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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心痛钱之外,其他人都兴高采烈地吃着喝着。
秦安然因为饿得慌,而且也不必要在这些将成为她的手下的人面前装什么矜持,放开肚皮大吃起来,她的食量被一直关注着她的张轻利发现,佩服得五体投地。
“嫂子,原来你是这么能吃的呀。”张轻利把一大盘鸡腿拿到秦安然的面前,笑着说。
“呵呵,不能吃,又怎样能打?”秦安然满不在乎地拿起一个鸡腿香香的吃起来,这时候,李坤提了两瓶啤酒过来,一瓶自己拿着,一瓶放在秦安然的面前,打着酒嗝说,“嫂子,我们拼酒!”
秦安然皱了皱眉头,在这以前,她是从来都没有碰过酒精这东西的,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会如何,如果她把这一瓶酒喝光,会不会被放倒呀?
看出她的犹豫,张轻利一把拿起酒瓶,对李坤说:“嫂子是女生,我替她喝。”
“嫂子都是女神了,还女生?”李坤白了他一眼说,“像嫂子这样的人,这区区一瓶啤酒又怎么能难得住她?”
“好吧,虽然我从来都没有喝过酒,但看在今天你成为我的小弟分上,我也就喝了。”秦安然从张轻利手里夺过了酒瓶,仰头喝了一口。
咦?味道还不错嘛!并不像是想象中的马尿那么的难喝,想反,在这大热天,在她刚才吃了好多肉的前提下,喝上了这么一口,反而有无比舒爽的感觉,全身通畅无比,于是伸出酒瓶和李坤碰了碰,很豪气的说:“干了!”
“嫂子——”张轻利有点紧张的想叫住她。
“放心,我应该不会醉的,如果我真醉了,记得在下午两点之前叫我哈,我还要参加考试呢。”秦安然以一副淡定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好吧,你还是少喝点。”张轻利无奈的说。
秦安然抿抿嘴,仰头整瓶的喝起来,只不过是那么的一眨眼功夫,一瓶满满的啤酒就被她灌进肚子里,不知道去向了。
“舒服!”秦安然把空瓶子往桌面上一放,感叹了一声。
众男生先生怔了怔,然后都翘起大拇指赞叹道:“嫂子还真是女中豪杰呀,连喝酒都不会输给人。”
看到秦安然也这么的能喝,李坤虽然心痛钱,但是由于佩服,也开始的兴奋起来,大声的对大家说:“弟兄们,嫂子那么的厉害,让我们都敬她一瓶吧!”
“好!”大家热血沸腾起来,各自拿起自己的酒瓶和秦安然碰起来,然后都很豪爽和兴奋地咕噜噜的大口大口灌酒,大口大口的吃肉,再也不分谁是一中的人,谁是三中的人了。
华夏人热衷于喝酒,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喝酒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成为某种程度的战友,然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成为兄弟!
这些小混混们,虽然都是中学生,但由于经常出来混的,而且也是热血青年,每个人多多少少都能喝一点,更何况,在他们这个年龄阶段,也就常常误认为谁的酒量大,谁就是英雄。
他们惊叹地发现,秦安然的酒量和她的能量一样,似乎无穷尽,无论多少酒水被她灌入肚子里,好像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脸有些酒红外,眼睛因为酒意而更亮外,就再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了。
“嫂子——”徐达高上下左右打量了她一番,尤其是盯着她的手问,“你会不会像武侠小说里说的高手那样,一边喝酒,一边用什么内力把酒水都逼出体外?”
“没有呀,我好像现在连厕所都没有上过。”秦安然耸耸肩说。其实,她自己也是震惊不已,现在看来,自己不但像是被饿鬼附体,还被酒鬼附体了。
“佩服佩服佩服!”李坤这次是真心的折服了,打着酒嗝醉醺醺的说。他已经有七分醉了,整张脸像番茄般红,双眼也因为酒意也快要睁不开了。
“呵呵,要不怎做你的嫂子?”秦安然笑了笑。
“如果老大在这里就好了。”一向少话的林浩然突然出声说。
“是呀,老大的酒量也很猛的,如果在这里,和嫂子一起,一定是非常的开心。“徐达高应道。
秦安然那拿着酒瓶的手微微僵了僵,晶亮的瞳眸黯了黯,心像被猫抓着般,很是难受,思念如同潮水般向她袭来。
她脸上的凝固住了,闷闷地坐了下来,伸手握住脖颈上的玉佩,瞧着酒瓶发呆。
看见她突然变得难受,大家也都静默起来,紧张地看着她。
林浩然还真想直抽自己的嘴巴,明明知道人家情侣之间最难受的就是相隔两地,熬着牛郎织女般的相思之苦,自己怎么就那么的不识时务在这么高兴的时候提起云翼呢?
