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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凌月庭大怒。「我难侍候那你去找别人啊!我就知道,你见了旧情人,马上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月庭,你怎地不讲理?菁菁一个女子都比你爽朗大方。」皱眉。
「我知道我什么也比不上她,比不上她成熟,比不上她大方,比不上她跟你情份、比不上她讨你爸喜欢,更比不上她可以给你生孩子。那你以后去找她啊,我不要再见到你了。」凌月庭失控地吼,把今天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辜负你啊。」
「翔……你说什么?」凌月庭僵住了。
「是你说要跟我分手。」
「不!不!我没这样说啊。」
霍星翔叹了口气,「月庭,说实话。我真的受够了。你的脾气真不是普通人可以受得了的。我忍了半年,都快发疯了。」
「翔……我、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可是我会改的,我已经很努力在改了。」凌月庭无助地扯住他的衣袖。
「你有吗?我不觉得。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不!霍星翔你答应过一辈子对我好的,我们还交换过戒子。你不能这样啊,不可以……」凌月庭摇头尖叫。
「你看看你,到了现在还对我发脾气,这叫我怎么忍下去。」霍星翔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就转身而去。
「不!不要!翔--」凌月庭急忙追上去,可是仓卒间却狠狠摔了一跤。
***
「不!不要!翔--」
「碰」
紧接着爱人的尖叫声,是一下重物坠地的巨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霍星翔吓得直跳起来。
「月庭,你怎么了?」只见原本睡得很沉的宝贝情人赫然滚了下床,还伏在地上像个幼儿般哀哀痛哭。
「不哭,不哭,是不是摔痛了?」霍星翔心疼地抱起他。
「翔……」凌月庭迷茫地睁开眼。
「亲亲,摔到那里了?你不要吓我。」
「变态翔!你现在又担心我了吗?那你干吗欺负我啊?」凌月庭狠狠地揪着他耳朵,一边叫一边流下委屈的泪水。
「哎呀,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啊?亲亲,你造恶梦了吧。」霍星翔痛得哇哇大叫。
「造梦?是梦吗?」凌月庭茫然地东张西望,再看看腕表,原来时间只是过了三十分钟。
「是是是!你一定是造梦。亲亲,你放手才说吧。」
「那、那你就更可恶了,竟然跑到我的梦里来欺负我。」凌月庭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别别扭扭地放开手。
「亲亲……」哭笑不得。
「……」连耳根子都红了。
「这个……我在梦里对你做出什么了吗?」霍星翔好奇地问。
「总之你欺负我。」打死他也不要说出那些丢脸的内容啊。
「嗯,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一定是有人吃醋了,所以胡思乱想,然后就……」
「谁、谁吃醋了?我可没有。」凌月庭别扭地否认。
「口不对心的小东西。」霍星翔取笑道。
「翔……」凌月庭微微一震,乖顺地靠在霍星翔的胸膛。「我知道我脾气不好,经常要你忍让,可是我真有在改了。你答应我不要记恨好不好?」
「呃?亲亲,我没记恨过啊。」
「也不可以拿这来作分手的理由。」明亮的眸子默默地恳求着。
「我们不会分手的。」霍星翔紧抱他,低头吻他的发鬓,磁性嗓子低喃:「我爱你,我喜欢你的任性,喜欢你的别扭,喜欢你的口不对心,更喜欢你吃醋了。亲亲,你是我的情人嘛,你有权利光明正大的吃醋啊。无论你想知道什么,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讲。」
「是你说的哦,那、那我讲了。」凌月庭忸怩地说:「我不是不信任你,不过你要我问,我才问的。」
