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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罗格飞再也无法忍受了,一波比一波更激烈的欲望堆积在男性的硬挺里,他再也撑持不住了,他抱住她水般柔软的身躯,在不与她分离的状态下,小心翼翼地翻了身,将旺盛的欲望精液射进她的体内,烟火似的—记接着一记,在她幽暗的体内爆炸了一次又一次。
「飞……飞……」冷盼凝的脸扭曲了起来,口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叫着他的名。
她第一次这样叫他,而不是连名带姓的叫罗格飞。罗格飞第一次听见她这样叫他,激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却拼命忍住了。男子汉不弹泪,尤其在女人面前……在心爱的女人面前。
一连在她体内喷洒出第六道灼热的精液之后,罗格飞觉得全身都要虚脱了,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喘了好一会儿,蓦地又想起他又壮又重的躯体很可能会压坏了她,连忙挪了挪精壮的身体,躺在她的身边,他的手仍然亲亲密密地揽住她细瘦的肩膀,让她枕在他的肩头上。
「你这个小魔女……谁教你这样折磨男人的?」罗格飞用脸颊磨了磨她枕在他肩上的黑颅。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光是她柔细的发丝一样能搔得他心痒难耐的。
「我自己想出来的……」她的声音听起来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
闻言,罗格飞忍不住用双肘撑住身体,把她圈在身下,同时把一只长腿伸进她柔软的大腿间,亲亲昵昵地摩挲着她柔嫩的大腿肌肤,低下头,在她耳边半是低语半像挑衅的说:「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你不承认吗?」她回应他的挑衅。
「信不信我可以做得比你更好?」罗格飞一心想扳回一城。
「相信……」她认真的说完这两个字之后,接着又吐了吐小舌头,皱着鼻子,加了两个字,「才怪!」
老天!她真是可爱,可爱又性感,性感又纯真。罗格飞心头一阵激荡,忍不住冲口说道:「那你一定也不相信我有能力做到教你求饶为止啰?」
「不可能!」冷盼凝斩钉截铁的说。
看来这个小女人是真的把他看扁了,她以为他刚刚射出那么大的量之后就没办法再「站」起来了吗?
看着她因极度欢爱过后而红润润的脸庞,罗格飞的心里只能想着同一件事,就是用力抱着她,给她无数激情的吻,狂乱的需索她的身体,听她在他怀中呻吟,看她被欲望点亮的表情,他要她因为他而疯狂,像他为她而疯狂一样,他要跟她缠绵一次又一次……
罗格飞果然「心手合一」,把在脑中翻滚的绮念一一付诸实行。
冷盼凝在他身下虚弱的喊道:「别这样……快住手……」
他住了「手」、也住了「口」,却停不住体内翻滚的欲望,但是他不强迫女人,尤其是身下这个小女人,这个让他爱到心口发痛的小女人,他怎么能勉强她,怎么能伤害她?
「你干嘛停下来嘛……笨蛋!」
当他咬着牙与隐忍的欲望交战的同时,没想到她又说出这样的话来。
罗格飞愣了好几秒才意会过来她的意思,意会过后,就是更加暴烈放肆的需索与纠缠。
一次又一次,做得他眼前一阵迷茫,他甚至连她的脸都看不清了,只觉得天花板上白晃晃的亮刺得他几度快晕厥过去,但是他不能啊,他不能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倒下……
只要她还要,他就要给她,给她巨大的满足,给她一次比一次更销魂的高潮,他不想停下来……
「喔……不要了……别……别再来了……我不行了……」冷盼凝被一波汹涌过一波的高潮震得心神俱碎,大浪一潮一潮冲撞着她紧绷的身体,她无力反应了,只能随着潮浪载浮载沉。
「我也不行了……」罗格飞软倒了下来,和她一样,趴在枕头上剧烈的喘息。
再也没有力气彼此挑逗,再也没有力量互相挑衅,他们像刚从惊涛骇浪里好不容易才爬上岸来,这床就是平静的沙滩,而他们正躺在柔软的沙地上深深地互相凝视。
她望着他,无语;他看着她,沉默。
然后罗格飞用体内最后—丝力量,缓缓地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感觉到她用微弱的力量回握了他。
就在大手与小手交握的瞬间,冷盼凝与罗格飞彼此互换了若有所思的眼神,但是谁也没有开口,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一起闭上了眼睛,坠入了深沉的梦乡……
第七章
爱要怎么说3
亲密的交融
世界浓缩在一个吻上
吻被放大成了全世界
