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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受够了,我们到此结束!”
震天价响的尖锐叫声在极简风格装璜的男性寝室中响起,一个全裸的美丽女子坐在kingsize的双人床上,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青春诱人的尖挺胸前,满脸不满的瞪着眼前一样光裸的男人。
“随你。”男人低沉的声音惰懒的响起,似乎对她的宣言一点都不在意。
女子怔愣了下,咬咬牙道:“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
“后悔?”男人掀了掀俊薄的过片,淡淡道:“我的字典中没有这两个字。”
“你——好,你就不要求我回来。”女子气急败坏的跳下床,对他那张英俊非凡的脸庞是又爱又恨。
“我有求过你半次吗?”男人盯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体,深邃的眸底燃起一小簇的火苗。
又是另一次怔愣,女子涨红着脸,想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怎、怎么没有,上次……上次就是你先道歉,所以我才回来的。”
“上次?”男人好笑的扯扯唇,“我记得的可不是这样。”
“当、当然是这样,要不然呢?”女子穿上内衣,用寻找其他衣物的动作来掩饰眼中的心虚。
“不知道是谁半夜喝醉酒来敲我的门,还非要我道歉之后才肯跟我进屋里。”男人揶揄的道。
“那你可以不要道歉啊”女子鼓起双颊,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以为我想吗?要不是邻居都跑出来看,而你又坚持我不道歉就要开始跳脱衣舞给大家看,我根本就不会道歉。”男人高傲的模样,让女子气得牙痒痒的。
“我看我们根本就合不来!”女子恼羞成怒的大喊。
“我倒觉得我们在床上很合得来啊。”男人仍是一派的轻松。
女子美丽的脸蛋骤地一红,不过马上恢复冷淡的模样,故意道:“那又不只是限于你,我跟谁都很合得来。”
“哈哈哈。”男人忽地仰头大笑,一点都没有女子意料之中的嫉妒动怒。
“你、你笑什么?”女子懊恼的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你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男人神色自若的走到一旁倒了杯水,赞赏的眼光在女人裸着的身上游走,男性的欲望毫不掩饰的昂首着。
该死的男人,女子忍着心中乱窜的悸动,胡乱的套上上衣,迅速的将裤子也穿上,衣衫整齐的站在全露的男人面前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道不道歉?”
“不道歉。”男人慵懒的拿着杯子微微摇晃着,爽快的回答。
女子的黑眸黯了下来,咬咬牙,“好,易隽中,这就是你的答案。”
易隽中点点头,看着她的视线其实有抹爱怜的光芒,只是气恼中的女人并没有发现。
“OK,我知道了,以后我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女子深吸口气,转过身跨出离开的步伐。
“杨双。”
易隽中自她身后扬起的低沉声音,让她有种期待的顿了顿脚步,转过身望向他,等着他改变心意。
“离开的时候记得把门关好。”他接下来的话让杨双差点没掉下泪来。她又手紧握成拳,用尽全身最大的力量扯起嗓子怒吼道:“易隽中,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她难过的冲出了门外,用力的将门狠狠的甩上。
第一章
“砰——”
黑幽的瞳眸骤地睁开,美丽的脸庞此刻满了惊愕的汗水,猛烈的关门声似乎还在她的耳边隐隐作响着。
侧身看看床头上的闹钟,才凌晨五点?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但是无论怎么躺、怎么闭眼,瞌睡虫却都是一去不复返,让她无奈的跨下床,倒了杯冰牛奶放入微波炉温热之后。双手捧着杯于坐在早餐台边,发呆的想着刚才的“噩梦”。
都已经过了五年了,怎么还会梦到呢?难道她还没从那段属于青春的狂放岁月中清醒吗?
呵,想起梦中那个只有十八岁的自己,在那次的争吵之后是怎么边哭边跑回家,杨双就忍不住自嘲的弯起了唇畔。
但是再想起那个始终在她脑海中纠缠不去,拥有一双充满魔力眸子的英俊脸庞。她的胸口却又忍不住隐隐作痛了起来。
没想到经过了这么久,再想起他,却依然能这样撼动着她的灵魂,那个早属于过去的男人……易隽中。
她还记得当年的她是怎样的疯狂爱着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每天一起床睁开眼睛,脑海中充斥的就是他的身影,每经过一个地方,就渴望他正陪在她身边。
她是用整个生命来爱着他。甚至可以为了他牺牲一切。
但是……该死的男人!
他竟然连她喝了他剩下的最后一瓶可乐都生气,甚至要她还他一瓶?!而这一切还是在他们刚做完爱之后!
其实这种争执在他们交往的那一段时间中早就层出不穷了,他那种对任何事情一板一眼的个性,跟她这种凡事懒散不计较的个性,简直就像是天跟地、水跟火一样,根本就无法兜在一起。
要不是她实在是太爱他了,她也不会总是在闹分手之后,硬着头皮回去找他。
不过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竟然在他们刚甜蜜的结合之后,又跟她计较一瓶可乐?
最让她生气的还不只这个,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每次提出分手之后,他总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死样子,让她心力交瘁。
他种种的表现证明,他根本一点都不爱她嘛。
她杨双也是有自尊心的,在最后一次争吵之后,她不知用尽了多少的办法,。才能将自己以往老是率先低头的欲望给忍住。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是多亏了那场大病……
若不是她整整病了好几个月,虚弱得无法走出门外一步,她想他应该会熬不过去最初的那段时间,又会像以往一样的跑到他家去用方法让他不得不道歉吧?
但是在她生病的那段时间,他竟然没有打任何一通电话找她?
她这才想到每次吵完架,总是她先去找他.或许以前的冷战时间短的让他来不及有机会先低头。
但是最后的这次争吵,总有好几个月的机会让他先找借口跟她和好吧?
