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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看看感觉如何。”秦安然看见他睁眼醒来,扶起他说。
战天野站了起身,依然感到疲惫,不过,却没有了那种虚脱得要死的感觉。
“不错,真不错。”江飞鹰对战南城说,“看来你们战家也有福了。”
“关我们战家什么事?”
“多好的孙媳妇呀,难道你敢说你们战家没有福?只可惜我没有孙子。”江飞鹰的眼神略微黯淡的说。
“唉,你家一烽……”战南城叹了一口气,刚想说下去,被江飞鹰烦躁地制住了,“不要在我面前说那罪人的名字,他不配是我江家人,我当从来都没有生过这样的儿子。”
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耳力极其佳的秦安然还是听见了一烽的名字。
江飞鹰,江一烽。
毫无疑问,他们口里所说的江一烽应该就是江飞鹰的儿子了。
那个江一烽到底犯了什么罪呀,不但要被国家历史抹去名字,甚至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想提起,口口声声称他为罪人。
难道这也是那个女人嫁给窝囊没用的爸爸的原因?
秦安然在思考问题的时候,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脖颈上的玉佩。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相对来说比较高领的t恤,玉佩也就一直藏在里面,手一揪绳子玉佩自然的显露出来了。
看见她脖颈上的玉佩,江飞鹰的神情有过那么一霎那的恍惚,对秦安然说:“把玉佩给我看看。”
“嗯。”秦安然点点头,把玉佩从脖颈上解了下来,刚想递给江飞鹰,但又想到自己这块玉佩的特殊性,貌似除了自己和云翼,其他人接触它都好像是被火烧过一般,不知道江飞鹰会不会有例外。
看见她那拿着玉佩的手欲伸还缩的犹豫样子,江飞鹰以为她不舍得给自己看,于是说:“我只是看看而已,会还你的。”
秦安然脸微微红了红,摇头说:“我不是不舍得给你看,只是我这玉佩会烫手的。”
“没事,我练过铁砂掌,多高温都能承受。”江飞鹰伸出手说,“给我看看。”
既然他练功铁砂掌,那么玉佩这温度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问题,秦安然也就大方地把玉佩放在他的掌心。
江飞鹰的手心一触碰到玉佩,微微的挛缩了一下,眉头皱了皱,他实在没有想到,这玉佩还真是带有高温,幸好他的铁砂掌功夫过硬,否则,都要受不住了。
他仔细看着手上的玉佩,然后略为有点失望地递还了秦安然说:“还你了。”
秦安然接了过来,重新地挂在脖颈上。
“刚才这玉佩还真烫手了?”战南城问江飞鹰。
江飞鹰点点头:“很是诡异,幸好我练了铁砂掌,手可以耐高温。”
“女娃,你戴这么烫手的东西在身上,难道一点都不感觉难受吗?”战南城抬手看秦安然问。
“我没有任何感觉。”秦安然笑着说,“可能因为我是它的主人吧,就好像这戒环一般。”
“说得有道理,这个世上诡异的物件实在是有点多了。”战南城点头说
江飞鹰却一直沉默,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再像刚才那个慈和宁静的老头。
战南城看见他这样,知道他的心事,挥手示意秦安然和战天野离开。
“去我那喝喝茶,如何?”战天野望着她问。
秦安然想到宋馨儿他们还在等着呢,于是摇头说:“我带了朋友来,其中还一个特别的想见你,要不,你先跟我去见她吧。”
“我现在头有点晕,得先坐坐。”战天野摸了摸自己的头说,“你总不能让我在外面晕倒吧?”
秦安然望了望他那略微显得有点发白的脸色,唯有点点头,跟着他进入了四合院的一间房子里。
战天野的房间很有军人特色,简约得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而且很整洁,衣服整整齐齐地叠着,被子也是传说中豆腐块。
秦安然感觉自己的心理有点扭曲,因为她看见这么整洁得一丝不乱的房间,竟然心生想要把它弄乱的念头,而且,她还真行动了,伸手把叠成方正豆腐块的被子扫落在地上,甚至变态地把那堆叠得整整齐齐的军装也弄乱。
看见她这个匪夷所思的动作,战天野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而且还一脸兴奋的样子。
不过,他不出声,而是如同溺宠孩子的父母般,看着她随意搞破坏。
秦安然把整个房间弄得乱七八糟后,放舒服地吐了口气,拍着手掌说:“真是太过瘾了。”
战天野这才明白她那种肆虐心理,漆黑的眸子微微闪了闪,站在她面前说:“你还有一样东西没有弄乱。”
“什么东西?”秦安然环视四周问。
“我身上的衣服,扣得可是很整齐哦。”战天野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几分磁性,几分蛊惑。
秦安然抬头望着他那一身崭新的,整齐的,严谨的上校服,心一动,狼血忍不住要沸腾起来……
崛起【118】战神,推倒!
