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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你喜欢吗?”秦安然看着一脸安静的林乐,问。
抹乐点点头说:“只要能和姐姐一起住,在哪里都喜欢。”
真是会说话的娃呀,秦安然宽慰地摸了摸他那柔软的头发,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有绝世妖孽小受的范儿了,让人看了,既想把他搂在怀里保护他,又想狠狠的压住他蹂躏他。
发觉自己这个念头,秦安然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暗暗的骂自己变态。
“我们进去看看吧。”秦安然晃着钥匙说,“里面说不定如同宫殿一样漂亮呢。”
之前,徐医生曾经问过她喜欢什么装修风格的,她启动脑海搜索,简单地筛选一下,选了个地中海和田园风格相结合的装修圄,然后大致的给徐医生陈诉了一下。
真希望里面的装修,能如她所希望的那样。
她把钥匙插一进了那肩白色的欧式铁门上,在小峰的“芝麻开门”的欢呼声中,轻轻地推开。
“哇,好大好美呀!”小峰第一个跳了进去,光着脚在到处奔跑着,这摸摸,那摸摸,兴奋之极,就连一向淡定内敛的林乐也到处的好奇地摸着,狭长的凤眼里全是喜悦的光芒。
简洁、清新的粉绿和嫩白两个主色,在点缀着绿叶小花,使整个客厅显得无比的舒宜,犹如置身于田园之中。
陈阿姨略微有点拘谨地四处观看,仿佛每一样摆设都是一件艺术品似的,不敢不舍去触摸。
秦安然在那张粉绿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来,舒适柔软的感觉,犹如在母亲的怀里。
“姐姐,我们上二楼看看。”小峰踩上了那白色的楼梯,拉着林乐,朝秦安然叫嚷着,“我要看看哪个房间是我的。”
秦安然站了起身,拉着陈阿姨的手,登上了二楼。
二楼的布置和装修显得更加的清雅,巨大的落地窗,点缀着小花的粉绿色窗帘和白色的纱窗随风飘动着,小峰伸手一拉,暖暖的阳光立马洒满了全厅,让人的心情特别的好。
二楼总共有四个房间。
主人房当然是陈阿姨住了,秦安然和小峰小乐各种挑选了一个稍微比较小,但是,各具特色的房间。
“好舒服呀,好舒服,好幸福呀好幸福!”小峰把自己抛入软软的床里,不断地打滚叫道:“我都觉得我好像是王子了,能住进如此漂亮的房。”
“以后,你就是王子。”参安然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姐姐会让你成为王子的。”
“但是我觉得林乐哥哥更像王子呢。”小峰说。
秦安然偏头望着那有着无比清秀的脸蛋和妖孽身骨子的林乐,是呀,现在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的确让人难以相信他会是当日那个衣不遮体,饭不裹腹,流落街头脏兮兮的小乞丐,反而像是沦落人间的小天使小王子,有着一股普通人所没有的姿态。
呵呵,想到这一切都是她改造的功劳,她的心里也就不由洋洋自得起来。
推开落地窗,走到偌大的阳台外,眺望着无比江景,心情真是好呀,不由哼起歌来。
她的歌喉其实很不错的,有着黄莺出谷一般的清新悦耳,甚至带着令人难以忘怀的淡淡海豚音,唱着那首《画心》,几乎可以和张靓颖相比拟了。
“啪啪啪”
忽然传来了三声响亮的鼓掌声,她侧头一看,看见隔离自己最近的那栋白色小别墅的二楼阳台上,靠着白色的横栏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微卷的碎发,五官深邃,眼神泛蓝,是那种混血儿的面相,一身束着蓝腰带的白色和服,看起来随意却又俊逸,随意翘起的唇角,很是迷人。
很帅很俊朗的一个男人,只不过,看见他穿的是n国和服,她就心生隔膜,懒得理他了。
“姑娘你的歌喉真不错呀。”她虽然不理他,但是,他却主动的开腔对她,那略带着异国口音的普通话,让她确定他应该是个n国人,或者是自小在n国出生的了。
“还好,谢谢夸奖。”秦安然的声调有点冷淡。
“我们能成为邻居,是我们的缘分,我们不如自我介绍,认识一下,如何?”n国男貌似并不介意她的冷淡,继续和气的说。
“哦。”秦安然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叫……竹枝沈浪,n国人,来华夏做生意。”n国人继续很热情地自我介绍说“1姑娘你怎样称呼呢?”
