有着庞大的权势,千方百计想接近他的女人多的是,自己不也是透过关系,参加“五色门”相关企业的记者宴会,才认识这地位崇高的男人?
桑梅小小吃味的询问,换来浴室里头无谓的笑声,让她的嘴噘得更高了。
但,她不敢太过生气,提了就作罢,因为展夏玉虽然对女人都好,但是若跟他争风吃醋就会惹他生气,以后想再见到他,比登天还难。
“我想说你要是不忙,就开车去兜兜风,看看夕阳也很浪漫。”桑梅从衣柜拿出睡袍从容地穿上,再为展夏玉找出他要更换的西装。
这间屋子,是展夏玉送给她的,就算展夏玉来找她的次数少的可怜,房间也必须要有他的衣服,这点她还懂。
“夕阳?”浴呈传出展夏玉莫名的惊讶。
“是啊!你只知道忙碌,很快就会老的——”
“该死!”
展夏玉那低声的咒骂,吓得桑梅心脏几乎停止。
“我、我说错了什么?”
“我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展夏玉突然疾步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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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静抬眼,凝视那再度让她失望的天色。
她不知自己在等什么……等他来吗?
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可笑,为了一个根本不会实现的承诺,三度跑来这里,昨天,还差点让别墅的守卫发现,可是今天她却依旧在等他,等一个夺走她初吻的男人;等一个令她难忘的男人;等一个可以说不记得她的男人……
这样的等待,通常会教人气愤,但卓静没有,她很清楚,他说的可能只是玩笑话,错不在他,是她太天真,天真到忘了在他人眼里,自己是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可她为什么还要来这里……真的这样想见他吗?
令她怅然的是,天黑了,夕阳已然消逝,证明她的希望再次落空了。
卓静起身,绝望地看着浪花好一会儿,正当她要转身离去时,急促的脚步声突地响起。
她寻声看去,心跳遽地加快。
是他……他真的来了!
“我是不是来晚了?”展夏玉咧嘴笑道。当他在远方看见她的身形时,他很惊讶,没想到她真的在,她记得他说过的话,伤人的是,他却忘的一干二净。
卓静很想告诉他,他的确迟到了,而且是迟了三天,但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忍住不看他,转身离去。
“你不是想见我吗?为什么要走?”展夏玉迅速抓住她的手臂。
卓静低下头,痛楚地揪着眉头,看着紧抓住自己的大手。
“我知道我失约,但我还是赶来了……”天知道,他闯了多少个号志灯,就是担心彼端的海边,会有个人在等他。他常常对女人失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