秦安然吞了一口口水,银牙轻咬下唇,呼吸先是微微窒着,然后凌乱而略微有点粗重起来,体内的血在不断地沸腾着,犹如一只难以抑制的猛兽,随时都要从牢笼中冲出。
战天野墨黑的双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喉结也上下滚动着,本来还算大的房间好像突然变得无比的狭隘,狭隘到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还有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激素。
“来吧,摧残我吧!”战天野忽然哑声的说,而且站得更加的僵直了,肩上那道三星两杠徽章闪亮了秦安然的双眼,让她的心在不断地呐喊着,“撕掉它!撕掉它!撕掉它!”
如果战天野抗拒的话,她倒是能有机会克制自己身上的兽性欲望,但是,他却用那该死的鼓励眼神看着她,点燃着她那沸腾的欲望。
看着他那排扣得整整齐齐闪亮的纽扣,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手一伸,揪住了他那挺括的军领,用力一撕——
噔!噔!噔!噔!
几声脆响,闪亮的金属纽扣散落在地上,欢蹦乱跳着,仿佛在为自己解脱了束缚儿欢呼。
纽扣散开,战天野的胸襟也随着衣服的敞开而散着,露出他那无比壮实,无比性感,无比诱人的胸脯,配上那依然散乱披在身上的少校服,给人构成了一副极其强烈,极其让人要喷鼻血的视觉效果,是所有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最佳选择。
战天野依然站着不动,只是望着她,等待她下一步的肆虐,黑眸里散发的光更加的亮了。
秦安然屏息着呼吸,咬咬牙,手伸在他的腰带上,用力一扯,腰带被扯出,拿在她的手里,随即,他那笔挺的军服也顺势而滑落在地上,只露出一条黑色的、极其贴身的弹力底裤。
秦安然的脑海有过那么的一霎那的空白,随即被沸腾的血冲走,唯有更加的狂情翻滚。
据说,每个女人心目中都藏有一个暴君,喜欢肆虐比她更加强大的东西
此时,秦安然心中的暴君开始完全复苏了!
她伸手用力一推,把战天野整个人都推倒在床上,然后随身的压了上去,把他的双手用皮带捆绑在床头上……
战天野没有任何反抗,眸间的色彩更加的浓烈了!
据说,每个强悍的男人心中都藏着一个受虐狂!
无疑,战天野的心里也藏着一个受虐狂。从小到大,无比显赫的家庭背景,无比彪悍的体格和武力,万众瞩目万众敬仰的战神,在潜意识里,也是悄悄的盼望有一天,能被人狠狠的打倒或者推倒!
因此,遇见了强悍的秦安然,他兴奋了!
无论是被打倒,还是被扑倒!
都会让他心里藏着的那个受虐狂的神经无比刺激和兴奋起来,并且期望着暴虐的风雨来得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狂野,更加的彻底!
一个暴君,一个受虐狂!
自然形成了重口味的一幅情景!
秦安然如同撕麻布般,麻利而有力地把他身上本来就散乱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扔在地上,最后只剩下那条黑色弹力底裤。
秦安然感觉自己每一条血脉都扩张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为讨厌的阻隔,让她的热力无法消散。她如同长剑出鞘,低吟了一声,把自己的衣服麻利的脱掉……
看着她完全呈现在自己的眼前,战天野“啊”的一声低吼,挣脱了捆绑住手的皮带,变被动为主动,如同一只猛兽一般,扑了上前,直接把她身后的桌面上,宽阔的肩膀附上了她的身子,两手抓住了她的腰肢,不允许她后退半分……
秦安然如同一叶在茫茫大海中孤舟,遭受着极强的暴风雨虐打,每每游走在颠覆的边缘,一次次的溺毙,又一次的的被他捞起,也就渐渐的模糊了意识,只随着他沉浮生死,一直到孤舟搁浅……
战天野倾泻了二十多年的激情和狂虐,终于疲惫地搂着她躺在那张早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的床上,不堪重负的床在咯吱咯吱的响着,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颤抖着。
秦安然的身体自我修复能力极强,只是这样稍微休息一下,体力就已经基本恢复得差不多了,除了还依然有点心荡神摇之外。
她抬起头看战天野!