竹枝沈浪?真他妈的拗口的一个名字呀。
秦安然突然想起夜天湛给她的电话,说自己上次打死的那个n国相扑的弟弟,也是山口组的准女婿,叫什么小野贱男的要来找自己报仇。
那丫到底来了没有?
她不由陷入了深思,完全忘记了竹枝沈浪的存在。
竹枝沈浪很绅士地等待着她的回答,那双深得如同黑潭般让人猜不透的双瞳盯着她那略微低下来思考的侧脸,感觉江风似乎吹得特别的爽,心情的特别舒畅。
但是,过了好一阵,秦安然却依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有点失去耐心了,大声的问:“难道姑娘不想和我认识吗?”
“啊?”他的叫声打断了秦安然的思考,慌忙的抬头说,“不是,只是刚才一不小心走神了,我叫秦安然。”
“安然安然,真是好听的名字,人也如其名,看起来安宁淡然,很是舒服。”竹枝沈浪声音舒缓着赞扬着,然后以欣赏的目光看着秦安然。
秦安然也回看他,“心里在想:他会不会是那个什么小野次郎乔装打扮呢?然后故意的撤到我的附近,开始词机进行报复行动?
但是,无论怎看,他和当初自己所打死的相扑小野次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相似,面容完全不像,身材更加的不像了,两兄弟虽然是异母,但至少同父呀,有没有可能差别那么的大?
不行,还是打电话给夜天湛,问他有没有小野创男的照片,以防万一,听说,自古以来,最阴险的就是n国人,自己武功虽然高,但是却不擅长阴谋阳谋呀,万一对方真是那个什么贱男,自己可能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想到这,她朝竹枝沈浪礼貌地微微笑了笑,然后转身进入了房间,坐在床上,拨打夜天湛的电话。
“小然呀——”电话一通,那边立马传来了夜天湛那爽朗的笑声,“怎么记得要打电话给我了?”
“真是的,人家惦记着夜部长不行吗?”秦安然翻着白眼说。
“那可不行,我怕我家夫人会吃醋。”夜天湛笑着说。无论是什么年龄什么阶层,男人就是男人,永远都离不了喜欢开一些美女玩笑的本质。
“那我送她一罐正宗的山西醋行了。”秦安然也并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更何况,时方是没有恶意的夜部长。
“你牛。”夜天湛说。
“呵呵,牛都在天上飞呢。“秦安然狡黠地笑着说。
“哈哈,小丫头,没想到和你说话,还真是有趣,我都感觉我要年轻了很多。”夜天湛开心地大笑。
“夜部长老了吗?呵呵,我一直还以为夜部长只有三十岁呢。”秦安然发觉,自己奉承他人的功力也见长了。
这个世上,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上了一定年纪,都特喜欢听人家说自己很年轻的,夜天湛也不免俗,笑得更加的开心了。
等到他笑得差不多了,秦安然话锋一转说:“夜部长,上次你不是说有个什么小野刻男要来找我报仇吗?不知道你有没有他的照片?有的话,传张给我看看,让我提前预防。”
“这个没有。据说那小野创男为人低调得很,从来都不在任何公共场合哗然出现,也不会上什么报纸杂志新闻媒体等,不过,我还听说他有一个称号,好像叫百变郎君,其乔装技术非常的高超,装什么像什么,一时会是彪悍大汉,一时又会是娇嫩的小汝占娘,除了他最亲近的人,谁也不知道真相。
”夜天湛说。
秦安然的心一沉,如果小野剑男真的像夜天湛所说的那样厉害,那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了,而隔壁住的那个竹枝沈浪,也完全有可能是他乔装打扮的。
不过,他的混血儿面部特征很严重,这应该假扮得了吧?
“夜部长,那你是否知道小野剑男的母亲或者父亲,有一方是其他种族的人?”
“他的母亲到底是不是其他种族我也不清楚,但可以清楚地知道,他的父亲是很地道的n国人。”夜部长顿了顿问,“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现在看到嫌疑人了?”
“嗯,我隔壁住着一个叫竹枝沈浪的几国帅哥,真有点担心,他就是小野刻男,也怕他对我的家人不利。“秦安然愁着脸说。
如果这里现在只是她一个人住,她倒不怎样怕小野剑男对她做什么,最多是烂命一条,但是n国人可是很没有人性的,万一他从陈阿姨小峰小乐入手的话,那该怎办?