李坤因为醉得有点头脑不清楚了,并没有察觉到秦安然的黯然,依然醉醺醺的说:“我呀,还真他妈的羡慕云翼那小子,除了有个厉害的老爸外,还有个厉害的马子,这个世上的好处怎么就都被他占了呢?而且,现在,他还能去美国那个纸醉金迷的地方,那些金发碧眼的洋鬼子妞多漂亮性感呀……”
“阿坤,住嘴。”张轻利看见秦安然的脸色越发的不好,慌忙的捂着他的嘴制止。
“为什么嘛,为什么要我住嘴?我今天高兴呀,我现在很想说话呀,不说话我难受……”李坤扳开他的手,不断地絮絮叨叨的说,“本来就是嘛?论自身的条件,我哪里比云翼那小子差了?我怎么就不能摊上一个书记老爸,一个战神一般的马子?也不能到美国去happy……”
他越说云翼,秦安然就越想念云翼,而且,她也知道,云翼并不像李坤所想的那样高兴,他的书记老爸并不给他带来快乐,也不想去美国异乡一个人漂泊。
云翼,云翼,你还好吗?
酒精,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能扩大化人的情绪,无论高兴、痛苦,还是思念。
现在,在酒精的作用下,秦安然那本来强制被压抑住对云翼的思念开始喷薄出来了,让她难受得直想哭,就想着云翼能立刻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坏坏地笑着,弓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敲一下,轻唤:“笨丫头!”
再想到电梯那最后一幕,他低唤自己名字的那种心悸和眼底缠绵着的深情,她的心脏越发的难受,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着。
“你们慢慢吃喝吧,我走了。”她现在需要找个地方排解一下思念情绪,于是站起身来,木木的说。
“还没有喝够呢,怎么就走了?”李坤醉醺醺地拉扯着她说。
“不想喝了。“秦安然摆脱了他的拉扯,对其他人说,“他醉了,等下你们要有人照顾他回到家为止,以免出事。”
瘦猴在一旁慌忙的说:“嫂子费心了,我们会照顾他的。”
“嫂子,你要去哪里?我们陪你。”张轻利担心地问。
“没事,我只想一个人静静,你们自己乐行了,不过,别喝太多了,毕竟喝多伤身,大家都还小呢。”秦安然摆摆手说。
“你真的没事?”徐达高问。
“没事啦,就是有点想你们的老大了。”秦安然笑了笑说,眼底却充满了苦涩。
*
看见她如此的说,徐达高等人也沉默起来了,他们跟真云翼几年了,平时感情都不错,虽然思念没有亲安然那么的深,但是也是非常的挂念。
“唉,不知道老大在美国是否还好,那边的人都说鸟语,不知道他能不能适应得了。”张轻利黯然的说,“美国虽然是个发达的法治社会,但我也听人常说,那些法治都是只对少数来说,大多数底层的人都是生活比较乱的,常常发生暴力事件,而且我们华夏人又经常被歧视……”
“不要说了!”徐达高担心秦安然会更加的担心,慌忙打制住。
张轻利也察觉自己的失言,慌忙的闭嘴,紧张地望着秦安然。
没错,经他这样一说,秦安然又想起那天云翼给她的第一个电话,后面那种烦杂吵闹的声音和突然的挂断,指尖不禁冰凉,眼底全是担心之意。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
对了,她必须得赶到云翼家,问问云母是否有接过他的电话,或者有什么办法可以和他通话。
想到这,秦安然也就匆匆的告别离开了,因为身上连坐公车的一块钱都没有了,她又只好发挥自己的优势,一路小跑奔往帝王苑。
跑得满头大汗来到帝王苑,刚想登楼,忽然听见小区花园那边传来小女孩那如同银铃般欢快的叫声:“妈咪,快来抓我呀,呵呵……”
她情不自禁地抬眼望去,然后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
因为她又看见那个女人,也就是她的亲生妈妈,而那小女孩也是那天所见的那个。
那个女人今天穿着一套淡紫色的休闲服,头发柔柔的披散下来,凝望着小女孩的眼神尤其的温柔,而那小女孩和她穿的是同一系列的亲子装,高高扎起的小马尾像只欢快的小蝴蝶在飞舞着。
两个淡紫色的一大一小的身影在欢乐地追逐着,最后,那女人抱起小女孩,在她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旋转起来,看起来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和谐,那么的幸福。
但是,她们的幸福却像日光一样,刺痛了秦安然的眼睛,刺痛了她的心。