战天野全身都被汗水浸泡着,一滴滴地在他那古铜色但手感不错的肌肤上渗透着,张启着的嘴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极具男性特征的下巴在微微的起伏,如同一条溺毙的鲸鱼。
秦安然忍不住伸头上前,柔软的唇瓣覆盖在他那张启着的嘴上。
战天野的全身再次颤抖了一下,肌肉绷紧,伸手搂紧了她,从她甜香的口里吸取着最芬芳的呼吸……
这是他的初吻!
刚才两人一直都只顾着发泄最原始的兽性,并没有任何接吻行动。
他没想到,唇瓣交缠的感觉原来比刚才的欢爱更加的美好,更加的甜蜜,更加的让他身心愉悦得想要飞翔。
他的味道带有着淡淡的薄荷味,这让秦安然很是痴迷,而且,她很喜欢他那用比任何人都宽厚都健硕都有力的手臂把她箍住。
在他身上,她感觉自己像一尾欢快的鱼,一只自由的小鸟,一个刚刚出笼的小兽……
男人,女人。
阳刚、阴柔。
高大、娇小。
狂野,温软。
这些词既矛盾,却又高度统一互补和谐,构成令人意想不到的美感和效果。
在他们还要继续缠绵下去的时候,秦安然那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如同突然来访的最突兀陌生人,硬是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情绪。
“不要管,让它响。”战天野紧紧箍住她那柔软的腰,真的不舍得让她离开自己身上半分。
秦安然瞥见的是宋馨儿来电,哪里能不管?
自己明明答应带战天野去见她的,却撇下了她一个人,和战天野在这里共赴巫山云海,心生几分愧疚,摇头说:“是我朋友呢,不能不接。”
她无奈地伸手去把手机捡起,接通。
“喂,秦安然,你和战神到底跑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带过来让我见见?”宋馨儿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你不会抛下我和他谈情说爱去了吧?”
何止是谈呀,还做呢。
秦安然的脸微微红了红,愧疚的说:“对不起,刚才战神的爷爷让我们两个大大的决斗了一场,我们都筋疲力尽,也只有休息一下了。”
“啊?你们决斗竟然不叫上我观战?太过分了。”宋馨儿叫嚷了一下,然后又兴奋的问,“那谁赢了?”
“我们共赢。”秦安然别有含义地说,瞥向战天野的目光荡漾着粼粼的春波,让他的心湖如同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涟漪荡漾开去,大手在她的肌肤上温热地摩擦着。
的确,他们刚才这一决战,没有输者,双方的荷尔蒙都得以最好的挥发,身心也得到了最大的愉悦,这不是共赢是什么?
“切,打平手而已,说啥共赢呢?真是的。”不明真相的宋馨儿冷哼了一声,“那你们还能爬过来见我吗?”
“我是没有问题,我问问战神哈。”秦安然眨着晶亮的双眼,带着一抹坏笑悄声的问战天野,“你还能不能站立出去?”
男人嘛,最忌讳的就是女人说他不能了。
没错,此时的战天野精力几乎都已经消怠尽了,手软脚软,只想昏昏睡去,哪里还想出去见人呀。
但是,他不能在秦安然面前认输,不能让她认为自己经历过狂情后就变成软柿子了,他想证明,如同她还要的话,他还是能的,更别说是出去了。
“我当然能,我精力还好着呢。”战天野脸带心虚的骄傲说。
“那就好。”秦安然从他身上离开,想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刚才除了把战天野的上校服撕裂成布条外,也把自己的衣服撕到不能看了。
没衣服穿呀,天呀,地呀,我该咋办?
她手拿着那破衣服,欲哭无泪地嚎叫着。
“穿我的衣服吧。”战天野躺在床上说。
秦安然汗然,他的体积是自己的两倍多,自己能穿他的衣服吗?
“你等等,我找件长风衣给你穿行了。”战天野勉强着从床上起身,发觉自己的脚有点软,慌忙的调息运功,让自己的体力稍微恢复一点。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薄长风衣递给秦安然。
秦安然自然没有办法拒绝咯,只能套在身上,系好纽扣,发现如同穿着一条长裙,只不过是宽松了点,于是干脆拿起一条战天野的皮带,系在腰间
如果她此时照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