「嗯,你问好了,是我要你问的。」霍星翔忍着笑说。
「你、你刚才跟菁菁有没干过什么?你有没有跟她山盟海誓?甜言蜜语?」
「当然没有了。」
「那有没有拥抱接吻?」
霍星翔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呃……没有,怎可能会拥抱呢。」
「那你干吗迟疑了?」凌月庭侧头打量他,狐疑地问:「你是不是做了些什么?」
「我没有!」霍星翔连忙作发誓状,「我保证我没有做出任何越轨的事。」
「嗯,那就好。」凌月庭点点头,又奇怪地问:「不过……你为什么要强调自己没有嘛?」
「强调?有吗?没有啊。」霍星翔一边吻他,一边哄道:「月庭宝贝,我最爱你了。跟菁菁一起时我也一直想着你啊。」
「真的吗?」凌月庭泛起一丝羞涩的笑意。
「嗯,我还特地去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起司蛋糕。」霍星翔连忙献宝,还体贴地一口口喂给宝贝情人。
「亲亲,你尝尝看。在纽约最出名的蛋糕店买来的哦。」
打开盛装的盒子,立刻飘来淡淡的奶酪香味。尝了一口,蛋糕口感幼滑,味道浓郁。可是凌月庭却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恶--」胃部强烈抽搐,凌月庭哇的一声,全吐在霍星翔的西装外套上。
第七章
「不用担心,病人不是食物中毒,肠胃也没有任何毛病。」满头白发的医生以严厉的目光盯了床上的病患一眼,后者立刻怯怯地把脸埋进被窝。
「那他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会吐得这样厉害?医生,还是给他作详细的身体检查吧。」霍星翔紧张地说。
「不必了,他只是吃得太饱。吃撑了自然会吐,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小问题竟然要出动到他这专科权威?!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特别麻烦。
「吃、吃太饱了?」霍星翔吃惊地说。
「这几天只能吃清淡的东西。还有,暴饮暴食危害健康,切戒。」医生说完医嘱,就掉而去。
「亲亲,你能解释一下是什么回事吗?」霍星翔回头看着半躺在床上的人儿。
「什么嘛,就是不小心吃多了。我早说不必看医生……」吃的时候不觉得,后来内心不安,也没注意到身体不适,没想到一放松心情就……凌月庭尴尬地垂下头,恨不得找到洞钻进去。
霍星翔靠近,以指尖抬起他的小脸,深深地凝视。
「你、你看什么?我不是为你暴饮暴食的。」别扭的宝贝儿已经羞得无地自容。
「月庭宝贝……」紧紧抱着,霍星翔自责地道:「对不起。」
「呃,不是啦。不是你的害的啊。我没有怀疑过你,我不是气你跟旧情人吃饭,我那就这样小气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去赴约会令你这样难受的。」
「翔,人家已经说……」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去了,无论怎么盛情难却,我都不会去。」霍星翔收紧手臂,好像恨不得把凌月庭挤进自己体内。
「翔……我透不到气了。」凌月庭小小声说。
霍星翔松了手,轻轻地抚摸情人的背,「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
「我保证不会再做出令你不安、难受的事了。我答应你,以后没你的同意,不会单独跟菁菁,或者其它人约会。」
「翔……我不是故意耍小性子的。」
「我知道。」
「我也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
「我明白。」
「我没想过要阻止你跟菁菁来往啊。」
霍星翔感动地点头,感慨他的宝贝情人竟然成熟了那么多。
「月庭宝贝……」
正想夸赞几句,忽然听到那成熟懂事的人儿轻轻说:「这全是你自己说的哟。」
「呃?」
「是你自己说不再跟菁菁单独见面的,我没半点强迫过你。」凌月庭怯怯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遮盖了眼眸里那一丝狡计得逞的光芒。