她强忍着要流下的泪水,用手背狠狠的擦了一下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看那副伤人的画面,转身进入了电梯。
电梯里一个人都没有,空间很狭小,但是,却让她感觉自己正站在一旁荒漠之中,四边是无边无际的荒凉,让她彷徨,让她的心没有任何归属感。
望着电梯金属面里映照出的自己,望着那双哀怜茫然的目光,她忍不住一拳捶了过去。
拳头击在冰冷的金属面上,微微生痛,但却怎样都比不上那心脏的撕裂疼痛。
为什么要抛弃我?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竭斯底里地问,却没有任何的答案,只有冷漠的机械回应。
秦安然,争气点,不要再想着那个女人了,她已经不是你妈妈了,你的妈妈是陈阿姨!只有她才是对你好的,只有她才不会抛弃你!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的说,把眼底那一抹想要流出来的眼泪硬是咽了回去,让它滴在心上!
电梯升到云翼家的楼层,她走了出来,按了门铃。
芳姨开门看见她,有点惊讶的问:“安然,不是晚上才过来的吗?怎么现在就来?”
“嗯,芳姨,我有点事过来,并不是针灸的事情。”秦安然朝客厅里瞥了一眼问,“就只是伯母在家的吧。”
“是呀。上次你能见到云书记是例外,他是特地见你的,一般他平时都几乎要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很忙的。”芳姨说。
“哦。”秦安然想到云翼说过,他爸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才导致他妈血管爆破中风,从而瘫痪的,估计他能每天回家,都只是为了尽尽丈夫的义务吧。
秦安然进入房间和云母打招呼。
云母看见她,很是高兴,这些天,她的腿腰经过秦安然的针灸,开始逐渐的有痛感了,也就意味着很快有机会站起来了。
以前,她一直纠结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女人,现在,她都已经对这个绝望了,只盼望能好起来,然后到美国去和儿子一起,照顾他,两人相依为命。
秦安然坐在她的身边,帮她做一些康复的按摩,细心地问她的感觉如何。
“安然,真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云母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发说,“翼儿也会很感谢你的。”
听到她提到云翼,秦安然的心猛地跳了跳,抬眼问:“伯母,近来有没有云翼的消息?”
“唉,翼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前几天打了电话报平安后,就再也没有打过电话了,弄得我很是挂念。”云母叹了一口气说。
原来,他也只是打过一次电话给家里。
“夫人,你也不用太挂心啦,美国那边和我们这边有时差呢,小翼他刚到那边,需要时间来调整状态,估计很快就会再打电话回来了。”芳姨在一旁安慰着说。
“你们不能直接的打电话给他吗?”秦安然问。
“他到那边改了电话号码,并没有告诉我们,他爸也不知道,原来,他爸托他的朋友照顾他的,但是,他到美国第二天就悄悄搬了出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了,也不在学校。”云母愁云满面的说,“你叫我怎能不挂心?他看起来虽然有点要强,但毕竟是十六岁的孩子呀,在美国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该怎办呢?”
听她如此的说,秦安然的心都要沉落谷底了。
云翼呀,你到底好不好?
这时,电视里播放着一则国际新闻,报道说在美国芝加哥昨夜发生了一起商场爆炸事件,有不少人员伤亡,其中还有五个是华人。
看见这则新闻,秦安然的心再次凉了凉,问脸色同样苍白的云母:“云翼是不是在芝加哥?”
云母点点头,手指揪紧,脸色惨白的呢喃道:“阿弥陀佛,翼儿千万不要有事呀,佛祖一定要保佑他平平安安的!”
秦安然虽然也和她同样的担心,但是为了安慰云母,只好强装没事的说:“伯母,不用担心啦,云翼他一定会没事的!”
“但愿如此。”云母望着她,忽然瞧见了她脖颈那只露出来的玉佩,嘴唇哆嗦起来,“你那玉佩是不是翼儿的?”
秦安然点点头。
云母的脸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