但是他却没有。
而这更加证实了她心中的想法——他根本就不爱她。
她是彻底绝望的死心了。
她心中很明白,这段爱情从头到尾都只是靠她一个人的维持,若她也学他在这段爱情中一样的行为模式,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继续的可能。
就这样,她咬着牙出国留学,期待自己能获得重生。
而她并没有想象中的坚持与坚强,期间她也曾软弱的偷偷想打电话听他的声音,甚至期盼能再度跟他和好。
但是……,该死的他竟然连电话号码都换了。
他的意思都这么明显了。她又不是白痴,自然了解他的用意。
之后她又度过了好长一段以泪洗面的黑暗期,直到岁月逐渐消逝,年龄逐渐增长,她才好不容易能够对那段过去慢慢的释怀。
可是……为什么今天却又梦到那段她最不愿意想到的过去呢?
该死的他,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愿意让她好过。
易隽中……杨双在心中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双眸中布满了不愿意承认的思念。
呼。
长长的吐了口气,杨双甩了甩头,将脑中盘踞的影像给扔回记忆的深处,那段被尘封而不该被开启的过去。
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仰头将牛奶一饮而尽该上班了。
****
“今天真早,我以为你会拖到中午才来呢。”爽朗的声音在杨双走人办公室的同时响起。
“起得早就早来喽。”杨双漾着笑望向站在她办公桌前的男人。
“怎么了?做噩梦吗?”男人关心的询问着。
“呃,没有啊,可能是太热了吧。”杨双掩饰被说中心事的慌张,在桌子后面坐了下来。
“傻瓜,热可以开冷气啊。”男人心疼的轻斥。
“我知道了。”杨双抿唇笑笑,将包包放在一旁道:“对了,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男人佯装一副受伤的模样。
杨双瞥了男人一眼,扁扁唇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男人还是哀怨的样子。
杨双摇摇头轻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俏皮的瞅着他说:“好了啦,不论你有事没事,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这样可以了吧?”
“这样还差不多。”男人终于露出了笑容,用手指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不过我今天还真的是有事情要找你。”
“我知道啊。”杨双笑笑,放开挽着他的手,走回桌后坐下,一边整理着桌面的文件,一边轻松的问:“是什么事呢?”
“我父母最近会回台湾。”男人略显羞涩的笑笑。
“呃——喔。”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讨论到他父母的事件。
“你没什么话要说吗?”男人期待的等着她开口。
“说……”杨双愣了愣随即微笑道:“那找一天我请他们吃饭。”
“嗯。”男人满意的咧开后,“我会安排的,另外……”
“还有什么事?”杨双停下手边的动作,专注的瞅着他看。
男人神秘的扬扬头后,说:“到时候你就会知道。”
杨双眨了眨晶莹的水亮双眸,纳闷的道:“不能现在说吗?”为什么她觉得好像有点怪怪的。
“不能。”男人温柔却坚定的摇摇头,让杨双无奈的接受了他的决定。
“好吧,那就不勉强你了。”杨双轻轻点头。
“放心,绝对不是坏消息。”男人保证。
“我知道。”杨双又继续手上的工作,边应声回答。
看着她忙碌的模样,男人也知趣的朝她道:“你先忙你的,我不打扰你了。”
“嗯。”杨双低着头回应。
男人眼底闪过被冷落的难过,不过很快就又恢复正常的开口,“那我走喽。”
“嗯。”她还是没抬头望向他。
男人有点失望的转身走向大门。
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冷淡,杨双连忙站起头喊道:“正杰。”
颜正杰马上停下脚步,面露喜色的转过身看着她。
“中午一起吃饭好吗?”杨双给他一个笑容道。
“当然好。”颜正杰点点头,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办公室。
“呼……”一等他离开,杨双就放松的长长吐了口气,将整个人往椅背靠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越来越觉得跟颜正杰的相处让她有点疲累。
在跟易隽中那段不被重视的感情之后,她整整疗伤了四年才痊愈,然后又在三个月前答应了颜正杰的追求,只因为他跟易隽中完全是不同典型的男人。
大她两岁的颜正杰跟大她五岁的易隽中比起来,简直就是个毫无脾气、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处处重视她、关心她,什么事情都以她为主,更不可能计较她拿了他什么东西,或者喝了他一罐可乐。
呼。比起那段时间她所受的煎熬来说,现在的她简宜就像是被呵护在手掌心的小公主。
但是……
呼……杨双又长长的吐了口气。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累呢?
这段感情一路走来平稳而毫无波折,在个性上,他温柔专情;在工作上,他帮助她创业,照理说根本就是天作之合的搭配,但是为什么,她却老是觉得自己很累?
可能是最近工作量大增的关系吧。
杨双捶了捶肩膀,打起精神继续处理着桌上的资料,暂时把紊乱的情绪抛在一边。
“叩叩叩。”
敲门声在她准备拿起桌上的档案看的时候响起。
“进来。”杨双公式化的开口。
“杨小姐。”走进来的是她的秘书,张筱芬。
“说。”她利落的道。‘
“这封信指名要交给您。”张筱芬将手上的信封递给了她。
杨双蹙蹙眉头,将信缓慢拆开,霎时一片白色的粉末散落在桌面上。
“啊——”张筱芬惊呼了出声。
杨双也警觉的跳了开,迅速的用手帕掩住口鼻,想想如果这真是炭蛆热病毒,自己早也被染上,索性将手帕扔到一旁,将里头的信纸抽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
这次只是面粉,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不要逼我开杀戒。
信纸的尾端没有落款署名,就这样简短的几个字,让杨双是一头露水。
“啊——”张筱芬还在持续的尖叫着。
“不要叫了,这只是面粉。”杨双揉揉被她的尖叫声刺激的疼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