冷盼凝轻轻地道:「罗格飞,你可以走了。」
彻夜的耳鬓厮磨、竟夜的肌肤相亲,他卖力的激情演出,换来的仍是她冷冷的一句逐客令。
罗格飞动了动被激情彻底焚烧过的躯体,挣扎着滑到床边,背着她,呆坐在床沿半晌,然后不发一语的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一穿上。
下完了逐客令之后,冷盼凝拥着棉被坐起来,低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棉被上粉嫩的花色,耳朵却竖得像小兔子一般高,仔细听着他所发出来的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一直等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停下来之后,才又鼓起勇气的抬起头,望着站在床边、衣着整齐的他,她舔舔嘴唇,艰难万分的问道:「你干嘛不说话?」
「你想听什么?」罗格飞耸了耸肩,朝天摊开两只大掌,无奈又无所谓的说:「听我说再见吗?」他垂下手,自嘲的接着说:「你最不希望的大概就是再见到我这个人了吧?」
「我……」冷盼凝揪紧胸前的被褥,挣扎了半天才说:「昨天是我不好,几杯黄汤下肚、一时意乱情迷,所以……」她低下头,小声的说:「我对不起你和莫芳霏……也对不起如风……对不起……」
激情褪去,浓浓的罪恶感油然而生,她很清楚这一次不能靠骂他几句「混蛋」或是摔一瓶乳液就能把这团混乱交代过去的。
她甚至没有立场说一句重话,是她邀请他进门来的,是她邀请他上她的床的,她心里很清楚,她并没有任何立场责备他,就算是上了床,先主动的人也是她。
听完她的话之后,罗格飞把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缓步踱到床边,她仍然把头儿垂得低低的,他没法子看见她的表情,只能盯着她露在被褥之外的裸肩与滑背,好半天之后,他才嘎哑的说:「你这个傻瓜……发生这种事情,通常该道歉的都是男人,哪有女人说对不起的?」
「噗……」冷盼凝眉头一松,被罗格飞逗笑了。
笑了几声之后,她美丽的嘴角又渐渐往下垂,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喂,你不要这样。」往床沿一坐,罗格飞执起她一只小手,忽轻忽重的揉捏着她,口中喃喃地保证道:「我也许不够文明,但是还不至于跑到宋如风面前烂嚼舌根,说些有的没的,我知道你很在乎他对你的看法,也知道你很喜欢他,我不会做出让你难堪的事情。」
「谢……谢谢你,我也答应你,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莫芳霏的。」冷盼凝说得眼圈儿都红了。
她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是不知为何,他的一番话却让她更想哭了。
「傻瓜,都跟你说了,这些事情和莫芳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别想太多了。」罗格飞边说边抚摸着她乱糟糟的发丝,耐心的把她的头发顺回又直又滑的模样。
冷盼凝歪着头,温驯得让他顺着她的青丝,青丝下的小脑袋瓜却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罗格飞口口声声说这些事跟莫芳霏没有关系,可是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莫芳霏的度量再大也不至于放任男友在外面一再乱来啊……
乱来……跟罗格飞乱来的白痴不就是她吗?
也许那些谣言不全是谣言,也许那些同学比她更早看穿她体内邪恶的本质,她果然淫乱、果然不贞,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些荒唐事。
「罗格飞,你为什么要跟我这种坏女人上床?」冷盼凝把黑颅往他的大掌里蹭了蹭,突然这样问。
「谁说你是坏女人?」罗格飞停住了抚顺她黑发的动作,改而捧起她的小脸,亲密的凝视着她。
他的动作和眼神就像石块一般,在冷盼凝的心湖里掀起不小的涟漪。她挣扎了一下却挣脱不了他的掌控,只好与他眼对着眼,尴尬的说:「以前的同学和现在的同事,人家都觉得我是一个招蜂引蝶的坏女人。」
「我从来不曾这样想,以前不曾,现在更不会这样想,我只知道你是个热情的女人,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一样和我这么合得来的女人。」罗格飞坦承的说。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纯真与甜蜜,如果连他都不能懂的话,他岂不该死?