她可不能让任何一个她在乎的人有所损失。
“竹枝沈浪?是不是长得很混血儿,看起来很帅的那个?”夜部长似乎认识竹枝沈浪。
“嗯,你知道他?”秦安然略微有点惊讶的问。
“见过一次,上次n国首相来华夏访问的时候,身边就带着如此一个人,据说是n国某财团的继承人,华夏语说得很好,而且好像深得n国首相的信任。”夜天湛说。
“人国某财团的继承人,怎么会跑到我们长平这个穷乡僻地的小县城来?真是奇怪。”秦安然满腹狐疑说。
“呵呵,没什么好奇怪的,长平县的空气特别的清新,环境也特别的好,人看起来也特别的悠闲逍遥,如果我不是因为公务繁忙,我都想在那里住上一年半载呢。”夜天湛笑着说。
长平有那么的好吗?
秦安然疑惑的从窗子眺望着长平这个小县城,以前总觉得它贫穷而又落后,连栋比较高的楼房都没有,街道也狭小,怎么夜部长就那么向往这里呢?真是奇怪!
当她打出这个疑问的时候,脑海里竟然很爽快地弹出了一个答案给她: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汗!
或许是吧,自己都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什么都见惯不怪了,也就习以为常,更加的向往外面了。
这个竹枝沈浪到底是不是小野剑男乔装打扮的呀?
正纠结片刻,陈阿姨敲门进来,眉头依然微锁着说:“安然,我还是觉得把你爸一个人扔在家里不好,不知道那些人到底会怎样对付他,要不,我们回去吧,那里虽然狭小破旧,但毕竟都是我们的家,我还是喜欢那里多一点。”
“妈,那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爱怎样就怎样,我们不要管他,以免添堵。”秦安然想起刚才秦青云竟然骂她为贱丫头臭一婊一子之类的难听话,心里就极端的不舒服。
“安然,你也知道你爸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有我们存在的,我们不能不管,更何况,无论他怎样,他都是你爸。”
陈阿姨无奈地说。
“如果他不是我爸,我早就要揍他一顿了。”秦安然气呼呼的说,“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是失败的,他还真不配做你老公,做我老爸。”
“唉——”
陈阿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捋起她的头发说:“俗话说,子不嫌母丑,无论你爸是什么德行,他也都曾经一个人辛苦地把你拉扯大,熬过不少苦,也因为有你,他一直都没有办法儿再娶。当初我和他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他就坦白地对我说他有个很笨的女儿,如果我能照顾好她,我们就结婚,如果不能,那就一拍两散。我那在一旁的朋友让他送你到福利院,结果被他很气愤地拒绝了,说宁愿不要老婆,也不能不要女儿,虽然女儿看起来又丑又笨,但那都是他的无价之宝……”
听着陈阿姨这些话,秦安然都强烈怀疑,那是陈阿姨为了安慰她,为了让她原谅爸爸而编造出来的谎话,一向都那么嫌弃她,埋怨她把那个女人气走的爸爸,又怎么可能会说她是他的无价之宝呢?
其实,那都是真的。
“安然,我们回去看看吧,万一你爸又做什么傻事,我们就算住得再好,吃得再好,人生都是会留下很大的阴霾的,尤其是你。”陈阿姨拉起她的手说,“走吧,刚才也怪我,也那么的不成熟,就这样走出家里了。”
秦安然想想也是。
万一老爸被人家打伤打残,或者打死,她还真是不能舒坦地过,因为无论怎样,那都是她爸,于是,她点点头,跟着陈阿姨,拉着很不情愿的小峰小乐回到平安巷。
家门敞开着,里面不断地传来痛苦的呻一吟声和叫骂声,话语极其的难听不堪。
陈阿姨示意小乐带着小峰在外面等着,和秦安然走进屋里。
只见屋里满地狼藉,凳子桌子这些翻的翻,倒的倒,所有的东西都被人扫落在地,甚至砸碎,简直像是土匪进村。
而秦青云,则满身伤痕的坐在地上,看见她们进来了,又粗着喉咙叫骂:“滚开!不想见到你们两个负情负义的女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真是没有错。生个女儿是也泼出的水,没有屁用…………”
秦安然没有和他争辩,只是上前点住了他的哑穴和动穴,然后查看他的伤势,发觉都不过是外伤而已,也就放下心来。
“你爸没事吧?”陈阿妓紧张地问。
“没事,都是皮外伤。”秦安然用针炎帮他稍微止了痛,然后解开他的穴位。
哑穴一被解开,黍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