「亲亲……」霍星翔感到啼笑皆非,这疙瘩宝贝还是这样别扭任性,但又这么招人疼。
「怎么?后悔了?那就说话不算数好了。」可爱的小嘴一扁。
「我怎敢啊?」霍星翔失笑说:「嗯,一切是我自己要求的,自己说的话自己负责,没人迫我。」
凌月庭的嘴弯起漂亮的弧度,小脸也发出幸福的光辉。
霍星翔忍不住轻轻的吻他,「亲亲,我这么乖,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了?」
「嗯……这个啊……也不是不行啦。不过……」
「不过?」
「翔,你的身子好臭。」搧搧鼻子。
「喂,你以为是谁害的啊?」刚才忙着照顾月庭宝贝,只能匆匆脱掉最脏的外套,哪有空打理自己了。
凌月庭眨眨眼,一副很跩的样子。「是我害的又怎样?啊……不要,不要呵人家啦。」
霍星翔把手放在他敏感的腰,威胁道:「那你负不负责任?」
「不……啊……好好,我负责就是了,我会负责给你买新衣的。」凌月庭笑得喘气。
「谁要新衣啊。」
「那你想要什么?」纤长的指尖在那古铜色的胸肌上划圈,凌月庭以纯洁无辜的语气轻问。
「你是知道的。」邪邪地笑。
「我不知道。」任性的人儿可爱地摇头。
「没关系,我可以用一整晚的时间让你知道。嗯……我想想,我们就在浴室里开始把事情弄明白吧。」
「呃?这个、等一下啊。」谁说要用一整晚啊?凌月庭急急地叫,忽然身子凌空,已经被某只性兽一把抱起了。
「我等不及了,亲亲。」
呜~~~
***
『月庭宝贝,你今天乖乖在床上休息吧,公事我会替你办妥的。不要扁嘴啊,你好歹是病患嘛,医生嘱你休息,和吃清淡的食物,不宜应酬。』
想起情人临行前的话,躺在床上休养的人儿把嘴巴嘟得更长。
「变态翔,这当口又坚持人家是病患了?那昨晚怎么不节制一下?你这万年发情的性兽,全宇宙最色的色鬼,你可恶透了。」由腰至腿都酸软不堪,凌月庭不住抱怨,可是眉宇之间的甜蜜幸福,却出卖了主人的心意。
虽然是累了一点,但世上没有比情人间温存更美妙的事了。紧密无间的结合,把二人的心连在一起,所有不安的情绪都随之而烟消云散。
凌月庭抱着枕头,正在回味昨夜的缱绻缠绵,门铃忽然不识向的响起来。
会是谁呢?难道是翔回来了?
凌月庭忘记酸软,一骨碌跳下床冲去开门。
「翔--」满脸笑容忽然僵住了。
「哦?对不起,是我啊。你没失望吧?」穿着白衬衫、粗布裤的贺葆菁风姿爽飒地笑。
「不、不会。」相比之下,凌月庭就表现生硬,相形失色了。
「不请我进来坐吗?」贺葆菁笑问。
「请进来坐,要喝点什么?」凌月庭连忙侧身相让。
「随便。」
「这里有大吉岭红茶和格雷伯爵茶,如果你想喝咖啡,可以请酒店送上来,还是你想要杯果汁?嗯……我记得我明明有带龙井茶叶的啊……」凌月庭翻箱倒箧地找东西,拿出他专用的名贵茶叶和小点心。
「月庭,不用忙了。我一向过惯了漂泊的生活,习惯四海为家,对物质要求很随意的。我觉得把时间精力用来追求精致的生活质素,还不如用来丰富心灵的层面。」贺葆菁轻笑。
「说的也是。」凌月庭忽然泄气。跟娇生惯养,性情疙瘩自己不同,贺葆菁是自由的羽族,是经得风霜的野花。跟翔一样,他们生命力顽强、勇于接受挑战,是那种背着背囊,潇洒走天涯的人物。
「月庭,你看到我很紧张吗?」贺葆菁突然这样问。
「胡说八道,我为什么要紧张?」想到她跟翔匹配之处已经很不爽了,再加上她那不识向的问题,难怪凌月庭反应过激。但话甫出口,他已经后悔了。怎么做出拿女生来发泄情绪的羞耻行为呢?这可不是绅士会做的事。
「对不起,我身体不适,情绪也不好,语气冲了点,请你不要介意。」
「原来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因为我和翔的事而讨厌我呢。」贺葆菁一笑置之。
凌月庭却感到更加惭愧。
「我们还是朋友吧?不会因为我与翔的关系而改变?」贺葆菁笑问。
「嗯。」凌月庭挤出友善的笑容:「妳来就是为了确认这个?」
「不只啊,我还想跟你聊聊。」贺葆菁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直把套房当成自己的家。
「呃?有什么事?」凌月庭只好在她对面挑个位子坐下。
「不要紧张,只是聊聊天。」贺葆菁眨眨眼,「你想知道我和翔以前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