「谁跟你合得来了,像你这种生错时代的沙文主义者,我们根本八竿子合不在一块儿!」冷盼凝翻翻白眼。
什么热不热情,合不合得来的……真是不懂他说些什么,但是那些语焉不详的话却让她的脸红得像即将掉落的熟苹果。
「我们在床上不是很合得来吗?你的身体和我的身体……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做到四肢发软、两眼昏花,快乐得甚至觉得就算是死了也不打紧。」罗格飞严正的表情像是发表什么重要的宣言。
「你在说什么啦……」冷盼凝红着脸,看起来像是生气又像是因为羞窘,不过后者的可能性居多,她伸出小手想把他捧在她颊边的大掌抓下来,一边使劲一边说:「用这种正经的表情说那种下流的事情,难道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如果你肯诚实一点的话,应该会承认只有我才能给你那种激烈的高潮吧?」罗格飞完全不为她的小手所动,仍然强硬的捧着她的脸,固执的说。
「罗格飞,你给我闭嘴!放开我啦!」冷盼凝使出全身的力量,终于挣开他的掌握。
她还以为他转性了,有点文明人的样子了,没想到拐来拐去,他就是要弄得她羞窘难当。这个死人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么在床上合得来、死了也不打紧、激烈的高潮……他根本是存心要让她难堪的。
像他这种明日张胆的背着女朋友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男人,这种不懂何谓忠诚的男人,她最好拿把扫帚把他扫出去,免得他又吐出更多不堪入耳的秽言秽语。
但是拿扫帚之前,她总得先起床把衣服穿上吧。
想到这里,冷盼凝忽然觉得身体凉飕飕的,低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早已松开胸前的棉被,而罗格飞的两颗眼珠子活像要凸出来,净盯着她的胸部瞧。
「罗格飞,你赶快出去啦!人家要起床了!」冷盼凝重新把被褥拉回胸前。
罗格飞慢慢地起身,若有所思的走到房门口,然后又突然旋过身,把正在穿衣服的冷盼凝吓出一声尖叫。
「你又干嘛啦?」冷盼凝忙把该遮的、该盖的全遮盖好之后,才气急败坏的质问他。
「我……」罗格飞紧蹙浓眉,一脸严肃的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有一对十分美丽的胸部。」
这个笨蛋!冷盼凝冲到梳妆台前抓起一瓶香水,正想往他砸去,却又突然忍了下来,只见她把香水瓶放回梳妆台上,然后气得发了几回抖,接着又冲到床上抱起一个软绵绵的大枕头,往他顾人怨的脸上砸去。
殊不知罗格飞双手一张,把大枕头稳稳地抱在怀里,他把脸颊贴至柔细的枕面上,亲亲密密地磨了又磨,然后才抬起头,扬着眉斜着嘴说道:「看来……你总算是了解到我的『长处』,所以才舍不得把我砸死吧。」说完,他轻轻松松地把枕头扔回床上,把手插在裤袋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推开房门往外走。
「你这个混蛋!我是不舍得砸烂心爱的香水,香水很贵的!」冷盼凝手叉着腰,歇斯底里的大吼太叫着。
然而所有的吼叫与咒骂却被窗外的阳光一点一滴的蒸融了,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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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的气氛在「凝香馆」里一连盘桓了好几个星期。
这天,餐厅里的客人都用餐完毕了,厨房里的七位厨师还忙着为餐厅里上上下下三十几位员工准备消夜。
这是「凝香馆」温暖的传统之一,收了工之后,大家围在一起吃点东西,而且吃的往往是厨师们最新研发出来的新菜色,尝过美味之后,大家再一起脑力激荡,为新菜色取个贴切的名字,这也是所有员工一天当中最期待的时光,当然前题是罗格飞和柳东笙之间别再怪里怪气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柳大厨都不跟老板说话呢。」
「是啊,好像已经几个礼拜了,柳